48沈墨發現端倪,李湛平牽線搭橋
沈墨,薑波兩個人在天下第一鮮吃了一頓盛宴以後,就保持著特種兵該有的警惕性往虎鯊陸戰隊的駐紮地溜達,他們二人溜達到了碼頭附近的時候,沈墨看到了一艘上半部分是白色,下半部分是紅色,船舷上掛著五星紅旗的中國旅遊船,慢慢的停靠碼頭了,這艘船,長三十米,寬十二米,上麵坐滿了全國各地的遊客,甚至還有藍眼睛,大鼻子,深眼窩的外國人。
這些遊客見到船已經靠岸了,就陸陸續續的從船上下來,走上了碼頭。剛開始的時候沈墨並沒有感到奇怪,繼續走自己的路,當他快要跟遊客們擦肩而過的時候,沈墨見到了一個人,這個人就是他在對岸碼頭上有過一麵之緣的那個賣鮑魚的梅填良,隻見的這個梅填良穿著一個橘黃色跟粉紅色組合在一起的一件花裏胡哨的短袖衫,腿上穿一條咖啡色的大短褲,蓋過了膝蓋,露著小腿肚子,腳上一雙網狀的運動鞋,白色的鞋麵,藍色的網格,紅色的鞋底。
沈墨見到這個人不由自主的把棒球帽壓的很低,讓別人看不到他的臉,然後沈墨小聲的對薑波說道“沒天良。”
薑波一頭霧水的說道“你罵誰呢?”
沈墨拿右手一指,瞟了一眼梅填良然後對薑波說道“那個人我見過,他跟我有一麵之緣,他叫梅填良,賣鮑魚的,因為做買賣不地道,所以同行還有消費者給他起外號,叫他沒天良。”
薑波催促著沈墨“趕緊走吧,人家出門旅遊又不犯法。”
沈墨不由自主的多瞄了幾眼這個梅填良,隻見得這個梅填良下了船之後徑直走向了於撈財的天下第一鮮。
“這小子去那裏幹嘛?”沈墨盯著不遠處的漁家樂心中十分費解的想著這句話。
然後沈墨跟在薑波的身後,帶著些許的困惑,返回了虎鯊陸戰隊的駐紮地。然後等待他們的就是夜幕降臨。
“為了配合你的行動,島上的公安部門,讓供電局,配電所全力配合,今天晚上九點以後到第二天早上七點,這段時間拉閘斷電,理由是檢修海島上的輸電變壓器,還有輸電線路。”薑波看著整裝待發的沈墨說道。
此時的沈墨,穿了一身黑色的運動服,彈性很大的那一種,衣服褲子是一套的那一種。
“薑師父,晚上斷電不會引起懷疑吧?”沈墨說道。
“不會的,如果於撈財提出質疑,我們就對他解釋,為了不影響老百姓做買賣,選擇他在打烊了以後斷電,第二天開張之前通電。”薑波說道。
沈墨拿起輔助攀登的繩索,還有特種作戰專用的黑色手電筒全部塞進了背包裏麵,為了以防不測,沈墨帶上了手槍,格鬥匕首。
“萬事小心,拿不到證據不要緊,關鍵是你必須安全撤出來,絕對不能打草驚蛇。”薑波一邊幫助沈墨整理裝備一邊囑咐著。
沈墨看到薑波如此在意自己,心中也有一點點的小感動,他點點頭說道“放心,好歹我也是從俄羅斯的魔鬼訓練營裏麵出來的,對付不了一個普通的違法捕撈的漁民,我就算是白學一身特戰本領了。”
薑波見到如此有信心的沈墨,也就不再說什麽了,他二人集體抬頭看了看掛在宿舍牆壁上的石英鍾,現在的指針顯示,是晚上八點。
“十點咱們就開始行動。現在先填飽肚子。”薑波摸了一下自己的肚皮以後說道。
沈墨回答了一句“我讚成,吃飽喝足了才有力氣搞情報。”
說話間,這二人走出了宿舍,走在滿是花壇,綠化樹木的虎鯊陸戰隊的營區水泥路上,拐了幾個彎,就來到了炊事班,一走進炊事班的餐廳,虎鯊陸戰隊的戰士們還有巴特爾早已恭候多時了,他們把十張簡易的長條形的桌子拚在一起,組成一個長十米寬三米六的大席麵。桌子上麵擺上了海鮮,還有色香味俱全的蔬菜加工而成的菜,這麽說吧,海裏的東西陸地上的東西今天來了一個大聚會,擺在了戰士們的麵前。
而巴特爾還有虎鯊陸戰隊的戰士們早已圍坐在這一張大桌子前麵了,這沈墨,薑波二人倒也不客氣了,直接落座在了巴特爾的身邊。
“弟兄們事態緊急,扯淡的客套話就不用白呼了,趕緊開吃,喝酒就免談了,飲料也沒有,大米飯,饅頭管夠。”薑波端起一碗米飯夾著菜就開始了饕餮大餐,狼吞虎咽的模式。
對於薑波的做法,巴特爾,沈墨早已習以為常了,他們就這樣把薑波狼吞虎咽的模式給複製了一遍,嘁裏哢嚓的把肚皮吃的飽飽的,然後經過了兩個小時的準備工作,到了晚上十點。
薑波,還有虎鯊陸戰隊的戰士,海警部門的同誌們,化妝成電工,跟真正的電業局的電工們一起煞有其事的檢修島上的供電設施。
而沈墨也趁著夜色,悄悄的靠近了天下第一鮮的後廚位置,他十分警惕的四處張望一番,就把攀登的繩索,掄圓了扔到了兩米半高的牆頭上,金屬的三爪鉤牢牢的鉤在牆頭上。
沈墨抬頭看了看後院牆壁上的攝像頭,他還是下意識的躲到了攝像頭的拍攝死角裏,他此時的心裏話就是“幸虧提前斷電了,不然這麽多攝像頭,還真是無所遁形啊。”
緊接著,沈墨繼續向前摸索前進,他就來到了後廚,普通的鎖對於沈墨來說根本就是形同虛設,經不起沈墨的一陣技術含量非常高超的撬鎖動作,三五下的鼓搗,沈墨輕輕的推開門,躡手躡腳的彎腰躬著背的走進了後廚。
嘎巴一聲沈墨打開了特戰專用的黑色手電筒,一道直徑三厘米的白色光柱像子彈出膛一樣照亮了沈墨想看的任何東西。
“除了案板,做菜的各種各樣的菜刀,還有爐灶,抽油煙機,各種調料,好像也沒有啥特別的了。”沈墨一邊搜尋著自己想要的證據,一邊心中暗想著這句話。
後廚是沒有找到有價值是線索,沈墨慢慢的退出了後廚,然後鎖上門,輕車熟路一般來到了庫房。可是庫房的略微先進一點的密碼外加指紋識別功能的鎖卻讓沈墨大吃一驚。
“好家夥,一個儲存魚蝦螃蟹,還有鍋碗瓢盆的倉庫用得著這麽先進的裝備嗎?快趕上部隊裏的軍火庫了。”沈墨看著麵前的門右手托著下巴心中嘀咕。
正當沈墨準備想辦法鼓搗這個門鎖的時候,他靈敏的聽覺讓他感覺到身後有腳步聲,哢哢哢哢的腳步聲由遠到近,而且至少是兩個人的腳步聲。沈墨內心還是不由自主的一激靈,汗毛豎起好似鋼針一般,他迅速像狸貓一樣踩著倉庫窗戶上的防盜網爬到了高達四米的倉庫的最上麵,沈墨就跟貼餅子一樣趴在平坦的混凝土製造的平房頂蓋上,然後沈墨聽到嘩啦的一聲金屬拖動的聲音。
兩個人走進了倉庫,又把門給關上了,沈墨把耳朵貼在頂蓋上,就聽到倉庫裏麵的兩個人的腳步聲,哢哢哢哢的好像在走樓梯一樣,沈墨略微抬起頭看了看房頂的環境,就嘀咕著“沒有二樓啊,肯定這個倉庫還有地下室。”
沈墨趴在房頂上啥也聽不到了,四周是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還有死一般的寂靜,麵對這麽一個局麵,沈墨琢磨著“老是這麽像貼餅子一樣趴著也不是辦法啊。”
於是乎他順著防盜窗戶回到了地麵,躲在倉庫的一個拐角處,像一個躲起來的人肉監控攝像頭一樣盯著門口,想看看過一會兒會從裏麵出來什麽人。
可是過去了半個小時了,裏麵的人依然沒有出來,沈墨有些著急了,但是這個先進的鎖確實難住了沈墨,他可沒有房屋主人的指紋,除了暴力開鎖,不可能完成技術性開鎖了。就在沈墨焦急的等待的時候,門打開了,那兩個人走了出來,沈墨立即用夜視望遠鏡觀察。
“怎麽是沒天良,他半夜三更的跟著於撈財來到這裏幹嘛?就算梅填良是遊客住店,也沒有哪個遊客半夜三更的跟著店主到後廚倉庫啊,這個時間段所有的遊客早就睡覺了。”沈墨看著二人的身影遠去心中暗想。
然後沈墨看了看倉庫對麵的一棟二層樓,潔白瓷磚的牆體,這裏是員工服務員還有於撈財睡覺的地方。
沈墨繼續躡手躡腳的步履輕盈的如同貓在走路沒有聲音一樣靠近了這棟樓,他輕車熟路的順著排水管上到了二樓陽台,這裏是於撈財就寢的地方,他就蹲在了陽台底下。
“剛才交待你的事情千萬要保密,最近風聲太緊了,我幫你聯絡的搞鮮活海鮮的捕撈船隊,才決定更改供貨方式的,請於老板諒解。”這就是窗戶裏麵梅填良說的話。
“這個我自然知道,上次多謝梅老弟提醒,不然我就暴露了,所以我到我的冷庫裏搞了一些冷凍海鮮,加上了你交給我的那些秘密調料,讓冷凍出來的海鮮跟剛捕撈的海鮮幾乎相差無幾。”於撈財說道。
“尤其是這個特殊調料你必須小心應對,這是我們老板的第二套應對方案,沒有鮮活海鮮了,他也不會讓你沒生意可做。”梅填良說道。
“我知道輕重,這個調料可以讓冷凍出來的海鮮起死回生,變得鮮美無比,隻不過添加數量要是放多了,吃過的人歲數大了以後得癌症的幾率會提高百分之三十。”
“知道就好,不過這不重要,百年之後出現癌症,沒人會懷疑是你的海鮮出的問題,因為抽煙,喝酒都會致癌,不過最好這個調料交給可靠的廚師。”梅填良說道。
然後沈墨在外麵就聽到腳步聲,還有開門關門聲,再然後一切恢複了寂靜。49電子書
“這個沒天良跟於撈財果然有問題,真是狼狽為奸之徒,一丘之貉,賺取如此黑心的錢財你們也不怕遭報應,行啦我已經把你們的對話錄下來了。”沈墨心中暗想著這句話,人已經原路返回來到了地麵,然後翻過牆頭來到了天下第一鮮的外麵,消失在了夜色當中。
他摸著黑上了停在暗處的一輛吉普車,車裏坐著巴特爾。這個巴特爾負責外圍警戒放哨已經多時了,他看到沈墨安全的出來了懸著的心可算是放心了。
“搞到有價值的線索了?”巴特爾看到臉上露出微笑的沈墨就說了這句話。
“搞到了,這個於撈財還有梅填良有重大作案嫌疑。”沈墨說道。
然後巴特爾一腳油門把吉普車開走了,順著柏油路,吹著海風,就來到了虎鯊陸戰隊的基地,走進了指揮部,沈墨就把偵查來的結果原原本本的向島上的海警同誌們做了一個係統的匯報。
“看來咱們得派一個臥底打入於撈財的漁家樂的內部,想辦法搞到那個神秘的調料,根據錄下來的語音分析,可以斷定這個神秘的調料絕對是對人體有害的物質。”一個身穿淺藍色警服戴著深藍色警帽的海警同誌說道。
“有道理,這個神秘調料我們在熟食狀態下居然沒有檢測化驗出來。”薑波說道。
“既然如此,這個臥底還是由我來吧。”沈墨說道。
“你不行,你的麵孔,於撈財見過,尤其是梅填良,對你肯定有印象,搞不好一見麵就會暴露了。”巴特爾說道。
“沒那麽邪乎吧?隻是一麵之緣,萍水相逢,沒天良就能記住?”薑波倒是一根筋一樣很輕鬆的說道。
對於薑波的回答,巴特爾說道“虧你還是沈墨的師父,怎麽一點不關心他的安全,這個幹壞事的人記憶力超級強,更何況他見到沈墨的時候,沈墨穿著特戰服,而且他跟李湛平的談話,這小子肯定記憶猶新,不得不防。”
薑波被這一番點撥給弄得有點下不來台的感覺,他看了一眼巴特爾說道“行,老巴是我考慮不周,行了吧。”
“二位師父,你們別討論了,這個臥底就是我了。”沈墨倒是毫不在乎的主動請纓。
“堅決不行,每一個特戰隊員都是國家的利刃,殺手鐧,非常寶貴的,一個細節上的疏忽大意,都會讓你受傷,甚至送命,這樣的損失太大了,國家培養你花費了巨大的財力物力,還有心血,精力,絕對不能做沒必要的冒險。”巴特爾猛的站起身說道。
薑波這個時候說道“老巴你先坐下,別著急,我倒有一個折中的辦法,既然沈墨去不得,我看讓鮁魚中隊小試牛刀一下,這寶刀練成還未發市,今天就拿於撈財開張。”
巴特爾緩緩的坐下身點點頭說道“二杆子,你這句話靠譜,馬上聯絡張昊讓他安排人來這裏當臥底。”
主意就這麽拿定了,海警同誌們立即用電話聯絡了張昊的鮁魚中隊。
“原來梅填良才是手機號碼的真實使用者,這小子使用的是假的身份證辦理的手機號,難怪我調查了好長時間沒結果,好啊,這小子死性不改,又栽到我手裏了,我馬上安排人過去,算是寶刀練成拿這個於撈財開張。”張昊在電話的另一頭很爽快的答應了。
就這麽經過了一番周密的安排,第二天早上八點半,停電的於撈財那一條海鮮小吃街,正式通電了,於撈財沒有察覺到可疑之處,依舊像往常一樣開張營業了,於此同時李湛平帶領著包鄆航,許元武兩個戰士來到了長平島,這兩個人一個穿著粉紅色的短袖衫一個穿著藍色的短袖衫,下身分別穿著牛仔褲還有黑色的短褲。感覺非常的整潔,就跟小夥子去相親見姑娘一樣。
李湛平就帶領著這兩個人走進了天下第一鮮見到了於撈財,這個於撈財再一次見到李湛平依然是老一套,笑臉相迎,好煙好茶伺候著,非常客氣的把這三個人帶到了自己在後院的辦公室。一個一百平方米的房間裏。房間裏一張黑色的老板桌,老板椅衝著門口擺放在屋子裏的最北麵,天花板上掛著一盞直徑五十厘米的白熾燈,地麵鋪設著潔白無瑕的地板磚,辦公室正中央是鋼化玻璃製造的茶機,上麵擺放著熱氣騰騰的大紅袍,李湛平跟包鄆航,許元武臉對臉坐著,於撈財也放下老板的身段,拿一張椅子坐在李湛平的旁邊,跟包鄆航,許元武也是臉對臉坐著了。
“於老弟,我這個人不愛繞彎子,開門見山就直說了,這兩位是我的遠房親戚,前天投奔我,說要跟著我出海打魚,我就問他們,你們倆會遊泳嗎?當水手是旱鴨子可不行,萬一掉海裏了,就是秤砣就得跟龍王爺探討人生了,當時這倆小子腦袋晃的跟撥浪鼓一樣,當時我就斷然拒絕他們當水手了,都是親戚萬一在我這裏出個好歹,我沒法跟他們的家人交待啊。”李湛平喝著茶說道。
於撈財拿出一根中華煙遞給了李湛平,並且親自給李湛平點上然後說道“李大哥說的有道理,這水麵上的活掙錢多,不過風險也高,旱鴨子可不行啊,就算在你的海參養殖區幹活,喂海參,撈海參,也不行的,不過弟弟不明白你不要的人送到我這裏這是幾個意思啊?”
“又蒙我呢?跟我裝糊塗?你的漁家樂是在陸地上的活,他們可沒說自己不會走路啊?都是親戚,他們倆一個是我的姨奶奶的孫子,一個是我舅爺爺的侄子,出門打工都不容易,我也不能讓他們倆打道回府啊?那樣一來豈不是駁了俺姨奶奶還有俺舅爺爺的麵子嗎?以後這親戚還如何走動啊?人家還以為我當老板了瞧不起窮親戚呢。”李湛平說道。
“嗬嗬嗬嗬,哥哥真是滴水不漏啊,你是想把他們安排在我這裏?”於撈財一邊給李湛平還有包鄆航,許元武添茶一邊笑嘻嘻的說道。
“你就給個痛快話行不行吧。”李湛平說道。
“行,怎麽不行,你李大哥的話就是聖旨,弟弟哪敢抗旨啊,不過我有個要求,我這裏的蔥燒海參是供不應求,你的海參個大肉肥,不過這價錢…………,弟弟也想多賺點錢而已所以這成本…………,哥哥您是買賣人不必弟弟說破了吧。”於撈財說道
“你這個奸商在這等著我呢,大家都是買賣人,親兄弟明算賬,我再給你讓利,其他買家還不得起義造反了啊。”李湛平說道。
“那不好意思了哥哥,我這裏人手夠用了,我也愛莫能助啊,看來您得駁了您親戚的麵子了。”於撈財笑嗬嗬的開玩笑一樣的說道。
“哥哥,你不必裝了,你們倆是一夥的,以後親戚別來往了,你忘了你們家落難的時候是誰幫助你們家的,如今你發達了我們來投奔你,你麵子上不好意思拒絕,就搞這麽一出,顯得你仁至義盡,瞧不起窮親戚你就直說,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我們身強力壯不必求你也能生活。”許元武忽然站起身緊鎖眉頭很生氣的說道。
李湛平趕緊站起身說道“二位兄弟,我豈是忘恩負義之徒,你們沒看出來,這個於撈財想借此機會壓我的海參價錢嗎?我也是做買賣的,我低價賣給他,高價賣給別人,我的生意怎麽做,要是一視同仁我就得賠錢賺吆喝。”
“行啦別演戲了,算我們走錯門了,現在是封海時期,我們不會遊泳,你可以教我們,我們不笨可以學啊,這三天你是好吃好喝的伺候著,根本沒有打算讓我們當水手,你感覺時間差不多了,就來這一出讓我們知難而退,你也不落埋怨,你可真是滴水不漏啊。”包鄆航氣憤的說道。
然後包鄆航,許元武板著臉轉身就往門外走,根本不理會李湛平還有於撈財,而李湛平立刻把臉一沉就跟長白山一樣看著於撈財說道“於撈財!你真對得起你的名字,這麽多年的交情,你最看重的還是金錢,你缺錢嗎?上回是玉溪煙這回是硬中華,我的錢是大海衝上岸白撿的啊?你討價還價真會挑時候,要是平時也許我會再讓點利給你,今天你讓我失了臉麵,禮數,我告訴你從今以後我一分錢都不讓,你了解我,我李湛平最看重的就是麵子,禮數,哼!”
這於撈財一看李湛平生氣了,立刻笑臉相迎讓李湛平坐下身說道“哥哥你咋不識逗呢?咱倆的交情能用金錢衡量嗎?我跟你開玩笑的,我立刻安排,這倆人我包圓了,你李大財主的麵子我肯定要給的。”
“那就這麽說定了,不許反悔,不過一碼歸一碼,交情歸交情,這工錢你可得權衡好了,你那幾個廚子一個月怎麽著也得八千開外吧,他們倆刷盤子打下手,怎麽著一個月也得六千多吧,少了這個數,免談。還有保險這一塊兒,社保,意外險一個都不能少。”李湛平說道。
“到底是哥哥,精打細算,一點不讓那倆小子吃虧啊,沒問題,不過我醜話說在前頭,我這裏的活可都是眼力活,得手腳麻利,眼裏有活,嘴得甜,會說話,他們要是笨手笨腳沒眼力架,我可不能當冤大頭花大價錢雇一對蠢漢,顧客是上帝,怠慢了上帝我的生意可怎麽做,到時候你可別怨弟弟不講情麵。”於撈財說道。
“這兩個人手腳麻利,不會拖後腿的,我能坑你嗎?”李湛平說道。
“那咱倆還在這裏站著幹嘛?趕緊把他倆追回來啊。”於撈財說著話人已經跑到門外了,而李湛平也跟著追了出去,走到碼頭上李湛平看到包鄆航,許元武蹲在地上抽著紅將軍呢。
李湛平挺著胖乎乎的啤酒肚走了過去沒好氣的說道“走啊?怎麽不走了?你們倆還長本事了,是不會開船還是不會遊泳啊?這個地方四麵環海,沒有我,你們走的了嗎?”
於撈財走到了包鄆航,許元武跟前說道“你們倆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你們的大哥為了你們的工作可真是操碎了心,剛才因為我的一句玩笑話,他真跟我急眼了,差點掀桌子了,為了你們的工資問題,他對我可是一點情麵都不講,那家夥談工錢高低的事情的時候他可是照著淩霄寶殿玉皇大帝那裏談的,那可是出奇的高。”
包鄆航站起身看著李湛平說道“大哥,他說的是真的嗎?”
“廢話,你們倆是我弟弟,我能坑自己的弟弟啊?之前我不教你們遊泳,是我壓根不想讓你們當水手,這船上的活掙錢是多,不過那是拿命去賺錢,大海不是你家的澡堂子,它要是發脾氣,就算我爺爺那樣的水鬼,也夠他喝一壺的,我們這裏的漁民死在海上的不在少數,他們哪個不會遊泳,他們死了屍體都不一定找的到,趕緊拿著身份證到於老板那裏登記報到,以後好好幹,你們要是偷奸耍滑不幹活,讓我知道了看我怎麽收拾你們。”李湛平從兜裏拿出了黃鶴樓說了這句話。
然後他把煙分給了包鄆航,許元武,還有於撈財,就略顯生氣的上了漁船離開了長平島。
“你們倆跟我來吧,放心有李大哥罩著你們,工錢按月發放,不會拖欠的,幹滿一年,給你們交社保,不過意外險現在可以給你們交上,走吧別看了,你們兩個混小子攤上一個好親戚了,自己心裏還沒數。”於撈財一邊說話一邊頭前帶路的把包鄆航,許元武領進了自己的漁家樂。
到此為止,包鄆航,許元武算是通過了於撈財別有用心的反偵察試探,算是踏進了天下第一鮮的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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