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張棗花施展九節鞭擒拿罪犯
幾天以後,張馬營村的選舉村主任的工作按時展開了,左錦達,原本想自由自在的當老板,怎奈,村民還有張虎盛情邀請,正所謂盛情難卻,最後左錦達參加了選舉村主任的事情,當了候選人。
最終,成功勝出,成為了張馬營村的村主任,不出所料,張行遠成為了副主任,也就是副村長,又過了幾天,民兵三連正式組建成功了,張行遠又走馬上任,當了民兵三連的連長。
到此為止,張虎的文臣,武將全部到齊了,領導班子也組成了,左錦達也感覺能跟張虎搭班子主持工作,也是緣分,也是榮幸,這二人互補了自身的不足,左錦達負責帶領村民發家致富,張虎是軍人出身,負責安全保障,警務工作時刻不放鬆。
那麽張虎,左錦達這二人的事情就告一段落了,今天咱們說一說那個炫富的徐二胖,話說這個徐二胖自從知道張誌兵負傷了以後,是逮著時間,隻要有那麽一點,哪怕是挖鼻孔,掏耳朵那麽短暫的時間,徐二胖也要擠出來,來張馬營村看望張誌兵。
陪著張誌兵聊天,看西陽景,甚至徐二胖用智能手機跟張誌兵的智能手機聯網,玩吃雞遊戲。坐上小飛機,跳傘,然後去g港。
別看張誌兵胳膊有傷,活動不便,不過經過這麽長時間的康複訓練,玩遊戲,手指頭還是活動的很利索的,他本身就是特種兵出身,操縱著虛擬人物,那也是得心應手,經常一人能滅掉三個隊的人。
而張誌兵的網名叫做西楚霸王,徐二胖的網名叫白色的北極熊,一時之間,這二人的名字在網絡平台上,可是傳奇人物了,大神級別的人物,成為了其他玩家的惡夢。
說到這裏,咱們接著說徐二胖,話說這個徐二胖,愛顯擺,炫富的毛病,長在身上已經好多年了,改也改不了了。
結果就這麽倒黴,被竇曉越,吳博,楊凡水,司馬聰,韓布睿,管北,給盯上了。
可是這六個人把注意力都集中在邁巴赫上麵了,對司機徐二胖的長相沒記住,也趕巧了,徐二胖開車,總是一副耍酷的打扮,戴著一個大個的茶色眼鏡,經常戴一頂鴨舌帽。
那麽,徐二胖豪不知情的情況下,就被這六個人,當中的三個人,跟蹤著來到了張馬營村。然後就把邁巴赫停在了中心大街的文化廣場,空地上,就是張斌帶領著弟兄們練武,打拳的地方。
負責跟蹤的管北,楊凡水,司馬聰三個人,躲在暗處看到邁巴赫,眼睛放光如燈泡一般。
“乖乖,這個村子的人這麽有錢嗎?媽的,卸下一個反光鏡都能值不少錢。”楊凡水看著邁巴赫說道。
“幹完這一票,咱們必須銷聲匿跡一陣子,風聲太緊了。”司馬聰拍著楊凡水略顯瘦弱的肩膀說道。
楊凡水抬頭看看天,已經是下午五點多了,如同鹹蛋黃的太陽,斜著掛在西邊的天空,天都快黑了,然後他又掃視了一下周圍的街道,楊凡水接著說道“天助我也,這個村子一個攝像頭也沒有,這輛豪車我偷定了。”
“豪車的防盜係統也不弱,還是小心點好。”司馬聰說道。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我最新研製的通信設備幹擾器,可以屏蔽豪車的報警信號,讓豪車的報警係統變成瞎子,聾子。”楊凡水說著話從兜裏拿出一個黑色的帶天線的像直板手機一樣的東西。
司馬聰,滿意的點點頭之後,就跟管北兩個人就暫且離開了,楊凡水留下原地,繼續監視。像釘子一樣盯著豪車。
這一等,就等到了晚上九點半了,街道上基本沒有人了,隻有路燈亮了,柔和的如同月亮一樣。
司馬聰,楊凡水,管北三個賊,如同下水道裏麵鑽出來的,見不得光的耗子一樣,彎著腰,躬著背,邁著小碎步,十分警惕的靠近了邁巴赫,把四個千斤頂,一前一後放在了車底下,吱嘎吱嘎幾下功夫,四個車輪就離地懸空了。
兩個人負責警戒,一個人蹲在地上,準備卸下車軲轆。即將得手的時候,徐二胖溜溜達達的從胡同裏走出來了,跟這三個賊偶遇了。
“媽呀,我真這麽點背,遇到通緝犯了。”看到通緝犯的徐二胖,心髒撲通撲通的跳,就跟一隻兔子在胸膛裏亂竄一樣。
不過徐二胖也算是狐假虎威,他調勻了氣息,壯著膽子,邁著目空一切的步伐,走向三個賊,這三個賊見到有人走過來了,正所謂做賊心虛,扭頭就要跑。
“喂,跑什麽跑啊?這又不是我的車。”徐二胖走到自己的車跟前,衝著三個賊大喊。
三個賊,站住了,一轉身借著月光,路燈的亮光,看到徐二胖腦袋上的疤痕,又看到他胸膛上的虎頭紋身,還有如同彌勒佛一樣的體型,三個賊同時看看自己的體型,很明顯,一個半賊的體重加一塊能趕上,徐二胖一百七十斤的體重。
“楊凡水,抄家夥,搞不好這小子也是道上混的,搞不好也盯上這輛車了。”司馬聰眼睛一瞪好似鈴鐺,嘴裏惡狠狠的說道。
說話間,這三個賊同時亮出了一尺長的砍刀。明晃晃的如鏡子一般。
要麽說徐二胖的心理素質還真不錯,他沒有一絲害怕,接著說道“我也是道上混的,當年我也是這一帶出了名的小霸王。”
此話一出,這幾個湖南過來的通緝犯,人生地不熟,還真被唬住了,他們趕緊快步走到徐二胖跟前。
“不知大哥尊姓大名,正所謂見麵分一半,這輛豪車,既然也被大哥盯上了,我們願意跟大哥平分。”楊凡水說道。
“嗬嗬嗬嗬,你知道這輛車是誰的嗎?”徐二胖笑嗬嗬的說道。
“管他是誰的,賊不走空,賣了錢,弟兄們跟著大哥混也行,分道揚鑣也罷,總之天下盜賊是一家,這份交情,我們算是交下了。”司馬聰說道。
徐二胖拿出中華煙,給三個賊點上,四個人就坐在了廣場上的木頭椅子上,四個人吞雲吐霧起來,徐二胖忽然說道“你們誰拿手機,用百度搜索一下張家莊。”
楊凡水雖然不解,不過好奇心還是驅使他搜索了張家莊這三個字。這不看還則罷了,這一看,楊凡水的腦門上的冷汗就跟洗臉一樣下來了。
“大哥,這個張家莊的人原來是山匪出身,個個身經百戰,比我們還高一個等級啊?”楊凡水聲音顫抖的說道。
徐二胖口吐煙圈以後,淡淡的說道“你知道我腦袋上的疤痕是誰打的嗎?”
“誰打的?”司馬聰說道。
“話說當年我也是這片土地上有頭有臉的混混老大,結果小弟得罪了張家莊的人,被張家莊的人打了,當年咱年輕氣盛,不知深淺,感覺不給小弟出氣,以後沒法在道上混了,所以就召集弟兄們,帶著家夥,來張家莊報仇,來了以後我就後悔了,那家夥,村民個個以一當十,十分抱團,那真是村民會武術,誰也擋不住,全村出動,我們整個被團滅,我的腦門也被張家的人給開瓢了,帶來的二十個弟兄,五個被砸斷了腿,兩個肋骨骨折,三個鎖骨骨折。其他人嚇的四散而逃。”徐二胖忽悠盜賊的一番話,讓三個人嚇的咕咚咕咚的咽唾沫。
“大哥,那後來呢?”楊凡水說道。33小說
“後來我一琢磨,幹脆跟著張家莊的人混得了,守著大樹好乘涼。”徐二胖說道。
“幸好我們不在張家莊,不然我們六個人一起上,也會被人家團滅的。”司馬聰把煙頭扔在地上以後說道。
“我告訴你們,你們就坐在張家莊的土地上,這輛車,就是村長的坐騎。你們還敢偷嗎?看在同是天涯淪落人的份上,趕緊離開這裏,晚了,你們就出不去了,我也保不了你們。”徐二胖接著忽悠盜賊。
三個盜賊趕緊站起身,一抱拳說了一句,大哥救命之恩來日再報,大哥保重,後會有期,然後撒丫子就跑。看著盜賊遠去的背影,徐二胖,拍著胸脯,喘口氣,拿出手機,把這個情況告訴了張虎。
“嗬嗬嗬,侄兒,民兵已經出動,他們跑不出村子。”張虎說道。
“虎子叔,你的意思是,剛才盜賊的一舉一動你們都看到了?”徐二胖吃驚的說道。
“我看到你見到盜賊沒有害怕,奪路而逃,反倒上前搭訕,穩住他們,我一琢磨正好利用這段時間,把村子每一個出口全部封鎖,讓他們插翅難逃。”張虎說道。
“虎子叔,真有你的,我服了,我都嚇死了,幸虧我腦袋上的疤痕,胸口的紋身,加上我一通,天馬行空的忽悠,才把他們唬住,不然我就危險了。”徐二胖說道。
就在徐二胖跟張虎通話的時候,一輛白色的山地越野摩托車,轟鳴著從胡同裏衝了出來。從車上下來了一個美女,這個美女梳著一個馬尾辮,身穿一件粉紅色的短袖衫,彈性十足的黑色運動褲穿在腿上,身高一米七,前凸後翹的身材,橢圓形的臉頰,高鼻梁,細長的黑眉毛,一雙杏仁一樣的眼睛非常有神。
“二胖哥,虎子叔讓我暗中保護你的安全,要是你的計劃出現意外,我會及時出現保你周全。”張棗花說道。
“棗花妹子,這交給你了,我先撤了。”徐二胖真是打架沒贏過,忽悠沒輸過,動真格的時候他就鑽進胡同,朝著最安全的地方,張誌兵的家裏跑去了。
留在原地的張棗花,看著徐二胖搖頭苦笑一番,就騎上了越野摩托車。
“棗花姐,我是小平安,我在我家的房頂上觀察敵情,我看到三個賊朝著南麵的村口逃竄了。”張平安的電話打破了寧靜。
張棗花,一轟油門,車前輪猛的抬高懸空,然後像藍旗一樣彈跳著落地了,轟鳴著朝著南麵村口飛奔而去。
話說這三個賊,根本不知道張馬營村的監控攝像頭是偽裝隱藏起來的,他們朝著南麵村口飛奔而去,快要接近村口了,卻被手拿直徑四厘米粗的,辣木製作的齊眉棍,瞪著一雙虎目的張斌帶領著兩民兵給截住了退路,那真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
三個賊,心想橫豎都是死,一咬牙一跺腳,就打算拿著短刀衝了上去,張斌把長棍往地上一杵,大喝一聲“放下武器,別做無謂的抵抗。”
這三個賊被這一聲恫嚇,嚇的一哆嗦,不過求生的本能,驅使他們扭頭就跑,從東麵的另外一個胡同逃竄。本以為逃出生天的他們,卻看到胡同口的位置停著一輛越野摩托車,車子邊上站著一個長發飄飄的美女,孤身一人。
“楊凡水,這裏隻有一個姑娘把守,仨老爺們,打不過一個姑娘,弟兄們就不要在江湖上麵混了。”司馬聰說道。
楊凡水點點頭,亮出短刀,就跟著其他兩個人衝了過去,而張棗花孤身一人,也毫不畏懼,她從腰上拽出一條九節鞭,嘩啦一聲,鞭子垂到地上,見到三個賊衝了過來,張棗花,眼睛一瞪,右手一揮,九節鞭好似蛟龍一樣飛舞起來,正所謂棍掃一大片,槍挑一條線,鞭打,打四麵,這九節鞭屬於軟兵器,是最難練的,沒有過硬的功夫底子,是無法練的爐火純青的。
話說這九節鞭,是披頭蓋臉的打了下來,手持兵刃的三個賊,根本進不得身。
張棗花,把這九節鞭舞動的好似遊龍戲水一般靈活,多變,收放自如,而根本傷不到張棗花她自己,那是劈裏啪啦的,打的三個賊,鼻青臉腫,哭爹喊娘。
“女俠饒命啊。”三個賊同時趴在地上討饒。
張棗花,收起九節鞭,走到三個賊的腦袋位置,低著頭,一雙杏仁眼,瞪著,然後大聲說道“膽子不小啊,敢到張馬營村偷盜。”
還沒等到三個賊人回答問題呢,在村子南麵的胡同口,就傳來了撲通,撲通的腳步聲,領頭的人是馬元寶,身後跟著他的弟弟馬銅錢,在這弟兄倆的身後是老馬家的本家弟兄,一共五十多個人。
馬元寶手拿一把鐵鍬,氣喘籲籲的跑到了張棗花麵前,見到此情此景,頓時感覺後背發涼,他看著張棗花說道“那啥,弟妹,這…………,三個家夥都是你一個人幹翻的啊?”
“元寶哥,三個毛賊,何足掛齒。把他們綁起來,我得去支援一下闞舉萬他們,還有三個賊沒抓到呢。”張棗花說道。
“棗花姐,甭去了,闞舉萬已經把負責站崗放哨的另外三個人全部抓住了,公安局刑警隊,馬上就到。”二十九歲的馬銅錢說道。
這個馬銅錢,擔心棗花的安全,就召集馬家軍,(老馬家的本家弟兄),火急火燎的過來支援,沒想到,一片好心,沒用上,這個扈三娘一樣的張棗花,一個人,一條九節鞭,輕鬆搞定。
張棗花,看了一眼馬銅錢,然後走到了馬銅錢跟前,攥起拳頭,隻用了三分力氣,砰的一聲懟在馬銅錢的肩膀上,當時馬銅錢就感覺肩膀上像是被摩托車撞了一下一樣。
“你是個爺們兒,雖然沒動手,不過氣質上咱絕對不能輸。回頭俺請你喝酒,”張棗花非常狂野的說道。
這嗓音根本不是一般女孩子,撒嬌,發嗲的嗓音,這簡直就是如同老爺們之間,哥們弟兄之間的說話方式。
馬元寶看著自己弟弟略顯痛苦的表情,心中暗想“悲哀,這簡直就是老馬家的悲哀,銅錢,我搞不明白,你咋就看上這麽一個女漢子了,那麽多柔情似水的姑娘,你誰都看不上。”
不一會兒,警車閃著警燈,響著警笛,來到了張馬營村,六個流竄盜竊,搶劫犯,被警察戴上手銬,押解著推進了警車裏麵。被警察帶走了。
忙活到了大半夜,這一鬧騰,張斌,闞舉萬,張行遠這些人,肚子也餓了,馬元寶把這些人聚集到了一起,領到了他自己的大酒店裏麵。
老馬家的元寶,銅錢哥倆還有馬鑽石夫婦倆,外加張斌,闞舉萬,張行遠,坐在雅間裏,其餘的民兵,在大廳裏麵等著吃宵夜。
“哥幾個,今天是咱們合並以來,聯合作戰的第一個大勝仗,這都下半夜兩點多了,酒就免了吧,吃點宵夜,墊一墊肚皮,然後回家睡覺吧。”馬元寶用手捂著嘴,打著哈欠說道。
就這麽著,眾家兄弟,圍坐在一起,湊合著吃幾碗米飯,還有酒店廚房裏加熱過的中午的菜肴,胡亂吃了一頓。也沒有過多的交談,就陸陸續續的回家了。
張棗花是最後一個走的,她見到服務員都下班了,就跟馬銅錢一起,收拾碗筷,洗洗涮涮一番,算是交流感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