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傳_68不消停的侯家
夜色依舊當中,兩個黑影在安家嶺上麵,如遊蕩的孤魂野鬼一樣飄蕩著,他們腦袋上戴著泛著藍光的礦燈,難怪徐二胖會誤以為是鬼火。
這兩個人就在盧廣孝的劇組離開了以後,相互攙扶的往安家嶺的南麵的坡上,往下慢慢的走去。這兩個人一個叫龔光壇,一個叫嶽柏朔,這個龔光壇身高一米六,瘦瘦的體型,尖下巴頦,小眼睛塌鼻子,圓耳朵。梳著一個小分頭。
這個嶽柏朔身高一米七,申字臉,微胖的體型,大約一百四十多斤的體重。
“好家夥,這老張家的人可真是火爆脾氣,差點把咱倆給錘成肉餅了。”龔光壇走到嶺子南坡下麵,左手揉著後腰,右手扶著洋槐樹的樹幹,看著彎彎曲曲,如羊大腸一樣的山路。
“可不是嘛,為了幫助侯家探查金礦,白白挨了一頓拳頭,大腳丫子,行啦,趕緊走吧。”嶽柏朔,齜牙咧嘴,緊鎖眉頭的走到了一輛黑色的路虎轎車跟前。
哢嚓一聲,拉開車門,這兩個人就坐進了轎車裏麵。然後路虎轎車打著了火,轟鳴著離開了,他們倆如同開車自駕遊一樣,頂著夜色,先是把車開到了一家五星級酒店裏麵。
二人坐著電梯,來到了二樓,他們自己的房間,一個編號就很傻冒的房間號,2—50房間。
嶽柏朔拿著房卡插到房門上,門鎖就打開了,豪華的房間裏,是咖啡色的裝飾主色調,頂棚上掛著一個圓形的,直徑一米的水晶吊燈,兩張席夢思大床,潔白無瑕的,如同和田玉一樣的地板磚鋪在地上。
床頭櫃上放著一盞台燈,這個龔光壇拿過來煙灰缸,點上一根黃鶴樓,開始了吞雲吐霧的模式,右手兩根手指夾著煙,盡情的吸煙。
嶽柏朔掏出手機看了看,咒罵道“你大爺的,老張家這幫孫子,把我新買的華為手機,的手機外屏都給我幹碎了。”
“手機外屏碎了不是問題,問題是咱們趕緊把這裏的情況告訴侯家”龔光壇說道。
龔光壇說一邊說著話,一邊打開了電視機,就這麽巧,正好看到了《隨我看天下》這個在午夜時間段播放的新聞節目。
“觀眾朋友們午夜好,我是主持人莫貝,歡迎收看隨我看天下,下麵播報伊爾齊國跟皮諾國的最新戰爭動態。”這個穿著黑色西服,紮著領帶,戴著眼鏡的主持人表情莊重,嚴肅的說道。
接下來的時間,龔光壇,脫了鞋,後背靠在床頭上,兩腿伸直了坐在床上,看著新聞。
他了解到,此時的伊爾齊國,皮諾國這兩國的戰爭,還在繼續,新聞畫麵當中,帶著藍色鋼盔,穿著藍色防彈衣的中國,英國,法國等等等等很多國家的維和部隊,手拿武器,神情緊張,表情嚴肅的維護著混亂的國度秩序,尤其是中國軍人,他
們像守護神一樣保護著,多如泥沙,奔如潮水的難民。
畫麵當中,隔著屏幕都能聽到震天動地的槍炮聲,這槍炮聲距離難民營,隻有五百多米。
“觀眾朋友們,剛才是戰地記者傳回的畫麵,可謂是十分殘酷,血腥的,號稱是伊爾齊國的護國天兵的侯家軍,跟侵略者進行著浴血奮戰,這麽多日子過去了,皮諾國,伊爾齊國,兩國之間進行了漫長的拉鋸戰,雙方都在血水當中打滾,不過侯家軍的驍勇善戰讓皮諾國根本占不到便宜……………。”畫麵切換回了演播廳,主持人莫貝對著鏡頭向觀眾朋友們講解戰局的進展。
就在龔光壇看電視的時候,嶽柏朔已經跟他的上線聯係過了,他掛掉了手機,對龔光壇說道“侯恒泰已經做出了指使,要我們拿上金礦樣本,明天早上,返回濰坊,從長計議。”
龔光壇聽到這句話,心中暗想“拿這份勘探樣本,可真是不容易。”
然後他們集體熄燈睡覺了,一覺到天亮,退了房,開上車可就上了高速,在高速路上麵飛奔起來了。嶽柏朔踩著油門雙手扶著方向盤,眼睛全神貫注的看著路麵,還有對向行駛的各種各樣的車輛。
坐在副駕駛座位上的龔光壇,忽然看到一輛大型的旅遊大巴車,就跟一群飛奔的羊群裏出現的一頭大象一樣顯眼,從對向行駛的車道上飛奔過去。
“這輛旅遊大巴車,要麽去蓬萊閣,要麽就是去張馬營村旅遊的,這老張家還有老馬家,可真是富可敵國了。”龔光壇這個二十七歲的年輕的地質大學畢業的高材生說道。
“張家跟侯家是世仇,要是把這些天,摟草打兔子,捎帶手打聽出來的消息,告訴侯恒泰老板,他非把肺給氣炸了不可。”嶽柏朔這個三十歲的,也是研究礦藏的專家說道。
龔光壇點點頭,算是讚同嶽柏朔的問題了。然後他繼續專心致誌的開車,轎車就這麽在高速路上麵飛奔著,也不知道行駛了多長時間,這哥倆進入了濰坊地界了,下了高速,進入了縣級的道路。
時間隨著縣級道路的顛簸而消逝,這哥倆輪流開車,在車水馬龍的城市。還有行人,車輛稀少的鄉下水泥路上麵飛馳著,終於來到了濰坊市,湯樂縣,這裏也是他們兩人的目的地,在這個縣有一個煉鐵廠,冶煉鋼鐵的廠子。這個廠子占地麵積三千畝。
這家工廠的董事長就是侯恒泰,話說這個侯恒泰可是不一般,這要從侯萬軍說起,這侯萬軍有五個兒子,分別是侯玉章,侯美章,侯敬章,侯禮章,侯森章,這個侯森章就是侯振海他爹,因為當年是國民黨軍人,執行一些見不得人的任務,所以改名叫侯森。
那麽這個侯恒泰的爺爺就是,侯萬軍的長子,侯玉章,也就是說侯恒泰
的曾祖父就是侯萬軍,再後來,國軍戰敗,侯家五子當中的侯玉章,侯美章,侯森章,都被張雲鵬給弄死了,隻有侯敬章,侯禮章帶著一部分族人,就逃到了撒提卡國,其中就包括還是幼童時期的侯振海。
好了,這老侯家的族譜介紹完畢了,現在切入正題,接著說嶽柏朔,龔光壇這哥倆,話說這哥倆,可沒有進入工廠,而是繞過工廠,來到了一個小區,名叫溫馨家園小區,這二人把車開進小區,坐著電梯上了五層,走進了一個三室兩廳兩衛的豪華單元樓。
“叮咚。”嶽柏朔按響了門鈴。
吱嘎一聲,一個身穿黑色西服,黑色西褲,戴著墨鏡,身高一米七,體重一百四十斤,一看就知道是保鏢級別的人物,他給這哥倆開門了。
“侯老板已經等你們多時了,趕快進來吧。”保鏢說道。
這哥倆,點頭哈腰的笑了笑,就走進了房間,在客廳裏,他們看到一個,剪了一個子彈頭,穿著白襯衫,穿著黑色西褲,身高一米六七左右,體重一百五十多斤,挺著啤酒肚,大臉盤子如燒餅一般,長眉毛,快跟耳朵連一塊兒了,單眼皮,丹鳳眼,四十五歲的中年男人懶散的坐在沙發上,這個人就是侯恒泰。
“事情辦的不錯,可是令我沒想到的是,你們居然被張家的人給群毆了。”侯恒泰說道。
龔光壇揉著自己的後腰,眼眉呈現八字的表情說道“侯老板,您委托我們辦的事情,我們已經辦妥當了,可是打狗還要看主人,這老張家的人真是蠻橫無理,這家夥,上來就是一頓胖揍,差點兒把我們哥倆給錘成肉餅。”
“哼,你們就算是我老侯的狗,也不是藏獒,頂多算是二哈,他們打你們,你們不會打他們啊?出了事,我兜著。”侯恒泰瞪了一眼,冷哼一聲說道。
“老板,這老張家可厲害了,在蓬萊,那是方圓幾十裏的村子,無人敢惹,方圓幾百裏那也是威名遠揚,就我們這哥倆能打得過他們嗎?”嶽柏朔說道。
侯恒泰一聽老張家這三個字,氣就不打一處來,他抬起右手,指著嶽柏朔的鼻子罵道“嶽柏朔,你也配姓嶽,跟嶽飛一個姓,行啦,我也懶得罵你們了,把樣本留下,下去領賞把,我答應給你們五百萬的事情,不會食言的。”
“老板,我們捎帶手打聽到了,這老張家最近在拍電視劇,正在把張雲鵬哥倆的故事改編電視劇,您看這賞錢是不是得………………。”龔光壇睜著財迷的眼睛坐地起價。
“哼,拍吧,隨便拍,這都不重要了,不過我感謝你們給我提供的這個消息,好吧,我再給你們加五十萬,算是你們的辛苦費。”侯恒泰一邊揮揮手一邊說道。
龔光壇,嶽柏朔心領神會,點頭哈腰的,笑嗬嗬的,
慢慢的轉身離開了。而侯恒泰拿起放在塑料袋子裏的石頭,仔細端詳著裏麵的礦物。
此刻他心中暗想“根據野史記在,安員外就是因為發現了金礦,私自開采,結果被官府發現了,想要跟安渡年分贓,結果因為分贓不均,遭到官府的報複,誣陷他私自開采金礦,是為了招兵買馬,起兵造反,落得個滿門抄斬,誅滅九族的下場,自此之後,世上再沒安家,而金礦倒底後事如何,也無從知曉了。”
侯恒泰回過神來,結束了思考,就讓保鏢把石頭拿去再鑒定一番。
“好的侯老板,我馬上去辦。”保鏢接過了石頭以後,信誓旦旦的說道。然後轉身就要走。
“先等會兒,要是這幾塊石頭是假的,龔光壇,嶽柏朔這兩個人,就不用吃大米,包子了,逢年過節給他們燒點紙錢就行了,你明白嗎?”侯恒泰一邊說話,一邊倒了兩杯紅葡萄酒。麵部表情真是穩如泰山,根本看不出發狠,瞪眼珠子的表情,非常的平淡,平淡的就好像拿著一本書,在那裏毫無真情實感的朗讀一樣。
保鏢接過了侯恒泰遞過來的,一杯紅葡萄酒,倆人碰杯而飲,然後保鏢說道“請老板放心,他二人要是敢忽悠咱們,我讓他們馬上消失。”
保鏢喝完了紅葡萄酒,也離開了,侯恒泰一個人在自己的家裏,琢磨著往事,他回想起,前不久跟老張家因為篡改曆史故事打官司的事情。
“張琪,一個律師,一介書生也敢出來跟我叫板,把我叔叔侯振海給氣的差點吐血,硬是把明全給定了死罪,我本想周璿一番,變成死緩,然後改判無期,保他一命,所以請了最好的律師,結果還是沒能鬥得過張琪,行,張琪你算是欠侯家一條命,這筆賬我慢慢跟你算。”侯恒泰此時心中就是這麽想的。
然後侯恒泰,就在自己家裏,繼續管理著自己的企業,他走進了一個房間裏,房間裏麵有一張黑色的,半圓形的辦公桌,桌子上放著一摞藍色的文件夾,就跟摞起來四十厘米高的煎餅果子一樣。
這個中年男人,坐在自己的辦公椅子上,拿起一個文件夾,像皇帝批閱奏章一樣,用鋼筆在上麵寫寫畫畫,該簽字的簽字,該提意見,就提出整改意見,時不時還會手托下巴的思考一番。
而他的老婆,可是一個全職太太,那是茶水,牛奶,麵包伺候著。如此看似溫馨,祥和的生活,持續了也就四五天的時間。
侯恒泰,得到了保鏢的鑒定結果,證實了,蓬萊市境內的,金肚子山,還有安家嶺的地下,有一條東西走向的超級金礦,而且金礦儲備非常巨大。
“哈哈哈哈,彭澤輝,事情辦的漂亮,不愧是我明憲弟弟,手下出色的雇傭兵。”侯恒泰誇讚著這個侯明憲,秘密派回
來,保護侯恒泰安全的雇傭兵。
“這點小事兒,何足掛齒,不過董事長,私自開采金礦,此事非同小可。”彭澤輝說道。
“盯緊了龔光壇,嶽柏朔這兩個人,算了吧,把這兩個人收編過來,讓他們二人留在我身邊,給我當個秘書得了。”侯恒泰說道。
彭澤輝接著說道“好的,我這就去辦,不過私自開采金礦,您可千萬不可大意,中國的政策是,金礦的開采權歸國家所有,企業要開采,也必須要有嚴格的手續,證書,而且如果金礦周圍有居民區,高鐵軌道,禁止開采。”
“謝謝你的好意,政策我自然了解,幹好自己的本職工作。”侯恒泰說道。
彭澤輝說道“董事長,既然如此,那我就暫且去收編龔光壇,嶽柏朔他們了。有什麽事您隨時給我打電話。”
侯恒泰擺擺手,彭澤輝非常識趣的離開了,侯恒泰的辦公室,此時的侯恒泰又在繼續醞釀自己的計劃了“要真是按照正規手續,開采金礦,還要給國家上稅,我得整一個不是正規廠家生產的手續。”
想到了這裏,這個侯恒泰,換了一身黑色西服套裝,紮上領帶,體麵的就跟新郎官一樣,離開了自己的家,坐著很普通的雪佛蘭轎車,來到了一個相當於古時候,掌管地方經濟生產的大官的家中。
(由於一些敏感詞,作者不能寫的太露骨,讀者們自己意會吧,不然估計審核就無法通過了。)
“喲,老侯,你是無事不登三寶殿,你怎麽來我這裏了?”這個大官說道。
侯恒泰把一個鼓鼓囊囊的有二十厘米高,長寬各是四十厘米的,黑色大提包,啪的一聲放在了大官的桌子上。
然後笑嗬嗬的說道“最近聽說老兄你斷糧了,我特意送來了麵包,這可是足斤足兩的國產上等麵包,夠你吃個三五年的了。”
這個大官饑腸轆轆的眼神,就跟餓了一個星期的人差不多,他右手摸著麵包嘴裏說道“哎呀,麵包好吃,可你老侯不能讓我白吃吧?”
侯恒泰接著說道“您跟我那是啥關係,鐵,鋼鋼硬的鐵,你就是白吃幾頓又能咋樣,隻不過……………。”
“哎,老侯,什麽事都怕但是,隻不過,你還是把事情說清楚了,不然麵包我吃不踏實,我這個人不喜歡白吃別人的飯。”這個大官說道。
“嗬嗬嗬,既然如此,我就直說了,最近我相中了一個地方,那裏的東西能換很多很多的麵包,隻不過吧,它得需要幾張紙,我才能拿到麵包。”侯恒泰笑嗬嗬的,一邊說一邊用手比劃出了自己想要的東西。
“噢,你是盯上了麵包庫了,不過那地方倒底有沒有麵包,已經無從考證了,你可別賠了夫人又折兵。”這個大官,從提包裏拿出了一大塊麵包,仔細端詳著說
道。
“我老侯從來不打無準備之仗,我已經勘測過了,那個地方,麵包儲備,足足可以讓咱倆吃個四五十年,就差你那一張紙了。”侯恒泰笑嗬嗬的說道。
“你是要正規廠家生產的,還是要不是正規廠家生產的。”這個大官說道。
“廢話,要是搞正規廠家生產的,咱們倆還能吃這麽多麵包嗎?”侯恒泰說道。
“哎呀,這不是正規廠家生產的,不好辦啊,萬一讓正規廠家知道了,咱倆都得進鐵籠子裏吃大米飯了。”這個大官是搖頭擺手的說道。
侯恒泰心中暗想“真是一個吃貨,你也不怕撐死。”
然後侯恒泰啪的一聲又拿出了一個鼓鼓囊囊的裝麵包的提包,大小跟上一個差不多。這個大官看著兩提包的麵包,心中暗想“早拿出來不就完事兒了嘛。”
這個大官抬起頭看著侯恒泰說道“這不是麵包的事情,關鍵是有風險。”
侯恒泰一咬牙,一跺腳,又從兜裏拿出了兩串,就是那種亮閃閃的,非常耀眼的,如同佛珠一樣的東西,啪的一聲又放在了桌子上。
此時這個大官,幾乎被撐的打飽嗝兒了,當時就拍板了,他對侯恒泰說道“咱哥倆的交情,不在乎麵包,羊肉串的多少,今天哥們就兩肋插刀,兩天以後,你要的東西我給你搞到,不過你事情一定要辦的穩妥。”
“我辦事,您盡管放心,您就等著吃麵包吧。”侯恒泰拍著胸脯說道。
就這麽著,侯恒泰辦妥了他想辦的事情,就離開了這個大官的家,走在了回家的路上,穿梭在車水馬龍的公路上,侯恒泰的心裏是春意盎然的,他經過烈士陵園的時候,特意下車,買了一束花走進了烈士陵園。
穿過無數個烈士的陵墓,侯恒泰來到了一個合葬在一起的夫妻烈士墓的墓碑前,墓碑上寫著“保家衛國夫妻英雄,戴驚雷,水雪蓮之墓。”
“你們二位,跟我的曾祖父都是土匪,隻不過道不同不相為謀,你們投奔了張雲鵬,參加了共產黨,而我的曾祖父卻被張雲鵬給整死了,因為他是漢奸,賣國賊,你們倆永垂不朽,流芳百世,我們侯家卻遺臭萬年,這公平嗎,在你們的眼裏看,我們侯家是罪有應得,不過在我們家看來,那是人不為己天誅地滅,為了生存而選擇的手段,現在看來我們是贏家,我們侯家現在子孫興旺發達,而你們卻沒有後人,變成孤魂野鬼,好啦,一切都過去了,好好安息吧,享受後人對你們歌功頌德吧,我給你們帶禮物了,一束鮮花代表我的哀思。”侯恒泰嘴裏小聲嘀咕著,放下了鮮花,然後鞠了一個躬,算是對英雄的尊重,然後就轉身離開了,去實現侯恒泰他自己的發家致富,奔小康的夢想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