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傳_70深謀遠慮的財神村長
張岷桓,遊北辰現在是好朋友了,整日裏除了切磋拳腳功夫,剩下的時間還是討論武學的精髓,反正這哥倆是找到共同語言了。
但是,財神村長,左錦達卻另有打算,他一直琢磨著,搶地盤呢。
“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酣睡,遊海龍已經把手,伸進我的地盤了,違法的事情咱不能幹,不過一些無傷大雅,卻能解決問題的事情還是能幹的。”此時的左錦達坐在自己的辦公室裏麵的沙發上,看著揮動爪子的電動招財貓,他心中就是這麽想的。
然後左錦達站起身在辦公室裏麵像老驢拉磨一樣轉圈,思考著應對之策,過了一會兒,副村長張行遠推門進來了,根本沒敲門。
“哎呀我的媽呀,行遠,你每次進門都不敲門,都嚇我好幾次了,再這樣下去,我都能患上心髒病了”左錦達捂著胸口倒口氣說道。
“對不住,我習慣了,老左。”張行遠笑嘻嘻的說道。
“正好你來了,我有事跟你說,你先把門關上。”左錦達說道。
張行遠順手就把門哢嚓一聲給關上了,然後就問左錦達“啥事兒啊,這麽神秘?”
“狼多肉少啊,你說就這麽大點的蓬萊城,我一個商界大佬,徐二胖一個,這就兩個了,現在濰坊的遊海龍也要進來分一杯羹。到時候,咱們連骨頭渣子都撈不著了。這麽大點的地方,要是富商紮堆,一起開工廠,那就完蛋了,工人的工作選擇性就多了,工資都會出現競爭危機,平日裏你給他一個月六千,他玩命的給你幹,到時候,你給六千,其他工廠的老板就給六千五,七千,那工人就得合計了,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我當然去掙錢多的工廠幹活了。”左錦達此時的經濟賬算的是精細的不能再精細了,心中的小算盤打的是劈啪亂響。
“老左,你過於擔心了,遊北辰是來旅遊的,捎帶手以武會友,他們家的胳膊沒那麽長。”張行遠擺擺手,搖搖頭以後說道。
“未雨綢繆,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有別人跟咱們搶肉吃,咱們得快點把肉吃完了。”左錦達說著話,走到了掛在牆上的一張,蓬萊市的地圖跟前,他的眼睛如同戰略家一樣盯上了兩個地方,一個就是金肚子山,一個就是安家嶺。
“搶地盤,讓後來者沒肉可吃,或者吃不飽,他們就知難而退了。”左錦達用手指著地圖說道。
他的眼睛忽然變的非常犀利,就跟一隻翱翔藍天的雄鷹,發現了陸地上的兔子一樣。
“金肚子山,一片荒山,除了雜草,剩下的就是一些不成材的洋槐樹,咱們搶它幹嘛?安家嶺,那個地方鬧鬼,不吉利,沒人會要那個地方蓋房子。”張行遠看著這兩個地方說道。
“國家有政策,一帶一路,往大了說是富國帶窮
國,往小了說是富村帶窮村,金肚子山的周圍有七個村子,生活條件比較窮,而且交通不便,咱們把荒山承包下來,栽核桃,栽杏子,栽上無花果樹,這些個不太用多少水,好管理的果樹,然後再承包給山下的村民,成立合作社,他們給咱們管理果樹,賺錢,而且誰管理果樹管理的好,工資裏加上獎金,咱們把收上來的核桃,杏子,無花果,再進行深加工,咱們又賺了一筆錢。”左錦達說道。
張行遠點點頭,感覺是一個好主意,緊接著又說道“老左,那個安家嶺確實沒用,不吉利,我建議咱別要那個地方了。”
“嗬嗬嗬嗬,它要是不鬧鬼,我才不要呢,大城市有鬼屋這樣的旅遊景點,咱們把安家嶺給它改造成一座鬼城,閻羅殿能明白嗎?”左錦達繼續笑嗬嗬的說道。
他此時的表情是,眉毛上挑,眼睛都快眯成線了。
“老左,人嚇人真會嚇死人的,你沒看新聞啊?半個月前,一個外地的鬼屋景點,真把一個有先天性心髒病的人給嚇死了,現在兩家還在打官司呢。”張行遠遞給了左錦達一根紅將軍以後說道。
“我左錦達要幹,就不是小打小鬧,鬼屋這個小把戲,我才不幹呢,我要把陰曹地府搬到安家嶺上麵,在上麵蓋上十殿閻羅的房子,蓋上鬼門關,蓋上十八層地獄,然後讓演員扮演閻羅王,牛頭馬麵,黑白無常,還有下地府的小鬼,表演一個人死了以後,到了陰間,會遭到怎樣的審判。遊客買門票可以觀看,這很有教育意義,告訴世人,人善人欺天不欺,人惡人怕,天不怕,警示活人,莫要幹喪盡天良的壞事,不然下油鍋,拔舌頭,挖眼珠的酷刑就在陰曹地府裏麵上演。”左錦達抽了一口煙以後說道。
“這能行嗎?能有人看這玩意兒嗎?”張行遠說道。
“肯定能有,現在的年輕人,總愛搞一些刺激的,然後拍成快手短視頻發到網上,這樣一來,就等於給咱們做廣告了。”左錦達說道。
張行遠,仔細一琢磨,感覺很有道理,於是乎,就拉著左錦達的胳膊往外走,目的地金肚子山,他們要實地考察一下,不能紙上談兵。
於是乎,財神村長,親自開著一輛黑色的大眾轎車,副駕駛座位上坐著張行遠,這二人在車裏麵談笑風生。
“行遠啊,咱們這個計劃,肯定是要上報組織的,張虎書記肯定得通知的,跟他匯報的時候,千萬別說搶地盤這三個字,張虎書記哪都好,就是為人太仗義了,義薄雲天,他要是知道咱們是為了擠兌同行,搶地盤,張虎這一關就過不去了。”左錦達說道。
“那咋說啊?”張行遠說道。
“很簡單,把咱們比較齷齪的,搶地盤的做法,給說的高大上,給他上綱上線,你
就說,響應國家政策,一帶一路,幫扶窮困村子共同發家致富。你張哥就愛聽,報效祖國,扶危濟困,路見不平一聲吼的故事,咱們就投其所好,把搶地盤,給它美化成有榮譽感,很光榮,可以彪炳史冊,名垂千古的事情,你張哥絕對是兩肋插刀的支持,你要是說為了金錢利益,搶地盤擠兌同行,就倆字兒,沒戲。”左錦達一邊開車一邊說道。
張行遠,頻頻點頭,並且伸出右手,豎起大拇指說道“奸商,奸商,張馬營村,在您奸詐的領導下定可飛黃騰達,名震九州。俺張哥用您當村長,那真是用對人了。”
對於張行遠,這很粗糙的讚揚,左錦達還是欣然接受的,他隻不過嘴上沒有再多說一句話,依然專心致誌的開著車,左轉右拐的,看著沿途的風景,來往的各種各樣的汽車,這老哥倆,終於把轎車開到了金肚子山的山腳下。
老哥倆,推開車門走下車來,看著蜿蜒曲折的山路,左錦達雙手掐腰,好似老將軍指揮千軍萬馬一樣,他帶領著張行遠順著山路,走到了半山腰的位置,蹲下身,順手抓起一把泥土。
左錦達看著手心裏的黃土,對身旁的張行遠說道“這裏的土質非常適合栽種核桃,杏子,無花果。”
然後張行遠就跟隨著左錦達,繼續在山上轉圈,實地考察,這座金肚子山的土質,就跟兩個地質學家在研究地質構造一樣。
“老左,俺服了你了,你的確很有戰略眼光。這一大片山地,開發出來,不僅可以增加收入,還能美化環境。”張行遠說道。
“不監視我了?你當副村長,一半是民心所向,一半也是你張哥的主意吧,他是怕我這個手握財政大權的外鄉人,到時候像東漢末年的董卓那樣,獨攬大權,把持朝政。”左錦達說道。
“既然被你看出來了,俺也不藏著掖著了,沒錯,剛開始,你當村長,我反對過,不過張虎書記對我說,海納百川,包羅萬象,隻有這樣才能長遠,任人唯親隻能固步自封,至於監視你,完全是我自己的主意。”張行遠目視前方的高山,大樹,嘴裏說出了這句話。
“我沒那麽傻,董卓的下場,我可不想把它重演,所以我就采用不忘初心的辦法,以不變應萬變。”左錦達說道。
“嗬嗬嗬,老左,你原來心裏麵,跟明鏡一樣,我倒成了跳梁小醜了,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張行遠紅著臉不好意思的說道。
左錦達隨手搬來兩塊石頭,讓張行遠跟他左錦達自己,一起坐下,張行遠一切照做,這二人就並排坐在了石頭上。然後左錦達就開口說話了“你這個人,哪都好,就是太看中權利,仕途了,沒合並之前的張家莊的書記,張行剛,通過選舉當上了書記,結果都是自家兄
弟,你這個村長,硬是把張行剛給架空了,整得人家成傀儡了,人家一看,都是自家兄弟,也不好意思撕破臉皮,索性就辭職了,退位讓賢了,繼續讓你書記,村長一起當,我說的沒錯吧。”
“這你都知道啊?”張行遠摸著自己的後腦勺,不好意思的紅著臉說道。
“張家莊,說小不小,說大也不大,就這麽一點破事兒,你能瞞著大家夥兒一輩子啊?我倒是真的佩服,老張家子孫後代的人品,重情重義,這要是換作是我,我還真跟你翻臉,鬥上一鬥,怎麽著,村長,書記你全包圓,你是玉皇大帝啊,好事都攤你身上,你咋那麽大的官癮啊?對了,好像傳說這玉皇大帝也姓張,媽的,他老人家的前世,是不是也是咱張家莊出生的。”左錦達用開玩笑一樣的語氣說道。
“哈哈哈哈,老左你可真能逗,不過你說這巧不巧,這個張玉帝,當年跟一隻猴子鬥的你死我活,結果被猴子打的鑽桌子底下了,大喊著,快去請如來佛祖!現實當中,老張家跟侯家是世仇,結果侯家五子,被張家弄死了三子,你說這是不是一報還一報啊?”張行遠大笑著說道。
“世界上的事情,說不清道不明,當年侯家要是能看清形式,深刻的明白民族大義,跟老張家連手殺鬼子,肯定不會背上漢奸,賣國賊的罵名,讓侯家的子孫,在世人麵前抬不起頭。”左錦達看著遠處的景色,意味深長的說道。
“是啊,人的善惡隻在一念之間,作惡必遭嚴懲,行善必有福報。”張行遠回答。
“所以,我才突發奇想,把這陰曹地府,搬到陽間,做成旅遊景點,你看哈,我是這麽設想的,你幫我參謀參謀。遊客買了門票以後,從正門進入,先要經過一條長一千米的道路,這代表著黃泉路,路上,演員扮演的黑白無常,押解著演員扮演的亡魂,往前走,經過野狗嶺,彼岸花,奈何橋,望鄉台鬼門關這些地方,把亡魂的淒涼,悔恨給淋漓盡致的演出來,再把十殿閻羅,審判亡魂的地方,像舞台劇一樣演出來,遊客就等於走了一回陰曹地府,黃泉路,一直走到喝了孟婆湯,去輪回投胎,或者看罪惡滔天的,罪孽深重的惡鬼下十八層地獄,層層受苦,看似迷信,不過從另一個角度看,這難道不是用身臨其境的辦法,給遊客上了一堂普法教育課嗎?讓遊客,尤其是十七八歲的少年知道,莫要幹壞事,要多行善事。”左錦達這個商人,這一大段長篇大論,讓張行遠肅然起敬,他忽然伸出雙手,啪啪啪啪的給左錦達鼓掌。
“老左,我徹底服了,你不光是一個商人,更是一個悲天憫人的聖人,你這個宏偉藍圖要是實現了,這可比大城市裏,鬼屋裏麵,裝神弄鬼嚇唬人,要高
明多了,你這是讓一個活人身臨其境的走進閻王殿,看一看一個人,行善積德,跟壞事做盡,分別都會得到什麽樣的下場。”張行遠說道。
“其實吧,這個設想,早在八年前,張虎書記還在雲南當旅長的時候,那個時候,我被外籍雇傭兵劫持了,是野狼特種突擊隊的戰士們,舍生忘死的把我救了出來,從那個時候起,我就打算找一個合適的地點,把這個想法給它實現了。”左錦達說道。
“我明白了,就是這個原因,當我們這邊搞招商引資,發家致富的時候,你是第一個跑來投資建廠子的人,而且第一時間把一家老小帶了過來,還落戶張家莊了,你是看上這一片英雄的沃土了,在這裏,你能夠實現這個宏偉藍圖。”張行遠忽然眼睛一亮,如白熾燈一樣,非常激動的說道。
左錦達點點頭說道“就是這個原因,行啦,咱們該回去了,記住了,我再一次囑咐一遍,這一碼歸一碼,咱倆合計出來的這個齷齪的計策,那可是吃獨食,斷了其他商人的財路,你別忘了,搞旅遊生意的還有蓬萊景區的李堂年,那可是李鎮長的本家弟兄,算上他已經是三個富商,大聚會了。所以,你一定要把咱這個齷齪的,背後捅刀子,使絆子,斷財路的事情,給它美化的如同造福全人類一樣的,富有曆史意義,要讓張虎書記感覺,咱背後捅刀子,不是為了個人利益,要讓他感覺,這是非常光榮,會彪炳史冊的,具有像他鎮守邊疆一樣神聖的責任,隻有這樣,張虎書記才會跟咱們上一條船,穿一條褲子,不然的話,依著張虎書記的性格,他絕不會幹,斷李鎮長堂哥的財路的事情,他的為人我最清楚了,為人義薄雲天,可是生意場上無父子,你不動歪心眼兒,咱連湯都喝不上。”
“錦達老哥哥,你盡管放心,我肯定給它美化的如同神話故事一樣,充滿了正義感,充滿了正能量,充滿了責任感。”左錦達拍著胸脯說道。
然後這老哥倆,也就鳴金收兵,準備打道回府了,二人坐上轎車,沿著來時的路,就往回走。那真是從哪裏來回哪裏去,這一回是張行遠開車,左錦達坐在了副駕駛的座位上。
走在崎嶇不平,如同過山車一樣的山路上,左錦達看到了金肚子山的山腳下,如同疊羅漢一樣存在的鄉村房屋。
“這一片的村子的房子,是依靠山勢走向蓋出來的,交通不便,咱們村是統一的坐北朝南的房子,這裏的房子,有的是坐東朝西的,那真是冬天凍死鬼,夏天熱死駱駝,因為不向陽嘛,而且你站在一戶人家的門口,就能看到前麵那戶人家的房脊,秋收的莊家,三輪車,輕卡,拖拉機,開到家門口都困難,所以這裏的村民,直徑仍然保留著馬車,牛
車,就這種四條腿的家夥,還勉強能把裝滿苞米,花生的莊家農作物,運到家門口。”張行遠的眼睛餘光看到了左錦達,憂心忡忡,緊鎖眉頭的看著窗外,所以就很悲觀的說道。
“要致富,先修路,這可是一個重中之重,要是不修路,山上的核桃,杏子豐收了,咱們怎麽把它們弄下來,用直升機運輸,嗬嗬嗬都不夠油錢。這還接了一個大活。”左錦達苦笑著說道。
此時左錦達心中暗想“夢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難怪金肚子山一直這麽荒廢著,這沒有一定實力的企業家,真幹不了這個活。不過事情趕到這裏了,就算是雞肋,我左錦達哪怕放倒嘴裏慢慢啃,也不能扔給其他的富商。”
這老哥倆,就這麽聊了一會,最後,在早上九點鍾的時候,終於原路返回,回到了張馬營村的村委會。
剛走到村委會的門口,張行遠就看到了,一輛黑色的二五零公路賽摩托車,停在門口。
“誌兵的摩托車,這小子吃了太上老君的還魂丹了啊,受這麽重的傷,居然能騎摩托車了?”張行遠下了轎車吃驚的說道。
“走吧,進去看看再說。”左錦達說道。
這二人就帶著疑惑,走進了村委會,推開了張虎書記,辦公室的門,張行遠就看到張虎書記一個人坐在辦公桌前麵,用一雙虎目盯著這二人呢。
“你們倆,一個村長,一個副村長,大早上的跑哪去了?你們這是擅離職守,你們知道嗎?我剛剛從市裏開會回來,一進村委會的門,好家夥,除了桌椅板凳,就剩下會計,治保主任,民兵二連長闞舉萬了。”張虎很生氣的說道。
“虎子哥,誌兵的摩托車是你騎過來的啊?”張行遠說道。
“廢話,它歲數大了,我騎著它去市裏開會,算是給它活動活動筋骨,不然還不得閑出毛病啊?”張虎說道。
“虎子哥,您都快奔六十的人了,騎這麽一個玩意兒,哎呀我的媽呀,算了,難聽的我就不說了。”張行遠說道。
“你把話說清楚了,你的意思,就是說,我歲數大了,騎這麽一個賽車,手腳不利索,在公路上跑,等於找死唄。”張虎氣的站起身,瞪起眼睛,指著張行遠的鼻子罵道。
“唉,虎子哥,我可沒這麽說。”張行遠笑嘻嘻的說道。
“你心裏就是這麽想的,行啦,扯遠了,說,你們倆去幹嘛了?難不成去相親了啊?”張虎說道。
張行遠,就一五一十的,仔仔細細的,如同小學生背誦課文一樣,聲情並茂,聲淚俱下,聲音哽咽,抽泣的,把他跟左錦達合計出來,背後捅刀子,斷財路的事情給潤色加工的,如同悲情故事一樣給說了出來,那是真切感人,同時又催人奮進的感覺。
“就這個事情啊?哎呀我滴個
去!張行遠,你趕緊找一麵鏡子,照一照你的臉,你是不是演過火了,不就是執行,響應國家一帶一路的好政策嗎?至於表達的這麽聲淚俱下嗎?就跟生離死別,上戰場,不一定能活著回來一樣,我以前咋就沒發現你這麽好的演技呢?你幹脆到盧廣孝的劇組裏當演員得了。”張虎麵部肌肉抽搐著,忍俊不禁,哭笑不得的說道。
“那個啥,張哥,你是同意呢,還是同意呢,還是同意呢?”左錦達說道。
“同意,我咋不同意啊,這是好事,咱們村是富可敵國的村子,咱們不能為富不仁,要發揚咱們村,扶危濟困的優良傳統,幫扶其他相對貧困的村子,一起脫貧致富,另外鐵柱老爺子,身為抗戰英雄,雖然有上級照顧,不過生活上,還是比較清苦的,這不行啊,他老人家為了捍衛和平,差點把命搭上,咱不能讓他後半輩子在清苦當中度過。”張虎雙手掐腰,原地轉圈點著頭,一字一句的說道,那真是上綱上線,每一個字仿佛落到地上都叮當響的感覺。
“被你這一提醒,我想起來了,鐵柱老爺子家,祖上可是販賣牲口的,他們家的老祖宗,在唐朝的時候,給朝廷繁育過戰馬,那養馬,挑選馬匹的手藝,可是祖傳的,隻不過現在機械化生產了,馬駒子用不上了,剛解放那會兒,生產隊的騾馬牲口,可是鐵柱老爺子親自喂的,那真是膘肥體壯,拉車,犁地,簡直就是拖拉機的水平,其他生產隊都看著眼紅,就是沒招。”張行遠說道。
張虎頻頻點頭,讚成,左錦達接著說道“養馬的手藝,鐵柱老爺子肯定傳給兒孫了,咱們讓他們養馬,不為別的,就是給他們家找一個營生幹,發家致富,咱們整一個養馬場,馴馬,喂馬,然後讓遊客騎馬,照相,或者遊覽景區。”
“好主意,這牽馬墜凳,也是一個工作,可以掙工錢的。”張行遠說道。
“那還等啥,趕緊的,咱們三個,現在就去丁市長那裏,說明情況,用最快的速度,把承包合同給它簽下來,把生米做成熟飯,免得讓李鎮長他那個堂哥惦記著。奶奶的,李鎮長因為這件事,跟我磨了好幾天了,他那個堂哥看上金肚子山了,想讓咱們讓一讓,給他們老李家一碗飯吃,這一回,我還真不買他的賬,為了窮苦百姓,這個賬咱不能買。”張虎書記一邊說話,一邊一馬當先的跑出了辦公室,直接上了轎車。
左錦達,張行遠相視一笑,就跟著張虎書記急匆匆的腳步,離開了村委會,去了市裏,丁市長那裏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