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傳_特戰神兵外傳第三卷世仇之間的恩怨糾葛
1罪犯的前世今生
雙集鎮,集體土地管理部門的樓梯,被兩個人給踩踏的砰砰作響,這可不是上樓梯,而是下樓梯,這兩個人就是張虎,還有左錦達,此時他們手裏拿著白紙黑字的合同書,那是興高采烈的心情。
“真沒想到,辦理手續這麽痛快。”左錦達拿著合同書對張虎說道。
“那是必須滴。”張虎依然驕傲的回答。
然後這老哥倆繼續邁著高興壞了的步伐跑下了樓,來到了大街上。左錦達左右看了看,就說道“這裏距離張馬營村還有十六裏地呢,咱們們難不成要走回去啊?”
張虎,張開強壯的如同房屋檁條的兩條胳膊,扭動一下,猛虎一樣強壯的脊背,說了一句話“好久沒武裝越野了,老左有沒有興趣,跑回張馬營村。”
“張哥,我這老胳膊老腿的,你饒了我吧,別整一個樂極生悲。”左錦達一邊說話一邊擺擺手。
“跟你搭班子,有時候挺沒勁的,我會的東西,你整不了,你會的東西,我玩不轉。”張虎書記無可奈何的說道。
“這才是優勢互補,缺一不可。”左錦達說道。
然後張虎書記,拿出手機,直接給張斌打了電話,二十多分鍾以後,張斌開著車,把這兩位領導,給接回了張馬營村。回到村裏之後,這左錦達,張虎,繼續著跟以前一樣的工作。就等著明年開春,丁市長修路計劃,順利開展了。
“眼看就要進入冬天了,真是天不助我啊,一年四季,除了冬季不能鋪設水泥路之外,其餘四季都可以,可我偏偏時運不濟,趕上了快結冰的時候了,沒法子啊,夜長夢多,也得熬著啊。”坐在辦公室裏麵的左錦達透過窗戶看著外麵凋零的沒有樹葉的楊樹,心中就是這麽想的。
然後左錦達背著手走出辦公室的門,走在村委會的院子裏,看著滿地枯黃的樹葉子,又看了一眼,院子裏的一個低窪的地方,有少許積水,已經結了薄薄的一層冰。
“一場秋雨一場寒,昨夜的一場秋雨,今天早上就開始凍上了。”這就是左錦達心中暗想的事情。
他抬頭看了看天,發現大早晨的,沒有太陽,隻有黑壓壓的烏雲,就跟深海裏,章魚吐出來的墨汁一樣。不一會兒的功夫,已經下起了雨夾雪了。
到此為止,這已經是左錦達,承包合同書簽下來一個星期了,這一個星期裏,李鎮長似乎人家蒸發了一樣,沒有任何指使,命令。一如既往的指揮全鎮的村子,按部就班的工作著,似乎什麽事兒都沒發生過一樣。
“也不知道,李鎮長有沒有看破我的計策,咋一個星期了,也沒動靜了。”左錦達走回了辦公室,關上門,拿起手機給北王村的李湛平打了電話。
“李湛平,我是左錦達,立即幫我辦件事
,徹底的摸一下,李堂年的底,我想知道他到底是一個什麽樣子的人。”左錦達說道。
“好的,我立即去辦。”李湛平幹淨利落的回答了左錦達。
話說這李湛平,跟李堂年,雖然都姓李,隻不過根本就不是一個祖宗,輩分上也排不上,根據縣誌上記載,李堂年的老祖宗是從關外,逃難到關內的哥們六個滿族弟兄,相當於正宗的女真人,生性勇猛,彪悍,為了躲避仇家,跑到了山東,沒法子,為了生存,隻能改了姓氏,就這麽巧,用了漢姓裏麵的李姓,作為自己的姓氏,在此地哥們六個,就定居了,繁衍後代幾百年之後,他們的子孫後代,就忘記了滿族,女真人的姓氏,記住了漢人的姓氏,李姓。
正是因為如此,李堂年的骨子裏有女真人的血液,基因,勇猛好鬥,個性剛強。
好了,再扯下去,就跑題了,咱們言歸正傳,話說這個李湛平得到了左錦達的委托,那是不看僧麵看佛麵,好歹他家跟老張家還是有著深厚感情的,那也是盡心盡力的辦事兒。他借著上島看望虎鯊陸戰隊的機會,這也算是擁軍行為吧,就對在長平島的最北端,守著沙灘,海浪,漁船的度假村酒店,以及在李堂年那裏居住過的,外地遊客,本地人,進行了仔細盤問,打聽。
最後算是徹底摸清了李堂年倒底是個啥樣的人。這一共用了十天的時間。然後就把摸來的情報告訴了左錦達。
“嗯,太謝謝你了,李湛平。我不會虧待你的。”左錦達對著手機話筒說道。
“不必客氣,以後我李湛平的生意還要靠你左老板照應著呢。”李湛平說道。
“沒問題,沒問題舉手之勞。”左錦達笑容滿麵,春光燦爛的掛掉了電話。
然後左錦達看看已經是月亮初上的天空,已經是晚上七點半了,進入冬天的天,黑的早,左錦達決定,離開自己的二層樓走出了小院,來到了街道上,講到這裏,咱先說一下左錦達他家房子的位置,這棟二層樓,在張馬營村的最西邊,是村子的最外圍,再往西就是路燈剛剛亮起的縣級道路了。
這個左錦達,就溜溜達達的,不知不覺的走出了張馬營村,來到了馬路上,開始了壓馬路的節奏。
左錦達身穿黑色的夾克,黑色的西褲,就這麽在馬路上溜達了二裏地,他回頭一看,張馬營村已經消失看不到了。
“不知不覺的我已經走出來這麽遠了嗎?”左錦達心中暗想。
然後左錦達,轉過身來,往回走,他下意識的看了看,在馬路南邊的蘋果園子。然後就繼續往回走,忽然之間一個人也不知道啥時候,站在了左錦達的身後,大喝一聲“左錦達,你跟我玩陰的,真以為我好欺負啊?”
左錦達太熟悉這個聲音了,他的腦
子快速運轉,立即記起了一個名字,李堂年。他慢慢的轉過身,就看到鬢角已經出現白發的李堂年麵無表情,如同僵屍一樣死死的盯著左錦達他自己。
“李大哥,此話從何說起啊?”左錦達眼眉呈現八字,一臉無辜的說道。
“從何說起,我提醒你一下,金肚子山,安家嶺,是不是你承包的?你夠陰的啊,送我一個養驢場,你這就相當於畫了一張餅,把我穩住了,然後你直接越過我弟弟李鎮長,找了丁市長,讓丁市長幫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迅速拿下這兩座金山。而我還再那裏捧著一張畫出來的大餅做美夢呢。”李堂年點上了一根南京煙,一邊抽煙一邊說道。
“李大哥,你誤會我了,我是真不想要那兩個地方,是丁市長,把我還有張虎,給叫到了他那裏,千叮嚀萬囑咐的跟我說,老左啊,金肚子山,安家嶺,這兩個地方就拜托你了,這兩個地方,交通不便,來了好多開發商,實地一考察,那是搖頭歎息,加擺手的離開了,投資成本大,收貨利潤小,他們可不想金錢打水漂。”左錦達是一臉委屈的就跟受氣小媳婦一樣,差不點就要哭了,就這麽一個委屈巴巴的表情說道。
“編,接著編,你左錦達就是一個奸商,你糊弄小孩呢?在蓬萊地麵上,真正能跟你抗衡的企業家,也就是那個八零後企業家,徐二胖,其餘的人,誰敢跟你掙啊?有你在這裏,其他的外商投資人,誰敢來啊?”李堂年說道。
“我哪敢胡編亂造啊?當時我就跟丁市長說,我說市長啊,這要致富,先修路,反正我就倆字兒,沒錢,我吞不下這兩個地方,當時丁市長都跟我拍桌子,瞪眼珠子了,丁市長直接就懟上了,本事越大責任越大,金肚子山的山腳下的村子裏的村民,常年趕著馬車,牛車過日子,你們村出門小轎車,下地就是輕卡,最不濟那也是大功率,方向盤樣式的五征三輪車,他們跟你們比,簡直就是解放前的人穿越過來的,怎麽著,金肚子山周圍的百姓是後娘養的啊?你們村致富領頭羊的牌子還能不能掛了,不能掛,就說話,我親自給你們摘了。國家早就有政策,發家致富奔小康的路上,一個人都不能掉隊,所以張馬營村有責任,更有義務,帶領其他相對貧困的村子共同奔小康,這個合同,你簽也得簽,不簽也得簽,娘的,張虎書記不是鐵血旅長嗎?關鍵時刻,就得給老子頂上去,敢臨陣脫逃,老子斃了他。”左錦達是連說帶比劃的,天花亂墜的一通忽悠。
李堂年慢慢的蹲下身,坐在了馬路牙子上略顯傷感的說道“金肚子山,安家嶺對你左老板來說,就是兩塊,吃也行,不吃也罷的肉,可對我,意味著啥你知道嗎?”
左錦達也
坐在了李堂年的身旁詢問道“咋回事兒?”
“左老弟,你老哥我是蹲過監獄的人,八年前,因為搶劫傷人罪,判了八年,是張昊那個年輕人把我給逮回來的,當時我就琢磨著,出獄以後一定要報複老張家,可是在監獄裏,我接到了我老娘打來的電話,她讓我好好改造,爭取減刑早點出來,家裏不用我擔心,有張昊照應著呢。”李堂年說道。
“後來呢?”左錦達問道。
“後來,在監獄裏,我結交了很多很多犯了事的獄友,大家夥那也是不打不相識,時間長了,都暗自發誓,將來出去了,再也不幹為非作歹的事情了,政府已經給我們改造的機會了,那我就好好改造。”李堂年說道。
“所以你出獄了以後,就打起了做買賣賺錢的主意,然後在長平島上,跟你以前認識的幾百個獄友,湊錢,外加張昊讚助你的十萬塊錢,租下了一個閑置海邊的一個五層樓的學校,外加學校的院子,你一並租下了。”左錦達說道。
“你怎麽知道這些的?”李堂年說道。
“我想交下你這個朋友,當然要了解清楚你的為人。”左錦達說著話就拍了拍李堂年的肩膀。
李堂年站起身,在馬路上溜達到了馬路邊上的一棵白楊樹的樹根底下,後背靠在樹幹上,看了看沒有星星的夜空,然後看著來往的車輛,對左錦達說道“一群罪犯,嗬嗬,在百姓的眼中,我們就是不受待見的,酒店裏,從我這個老板,到大廚,再到大堂經理,服務員,全是有前科的蹲過監獄的人,在外界看來,我們開的酒店,百分之百是黑店,剛開張那一會兒,並沒有太多的遊客進來吃飯,住店,我們就是賠本賺吆喝,我的一些員工,感覺社會不接納自己,就打算重操舊業,那多痛快啊,當時我就對他們說,社會為啥不接受我們,是因為我們傷害過社會,前世造的孽,今生必須還賬,政府給了我們第二次生命,我們要珍惜,這點挫折就要撂挑子,重操舊業,你們對的起政府嗎?我在這裏立一個規矩,哪怕咱們不幹酒店了,哪怕咱們送快遞,給別人擦皮鞋,咱們也要咬緊牙關挺著,至少咱們是通過勞動賺錢了。”
左錦達也站起身,對李堂年說道“後來,生意慢慢的好起來了,遊客也多了,吃飯住店的人也多了,可你咋宰外地遊客了呢?”
“房租鬧騰的唄,本地遊客,咱不能宰,中國人咱不能宰,可是去掉房租,我們也掙不了多少錢,我一琢磨,上班族不宰,山東人不宰,一分錢難倒英雄漢,所以我就逮著其他省份,以及外國商人,下刀了,咱可沒有大放血,最多也就是比本地遊客多收了四五十塊錢,可咱的服務,那絕對是跟上了,除了飯菜沒有加量以外,其他的咱們
絕對是微笑服務。讓遊客感覺到家的溫暖。”李堂年說道。
“後來,一個外國遊客,喝醉酒,調戲你們酒店裏的一個年僅二十歲的女服務員,你把那個外國遊客給揍了,從此以後就以訛傳訛,你宰遊客的事情,越傳越邪乎,越傳越誇大其詞,生意也受到了如同海嘯一樣的影響,你一合計,幹脆就打算關掉酒店,拿上賺來的積蓄,承包金肚子山,或者安家嶺,在上麵種樹,搞一個農場,當農民算了。”左錦達說道。
“沒錯。”李堂年點點頭說道。
“這樣吧,我把那個酒店買下來,算你的名頭,賺的錢,我拿四成,你拿六成,你看咋樣?”左錦達說道。
“真的假的,這不會又是一張畫出來的餅吧?”李堂年說道。
“你們真心悔過,我們當然要敞開心扉,以誠相待,隻不過,你們在島上幹酒店是暫時的,等時候一到,你們全部來到陸地這邊,我留有大用,意義非常大。”左錦達拉著李堂年的手,一邊說話一邊往張馬營村裏走。
“能跟我說說咋回事嗎?”李堂年說道。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我今天就把計劃告訴你,我打算在安家嶺上麵,整一個閻羅殿,陰曹地府當景點,而你們這些蹲過監獄的人,就在裏麵輪流當演員,扮演十殿閻王,冤魂,厲鬼,牛頭,馬麵,黑白無常。你琢磨琢磨,這是不是也做到了虛幻與現實相結合,你們就是遊客們的人肉警鍾。”左錦達毫無保留的說出了他的心裏話。
“左老弟,我活了大半輩子了,今天才算是活明白了,你是想讓我們用自己的過錯,現身說法,告訴後人,莫要以身試法,否則必遭嚴懲。”李堂年豎起大拇指讚揚了左錦達。
“聰明人一點就透,快走,到我家喝杯茶,咱弟兄倆好好聊聊。”左錦達一邊說話,一邊加快了腳步,往回走。
而李堂年,也緊跟其後,來到了張馬營村,走進了左錦達的二層樓,坐在了寬敞明亮的一樓客廳裏,黑色的沙發上,老哥倆如同相見恨晚的老朋友一樣,一邊品茶,一邊聊天,而左錦達的老婆,那也是麵帶笑容的沏茶倒水的伺候著。
“左老弟,時間不早了,我該回家了。”李堂年站起身看了看牆上的掛鍾,已經晚上八點半了。
“我都忘記問了,你是咋來的了,總不能從城裏跑步過來的吧。”左錦達說道。
“我開車過來的,我的轎車,就停在張馬營村的村口。”李堂年說著話就走到了門口,並且擺擺手,麵帶笑容的讓左錦達回家吧,不用送了。
左錦達目送著李堂年離開了,而他自己也回家了,他坐在沙發上,用手機把今天遇到的事情告訴了張虎。張虎隻說了一句話“萬事小心,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
無。”
就這麽著,左錦達得到了張虎書記的許可,在家裏度過了一個安穩的夜晚,第二天早上,就來到了蓬萊,再一次敲開了李堂年家的房門,李堂年看了看掛鍾,早上七點半。
於是他就說道“左老弟,這麽早您到我家是蹭早飯啊?”
“我早就吃過了飯了,你趕緊吃飯,完事了,咱們去長平島,把度假村酒店給它買下來。”左錦達說道。
這一句話讓李堂年驚掉了下巴頦,他心中暗想“買酒店,可不是菜市場買菜,三塊五塊錢就解決了的,那可不是一個小數目。”
“不必驚訝,我老左說到做到,不能拿你打哈哈,快走吧。”左錦達站在客廳裏看著李堂年吃驚的表情說道。
“既然如此,那就趕緊走吧。”李堂年說道。
然後這二人鎖上門,順著樓梯是噔噔噔噔的下樓了,開著車就行駛在了去往蓬萊碼頭的路上。
“來你家兩趟了,咋沒看到你愛人啊?就你一個人啊?”左錦達開著車,就問了一下李堂年的家事。
“說來話長啊,八年前我非常的氣盛,愛動拳腳,那個時候我愛人得了尿毒症,危在旦夕,急需醫藥費,而且需要很多錢,我籌不到那麽多錢,就鋌而走險,搶了金店,本以為我老婆得救了,不曾想,我老婆還是被閻王爺帶走了,我也鋃鐺入獄,我兒子當年上大學,得知我因為搶劫罪,被捕入獄,至今都沒有原諒我,跟我形同陌路一般,算了不說了,說多了都是淚。”李堂年看著車窗外麵的車輛,擦了擦眼淚,很傷感的回答。
左錦達點點頭沒有繼續追問下去,專心致誌的開車,一直把轎車開到了碼頭上,他們把轎車直接開上了客輪,吹著海風,乘風破浪的在大海上麵,度過了一個多小時,終於登陸了,左錦達開著車直接來到了度假村酒店的房東那裏。
這個原本是一個小學校的度假村酒店,是島上的一個隻有二百戶的村子的集體財產,這個村子名叫海港闞家村,這裏的闞姓人家,倒是能跟張馬營村的闞姓人家,聯係起來,一脈相承,是一個祖宗。
左錦達帶領著李堂年,走在村子的水泥街道上,街道上隨處可見的是成堆的扇貝貝殼,紅色的如同紅色的土塊一樣,仔細一聞,能聞到濃烈的海腥味兒。他們二人就在曲裏拐彎的街道上行走著,路過幾條街巷,在李堂年的帶領下來到了村委會的大院,大院裏麵曬著幾十張如同蜘蛛網一樣的,大個的漁網,還放著兩艘木頭的機械化漁船,屬於近海捕魚的漁船,幾個工人在那裏敲敲打打的像是修補漁船。坐北朝南的六間紅瓦房,鋁合金門窗,很是整潔。
左錦達推開了村主任的房門。這裏管事兒的是一個姓闞的村主任。
這個闞主任見到有人
來了,再一看李堂年站在門口,那是很熱情的接待李堂年,把這二人讓到屋裏說話。
“闞主任,我叫左錦達,我早就聽說過你的大名,今日有緣相見,真是三生有幸。”左錦達看著這個身高一米七,瘦瘦高高,身穿紅夾克,牛仔褲,四方臉,名叫闞孟庭的村主任說道。
“財神村長,您大駕光臨本村,真是讓本村的蓬蓽生輝啊?您這是要扶貧啊?”闞孟庭眯著眼睛調侃著。
“扶貧談不上,你在海上,家家都是捕魚小老板,還用得著我扶貧啊?”左錦達說道。
“不要笑話我們了,你們張馬營村,是丁市長欽點的致富領頭羊,我們哪能跟您比啊,要說這張虎,也真是好福氣,別看他平日裏嗚嗚渣渣的像個土匪,卻陰差陽錯的救了一個財神爺,真是請了一尊財神爺回家,你們現在是有錢人,財大氣粗啊。”闞孟庭擺擺手說道。
“不扯別的了,你們村的那個小學校不是租給李堂年經營度假村了嗎?我今天是來找你,想把它買下來的,你開個價吧。”左錦達真是財大氣粗,說話非常的硬氣,簡直就跟拿著鋼鑿子開山劈石一樣。
“這是集體土地,我做不了主啊。”闞孟庭說道。
“噢,是這樣啊?這樣你馬上給李鎮長打個電話,匯報一下,完事兒呢,召集一個村民大會,把事情做的公開透明,免得被人議論,你中飽私囊。嗬嗬嗬。”左錦達樂嗬嗬的說道。
“行,我們開會研究一下,張虎書記,還有你財神村長的麵子還是要給的,要是上級批準了,村民不反對,那咱們就簽合同,立字據,完事了走正規程序,過戶,你們也別著急,畢竟這不是買二斤蘋果,三斤葡萄那麽簡單。”闞孟庭說道。
“沒問題。我等你們的消息。”左錦達說道。
然後闞孟庭就撥通了李鎮長的電話,把這裏的情況匯報了一下。
這個李鎮長對著電話就說道“這個事情,我還是請示一下丁市長吧,我不敢私自拍板。”
當時電話是開著免提呢,李堂年立即對著自己的堂弟沒好氣的說道“李伯明,就這麽一點破事兒,你都不敢拍板?哥哥我遇到了難處了你就不能通融通融嗎?”
“哎喲喂,我的親哥哥,官大一級壓死人,此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你當初租這個學校,我都費了不少周折的,如今你想買下來,我當然要逐一上報的,不然弄的說不清道不明的,我的飯碗都能砸了。”李鎮長也是十分委屈,膽怯的說道。
“行,弟弟,我也不給你添難為了,既然你做不了主,我全當走過場了,算是跟你打招呼了,我們就直接給丁市長打電話了。”李堂年說完了話,直接很生氣的掛了電話。
然後李堂年直接跟闞孟庭說道“別等我弟
弟慢慢匯報了,咱直接給丁市長打電話。”
“哎,不著急李堂年,咱等著,實在不行,咱們就去陸地上看看,我聽說寧縣那裏有一個大酒店,也是守著海邊,地理位置不錯,好像要轉讓出去。”左錦達笑眯眯的說道。
這個闞孟庭一聽這話,心裏就琢磨“嘿,這個財神村長,還真是貨比三家,我本想著抬高價錢,結果人家不進套。”
“老左別忽悠我了,我聽說了,寧縣那個大酒店已經轉讓出去了。”闞孟庭說道。
“你隻知其一不知其二,是轉讓出去了,可是接手的這家人,經營理念不行,虧本,昨天晚上他給我打電話,要低價盤給我,我都快一手交錢一手交貨了,李堂年就找我了,說啥要我幫忙,你也知道李堂年的真實情況,也著實不容易,我一心軟,就舍近求遠,到你這裏來了。”左錦達依然麵不改色,心不跳的跟闞孟庭玩套路,砍價。
“既然如此,你們給我一上午的時間,這事還真得匯報一下丁市長,集體土地,歸國家,出租,賣錢,都不是個人的事情。”闞孟庭說道。
“好吧,那你抓緊時間。”左錦達說道。
然後左錦達當著闞孟庭的麵,對李堂年說道“李老哥,就那麽一個地方,你還這麽看中它,這個學校閑置多年,受海風侵襲,房屋質量肯定不行,另外根據風水學來說,那個地方不咋地,屬於北方,北方是啥,玄武,玄武主水,按理說水乃是財氣,但是玄武可是極寒之水,相當於劍走偏鋒,禍福相依的財氣,沒有坐擁天下唯我獨尊的命數,你駕馭不了此禍福相依的財氣。”
李堂年剛要開口說話,就被左錦達使眼色製止了。
這句話可是說者無心聽者有意,闞孟庭是打魚的出身,大海上,風雲變幻莫測,他很迷信的,比較相信占卜這些虛幻的東西,左錦達是投其所好的說了闞孟庭最忌諱的東西。
然後左錦達,就帶領著李堂年離開了闞孟庭的辦公室,走出了村委會。
“左老弟,你還會看風水?”走在街道上的李堂年問道。
“我哪會啊?學著點,此乃經商之道,欲擒故縱,你越是上趕子要,他就會坐地起價,你就要擺出一副,要也行,不要也罷的姿態,然後還要說一些他忌諱的東西,擾亂他的思維,這樣一來,價錢的掌控權就在咱們這邊了。”左錦達笑嗬嗬的說道。
果不其然,下午兩點半,闞孟庭來信了,丁市長同意了,讓闞孟庭跟左錦達,李堂年,還有海港闞家村的村民,協商買賣,價錢必須公道,不能因為這件事,捅出婁子。
就這麽著,經過了一番利益之間的權衡,商議,當著村民們的麵,公開透明的一手交錢一手交貨,簽合同,立字據,過戶,這些手續算是辦完
事了。
到此為止,左錦達已經在長平島上住了兩天了,最終以三百萬的價錢成交,把戶頭過戶給了李堂年。
“左老弟,從今以後,我李堂年,就跟著你幹了,你讓我往東,我絕不往西。我們從今以後就是好兄弟。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在回陸地這邊的客輪上,李堂年是對左錦達佩服的五體投地。
“這隻是一個開始,以後養驢廠建起來,也是你的產業,咱們聯手發大財,定可成為蓬萊市乃至煙台,威海這一條海岸線上的商業界的龍頭老大,其他商人想混進來幾乎是不可能了。”左錦達此話一出,那是感動的李堂年這個曾經混跡江湖的家夥,淚流滿麵。
可是受此大恩的李堂年,說啥也不敢再白要養驢場了,他當即決定,養驢場建起來以後,戶頭依然是左錦達,他李堂年隻是管理者,要是左錦達不這麽幹,就不認左錦達這個兄弟。
“好,既然如此,我左錦達就聽李大哥的。”左錦達也就,就坡下驢,兜了一個大圈,即收了一員猛將,也舒舒服服的吞下了兩座金山,還得了一個養驢廠。
而李堂年這一次可算是得到了社會的接納了,得到社會的原諒了,他下定決心,要痛改前非,重新做人。
就這麽著,回到陸地以後,李堂年就千恩萬謝的跟左錦達暫時分別了,這個李堂年去了他在蓬萊地麵上,開的一個五百平方米的一個餃子館,去視察一下工作去了。至於這裏的員工,那也是一些有前科的曾經的社會人。他們在監獄裏,好好改造,有幾個還學習了一技之長,那就是廚師,尤其擅長做麵點,包餃子,做麵條,做驢肉蒸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