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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傳_6侯恒泰的末路人生,白朗的蛻變

  湯樂縣,侯恒泰是家裏,侯恒泰坐在沙發上,麵前放著一個鋼化玻璃做成的茶機,茶機上麵放著一個紅潤的紫砂壺,順著壺蓋往外冒熱氣,一壺上等的鐵觀音,正在壺裏麵發生著質的蛻變。


  侯恒泰端著紫砂杯,閉著眼睛深吸一口氣,品味著茶香,然後慢慢的喝上一口溫熱的茶水,可謂是超脫自然的享受。


  就在他品茶這功夫,侯恒泰的智能手機響了,侯恒泰一看號碼,就知道是遠在伊爾齊國的堂弟,侯明憲打過來的。


  “大哥,最近可好啊?”侯明憲在伊爾齊國那邊,對著手機話筒說道。


  “好個屁啊,氣死我了。”侯恒泰啪的一聲把茶杯放在茶機上麵,緊鎖眉頭大聲喊道。


  “咋回事兒跟我說說。”侯明憲說道。


  接下來,侯恒泰就把這幾天來,蓬萊的左錦達,是怎麽跟侯恒泰他自己搶地盤的事情的來龍去脈,原原本本的告訴了侯明憲。


  “我以為多大事兒呢,不就是沒撈著挖金子嗎?”侯明憲很不屑的說道。


  “你看樣子過的很滋潤啊,金子都瞧不上眼了,我不行啊,中國的法律,條條框框,就跟緊箍咒一樣,我好不容易打通關節了,眼看就要去辦理承包手續了,結果讓老張家截胡了,我真恨不得把老張家的人,挨個兒,撕碎了下油鍋。”侯恒泰喝了一口茶說道。


  “哈哈哈哈哈,大哥,近百年的恩怨糾葛了,你還放不下啊?張雲鵬哥倆,都成兩捧骨灰了,行啦不要生氣了,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伊爾齊國跟皮諾國的戰爭結束了,皮諾國被我們打回老家了,現在皮諾國對伊爾齊國俯首稱臣了,我們侯家現在在伊爾齊國的地位,基本上伊爾齊國的皇帝,地位排行第一,咱們侯家排行第二,全國百姓對咱們侯家是頂禮膜拜,奉做神明一般。”侯明憲說道。


  “你最好小心點,功高震主,伴君如伴虎,鳥飛盡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侯恒泰非常誠懇的告誡自己的弟弟。


  “你沒看新聞啊?如今咱侯家跟皇帝家,是正經八百的親家關係,皇親國戚,咱家的明安,是伊爾齊國的皇帝大人的親弟弟奧姆親王的女婿,如今咱侯家添丁了,我有侄兒了,奧姆親王的閨女雖然長相上不敢恭維,大臉盤子跟饢餅一樣,不過估計她肚子裏的孩子,應該不會太難看,因為明安的臉型雖不算英俊,至少耐看,二人基因融合一下,將來孩子的長相,應該不會像車禍現場一樣。”侯明憲說道。


  “這倒是喜事一件,不過你還是低調做事,低調做人,功高震主,最終被殺的大將軍,在中國曆史的長河當中,已經屢見不鮮了。”侯恒泰說道。


  “我知道了,看來大哥的日子不好過啊,我有一樁買賣可以讓你一夜暴富,就是風險大,

  不知道你敢不敢接。”侯明憲在伊爾齊國那邊,也是壓低了嗓音對著話筒說道。


  “你不會是讓我販毒吧?”侯恒泰說道。


  “聰明,這玩意兒可比你挖金子來錢快的多,金子總得先挖出來吧,然後冶煉,提純,很繁瑣的,毒品,隻要建立起上線,下線,買家,隻要警惕性高,那真是一本萬利。”侯明憲說道。


  “你為啥不在伊爾齊國販毒?”侯恒泰說道。


  “我腦子進水了啊?我現在是護國天兵的總司令,正麵人物,我得維護我的形象,要是搞的人設崩塌,我搞不好真得功高震主,兔死狗烹了。”侯明憲壓低了嗓音說道。


  販毒,這個一本萬利,一夜暴富的誘惑,就跟一個妙齡少女站在侯恒泰麵前一樣,他停頓了大概四十幾秒的時間,思考著要不要去幹這個足以砍頭,掉腦袋,槍斃,不得好死的營生。


  “媽的,早就聽說我叔叔在撒提卡國的時候,帶領族人開荒種地,不種糧食,種植毒品原材料,大麻,罌粟,他敢種,我為啥不敢賣,就這麽幹,上下打點開金礦,花了不少錢,我得收回成本。”這就是侯恒泰的心裏話。


  四十秒之後,回過神來的侯恒泰,對侯明憲說道“富貴險中求,這樁買賣我接了。”


  “好,大哥,我這就幫你聯絡供貨的上家,你賺的錢我分文不要,全部歸你,誰讓咱們是親叔伯兄弟呢。”侯明憲說道。


  “大概得多長時間我能接貨。”侯恒泰說道。


  “看把你急的,什麽事情都得有一個過程,你沒接觸過毒品,怎麽判斷真貨假貨?次品,精品?我捎帶手還得幫你物色幾個可靠的,懂行的毒品馬仔,幫你把關。另外,你那邊的路子一定要趟平了,中國禁毒是世界上最嚴的。好了不聊了,等我聯係好了,我給你打電話。”侯明憲說完了這段話之後,就掛掉了電話。


  侯恒泰放下手機,搖搖頭心中暗想“真是來也匆匆去也匆匆,算了等著吧。”


  然後侯恒泰站起身,忽然有一種想上廁所,尿尿的感覺,這也難怪,這隻,不知不覺的已經喝了六茶壺的茶水了。


  這個侯恒泰,是一溜小碎步,就跟京劇裏麵的青衣,花旦一樣,跑到了衛生間門口,哢嚓一聲打開了衛生間的門,再哢嚓一聲關上了,然後就開始了噓噓的節奏,一條黃色的冒熱氣的瀑布,那是飛流直下三千尺,強勁有力的呲在馬桶正中心。嘩嘩的水聲不絕於耳。


  三十多秒以後,侯恒泰開閘放水完畢了,就一身輕鬆的走出了衛生間。來到沙發上坐了下來。這個時候,房門被彭澤輝打開了,他輕輕的推開門走到了侯恒泰麵前說道“侯老板,白朗已經被我馴服了,現在在秦舉縣的第二人民醫院,療傷。”


  侯恒泰滿意的點


  點頭說道“辦的不錯,記住了,在中國地麵上,打架鬥毆,白朗比你更合適,你的本事,我留有大用,我不能用高射炮打蚊子。”


  彭澤輝說道“多謝老板栽培。”


  侯恒泰走到了衣架前,穿上黑色的風衣,脫掉棉拖鞋,換上了黑皮鞋,大踏步的,走到了門口的位置,然後對彭澤輝說道“不要說見外的話,你才是我的心腹之人,不過就算買一條咬人的狗,咱們也得用心喂養,狗才能忠心耿耿的給咱看門。”


  “好的。”彭澤輝說道。


  隨後這二人,順著樓梯下樓了,開著車上了高速公路,一路飛馳的,就來到了秦舉縣,第二人民醫院。


  侯恒泰一走到了醫院門口,看到了帶著紅十字的救護車,穿白大褂的醫生,就立即展開了收買人心的節奏。


  隻見侯恒泰右胳膊夾著一個黑色皮包,長方形的,就跟板磚一樣,緊鎖眉頭,大踏步的往前走,好似孝子奔喪一樣,就差嚎啕大哭了。


  彭澤輝緊緊的跟隨在身後,二人走入醫院大廳,拐彎抹角的來到了電梯口,乘坐電梯上了六樓,走到了白朗以及他的四個弟兄的病房。


  “你這個莽撞的家夥,太不像話了,我是一個正經商人,你淨給我惹事,把人家都打進了醫院了,一會兒進去了,你一定要向人家,非常誠懇的道歉。”侯恒泰站在門口,嗓門高了最起碼六度,似乎要讓所有的病人,醫生都聽到一般。


  彭澤輝心中自然知道,這是侯恒泰在演戲給裏麵的人看,目的就是為了收攏人心。所以彭澤輝頻頻點頭,誠懇的說道“知道了,老板,這次都是我的錯。”


  接下來,侯恒泰吱嘎一聲推開了門,當他看到白朗,還有他的弟兄們這些傷員們,臉上,胳膊上,腿上青一塊紫一塊,有的還纏著白色的繃帶。


  這個侯恒泰快步走到了白朗麵前說道“你就是白朗吧,實在對不起了,事情的來龍去脈,我都了解清楚了,你到我的練歌房唱歌,就是我的顧客,顧客是上帝,我的手下居然打上帝,簡直豈有此理,這還有王法嗎?我狠狠的批評了他一頓。”侯恒泰站在病床前,彎腰弓著背,看著坐在病床上的白朗說著這句話。


  “侯老板,您的大名,我早就聽說過,隻是無緣相見,沒成想今天在這裏見麵了,我白朗是一個粗人,不懂得那麽多客套話,這件事也不能全怪彭水輝,我也有不對的地方。”


  侯恒泰一聽到彭水輝這三個字,腦子卡頓了一下,大約也就五六秒鍾的樣子,這段時間他沒說出話來。因為他還沒跟彭澤輝對過台詞,所以一下子沒反應過來彭澤輝使用了化名。


  就在這功夫,彭澤輝反應快,輕輕的用拳頭懟了懟侯恒泰的後背,侯恒泰立即反應過來,就對白朗說道“哦

  ,不管咋樣,彭水輝打人是不對的,這下手也太重了。”


  “沒事,我皮糙肉厚,這點傷,不算啥,若是侯老板用得著我,我願效犬馬之勞。”白朗擺擺手說道。


  見到白朗有效命之意,侯恒泰就從皮包裏拿出了五萬塊錢的現金,紅色的鈔票,就放在了病床上,然後對白朗說道“這些錢,你們五個人,每個人一萬塊錢,略表我的歉意之情,要是看得起我侯恒泰,傷好了以後,就到彭水輝管轄的練歌房,看場子,你白朗是一條響當當的好漢,我侯恒泰早有結交之意。隻怕你不肯幫我啊。”


  白朗拿著五萬塊錢,連數都不數,直接分給了他自己的弟兄。然後白朗轉過臉對侯恒泰說道“既然侯老板看得起我,我白朗願效犬馬之勞。”


  侯恒泰微笑著點點頭,說道“好好養傷吧。”


  隨後侯恒泰板著臉,對彭澤輝說道“不要以為,這就完事兒了,以後白朗的生活起居,吃喝用度,都由你來承擔,治療的藥物用最好的。”


  “我知道了老板。”彭澤輝也是畢恭畢敬的說道。


  然後侯恒泰,彭澤輝這二人就帶著歉意離開了醫院,我們就不詳細描寫他們回公司以後的事情了,我們接著說白朗。話說這個白朗,看著跟自己住在一個病房裏的弟兄們,就說道“侯老板人挺仗義的,以後咱們就跟著他混得了,也算是大樹底下好乘涼。”


  這些弟兄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仔細一合計,也就同意了白朗說出來的看法。


  時間就這麽一點點的過去了,也就十來天的功夫,白朗他們康複出院了,然後白朗帶領著四十多個小弟,準時到彭澤輝的練歌房上班了。


  還是在那個喝酒的櫃台,彭澤輝手拿一杯紅葡萄酒,白朗身穿黑色西服套裝,手裏也拿著一杯紅葡萄酒,這哥倆臉對臉坐在實木椅子上。


  “上次見麵,動拳腳,這次見麵,稱兄弟,緣分啊,白朗兄弟。”彭澤輝舉起酒杯跟白朗碰杯而飲。


  “輝哥的拳腳功夫,著實厲害,小弟佩服。”白朗說道。


  “過獎了,以後這裏的事情,就交給你了,看住這個場子。”彭澤輝說道。


  然後彭澤輝,拿起葡萄酒瓶子,咚咚咚的又給白朗倒上了,暗紅色的葡萄酒。


  “輝哥你不在此地了嗎?”白朗右手端起酒杯喝了一口葡萄酒以後,緩緩道來。


  “我退二線了,轉入後台了,最主要的是,侯老板身邊不能長時間沒人,他的安全保衛工作也很重要,我走之後,你的所有弟兄都可以來,侯老板說了,隻要腦筋靈活,敢打,敢玩命,有多少要多少。”彭澤輝說道。


  隨後,彭澤輝從兜裏拿出了一串鑰匙,這是一個圓環形狀的鑰匙環,直徑二十厘米左右,上麵密密麻麻的掛了上百把鑰匙

  ,白朗把鑰匙環拿在手裏,很疑惑不解的說道“輝哥,這是給我們住的?”


  “沒錯,為了讓你們住的舒坦,侯老板在你住院這十幾天的時間裏,物色了一棟,二手寫字樓,本來是辦公用的,被他花巨資買下來了,改造成了睡覺的地方,四層樓,有電梯,一共一百三十多個房間,可能房間大小上不統一,有的一間可以睡兩個人,有的寬敞,能睡八個人,你們別嫌棄,將就一下吧,放心,裏麵暖氣,冰箱,電視,網絡,一應俱全,廚房基本上,兩個人能共用一個廚房,四個人共用一個衛生間。”彭澤輝就像一個樓房中介一樣,連說帶比劃的介紹起了二手寫字樓。


  這可是天大的恩情,白朗深為感動,他拍著胸脯說道“既然侯老板這麽看得起我,我豈敢生二心,以後這裏交給我,輝哥你就放心吧。”


  彭澤輝見到白朗,已經臣服於侯恒泰了,也就完成了使命,就這麽又過去了兩天,這兩天裏,白朗如同一條忠誠,凶猛的藏獒一樣,幫助彭澤輝看場子。兩天以後彭澤輝收拾一下,簡單的行囊,做了一個簡單的交接,就離開了練歌房。


  白朗拿著一串鑰匙,看著遠去的吉普車,此時他心中暗想“屬於我的時代,已經開始了。”


  站在練歌房門口的白朗,身旁有兩個小弟,他一轉臉對右手邊的一個小弟說道“這一串鑰匙交給你了,用最快的速度,最快的時間,把弟兄們全部召集起來,咱們鐵棍幫,要橫掃江湖了。”


  “知道了,大哥。”這個小弟,辭別了白朗,就快速的騎著新版的,橘黃色的鑽豹125摩托車,去執行任務了。


  而白朗帶領著其他弟兄,走進了練歌房的裏麵,練歌房的一樓大廳裏,依然是燈光閃爍,音樂似乎永無休止的播放。


  要說白朗似乎跟練武之人,有緣分一樣,他走在吵鬧,嘈雜的一樓大廳裏,就看到一個身高一米七五,手掌如同蒲扇,拳骨上有老繭,肱二頭肌隔著衣服,就能看出輪廓,粗壯有力,好似碗口粗細的樹幹一樣,尖下巴,高鼻梁,斷劍眉,雙眼皮,大眼睛如同銀杏一樣,三十歲左右,就這麽一個人,坐在沙發上,手裏端著一瓶易拉罐啤酒,伴隨著動感十足的音樂,一邊喝酒,一邊哼唱著歌曲。


  “媽的,看樣子又是一個練家子。”白朗看到這個小夥子,長老繭的拳頭以後,心中暗想的就是這句話。


  想到這裏了,白朗端著一杯啤酒,麵帶笑容的,走到了小夥子麵前,坐在了小夥子對麵,他主動端著酒杯根這個小夥子砰了一下杯。


  啪的一聲脆響,黃色的啤酒在杯子裏微微晃蕩。白朗率先開口說話了“哥們哪裏人啊?我是這裏說了算的人,學名叫老板,歡迎你能到我這裏消費。”


  年輕小夥子,看了看白朗,一臉冷峻的,好似冰塊一樣的感覺,說道“我姓冷,你可以叫我冷霜。”


  “你是外地人?第一次來這裏吧?我看你這架勢,像是一個練家子,定然是一身的好本事,不如留下來,我需要你這樣的人才。”白朗直言不諱的說出了自己的要求。


  冷霜放下酒杯,伸開五指,每一根手指頭,指關節很粗壯,就跟竹節一樣手背上的繭子,就跟硬邦邦的盔甲一樣,然後冷霜說道“沒興趣,當混混,白瞎了我這一身功夫,走了。”


  說完了話,冷霜站起身,拿起黑色的雙肩包,就跟吃雞遊戲裏麵的,三級包一樣的背包,就背在了身上,白朗看到冷霜的背包上,掛了一根牛郎棍,俗稱短棍,這根牛郎棍,直徑四厘米,長六十厘米,用辣木做的。外麵套了一個無縫鋼管,那真是剛柔並濟的一跟牛郎棍。


  看到這一身裝備的白朗,伸出右手像老虎鉗一樣,抓在了冷霜的右肩膀上,說了一句“混混,你膽子不小啊,敢當著混混頭目的麵,瞧不起混混。”


  冷霜一轉頭,眼睛一瞪,好像猛虎一樣,更像千年寒冰一樣,冒著涼氣一般的冰冷。就瞪這麽一眼,勝過彭澤輝的拳頭,十倍的威力,白朗就跟摸到高壓線一樣,從手指尖,麻木到了腳趾尖,像伸縮彈簧一樣,嗖的一聲快速的把手拿開了。


  “看來這小子是一個武林高手,一個眼神,都讓我感覺到,像是掉進了冰窟窿,我還是不要招惹的好,剛出院,別再住進去了。”這就是白朗的心裏話。


  隨後白朗說道“哥們,我跟您開玩笑呢,您慢走,山水輪流轉,以後我要是有個什麽不濟的時候,我跟著你混,我叫白朗。”


  “白朗,我聽說過你,以後做事,嚴謹一點,不是誰都可以招惹的?”冷霜說完了這句話,一雙冷峻的麵龐盯著前方,大踏步的走出了練歌房。


  白朗是滿頭霧水,一臉茫然的,采用溜溜達達的,如同老頭遛彎,一樣的步伐,走上了二樓的辦公室,開始了新官上任的工作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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