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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傳_12張虎收徒弟受阻,冷霜仗義救場

  話說這張虎答應了滕邊宿郎,準備收他為徒,於是乎張虎就非常上心的暗中觀察,這個在老張家來說,近百年來,唯一的一個日本國籍的徒弟。


  那麽到了今天,就是滕邊宿郎接受考驗的第三天,張虎再一次來到了雙龍寨旅店的後廚,他打眼一瞧,穿著複古的,民國時期的灰色布料,戴著黑色圍裙的大廚,正在爐灶前揮汗如雨的烹調山珍海味。切墩的幫廚,正在那裏叮叮當當的切肉,切菜。


  還有幾個幫助,在水槽旁邊洗菜,簡直就是熱火朝天,流水線作業的標配。張虎同誌就這麽背著手,穿著一個迷彩色的地攤棉軍服,站在後廚的門口。


  不一會兒的功夫,這個旅店的老板,走了過來,這個老板是沒合並之前,張家莊裏麵為數不多的一戶旁姓人家,他姓薑,名叫薑貫化,身高一米七五,菱形的臉頰,大眼睛如桃核一般,鼻子的鼻梁骨比較凸起,鼻翼較為寬闊,學名叫做虎鼻子,如同猛虎一般。嘴巴比較大,嘴唇厚實,比張虎小了三天而已,年紀上是同歲,身體很壯實,腰上沒有堅硬如鐵的肌肉,反而是肥膘肉,似乎走起路來,都能看到贅肉在顫抖一樣,這大身板子,足足有一百五十斤。


  “虎子哥,按照你的吩咐,這個日本鬼子,被咱安排在了後廚,洗碗,這小子幹活很勤快的,你這不讓給工錢,這要是傳出去了,誰還敢給咱們打工啊?你考慮欠妥啊。”薑貫化穿著西服,紮著領帶就站在張虎的身邊小聲說道。


  張虎一轉臉,緊鎖眉頭比較生氣的說道“什日本鬼子啊,要學會尊重別人,那是日本朋友,中日關係早就正常化了。咱們這邊的人就沒有到日本旅遊啊?你能說咱們國家的人,賣主求榮啊?”


  薑貫化接著說道“虎子哥,我的本家爺爺,還有兩個本家叔叔,都是死在了抗戰的戰場上,死在了小日本的手裏。現在日本遊客在張馬營村,不能說是過街老鼠人人喊打,不過也確實也沒贏得多少人的好感,你收美國人,英國人,俄羅斯人當徒弟都行,咋就收日本人當徒弟了,我們這一輩的年輕人還好說,尤其是五叔叔,他的古怪脾氣一上來,你敢說一個不字嗎?”


  張虎一拍腦門,發出啪的一聲脆響接著說道“俺把這一茬給忘了,俺五叔叔張坦克,對日本人至今都不怎麽待見,他要是知道俺要收日本人當徒弟,指不定鬧出啥幺蛾子呢。”


  薑貫化眼珠子一轉,一晃腦袋,張虎心知肚明,就跟著薑貫化來到了一個僻靜之處,其實就是薑貫化停放私家車的車庫,二人坐在轎車裏麵,車庫門也關上了。


  張虎坐在駕駛座位上,薑貫化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張虎說道“現在沒有外人,說一說你有啥好主意。”


  薑貫

  化低著頭仔細琢磨了十幾秒鍾以後,直接就說道“這事好辦,髒活累活,出力的活,全讓他幹,反正當年馬旺財怎麽對待佃戶,咱就怎麽對待這個日本鬼子,到時候,他自己熬不住了,他自己就打退堂鼓了,你也不用背負一個違背諾言的壞名聲了。”


  張虎聽完了這句話就說道“這堅決不行,我是考驗他的耐心,恒心,磨練他的決心,但不是虐待他,一視同仁就可以了。再說了如今和平年代了,國恥咱不能忘,但是咱也不能眼睛老是往後看啊,我告訴你,當年日本鬼子壞,中國的賣主求榮的那幫家夥更壞,沒有這些人給鬼子當狗,當年小日本在中國地麵上,將寸步難行。這個徒弟俺收定了,再想想,辦法總比困難多。”


  薑貫化自己給自己點了一根黃鶴樓,然後深吸一口煙,停頓了一下說道“虎子哥,你非收這個日本鬼子當徒弟啊?”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我答應了滕邊宿郎要收他為徒,豈能自食其言”張虎嘴上語氣顯得很輕鬆,但是腦袋卻愁的如同被吹大了的氣球一樣,整個大了一圈,整個腦袋趴在方向盤上麵,咬牙閉眼,無可奈何的說出了這句話。


  薑貫化拍了拍張虎的後背,接著說道“讓他別說自己是日本人就可以了唄。”


  張虎抬起頭說道“不可能,三天前,他當著那麽多人的麵,自報家門說自己是日本人,除非大家夥兒全是聾子,聽不見,不然難保不會走漏風聲。”


  薑貫化手托下巴思索一番之後說道“看來唯一的辦法,就是暗地裏,偷偷摸摸的教了。”


  “俺收個徒弟,咋還偷偷摸摸的教了,跟做賊一樣,俺不幹。”張虎急眼了,眼珠子瞪起來如鈴鐺一般。


  “那我就沒招了,你自己掂量著辦吧,我還有事,想好了別忘了關上車庫門。”薑貫化說著話就要下車離開了。


  張虎一把拉回了薑貫化,說道“這叫啥事啊,俺爺爺收徒弟,那可是坐在太師椅子上,徒弟單膝跪地,雙手端著茶杯敬茶,他老人家喝了茶,這才算是收徒了,現在新社會了,沒那麽多規矩了,可輪到俺收徒弟,咋這麽見不得人啊。唉!行啦,特殊情況,特殊對待吧,就這麽著吧。我先走了,另外,滕邊宿郎的工錢,你別真不給,所有的考驗結束以後,按天算錢,一分也不能少。”


  張虎說完了這句話就推開門下車了,嘩啦一聲打開了卷簾門,就離開了旅店,原路返回,走到了張馬營村的文化娛樂廣場,張虎就看到冷霜一個人在廣場上練習九節鞭呢,一條九節鞭在冷霜的手裏,舞動的是上下翻飛,如同蛟龍飛舞一般自如。


  “棗花的九節鞭法,在老張家也算是爐火純青了,沒想到天外有天,人外有人,這個冷霜的九節鞭法

  ,比棗花更高一籌,簡直可以跟俺爹比肩了。”張虎身姿挺拔,眼神犀利的看著冷霜,心中想的就是這句話。


  大約三十多分鍾之後,冷霜把一整套鞭法,拳法都給打完了,張虎走到了冷霜麵前,冷霜立即一個,標準的抱拳禮之後說道“師伯,您對冷霜的恩情,冷霜沒齒難忘,昨天DNA化驗之後,我真正的認祖歸宗了,老冷家的人比過年還高興,我的幾個本家爺爺,叔叔,伯伯,尤其我的那幾個嫡係正統的親叔叔,親伯伯見到我那是激動的熱淚盈眶,無論如何都要我在老冷家居住幾天,怎奈我十分掛念岷桓師弟,所以隻在親叔叔家住了一晚上,今天早上就返回了此地。這麽親切溫暖的親情,讓我忽然感覺自己,像一個孤魂野鬼,找到家的溫暖了。這都是師伯的功勞。”


  “既然你這麽說了,師伯有事相求,不知你意下如何?”張虎說道。


  “師伯盡管吩咐,冷霜定當全力以赴。”冷霜說道。


  張虎見到冷霜回答的如此果斷,就把收徒受阻的事情,從頭到尾的說給冷霜聽了一遍。冷霜聽了這一段故事之後,就問道“師伯您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說,你功夫底子幾乎跟我爹張雲鵬比肩了,所以你就代替師伯,暗地裏教滕邊宿郎武藝如何?”張虎說道。


  “師伯,這不太好吧?人家指名道姓的要拜您為師,結果您把我這個跟他平輩的師兄給推出去,應付事兒,這有失禮數啊。”冷霜低著頭原地轉了幾圈之後緩緩道來。


  “怎麽就有失禮數了,這不是特殊情況嗎?我要是親自教,你五爺爺知道了之後,指不定鬧出啥幺蛾子呢,我倒不是怕你五爺爺,主要是我很尊敬他,他那麽大歲數了,我不能讓他生氣,所以得順著他。”張虎說道。


  “好吧,不過我答應過盧導,多則十來天,少則三五日,就要回劇組,不能耽擱了,這一教武術,時間就沒數了。”冷霜勉低著頭,緊鎖眉頭,勉為其難的說道。


  “盧導的事情,包在俺身上,你盡管放心,哎呀,俺不會讓你為難的,俺先自己暗地裏教幾天,完事兒以後,你再介入,這也算是一個過度,滕邊宿郎要是問的話,你就說張虎畢竟是村裏的,日理萬機,有點忙不過來,所以就讓你冷霜權且當一回師父。”張虎是拍著胸脯,大義凜然的說道。


  冷霜點點頭說道“還是師伯想的周全,如此一來,禮數上也說的過去了,您也能全身而退了。”


  就這麽著,事情就妥了,張虎找後路的方法,力度,那是拿捏的死死的,那麽冷霜當師父教徒弟的事情,咱們以後再說,現在接著說張虎。


  話說張虎沒跟冷霜聊多久,就去了村委會,開始了新的一天的工作,那真是日理萬機

  ,各種各樣的事情一大堆,忙碌並快樂著,從早晨八點,忙到中午十一點半,吃過了午飯,張虎又來到了果園,看看果農們的果園冬季管理。時間就這麽一點點的過去了,太陽很快就落西山了,一輪紅日,如同大火球一樣掛在西邊地平線上。


  張虎結束了一天的勞累,回到了家中,像往常一樣,一家老小七口人,圍坐在飯桌子前一邊嘮家常,一邊吃飯,那真是享盡了天倫之樂。張虎看著還在吃飯的兒子張誌兵就說道“誌兵,這麽長時間的恢複性訓練,你基本上,能拄著拐杖在家裏暢行無阻了,爸爸祝賀你,還有一點得囑咐你,你如今玩快手直播間,還是大神級別的遊戲主播,又是吃雞遊戲,不過你記住了,開直播間,就是沒完沒了的跟粉絲互動,嘮嗑,帶粉絲吃雞,話多必有失,別忘了你曾經是鎮守邊疆的戰神,保密條例你最清楚,關於軍隊機密,你小子別給我說禿嚕嘴了,泄密。”


  張誌兵一邊吃菜一邊說道“這點警惕性我還是有滴,粉絲團們隻知道我是一個傷殘軍人,根本不會知道我所在部隊的番號,更不會知道我曾經是鎮守邊疆的戰神,而且他們對我很是尊敬,才成為了我忠實粉絲。”


  “捎帶手,推銷一下咱們這個地方的土特產,你也算是幫老爸代貨了,也算是發揮餘熱,帶動經濟發展了。”張虎給兒子的碗裏夾了一塊紅燒肉以後,就說了這句話。


  “爸爸這就不必您操心了,咱們這個地方的好東西,吃的用的,穿的都被誌兵推銷出去了,而且是一條龍的服務,快遞公司是二胖的,直接給粉絲送到家門口。”蘇玲看了一眼張誌兵以後說道。


  張虎滿意的點點頭,忽然之間他又看了看還在吃飯的張誌兵,就說了一句“誌兵,你當遊戲主播我不管,你玩吃雞也可以,可就有一樣,你弟弟還要上學,你有時間輔導一下他的功課可以,別老是跟他聯網玩吃雞遊戲,吃雞能吃出一個科學家,研究生啊?”


  “爸爸,我長大了要當兵,不當文人,我的親生爸爸是祖國的衛士,我要接他的班。”張平安說出這句話之後,作為大哥的張誌兵臉色很難看,難看的就好像買東西被商家給坑了一樣。


  然後張誌兵放下碗筷說了句,“爸爸,媽媽我吃飽了,你們聊”,再然後就拄著拐杖走進了自己的房間。


  在場的所有人都明白其中緣故,誰都不願意讓小平安知道,他的生身父親蔣明豪曾經是雇傭兵頭目,最後死在了張誌兵的手裏。這個善意的謊言,全家人集體保守秘密,誰都不願意捅破這層窗戶紙。


  “哥哥怎麽了?”小平安看著張誌兵走進了房間以後就說了這句話。


  “別管他,或許他累了,也別去打擾他,讓他休息休


  息吧。”張虎溫和的摸著小平安的腦袋說道。


  小平安喝了一口白色的稀粥,然後點點頭,就繼續吃飯了。


  就這麽著,這一頓溫馨的家宴,就在家人的陪伴下結束了,蘇玲,收拾碗筷,在廚房裏麵刷碗,夏雅萍掃地,擦桌子,張虎卻像一個地主,資本家一樣懶散的坐在沙發上,就


  隨手拿起放在茶機上麵的蘋果,一邊看電視,一邊吃蘋果。


  “昨天張斌來消息了,雷沙家裏的事情是真的,不是子虛烏有,拖欠的醫藥費,也給交上了,可恨,可惱啊,那個草菅人命的肇事逃逸的司機的下落,至今還是沒有啥線索,這件事,這件事俺老張管定了。”張虎吃著蘋果,看著電視裏麵的新聞,心中想著這件事兒。


  就在張虎準備休息休息,看一會兒電視的時候,張棗花,騎著兩輪越野摩托車,轟鳴著來到了張虎的家裏,她爸白色的頭盔,往胳肘窩裏一夾,站在了張虎麵前說道“虎子叔,你惹大禍了,五爺爺發飆了。”


  張棗花說這句話的時候,語氣很急促,眉頭緊鎖,簡直就是古時候八百裏加急信件,十萬火急的感覺家一樣的感覺。


  張虎如屁股底下坐彈簧一樣,騰的一聲站了起來,眼睛瞪的跟雞蛋一樣大,當時就說了一句話“你五爺爺的身體沒事兒吧?”


  “五爺爺身體倒是沒事兒,可是你要是不給他一個說法,估計就出事兒了,虎子叔你也是,咋收日本人當徒弟了,你心裏沒數啊?日本人在俺五爺爺,你五叔叔的心裏,就是一隻蒼蠅,更是一到坎,這道坎估計他一輩子都過不去了。”張棗花緊鎖眉頭,直言不諱的數落張虎。


  “這是誰這麽嘴欠,告的密!”張虎雙手掐腰氣呼呼的說道。


  “嗬嗬嗬,哎呀我的虎子叔,你收徒弟的事情,那是現場直播,無人不知無人不曉,豈能瞞得住號稱張狐狸的五爺爺,今天傍晚,我陪著五爺爺到村裏的街道上遛彎,這件事情,老馬家那邊都傳開了,當時五爺爺的臉拉的跟驢臉一樣,平日裏如同老頑童一樣的眼神,立即變的殺氣騰騰,如同惡狼一樣。”張棗花嘴角上揚笑了幾聲之後,繪聲繪色的口述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張虎此時心中盤算著“幸虧我把退路安排妥當了,沒事,一切按計劃進行,先滅了老爺子心中的怒火再說,說一千道一萬,老爺子的身體不能出現意外,其次才是收徒弟。”


  隨後,張虎穿上地攤貨迷彩棉軍服,就跟著張棗花去了馬銅錢的家裏。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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