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不能吃兔子肉
兩人站在車站外麵,人來人往。
“陳大誌,你跟我一起回市裏,我幫你找份工作。”白小萌著實不放心陳大誌一個人在這裏遊蕩。
“我過段時間來。”陳大誌撓了撓剛剪的板寸頭,越發憨厚。
她伸手揪住他耳朵,大吼:“再讓我看到你當混混,你就死定了。”
“姐,姐,我知道了。你快放手。”
白小萌這才鬆開了手,陳大誌也是那場火宅的孤兒,北橋鎮變得流裏流氣,大部分緣故也因為十年前那場大火。
“我先走了。”白小萌背著背包,徑直朝站內走去。
一個麵包車急刹在她跟前,她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猛的往後退一步。
車上下來兩個大漢,將她嘴巴捂住,快速將她塞到車內。
整個過程,也不過是幾秒鍾。
“站住。”
陳大誌看到白小萌被塞到車內,發了瘋一樣追趕,可是麵包車很快就消失在了車流中。
一米八的漢子忘命奔跑,眼淚呼啦啦在風裏飛,他大腦一片空白,喘口氣扭頭就跑去了警察局。
“我要報警,我姐被人綁架了。”
“什麽時候?”
“剛剛,在車站外麵。”陳大誌急得發瘋,趕緊去找人,到底是誰把白小萌抓走了?
昨天起衝突的大金牙,已經被警察抓走了。
除了他,陳大誌再也想不起,到底得罪過誰?
到底是誰把白小萌抓走了?
這邊的白小萌被塞在麵包車內,雙手雙腳被綁住,嘴巴被膠帶封起來。
她眼底帶著驚慌,這些人到底是誰?
如果是綁架勒索,她根本就沒錢,難道是知道她是白震天的女兒?
不對。
很快她就否認了自己的想法,如果是綁架勒索,綁匪怎麽可能讓自己看到他們的臉?
“嗚嗚嗚。”白小萌使勁兒掙紮起來,小臉被漲得通紅。
一旁的大漢皺眉看向她:“什麽事?”
她揚了揚下巴,示意將膠帶撕開。
大漢伸手將膠帶撕開,痛得她眼眶淚花打轉,她忍住痛可憐兮兮看著他:“大哥,我好想上廁所。”
大漢嘴角揚起,手不老實的伸到她臉蛋兒上:“還別說,皮膚真嬌嫩。”
我呸,嬌嫩你姥姥的頭。
白小萌恨不得一口咬死他。
不過現在人在屋簷下,她隻好繼續忍著,露出甜美的笑意:“大哥哥,我尿急,好想上廁所啊。”
“想上廁所可以啊。”大漢一口答應。
白小萌垂眸,長長睫毛遮擋住她眼底的精光,機會來了。
“不過你得讓老子爽一下。”大漢露出好色的目光,伸手將白小萌扯起來。
白小萌瞬間慌了神,張口狠狠咬住他的手,很快就湧出血腥味兒。
“瑪德,敢咬我。”大漢大手揚起,狠狠扇過去。
“老三。”前麵的男人出聲嗬斥,“別忘了規矩。”
大漢的手硬生生停住,伸手摸了摸她的臉蛋兒:“看以後老子怎麽收拾你。”
直到白小萌又被貼上膠帶,她這才徹底絕望,心重重沉了下去。
她動了動眼瞼,眼淚止不住從眼角滑落。
她好害怕。
誰來救救她?
麵包車一直往前開,她抬頭注意窗戶外麵的路標,她察覺這居然是回臨川的路。
綁匪居然將她帶回市區?
這到底是什麽人?
夜幕降臨,麵包車到達臨川,她就被蒙上眼睛。
忐忑間聽到車輛的聲音,直到麵包車停下。
“帶進去。\"
有人將她扛起來,直接帶到一個地方,她不知道自己會被帶到哪裏去。
沒過多久。
“老實呆著。”大漢直接將她仍在床上,也不將她身上的繩子解開。
她躺在柔軟的床上,渾身冰涼,每一分每一秒對她來說都是一種煎熬。
不行,她不能坐以待斃。
她開始使勁兒掙紮,繩子在她手腕上磨出一道血痕,並且隨著她的動作,慢慢加深。
她一定要逃出去。
——
臨川市,九號公館。
權玖笙最近臉色一直都不好,陰著臉看誰都不順眼。
他身邊的人一直小心翼翼,生怕一不小心就觸了黴頭。
啪的一聲,他將筷子仍在桌子上,皺眉:“真難吃。”
管家立馬上前:“我馬上再換一個廚師。”
權玖笙懶洋洋擦了擦嘴巴,低頭瞄了瞄餐桌上的紅燒兔子,眼神醞怒:“誰讓你們做兔子肉的?”
管家一愣,這以前沒聽說主子不喜歡兔子肉的。
權玖笙聲音含著風暴,又冷又急:“以後公館不許出現兔子肉這道菜,平時也都不準吃兔子肉。”
“是。”武俊對身邊的人使了個眼色,將吩咐傳下去。
“以後老子身邊杜絕兔子這個物種出現,一切跟兔子相關的都不準出現在我眼前。”
傲嬌的權九爺帶著怒意,他這輩子都不想見到兔子。
特別是跟兔子很像的小東西。
別人不知道為什麽,武俊一直跟在主子身份,當然知道這是因為白小姐的緣故。
自打主子從北橋鎮回來,主子的脾氣似乎更怪異了些。
這明晃晃就是失戀的老男人。
所以武俊估計接下來的日子,估計都不太好過。
寂靜的大廳,卻突然外麵有人進來,小心翼翼看了眼裏麵的情況。
權玖笙冷眸掃過去:“有屁快放。”
那人立刻站直身體:“外麵來了個傻小子,嚷著要見您。”
“爺是誰想見就能見的?”權玖笙操起筷子就砸了過去,語氣帶著火:“滾。”
“是。”那人一刻也不敢停留,趕緊滾了出去。
他鬆了口氣來到門口,對著臉腫得跟豬頭一樣的傻大個兒說:“
我們主子不見你,剛剛幫你通報,害得老子被罵一頓。”
“我庇護(必須)要見他。”陳大誌依舊站在門口不肯離開。
已經過了三天,警察找不到白小萌的消息,他急得發瘋。
最後想起那天出現的厲害男人,抱著死馬當活馬醫,他打聽到那個男人的身份,立馬就趕了過來。
“我說兄弟,你是從哪個山頭下來的?”剛剛他們一群人胖揍傻大個兒,結果那小子硬是一聲不吭扛過去,從頭到尾一句話,就是要見他們家主子。
“佩(北)橋諄(鎮)。”陳大誌腫著臉,吐詞不清。
“什麽鎮?”
“北橋鎮。”
“你說再給爺說一次,你來自哪兒?”
權玖笙步伐穩健從裏麵走出來,西裝革履裝扮紳士。
(大家周末愉快,明天又是周一了,好痛苦,來來看看文,大家開心開心。收藏,留言,都是動力思密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