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4章 秘密花園不見了
“好,謝謝夫人,您也吃。”
秦雨柔回過神來以後,立刻收斂了自己剛才的表情,又恢複到了以前的那個人畜無害的模樣。
她心不在焉的嚐了一口魚,鮮嫩可口的味道瞬間席卷了她的味蕾。
可是他的心裏卻忍不住一直在冒酸水,這樣好吃的魚,這樣的人,卻不是專門做給他吃的。
她隻不過是頂了一個虛偽又惡心的身份出現他們身邊。
站在陰暗的角落,像是一隻老鼠一樣看著他們兩個幸福的生活。
這樣一想,秦雨柔覺得她一刻都呆不下去了。
她真的怕她再繼續呆在這裏的話,會暴露出來她的異樣。
“抱歉,我剛今天出去吹了一點風,有一點不太舒服,我先上去了。”
秦雨柔說完了這一番話以後,轉身就離開了餐廳。
隻不過在轉身的那一刹那,她五官的表情瞬間陰冷了起來。
她陰冷的目光看著不遠處,總有一天現在的一切,她全部都要奪回來。
奪不回來,那她寧願毀掉這一切。
她得不到的東西,也不會讓別人得到。
雨薇的突然離開,並沒有引起太大的注意,該吃的依然在吃。
秦雨柔離開了大廳,走到外麵的花園。
在她熟悉的地方,但是她卻成為了一個陌生的人。
最後秦雨柔不由自主的來到了秘密花園的地方,她卻驚愕的發現秘密花園不見了。
她記憶中這裏有一棟房子,跟古北橋鎮一樣的那種小房子。
為什麽不見了?
以前她還在那個房子裏麵住過一段時間,她是唯一一個能觸碰到秘密花園的人。
那個時候,她也是唯一一個站在權玖笙身邊的女人。
沒有任何一個人能比得上她,所有人都對她羨慕嫉妒恨。
那個時候她真的以為自己的命運發生了改變,這樣優秀的人會跟她結婚。
她會一輩子過著錦衣玉食的生活。
是不是所有的東西都會變?
秦雨柔看著麵前消失的秘密花園,心裏一陣的慌亂,她不知道為什麽秘密花園會不見了
她突然有種事情脫離自己掌控的感覺。
這麽大的事情,為什麽她不知道。
明明當初權玖笙對秘密花園非常的看重,任何人都不能靠近,除了她之外。
可以說秘密花園是留著他跟她之間最美好的那些記憶。
可是現在房子居然不見了。
那麽這樣是不是預示著權玖笙他真的跟過去告別了,斬斷過去的一切,重新開始。
這怎麽可以?
當初那麽多年,她看著權玖笙在過去裏麵困著,從來沒有走出來過。
她是那麽開心,因為這樣權玖笙永遠都會記著她。
她永遠都是記憶裏麵活著的那個人活著的見證。
柳柳的存在是獨一無二的,她也是當年唯一的見證者。
可是偏偏有了白小萌,權玖笙將過去那段記憶全部拋棄了。
那麽她就理所應當成為了被拋棄的那個人。
秦雨柔眼眸裏蓄著淚水,憑什麽她就應該這樣的悲慘?
憑什麽她會擁有這樣的出生?
憑什麽她不是一生下來就含著金鑰匙的千金大小姐?
這樣她就可以理所當然地站在權玖笙的身邊。
即便是她用了多少的手段,也毫無辦法。
當初秦雨柔以為他們訂婚了,她真的能留在他身邊的時候,幻想過兩人未來的生活。
可白小萌的出現,將她所有的一切都打破了。
現在還將他們當年唯一的回憶也趕走了。
秦雨柔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指甲硬生生的嵌入了她的手心裏,白小萌我真的是小看了你,沒想到你居然有這麽大的能耐,能讓權玖笙把秘密花園都毀掉了。
可是即便是這樣,她也不會放棄。
她絕對不會讓白小萌得逞,一定不會讓她跟權玖笙過得幸福的。
時間就要到了,她現在一定要沉住氣。
他們現在有多幸福,她就會讓他們以後有多後悔。
她甚至已經聞到了,那天來臨的氣息,多麽讓人覺得痛快。
外麵的風吹過來,帶著一絲夏天的炎熱氣息,不過,秦雨柔卻掛著一絲陰冷的笑。
——
晚上吃了喜歡吃的魚之後,白小萌表示非常的滿意。
“大叔,你的廚藝又精進了不少。”
“嗯。”
權玖笙淡淡的應了一聲,表示這根本就不是什麽難事。
“過來洗腳。”
權玖笙親自打好熱水,端過來放在窗戶邊的榻榻米旁邊。
白小萌的腳已經浮腫得不行,並且晚上經常抽筋痛醒。
為了緩解白小萌的抽筋狀況,權玖笙每天晚上都會讓白小萌泡熱水腳。
“來了。”
白小萌小心的坐在榻榻米上麵,垂眸看著那個蹲在她身邊的某個高大的男人,嘴角不由自主的上揚。
“大叔,你還記得你小時候長什麽樣子嗎?”
白小萌表示非常好奇大叔小時候的模樣。
要不是老宅那邊的照片還沒有找回來的話,她的心早就飛了。
權玖笙抬眸掃了一眼白小萌,薄唇輕啟:“怎麽?”
“我就是想要看看你小時候長什麽模樣而已,聽說兒子跟父親一定長得很像。”
“你敢保證你沒有別的企圖?”
白小萌瞬間噎住了一下,連忙開口說:“絕地沒有別的企圖,人家隻是想要提前看看兒子長什麽樣子。”
權玖笙聽著她說話的語氣,就差沒有在臉上寫出好奇幾個字了。
“大叔~”
白小萌嘴角微微上揚,歪著小腦袋看著認真替她洗腳的大叔。
真的暖爆了的大叔啊。
洗腳了以後,權玖笙處理好她的洗腳水。
直到白小萌躺在床上的時候,權玖笙才緩緩拿出一個東西。
白小萌看了一眼,那是一張大頭貼。
小的時候,非常流行大頭貼。
她湊過頭看過去,大頭貼上麵是年輕的父親帶著兒子。
白小萌看到那個年輕的男人頓時愣了一下,這就是大叔的父親嗎?
照片很明顯看得出大叔小時候的輪廓,所以說剩下的年輕男人,應該就是大叔的父親了。
她幾乎從來都沒有聽說大叔提起過自己的父親,隻知道大叔的父親很早就去世了。
沒有照片,也沒有任何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