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心
親愛的,你碰到防盜章了, 防盜設置是50%、72小時哦! 平日里他要哄半天她才乖乖配合, 今晚她雖然各種哭, 卻主動又狂野。
女朋友這麼嬌這麼騷, 衛驍只覺得……命都要丟在她身上。
衛驍今年21歲,北電錶演系大三學生,演員。
女朋友遲早童星出道,也是個演員,只不過她並沒學表演, 而是在美院學服裝設計,以後打算當個設計師。
因為學業、事業的關係,兩人長期異地。
衛驍年紀小, 正是毛頭小子渾身的勁使不完的時候, 女朋友又嬌小柔弱、嬌美動人, 每次重逢, 都是小別勝新婚, 幾天幾夜窩在家裡膩歪不出門的那種。
這次衛驍剛從非洲拍攝完一部主旋律大片回來, 大熱天呆在非洲兩個多月, 本以為已經被晒成性冷淡,見到遲早第一秒。
得。
老子正兒八經純爺們。
時差都懶得倒, 摟著媳婦兒一通親, 在盥洗室匆匆……
這會兒, 情…事結束, 衛驍略有些倦, 但渾身上下每個細胞都叫囂著舒服,這事兒,弄得盡興,靈魂都是美滋滋的。
從床頭摸了煙打算來一根事後煙接著爽,但想到旁邊媳婦兒聞不慣煙味,悻悻作罷。
轉頭瞥向她——
小丫頭眼神仍有些失焦,表情更是一片迷濛,白嫩的臉蛋鮮艷的潮紅著,櫻花色的唇瓣被吮得有些紅腫。
衛驍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有那麼一丁點禽獸。
但更禽獸的還在後邊,不過掃了小丫頭一眼。
我操了。
他竟然還想來。
衛驍在那部主旋律大片里演了個狙擊手,為了演得像,天天和槍培養感情,平時都是抱著槍睡的。
原本光滑鮮嫩的手摸久了槍,摸得起了老繭,有點粗糙。
粗糙大手撥弄她濕漉漉的長發,衛驍從喉嚨里滾出一聲:「媳婦兒……」
那聲音,像是浸透了春水的沙,低沉、沙啞、性感、撩人,顯然這把嗓子的主人已經情動。
遲早好半天才緩過那陣,秋水杏眸里迷濛漸漸散去,變得一片清明,就連神色也透著幾許高不可攀的清冷來,只是她剛才狠狠經歷了一番風雨摧殘,哪怕故作冷漠,卻也是嬌艷欲滴。
衛驍就覺得,我操了,媳婦兒這眼神,哪怕是冷著的,也如同小鉤子似的勾人。
他心癢難耐,嘶啞著聲音開始哄她:「媳婦兒,要不咱……」
遲早瞥了一眼枕邊蠢蠢欲動的男人,眉宇擰緊,她「啪」的一下把那隻大手打開,罵道:「起開。」
然後也不看他,只從床下把那件白色的絲質睡袍撿起,坐起身,給自己套上,系好腰帶,立馬下床。
給折騰得有些狠,她剛下地,腿下一陣發軟,沒站穩,竟跌倒在地。
好在她腳下是柔軟的淺灰色羊毛地毯,這一摔,並不疼,就是怪丟人。
「噗……」
身後,衛驍毫不客氣地噴笑出聲。
衛驍這人吧,大帥比無疑,只是他並不是時下最流行的奶油小生的帥,而是那種硬漢純爺們的帥,他面部輪廓立體,氣場偏冷酷,渾身上下都刺兒刺兒的,眼底更是帶著股狠勁跟軸勁,看誰都是一種不爽的模樣。
這男人,平日面癱撲克臉習慣了,笑點高到離譜。
但,每當遲早下不來床、扶著老腰、雙腿發軟的時候,他就控制不住的笑出聲,這笑聲,爽朗又得意,顯然,他對自己某方面的能力無比驕傲自得。
遲早給人這麼嘲笑一通,自是羞憤赧然,她撐起身體站起,兇巴巴看了過去。
衛驍渾慣了,天不怕地不怕,卻怕遲早凶他,當即止住笑聲,痞痞地反擊:「凶什麼凶,你自己腿軟站不穩,還不准我笑了。」
遲早沒搭理他,因為此刻衛驍身上,寫滿了五個大字,低級惡趣味。
她不想和這樣低俗的男人有過多交流。
冷冰冰橫了他一眼,遲早往盥洗室走去。
衛驍看著遲早朝自己甩臉色,心底就各種不屑跟嘲諷。
這女人啊,真他媽不能慣,一慣就蹬鼻子上臉的。
想當初,他媳婦兒那叫一個乖巧柔順,天天「驍哥」「驍哥」地喊著,不止一次表示想跟他有個家然後給他生猴子,在床上縱是放不開但只要他哄一哄她再累都會配合。
現在,得,各種愛答不理,兇巴巴甩臉色,偶爾還對他上下其手一陣打。
給慣壞了。
但這人是你慣壞的,你只能受著,所以衛驍哪怕被凶了,仍是問道:「幹嘛去?」
遲早頭也沒回,惜字如金:「洗澡。」
衛驍立馬下床,大步走到遲早身邊:「我幫你洗。」
遲早一記眼刀就甩了過來,她聲音冰雪一般清冷:「不用。」
衛驍定定看她,堅持。
遲早和她對視,因為之前哭過,她眼眶仍泛著鮮艷的紅,但眼底一片固執跟倔強,顯然是絕不要他幫忙的。
兩人大眼瞪小眼好一陣,氣氛便僵持了下來。
最後還是衛驍退了一步,他平淡地道:「算了,你自己洗吧。」
說著,轉身,重新把自己扔上了那張Kingsize的柔軟大床。
他趁著清洗然後又來一次的前科還挺多的,如今她不肯,他不好惹惱了她。
只是,倒在床上的衛驍,心情莫名不爽。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他就覺得遲早現在對他,沒以前那麼上心了,望著他的時候雙眼不像是以前那樣亮晶晶的了,平日里臉上的笑容沒以前那麼多了,有時候他跟她親密她還有點抗拒……
不會是……有人了吧!
這念頭一浮現,衛驍莫名煩躁,手又去床頭櫃摸煙,這次卻沒克制住,而是直接摸出一根,叼在嘴裡,點燃。
淡藍色的煙霧裊裊升起,蒙在衛驍臉上,煙霧繚繞里的那張臉雕塑一般深刻立體。
抽事後煙給人的感覺,無疑是空虛、孤獨、寂寞。
衛驍也不例外,但他已經很久沒有這種感覺了,自打跟遲早在一起,他忙著學業、事業和戀愛,每天都過得忙碌、充足、踏實,跟遲早也漸漸有一種寧定安穩、歲月靜好之感。
衛驍就覺得,這就是生活最好的狀態了,他在外頭打拚事業江山,媳婦兒在家裡貌美如花,兩人一起撐起這個家。
但,現在……
「誒!」
衛驍嘆息一聲,琢磨著得跟遲早好好談談。
他的經紀人翟思溫並未曾把他當做搖錢樹,讓他去接一些賺錢但是損口碑的爛片,又或者去拍六七十集的偶像劇撈錢,相反,翟思溫給衛驍接的工作都是團隊靠譜劇本紮實的電影,片酬或許絕不是業內最高,但只要衛驍穩打穩紮一步步來,靠著口碑爆棚的一個個電影角色,他大火是早晚的事,而且這種火不像是流量小生的火,而是能扛得動票房的火。
影視咖逼格高,只要爆出票房成績,代言自是接到手軟。
不說以後,就今年,衛驍代言賺的可比拍電影賺的多。
遲早聽說他還有一筆進賬,這才鬆了一口氣,不然為了一枚鑽戒去吃土,太不值得了。
衛驍關心的點卻不是這個,他問道:「你現在還有多少錢?」
遲早麵皮薄,若非實在沒錢了,斷然不會來找自己要五千塊錢的打胎錢,而且瞧她那因為貧窮而緊張兮兮的小表情,衛驍竟扭曲地覺得挺可愛的,畢竟她以前的畫風是這樣的——
「驍哥,你沒錢了吧,我轉給你二十萬吧!」
「驍哥,沒錢跟我說,別不好意思,反正我的就是你的。」
「還是刷我的卡吧!」
一副富婆包養小狼狗的模樣。
也就他,因為是真愛,心甘情願被包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