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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緣滿節

  自從了解了那個曲向晚和白塵音之間的感情糾葛之後,曲向晚便減少了去找白塵音的次數,所以便又無聊起來。


  好在很快便到了七月末,迎來了七月的另外一個節日:緣滿節。


  曲向晚在緣滿節前一日看見宮中張燈結彩,十分疑惑,便問身邊的音音:“宮中這般裝飾,所為何事?”


  音音看了一眼曲向晚,有些無奈:“小姐,你真是失憶得厲害啊,連這緣滿節也不記得了?”


  緣滿節?


  曲向晚有點不解,她知道在現代,七月初七是七夕節,是牛郎織女見麵的日子,就是情人節,隻不過她沒有過情人,所以從來沒有慶祝過。也知道七月半是孟元節,給老祖宗們祭祀的日子。


  但是從來沒有聽說過在七月末還有什麽緣滿節呀。


  不過現在這個朝代還有國家是自己從來沒有從曆史書裏看過的,應該是跟自己生活的那個世界平行的一個世界,跟自己那個世界有不同的地方也算正常,所以便也釋然,虛心地問音音道:“這緣滿節是用來做什麽的?”


  音音見她真的不記得了,便為她解釋起來:“緣滿節是用來向掌管天庭,人間,地府三界的神仙們祭拜的一個節日,因為是七月鬼節的最後一天,過了今晚,鬼門大關,所有的鬼魂都將回到他們該回的地方,各路神仙也將回到各自的位子,繼續管理三界,保護人間,所以這一天,人們要祭拜這些神仙,感謝他們的辛苦,並且祈求他們將所有的冤魂厲鬼都趕至陰曹地府,讓他們遠離人間。”


  曲向晚有些驚奇,竟然還有這等節日,不過古人信鬼神之說就像是現代相信科學一樣,都是深入人心的。


  而自己雖然是個現代人,但是卻是個兩麵派,既信鬼神又信科學,誰叫她既可以看見鬼魂,卻又是個生物係的學生呢。


  “那這個緣滿節有什麽注意事項風俗習慣沒有?”她又興衝衝地問道。


  說不定自己跟著祭拜一回神仙,神仙看自己這般聰明可愛,就大發慈悲,讓自己不再見鬼了呢。


  這些年自己可是被這些磁場生物體折磨得慘之又慘。


  “恩,尋常百姓家會在家門口擺桌子放貢品,然後一家人坐在周圍,對月祈福。而宮中則會在皇上的帶領下在天壇祭拜,然後設宴,招待群臣。”音音來了宮中之後也參加過一兩回,所以十分清楚。


  曲向晚點點頭,表示了解。


  第二天一早,就有小太監過來通知曲向晚晚上別忘了去天壇參加祭拜活動。


  待小太監走後,她伸了個懶腰,然後喜滋滋地在心裏想,這個倒黴的七月終於就要過去了,自己終於要擺脫這日日見鬼的日子了。


  到了晚上,梳洗一番換上一件新的儒裙的曲向晚便帶著音音來到了天壇處,跟著眾人有樣學樣地行了祭拜禮,又跟在嬪妃後麵來到了後花園,晚宴就設在這裏。


  曲向晚知道季鯉封現在不想見著自己,而自己也不想見他,還有白塵音,所以特地挑了個不顯眼的位子坐了,恰好臨近西瑾寒,她便開始追著西瑾寒說話,都得他一會兒忍俊不禁,一會兒又怒目相對。


  許是不滿被曲向晚這般逗弄,西瑾寒便提議猜謎,曲向晚雖然知道自己的水平在那裏,但是不想在這個小破孩麵前輸了氣勢,所以一口答應了下來。


  於是兩個人便你來我往地猜了起來,然後連一邊的音音也一並參與了進來。


  因為這邊位置偏僻,所以也沒有人關注他們,他們也樂得自在,玩的不亦樂乎。


  而也不知過了多久,突然走過來一個宮女,輕聲告訴曲向晚太傅大人在假山後等她。


  曲向晚一愣,太傅大人?也就是她的父親,他找她幹嘛?


  她有些疑惑地看了一眼宴會的中心地段,見歌舞升平,觥籌交錯,眾人你來我往地說著話,季鯉封則高高在上的坐在最高的位置,左手邊坐著太後,因為後位空缺,所以右手邊沒有坐人,但是離右手邊的位置不遠處,坐著清歌。


  而離太後不遠處的地方,卻空著一個位置,看來就是她那在假山後等她的父親大人的位置了。


  曲向晚也無暇再看他人,給她傳話的宮女還在等著,所以壓下心頭在看到季鯉封和清歌相視而笑時突然湧起的澀意,跟西瑾寒說了句自己去下茅房,便站起身來跟著宮女走了。


  西瑾寒一聽她說茅房,便有些嫌棄地看著她,想不通她好歹也曾是父皇的寵妃,也是出了名的大家閨秀,怎麽會這麽粗鄙,猜個字謎也是十猜九錯。


  曲向晚現在可沒空管西瑾寒是怎麽想自己的,去見太傅這件事情讓她心沉重得像是上刑場一般。


  而果然不出她所料,一見麵,她名義上的父親,太傅大人便麵色不善地看著自己。


  她裝作不知的模樣,低下頭去喚了一聲:“父親大人。”


  “哼,還記得我是你的父親,我當你早已經忘記了自己是曲家的人呢。”太傅的語氣很不好,臉色也黑色仿佛能擠出墨水來。


  曲向晚在心裏罵了句髒話,作為一個數月不見自己女兒的父親,上來先不關心自己剛剛受過傷的女兒現在身體怎麽樣了,可有沒有痊愈呢,確實聲色厲荏地問她是不是忘了自己是曲家的人。


  但是她畢竟擔著曲向晚的身份,所以也不好真的將這種不滿表現在臉上,再說這段時間,她也知道這個太傅跟太後是一條心,以自己目前的處境,絕對得罪不得,所以便裝作誠惶誠恐的樣子,道:“父親大人何出此言?”


  “何出此言?虧得你還有臉問,我問你,前段時間太後親自給你拿了藥,讓你給皇上服用,你為何陽奉陰違?”太傅又厲聲問道。


  曲向晚見他將雙手背在身後,一副怫然不悅的樣子,不由在心裏翻了個白眼,就他這副樣子,完全是上司教訓下屬的樣子,哪裏有半分作為父親的慈愛。


  “女兒沒有陽奉陰違,隻是皇上很少來我宮中,來了也從不過夜,我就是想給皇上服用,也沒有機會。”曲向晚低下頭,不想再看太傅那張臉。


  這在太傅看來卻是心虛地表現,越發不滿了起來:“曲向晚,為父對你真的十分失望,整日不想著如何鞏固在宮中的地位,卻跟一個出了名不受寵的皇子這般親近,做事怎麽不動動腦子,跟西瑾寒走得這般親近對你有何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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