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二章 手相
鏡子從木盒子裏取出的一刻,李響身上的靈力就有了反應,這不禁讓他有些動容,這還是第一次自身的靈力有了主動的反應。
當然,這並不是一種好的反應,而是感知到危險的一種自主反應。
這是一麵古時候女人梳妝用的小銅鏡,銅鏡樣式倒是挺別致,上麵的銅綠無疑顯示著這個小銅鏡年代久遠,也不知是哪朝哪代的物品。
雖然不知道這銅鏡源自何處,但李響卻知道這銅鏡非同一般,因為這東西竟是個邪器。所謂邪器,是相對於靈器而言。靈器護主,而邪器傷主,風水師都知道這一點。邪器自帶陰煞之氣,這陰煞之氣不僅會吸收普通人的生命力,而且會吸收風水師自身的靈力。
一般的風水師見到邪器不會有占有欲,而是會將其破壞,邪器一損,陰煞之氣自散。當然了,這邪器也不是一無是處,對於走邪門歪道的風水師來說,這邪器和靈器一樣,都是寶貝。這類風水師會一種陰邪的秘法,這種秘法可以控製邪器並將其歸為己用,利用邪器來吸收普通人的生命力和風水師的靈力,用以提高自身的修為。
在如今這個年代,正統的風水大師不多,邪惡的風水師就更少了。這種走邪路的風水師風水界統稱為邪術師,為正道風水師所不容。正統的風水師與邪術師就像是天敵一般,是勢不兩立的。
邪術師和風水師是很好分辨的,與風水師修煉靈力不同的是,邪術師修煉邪能,這種邪能的原理和靈力相若,但邪能和靈力就像是水與火一樣,彼此之間相遇後會有著強烈的反應。
據說邪術師已經銷聲匿跡好幾百年了,天靈尺中對他們有相關的記載,李響甚至認為這世界上已經沒有了邪術師。然而看著眼前的這邪器銅鏡,他不禁又懷疑了起來。
“趙先生,這銅鏡你是從哪裏獲得的?”李響語氣有些沉重。
趙興邦有些害怕這銅鏡,回答道:“這銅鏡不知道是誰寄給我愛人的,她以為這是某個想走關係的人送的,對此也並不在意。但奇怪的是在得到這銅鏡三天後,我愛人竟然……”
就在這時,病房內突然傳出一聲尖叫,隨後是玻璃落地的聲音。
這尖叫應該是那保姆發出的,外間的三人神色一變,連忙起身走進了病房。
病房挺大,裝修挺有檔次,整間病房給人一種溫馨的感覺,不像是普通病房那種單調而生冷。病房裏除了病床之外,還有一個沙發和一組儲物櫃,病房裏收拾得很幹淨整潔,這肯定多虧了病房內的那個小保姆。
小保姆手中的玻璃杯已經掉落在了地上摔得粉碎,她就那麽傻愣的站在病床旁,臉上露著恐懼之色,見有人進來,忍不住指了指躺在病床上的人,結巴道:“有、有、有鬼……”
“胡說!”趙興邦低喝了一聲,不滿地瞪了她一眼,“還不趕緊把地上的玻璃收拾幹淨!?”
小保姆似乎有些害怕這趙興邦,趕緊低下頭去門背後拿笤帚。
李響整個人的注意力都落在了病床上的人身上。這是一個婦人,皮膚白皙,雖然保養得不錯,不過還是能從她緊閉的雙眼顯出的魚尾紋猜出她的年紀。
女人身上蓋著一床被子,隻露出了一張透露著痛苦表情的臉,雙目緊閉,雙眉緊鎖,也不知是睡過去還是暈過去了。
趙興邦已經走到了病床旁,握住了女人的手,臉上布滿了擔憂與憐愛之色。
“李大師,這是我的愛人,目前她的狀況時好時壞,有時候會醒過來,有時候又會暈睡過去。我請了國內甚至國外著名的醫生,但是他們對此都束手無策,請你救救我的妻子。”看著自己妻子痛苦的模樣,趙興邦甚至拋掉了先前對李響的成見,語氣裏帶著些哀求。
李響走到趙興邦的身邊,示意他將握著他愛人的手鬆開。趙興邦雖不知李響要做什麽,不過還是退後兩步。李響在床邊坐下,將女人的右手抬起翻到掌心,試圖通過手相找到一些端倪。
這一看之下,李響的眉頭又皺了起來。隻見手心處的生命線從中間到尾端都模糊了起來,與其他兩線相比,顯得很不明顯。
這裏不得不簡單的說一下手相,手相其源有西洋、印度和中國三支,源遠而流長,終成今日博雜大觀。因為手的粗細及紋路會隨著時間改變,因此可以從手紋的變化來探討現在。手相不同於八字,八字是預知未來的婚姻,事業,和財運。手相這是全麵預測現在,了解自己本身的一種預測方法!手相的主要作用是更全麵細致的了解現在的自己,和看清現在。
相,有先天與後天之分,又有形態與氣色之異。手,蘊涵兩儀三才之道,囊括太極五行之秘。故其大也,天地都在一掌之中;其小也,五髒六腑均曆曆在“手”。
看手相先以掌麵為中心,通過上麵的大小紋路走向及上麵的分支符號和掌麵上下左中右的部位分析其人的天賦、性格、成就,祖上貧富、父母、配偶、子女情況及自己發展的趨勢。
手相學的起源相當早,根據印度各地的廢跡,壁畫中所殘留的古老記錄及婆羅門教所傳的口碑中,都可以了解到手相在古代印度是甚為流行。中國的手相學,亦具有悠久的曆史,遠在周朝已盛行,而比較完整的手相論著,是西漢時代的許負,他所著的相手篇,可算是中國當時最有係統的相法,其後曆代各大名家,將手相學附屬於人相學中的一部分。
言歸正傳,從病床上女人的手相上李響已經可以斷定,這女人的身體確實是出現了問題,不是疾病方麵的問題,而是風水上的問題。
李響開始用靈力探測女人的身體,隨後目光落在了女人腹部,臉上露出奇怪的神色,喃喃低語道:“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