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六百二十六章 求助
["“陛下,我認為這個決定沒錯。畢竟,西方世界的信徒都是您的子民,他們的利益就是教廷的利益。不過,我們錯在低估了敵人的強大。”奧登見教皇有些哀傷,連忙婉轉勸解。
“嗯,也許我們真的低估了他。看來,他比擊敗艾德蒙時的實力高得太多了。”教皇神色悠然,“也許,這世間,隻有我才能製約這個可怕的敵人了。”
“您是戰無不勝的。”奧登一臉敬畏和神彩飛揚,“千百年來,曆代教皇都是世間最強的存在。這個華夏人相信也不會是您的對手。總有一天,他會知道這世界上有著他無法逾越的高山。”
“不,我親愛的奧登,我們都不了解華夏。”教皇忽然搖了搖手,臉色複雜而悠遠,“那是一片神秘莫測的國度,有太多我們不了解的秘密,尤其是他們神奇的風水。所以,對這個華夏風水師,萬萬輕視不得啊,別忘了我們已經付出的血的代價。”
奧登也是神色一凜:“陛下說的是,臣記住了。隻是,臣擔心這華夏人會對教廷不利,畢竟我們這次也派出了兩名聖殿騎士。”
教皇沉吟了一下,飽經滄桑的麵孔顯得老成而凝重,“以教廷強大而沉厚的基業來說,我們並不畏懼任何敵人。隻是,為了避免不必要的犧牲,還是馬上通知各地教會提高警惕。”
“是,陛下。”奧登點點頭,忽然有些猶豫地道:“不過,我擔心米國人還是不肯罷手,他們可能會請求陛下……”
教皇忽然打斷道:“你認為,米國人可能會請求我直接出手?”
“是的。”奧登神色間有些不安,“您知道,米國對華夏的製約一向不遺餘力,斷不會坐視華夏崛起這樣一個強大的人。”
“哼!”教皇忽然有些惱怒地變了臉色,“這些米國人,在世俗世界橫行慣了,已經忘了他們的身份了,我是至高無上的教皇,沒有人可以命令我。”
“親愛的奧登,你去告訴他們,我幫了他們一次,這已經夠了。隻要華夏人的勢力不直接侵犯到西方世界,我們教廷不會再幹涉他們間的爭鬥。東方世界的強大和神秘,不是那些米國人可以想象的,讓他們好自為之。”
見教皇發怒,奧登嚇了一跳,心中也暗暗咒罵米國人的蠻橫與無禮,忙道:“是的,陛下,我會轉告他們的。”
“好了,你下去吧,我要就寢了。”教皇冷冷地揮了揮手,心情顯然不佳。
“是,陛下。”奧登恭敬地彎了彎腰,就要退下。
忽然,門外有人大聲道:“陛下,陛下,臣托馬斯有事請求晉見。”
“又有什麽事?”教皇有些不快,大聲道:“進來吧,我的子民。”
帷幔一掀,一個紅衣大主教匆匆而入,和俊毅的奧登不同,這個大主教臉色顯得有些嚴肅、森冷。
他就是教廷樞機大主教,伊塞亞托馬斯。原樞機大主教中排名第三,現已替補進次席,也是教皇最為寵愛的臣子之一。
“陛下,米國人的特使來了,請求您的接見。”托馬斯一絲不苛地彎腰致禮,將教皇的至高無上表現無遺。
“真來了,倒是心急得很。”教皇有些不耐煩地皺了皺眉頭:“奧登,你去對付他吧。”
“是,陛下。”奧登點點頭,麵色也很是不快。
“等一等,陛下。”托馬斯看教皇麵色不善,心中也猜知一二,“臣以為還是見一見的好,畢竟,米國是西方世界的領袖,教廷在米國的教務活動也多要靠他們的幫助,還是給一點顏麵吧。”
“好吧。”教皇想了想,還是鬆了口。
“陛下,那我馬上讓他進來。”托馬斯一彎腰,匆匆而出。
不一會兒,托馬斯引著一個半禿頂的中年男人走了進來,眼光犀利,神情從容不迫,一看就知道是個厲害角色。
“尊敬的教皇陛下,我是米國的特使辛臣,能獲得您的接見真是備感榮幸。”
“主賜福你,我的子民。”教皇也一臉和顏悅色地揚了揚手。
“尊敬的陛下,對於此次的失利,還折損了兩名聖殿騎士,我謹代表米國致以教廷最誠摯的問侯。”辛臣一臉的悲痛和傷感。
“主感謝你們,我的孩子。”教皇也略感悲傷,畢竟折損的聖殿騎士都是教廷的精英啊。
“陛下,華夏出了這樣一個可怕而邪惡的強者,對西方世界是不利的,對教廷也是一個威脅,所以,我謹代表合眾國真誠的請求您……”
辛臣還沒有說完,就被教皇忽然打斷了:“我的孩子,夠了,我知道你的來意,但我不想再流血了,畢竟華夏人並沒有直接威脅到西方世界的利益,你們米國人太過敏了。”
“教皇陛下……”辛臣有些急了,還沒有出口就被堵了回來,這可不是個好兆頭。
“行了,我要就寢了。”教皇嚴肅地站了起來,“你們米國人好自為之吧,這個世界,還是要給別人一點自由空間的。”
說完,教皇站起身,竟然自顧地去了。
可憐的辛臣被晾在原地,不禁傻了眼,一肚子的花言巧語此刻竟是毫無用場。
“奧登閣下,托馬斯閣下,這、這是怎麽搞的?”好半天,辛臣才苦笑起來。
此刻,奧登和托馬斯兩人也是麵麵相覷,都沒有料到教皇竟然這樣不給米國人麵子。
“哈哈,我的朋友,”圓滑的奧登打起了圓場,“別介意,陛下的心情不太好,要知道,我們剛剛折損了兩名英勇而忠誠的聖殿騎士。”
“對此我也很遺憾。”辛臣苦笑道:“但正因為如此,我們才希望教皇陛下能夠親自對付那個華夏人。要知道,有這樣一個敵人存在,對我們西方世界和教廷都是一個巨大的威脅,可是,陛下……”
“辛臣,我的朋友,你是不了解陛下啊。”托馬斯忽然歎了口氣,“陛下自幼生活困苦,而且在納粹德國的集中營裏度過了恐怖的童年,所以,平時熱衷於藝術和慈善事業,可謂多才多藝,但對於戰爭和爭鬥,若非必要,都是盡量避免的,童年的陰影對於陛下影響不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