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我到底哪裏不好
嶽寒零嗬了一聲,眼神高傲的如一朵高嶺之花,酷帥的五官讓葉昕的眼神閃爍了下,這個人近距離看真的是讓人閃不開眼,模樣比三年前更具侵略性。 這讓她不由的想起了三年前,三年前他們的交集僅僅見了三次麵而已,接著就進入了閃婚的節奏,那三次麵,她至今印象深刻。 第一次見麵,她被父母壓著坐在他對麵,嗬,那次見麵可真有意思,相親都算不上,她就是被父母壓著被嶽少審視檢查的,而驕傲的嶽大少爺當真隻是隨意的撇她一眼就冷冷的走了,不置一詞。 她當時對父母說什麽來著,“爸媽,你們難道真的讓我嫁給這個目中無人的家夥嗎?我寧死也不嫁。” 父母對於她的話,隻給她一個深深的歎息作為回應,百般無奈在臉上展現的淋漓盡致。 她當時就恨死這個嶽寒零了,仗勢欺人的紈絝子弟,一看就不是好東西。 誰都知道嶽家在鳳城是百年基業,商界的一把手,背後又有政界撐腰,所以嶽氏集團在鳳城乃至國際都是無人敢惹的存在。 背景夠大,繼承人夠拽! 這是他給她留下的第一印象,如此糟糕又如此印象深刻。 第二次見麵,她被他派來的車接到天夜帝國,享譽國際的銷金窟,嶽大少爺讓她好好的欣賞了下他糜爛的生活,美女環繞,美酒獨飲,好一副,帝王夜,百花開,男俊女妖,好不自在。 她被他周圍的女人譏笑為不懂風情的木頭,而他回應了一句話。 “的確是木頭,長了一張傾城國色的臉又怎麽樣,不過就是一個沒心沒趣的木頭人。” 她氣的拳頭都要捏碎了,感情是特意給她安排了一個羞辱的局是嗎? 她就還真的如他所說的那樣,站在那麵無表情的把自己扮演成了一根木頭,大少爺讓她看,她看著就是。 “葉昕,從哪兒來,滾哪兒去,我不想再看到你。” 不想再看到她的嶽大少爺,不幸的是,他們又見麵了,這次不知是上天懲罰她,還是嶽寒零這廝陰魂不散,她在回家的路上車子拋錨,偏偏還趕上了暴雨夜,祁陽載著嶽寒零經過她的車旁,認出了她的車。 祁陽這個熱心青年就把車停下了,熱心的要幫她,把她請上了車,她當然是拒絕的。 可是祁陽說,這個路段容易出流氓,這樣的天氣,叫拖車人家也未必願意來,威脅加恐嚇她還是上了車。 誰知道嶽寒零當時喝醉了呢。 誰又知道這廝喝醉會撒酒瘋呢。 如果她有預知能力的話,她一定會對祁陽說,“可不可以請你當作沒看到我?” 可惜她沒有預知能力。 喝的酩酊大醉的嶽寒零並不知道祁陽做了什麽,突然身邊多出了一個人,而且那個人很熟悉,他當時以為自己看錯了,把臉幾乎靠在對方的臉上確認才確定自己沒看錯。 彼時,葉昕已經被逼的死死靠在車門上了,雙手緊緊地抱在胸前,一副,你敢亂來,我一定要你好看的架勢。 可是醉鬼是沒有道理可講的,更何況這個醉鬼看到了這個世界上最讓他糾結和煩惱的女人。 他突然攥住她的手腕,麵目猙獰的問她,“你可不可以告訴我,我到底哪裏不好,會讓你用這樣的方式逃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