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合作
“我說公子，我就是要在這賣書麽？”書販子遮著陽光看了看這個飯館，聽聞這飯館已經關門不做生意都好幾天了，要是在裏麵賣書，門都關了，哪還有人啊，還有啥賺頭呀？
“公子，你不會是走錯了吧？”說書人在這街上都混了多年了，還不熟悉這情況呀，看著這公子好像不怎麽出門，以前沒怎麽見過這人，是不是這公子新來不認識路呀。
“沒錯，就是這裏，本公子要的就是這。”朱七七不理眾人目光，很瀟灑地上前去敲了敲那朱紅大門。
“劉掌櫃的，劉掌櫃的，開門呐！”朱七七毫無章節地劈哩啪啦地亂拍亂喊一通，喊得跟小日本似的，那掛著“客來飯館”的橫匾下的朱紅大門不一會就開了。
“原來是朱公子。請進請進。”劉掌櫃剛要側身請人進來，就看見站不遠處的另外三人，於是又問道：“公子，這幾位是？”
“哦，這我來介紹介紹。”朱七七幾步踏到了他們身邊逐一介紹，拉過說書人道：“這位是說書先生，呃，啊！我也忘記問名字了，大叔您是？”
“老身姓楊，大家都稱我老楊，劉掌櫃你我算是同輩，就叫我老楊吧。”說書先生倒是有些落落大方地介紹起了自己。
“嗯，那我就叫楊大叔好了。”朱七七撓了撓頭說道。
“小的姓張，大家都叫我長腳張，我腳跑得快，嘿嘿，你們就隨便叫好了。”書販子有點不好意思，有點小扭捏。
“那好吧，這就叫小張了。”朱七七輕描淡寫地說，完全不管人家答不答應，然後一把拉過七王爺寒智：“剩下這位了，這位是我表弟，嗯，叫小智，就一公子哥們，大家就都不要在意他好了。”朱七七一邊和眾人打著哈哈，一邊在輕輕拍了拍七王爺寒智的胸，看著就像在趁機揩油。
“你這是什麽話，什麽叫不要在意就好了？”七王爺真是後悔跟著自己這個精彩紛呈的王嫂出來，她總是惹自己生氣，還老是對自己拉拉扯扯，當成了玩偶一樣。
“沒事，小智，這個嘛，你也不要在意好了。”朱七七完全把七王爺當成了小孩子，撐著人家的胸，掂起腳尖悄悄在他的耳邊規勸，看著一邊的劉掌櫃三人目瞪口呆，有多曖昧就有多曖昧。
“你這是在幹什麽呢？”七王爺寒智終於被她撩撥得受不了了，她一貼上來，自己全身都變得不舒服，全身變得燥熱無比，於是一把扯住撐在他胸前的小手，把朱七七輕輕推開了一點距離，輕吼了一聲。
“你真生氣了麽？”朱七七見一向不發脾氣的七王爺寒智發起了脾氣，才發覺自己做得真有點過分，有些底氣不足加一點點後悔地睜著雙圓眼睛裝可憐地看著眼前的七王爺。
“沒有。”七王爺寒智一見她這模樣，卻也莫名其妙地消了大半的氣，裝作雲淡風輕地回應了一句，裝鎮定地、目不斜視地自作主張進了飯館裏，實則他自己的心裏也緊張到不行，剩下四人呆呆地望著，都忘了要進去談合作了，尤其是朱七七，看著這樣的七王爺，感覺以前怎麽從來沒發現他這麽沒禮貌，不請自入呢？還生了那麽大的氣，這是為什麽啊？發了好大的一個呆。
“呃，既然小智公子進去了，我們大家也進去吧，別傻站在這了。”劉掌櫃首先第一個醒了過來，忙招呼大夥進去：“各位，請進請進。”
“呃，是呢是呢。請，請。”朱七七聽了劉掌櫃的一番話，也拉回了神兒，擺了個姿勢，禮貌地回了個招呼。
但是一進門，我們的大夥兒全都被眼前的景象嚇了那麽一大跳。
飯館一大片桌椅，椅子全翻轉過來搭在桌子上，裏邊一條走廊，走廊過去一點就是掌櫃的櫃台了，櫃台後麵一個高高的格子櫃，大夥一進門，沒見著我們可愛的七王爺，隻聽得一陣哇哇的亂叫聲，朱七七、書販子、說書人以及掌櫃的感到一陣迷惑，忙走近了一點，走到走廊邊上一看，哎呀呀，不得了了，隻見我們的七王爺寒智被一隻大狗撲倒在地，拚命地掙紮著，但是又不敢亂動，這隻大狗全身金黃色的毛，耳耳長長地搭拉了下來，足有半人高，朱七七一看之下還以為是金毛犬，像極了，正“叭嗒叭嗒”地舔著七王爺寒智的臉，心中頓時一喜，屁顛顛地跑了過去研究起來，完全把七王爺寒智給忽略了。
“哎呀，旺財，不得無禮！”劉掌櫃的對著那狗一陣大喝，那狗“嗚嗚”了幾聲，搭拉著腦袋從七王爺身上下來，蹲在一旁的空地上。
“噗！旺財！”朱七七想著真夠狗血的名字，難道這狗大家都喜歡叫“旺財”麽？那狗見有人喊自己的名字，望著她依然“嗚嗚”兩聲表示答應，依然搭拉著腦袋看了朱七七兩眼，然後就望著自己家的主人，表示自己知錯了。
“哎呀，小智，你沒事吧？沒嚇著吧？”朱七七終於反應過來去關心七王爺寒智了，這時寒智已爬起來坐在地上了，雙手胡亂地擦著臉，有些後怕地看著一邊蹲著的狗，那狗也偶爾看他幾眼。
“擦擦，要拿水來洗洗才好。”朱七七從懷裏掏出一塊換衣服時留下來的手絹，小心翼翼地幫七王爺寒智擦著他那嫩白的小臉蛋兒，一邊擦一邊說，擦好了轉過身問道：“掌櫃的，能拿些水出來給小智擦擦臉麽？”
“好的，好的，我這就去，這就去。”掌櫃的一聽，急忙進了裏麵取水去了。
“小智，我看那狗對你很熱情啊！對你很喜歡呢。”朱七七有些壞心眼地取笑：“我很羨慕啊！”
“嘶~~~~”一邊站著看著的說書人和書販子聽得一陣心寒，輕輕發出了一聲感情複雜的聲音。
“有什麽奇怪的，我就是喜歡小狗，我愛小狗！旺財，是吧？”朱七七不悅了，對著那狗問道，爭取它的讚成，她就不信這狗不讚成了。
“汪，汪汪…….”那狗一陣‘汪’，很愉快地表示同意。
“哼，看吧！”朱七七一臉驕傲。
“你讓它往你身上撲過去再舔你一陣看看，看你還會不會這麽說！”一直未說話的七王爺寒智一臉委屈地吼道。這個沒心沒肺的家夥。
“水來了。”這時劉掌櫃很急時地走了過來，一把把水盆放在了掌櫃台上。
“好了，起來吧，我幫你擦擦臉吧。當賠罪，我說錯了好吧？”朱七七一臉好笑地把還賴在地上的七王爺拉了起來，從盆裏拿起毛巾絞幹了，心裏有點小寵溺，這分明就是小孩子的脾氣嘛。
“呃，我自己來好了。”七王爺見朱七七掂起腳尖一臉認真地幫自己擦上了，靠得那麽近，臉就‘唰’一下全紅了，伸出手要把朱七七手上的毛巾搶過去自己擦。
“還是我幫你擦吧。”朱七七再把毛巾放盆裏洗了洗，絞了絞說道：“你這小少爺怎麽會侍候自己。”
“我看我們還是回到裏屋去等你們吧。”掌櫃的首先從他們曖昧中回過神來，帶著一幹人全往裏麵走去。
“好的好的。”朱七七倒好，一臉自然地答道，然後發現了：“你臉怎麽這麽紅？”朱七七看得七王爺寒智無處可逃。
“哪……哪有？”七王爺寒智心虛了，低下眼不敢正視朱七七，心裏掂量著，就算自己府中奴婢天天為自己梳洗打扮挨得這麽近也好，也從來沒有如此局促過，心還跳得如此快。
“好吧，沒有就沒有。”朱七七瞬間明白了，這小子不是對著自己思春了吧？看來以後得保持點距離，可別把這純潔的孩子往坑裏推呀！雖然他也確實很討自己喜歡，自己也吃了他不少豆腐，但他到底是名義上的小叔子。
“好了。”朱七七一臉沒把這話放心上，以為他就是感到害羞隨便的寒喧而已，也就端起盆子轉過身低下頭招呼那隻還蹲在那兒的狗：“旺財，來，我們走吧。”
“汪汪！”那狗卻也奇怪，叫了一聲就站了起來走到朱七七跟著，要跟著她走，一邊的寒智有些後怕地退到一邊小心翼翼地看著，小心翼翼地跟著進去了。
“嗨，我來了。”朱七七一屁股坐下了，跟已經坐在那的三人打了聲招呼，伸出手一邊招呼寒智坐在自己身旁，然後低下頭摸了摸一路跟著自己的大黃狗。
“好吧，是這樣的，現在我們就來說說這分工合作和這飯館的改造。”朱七七邊說邊從懷裏摸出自己差點忘記帶出來的好幾張紙，上麵密密麻麻地寫滿了字。
“這個就是我的計劃，現在各位看下。”朱七七清了清嗓音，繼續道：“我打算想一種方法，不用手抄書，可以很大量地生產大批的書籍，就讓小張負責這事，你不用出一分錢，你隻需負責這個項目，所賣出去的書籍你我三七分，另外還有工錢，但是你必須做所需費用的估算，到掌櫃處申請銀兩，到時掌櫃登記在賬，我會看。至於地方嘛，會在飯館內設一個藏書閣，顧客可以訂製或直接買現有的，當然你也可以到外麵拉客。至於楊大叔嘛，你就隻需在飯館內定時說書，一天下來定個一、二場，我們會安排個說書表演台，當然你還得培訓新人，工錢方麵嘛，肯定不會虧待的。至於劉掌櫃的，你就按我這紙上說的把這飯館再稍稍裝修下，員工的服裝統一地安排定製兩套，圖有真像！”朱七七一個不小心就把現代用語加上去了。
“這個可以，但是，公子，這花銷有點大啊！”劉掌櫃有些為難，他手頭上的確沒錢啊，總不能做這掌櫃的就讓家裏貼錢過來吧。
“哦，這個放心，我這有一點。不夠的話，我下次再拿過來。這個先用著。”朱七七又從懷裏摸出一疊票子，足足有一千兩。
“夠了，夠了，這個足有多了。“劉掌櫃的一見，這一千兩肯定夠裝修改造什麽的了。
“大家在這張協議上簽個字按個手印什麽的吧。”朱七七囉嗦完了，再抽出幾張紙攤在桌麵說道
劉掌櫃第一個就按朱七七的話立了這個協議，跟著還麵麵相覷的兩人也就看了看內容放心地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