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委托人高獻林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助理一樣的男子從外麵走了過來,“陳總,已經都按你的吩咐辦好了!”說著把目光投向徐子蕭一臉笑容的說道,“這就是少爺吧?還有什麽不滿意的嗎?”
“斌子!我兒子!”陳婕一邊介紹著一邊說著,“小冰以後有什麽事直接找斌子就行!”說著便揮手示意那個助理先出去然後拉著徐子蕭坐下,“小冰啊!媽媽忘跟你說了,當初車禍我僥幸逃生改名換姓,媽媽現在有一家食品公司哦!改天媽媽帶你去看看!”陳婕笑得合不攏嘴。
徐子蕭聽到車禍緩緩說道,“媽,你對那場車禍可有調查?”
陳婕聞言笑容立刻僵住了,好似回憶了一些痛苦的過往一般緩緩的說道,“說起那場車禍,媽媽也被人救下在醫院一趟就是五年。五年後我從醫院醒過來的時候才得知你丟了,後來我就到處找你。雖然找到一些車禍的證據但是過了那麽久了都不是決定性的證據,所以我現在是以陳婕出現的,而且涉足的食品行業,避免與田誌海直接接觸。”
“我倒是對這件事情有所突破,找到了相關的證人,而且證人也一口咬定是田誌海指使的!”徐子蕭想了想說道。
“真的嗎?”陳婕一下子就不淡定了。
“不過我還差一份物證!”徐子蕭嚴厲的眼神裏透出絲絲的寒意。
“小冰啊,你要相信我田誌海絕對是個既危險又狡猾的人!”陳婕深深知道田誌海的為人,她擔心如果一擊不中反而讓自己深陷危險之中。
“媽你放心,做為一名合格的律師我是絕對不會讓他這樣壞人逍遙法外的!”徐子蕭本以為自己可以一舉擊敗田誌海,可是沒想到他的善良差點讓他再次與這個世界擦肩而過。徐子蕭說著從自己的包裏拿出來一個文件,“媽,你看!”說著遞給陳婕一個文件夾。
“這是什麽?”陳婕說著接過那個文件夾。
“我表麵是在查徐冰的失蹤案,但是我實際實在查這件事情!”徐子蕭說著指了指那個文件夾。
陳婕看了一眼文件夾裏麵的內容頓時臉色就變了,“田氏集團惡意競爭導致一些職場的職工喪命?這可不是一件小事啊!”
“不光這些,媽你看文件的後麵,還有一件狀告田氏集團非法占地的案子!”徐子蕭看著這些案子嘴角揚起了笑意。
就在這個時候徐子蕭的電話響了起來,徐子蕭看了一眼打電話來的正是他的委托人高獻林,“高大哥!”徐子蕭站起來走到一邊看了一眼陳婕說道。
“徐律師····!”隻聽電話裏傳來一聲急促的呼喚聲之後,電話就掛了。徐子蕭意識到不好自己的委托人肯定出事了。
“媽,我有事先走了!”徐子蕭掛了電話後匆匆就往外麵就往外麵走。
“你小心一點!”陳婕見自己的兒子要走慌忙囑咐著揮手向徐子蕭扔了一把車鑰匙,“開媽媽的車去,快去快回!”這一句快去快回深深的觸痛了陳婕的心,她的心中還是有些擔心的。
徐子蕭聞言笑了笑然後一個箭步邁出了門,他匆匆上了車開車趕往委托人高獻林的家。高獻林本是一個老老實實的果農,他家就住在北郊30裏的一個山上。
陳婕愣在門口半天反應過來,“斌子!”低聲喚了院子裏正在忙的那個男子。
“陳總,有什麽事?”那個男子一路小跑過來畢恭畢敬的問道。
“斌子啊!我還有些不放心小冰,你開車遠遠的跟著他!千萬不要讓他發現!”陳婕心中依舊還是放不下這個兒子的,於是揮了揮手讓人遠遠的跟著。陳婕還是害怕啊!她怕她一不留神自己的寶貝兒子又不見了,同時她看到自己的兒子這麽優秀還是很欣慰的。
高獻林任勞任怨一家人靠著山上的果園過活還算生活不錯,可是好景不長不知道為什麽田氏集團非要收購自己的山,高獻林一家都靠著這個山過活,要是田氏集團給的價格高一點還可以,可是他們給的價錢實在是太低了,高獻林肯定是不同意的。
幾次討價還價之後,田氏集團就想惡意收購,高獻林不服氣於是就把田氏集團告上了法庭幾次商討未果隻能把田氏集團告上法庭,試想他一個人怎麽能夠和實力雄厚的田氏集團抗衡呢,幾次敗訴就連訴訟費高獻林都有些承擔不起了,他實在沒辦法隻好找到徐子蕭的事務所,可是事務所根本不敢接這個案子。
徐子蕭最後接了這個案子但是並不是通過事務所,他願意幫助眼前這個老實人。但是他更痛恨田氏集團。
田誌海在自己的豪華別墅裏喝著茶水,就在這個時候看到自己的兒子匆匆出門,於是田誌海叫住自己的兒子,“你等會!”
“什麽事情啊?爸,我還著急出門呢!”田宇昊一臉的不耐煩,可是又不敢太放肆。
“我問你北郊那個山收購的怎麽樣了?”田誌海則是不緊不慢的問道。
“我還以為什麽事原來是這個事兒呢!放心吧!爸,就快搞定了!”田宇昊一臉不屑的說著。
“就一塊地你還拖這麽久,你還能幹點什麽?!”田誌海聞言氣呼呼的指責道。
“爸,你可知道我又不光這一件事情,公司還有很多事情呢!”田宇昊一歪脖子說道。
“混賬!”田誌海一拍桌子大喊道,“就你有事啊!天天吃喝玩樂就有空,公司的事情你就不上心,你還有臉說啊!”
就在這個時候田宇昊的親生母親梁雅琴聽到樓下的爭吵聲慌慌張張的從樓上走了下來,“怎麽了怎麽了?吵什麽啊!”說著一邊向這邊走著一邊衝自己的兒子擺著手讓他快走,陪著笑臉拉住田誌海說道,“行了,你也別訓他了,你還不是一樣!”
田宇昊見自己的母親來解圍慌忙三步並作兩步一溜煙的跑了,可是田誌海還想說著的時候就看到梁雅琴緩緩坐了下來,田誌海看著梁雅琴這樣起就不打一處來一屁股做到沙發上說道,“你們母子一個樣,兒子都讓你給慣壞了!”
“哎?!你這麽說我就不愛聽了,兒子不光是我的還是你的。我無名無份的跟你過了這麽多年,兒子都這麽大了,你怎麽還不跟那個黃臉婆離婚啊!”梁雅琴說著翻了一個白眼。
“你懂什麽?!”田誌海說了一句便上樓上走去,不再搭理梁雅琴了,田誌海為什麽非要那個山隻有他自己知道,大夫已經檢查出來他已經得了絕症,越是病痛的折磨越是讓他害怕,他害怕死亡害怕自己的財產被別人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