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旁敲側擊
陳曉天坐在地上,抓著頭想了想,說:“這樣吧,你看你有沒有時間去給我買一套衣服回來,我要去找房門鑰匙。”
“好的,”黃裙女子說:“我上午正有時間。你等我兩個小時啊。”說罷拿起提包就要開門,陳曉天忙說:“你盡量快一點吧,給你半個小時,隨便什麽衣服,隻要能穿就好了。”
黃裙女子應了一聲便走了出去。陳曉天哎地一聲張開雙手雙腿成大字形躺在了地上,望著天花板,暗想,這個時候,茹姐會在哪裏呢?
而這時,茹姐也早已睜開了雙眼,她四處看了看,發現自己躺在一張床上,全身赤裸,而一旁,躺著一個人,竟然是袁克良。隻見袁克良隻穿著一條褲衩躺在那兒,像死了一般,一動不動。
李豔茹忙用被子將自己包了起來,憤怒地瞪著袁克良,見袁克良閉著雙眼,朝四周看了看,發現自己是在這間很寬大的房間裏,見地上亂七八糟地擺著她的衣褲,李豔茹怒不可遏,她咬緊牙將衣服撿起一件一件穿好,待穿好後,一屁股坐在床上,一行委屈的眼淚瞬間流了下來,暗想,難道我被袁老板給那個了?想到這兒,頓時火冒三丈,跳到袁克良身邊,猛地一腳朝袁克良的身上踢去,袁克良尖叫一聲從夢中給驚醒,驚恐而憤怒地望著李豔茹,氣急敗壞地叫道:“你幹什麽踢我?”
袁克良這時才想起自己忘記給李豔茹穿衣服了,而自己也隻穿著一條褲衩,眼珠子轉了轉。故作驚訝地問:“我怎麽會在這裏?你怎麽也在這裏?”
李豔茹也給怔住了,她狐疑地看著袁克良,冷冷地問:“你也不知道你為什麽會跟我在一起?”
袁克良攤開開雙手說:“我不知道啊。昨晚我喝醉了,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到這裏來的。對了,是你送我來的嗎?”
袁克良這畜生真不愧是畜生,演戲演得非常逼真,李豔茹竟然被他給騙住了,暗想,那是誰給我脫的衣褲?我不會被那人給那個了嗎?
李豔茹看了看袁克良光著的身子,又緊瞪著袁克良問:“你……有沒有對我做什麽?”
袁克良從床上下來,痛苦地說:“我這裏,被陳曉天給踢壞了,再也硬不起來了,你覺得我能對你做什麽?”
李豔茹半信半疑,袁克良索性將褲子脫了下來,厚顏無恥地說:“要不你試試,真的不行了!”
李豔茹忙將臉偏了過去,大感惡心,胃裏一陣翻江倒海,極氣憤地說:“你……你先將衣服穿好了。”
袁克良竊喜不已,陰險地笑了笑,不緊不慢地將衣服穿好了,在床上坐下,長歎一口氣,可憐兮兮地說:
“唉,陳曉天踢了我那一腳,將我踢廢了,你知道這對於一個男人來說,是多麽地痛苦嗎?”
李豔茹嘴唇動了動,支支吾吾地說:“誰叫你做出那種卑鄙的事來?曉天沒殺了你算是手下留情了。”
“可他這比殺了我還要心狠啊!”袁克良脫口而出:“我有了未婚妻,可是我跟好一直不在一起,為什麽?就是我不想讓她知道我是一個沒用的男人!可這一切是為什麽?都拜陳曉天所賜!”
袁克良說得激奮昂揚,像是一個倍受折磨的受害人一樣,李豔茹在這一刻覺得袁克良倒真的很可憐的,便說:“那你--有沒有去看醫生?”
“沒用的!”袁克良垂頭喪氣地說:“不知看了多少,都說如非我受到什麽特別的刺激而出現奇跡,不然是永遠好不起來了。”
李豔茹哦了一聲,突然想起了什麽,瞪著袁克良叫道:“你……你不會拿我來做刺激了吧?”
“沒……沒有!”袁克良忙說:“我昨晚喝多了酒,一直睡著,剛才被你踢了一腳才醒來,我怎麽對你做什麽啊?”
李豔茹半信半疑,不知道自己的衣服到底是被誰脫的,可又不好意思問出口,一時心裏難受不已,不經意朝窗外望了一眼,發現外麵已大亮,忙說:“這麽亮了,我得回去了,曉天找不到我,他一定會心急的。”
“得了吧,”袁克良冷冷笑道:“他這時不知躺在哪個女人的懷裏逍遙快活呢。”一想起陳曉天將被肥婆拚命地折磨,想起陳曉天將痛苦不堪的樣子,袁克良忍不住大笑了起來。
見袁克良笑得那麽詭異,李豔茹警惕地看著他,皺起秀眉問:“你笑什麽以?”袁克良忙止住笑,咳了兩聲說:“沒有什麽。昨晚喝了酒後,曉天執意要去找女人,他看中了一個女人後就跟那個女人走了,我們攔也攔不住。唉!酒後亂性啊!”
李豔茹撇了撇嘴,朝窗外看了看,說:“好了,我得回去了,這個時候曉天應該也回去了。對了,這是哪兒啊,我怎麽回去?”袁克良心中冷冷笑了笑,對李豔茹說:“我先送你去球場吧,曉天這個時候應該差不多到球場了吧。”
陳曉天在地上躺了沒多久,黃裙女子便回來了,手中提著一個塑料袋,裏麵裝著她為了陳曉天買的衣服,遞到陳曉天身上說:“試試看。”陳曉天接過袋子,忙不迭拿出衣服一看,樂開了,一套黃色運動服,不由抬頭叫道:“你還真會挑啊。”
黃裙女子嘿嘿地笑道:“我覺得你穿這樣的衣服挺好看的。”陳曉天點了點頭,摸了摸衣服說:“料子還不錯,多少錢?”黃裙女子說:“你
就別管它多少錢了,先穿起來看看再說。”陳曉天也不客氣了,在衣服裏麵找了找,皺起眉頭問:“內褲呢?”黃裙女子撇了撇嘴說:“我不好意思買,沒買了。你其實穿著這套運動服已經行了,不用穿。”
不管怎麽樣,衣服還是要穿的,陳曉天麻利地穿黃色運動有穿上了,感覺還挺合身,這丫頭不但喜歡黃色,眼光也不錯,陳曉天做了一個威武的姿勢,向黃裙女子挑了挑眉,問道:“怎麽樣,帥不帥?”
黃裙女子掩嘴而笑。
“好了,”陳曉天說:“我得出去找鑰匙了,大恩大德,請許我回來後再報。”黃裙女子開玩笑地問:“你打算怎麽報啊?”陳曉天說:“大恩大德無以回報,唯有以身相許。”“行行,”黃裙女子說:“你就以身相許吧,以後天天給我開車。”陳曉天脫口而出:“這有什麽問題,隻要你天天陪我--吃麵!”本來是想就睡覺的,但一想到這樣說太不文雅了,隻得改掉。
下了樓後,陳曉天推了摩托車,呼嘯一聲風一般朝球場奔馳而去。來到球場,隻見阿東站在球場外蹲在那兒吃著炒粉,一看到陳曉天來了,忙站了起來,警惕地看著他。陳曉天朝阿東打招呼道:“早。”阿東受寵若驚,忙說:“早早!”
陳曉天在阿東身邊坐下了,問:“茹姐呢,來了沒?”
阿東說:“沒”了陳曉天問:“你知道她昨晚去哪兒了嗎?”阿東忙說:“我不知道,我昨晚喝醉了。”
“是嗎?”陳曉天看了阿東一眼,喃喃地道:“怎麽都喝醉了?真是見鬼了!”阿東做賊心虛,忙灰溜溜地走到一邊去了。陳曉天來到球場裏,跳身坐到一張球台上,抬頭想著昨晚的事,忽然,一聲車響從外麵傳來,隻見袁克良的那輛黑色小車鬼魃一般開了過來,阿東聞聲忙迎接上去,待袁克良將車停下來從車裏出來後,恭敬地叫道:“袁大少!”
袁克良點了點頭,陳曉天正想罵狗腿子,突然看見李豔茹從那車的另一麵走了出來,忙跳下球台走了過去,來到李豔茹麵前問:“茹姐,你昨晚在哪裏?”
“我……”李豔茹看到陳曉天時有點手足無措,她迅速地看了眼袁克良,袁克良微笑著說:“昨晚她住到酒店裏去了。你喝得爛醉如泥,茹姐不知道怎麽回去,所以就住酒店了。你呢,你後來去哪裏了?”
“我?”陳曉天冷冷地道:“我還要問你們呢。對了,我後來怎麽到了一頭肥豬那兒?”
袁克良與阿東忍不住卟哧一聲笑了,陳曉天憑直覺知道他們笑中有鬼,便問:“是不是你們將我送到那兒的?”
“
什麽呀?”袁克良捂著肚子笑道:“什麽肥豬,我不懂,昨晚我喝醉了,醒來後已到了早上。對了,你怎麽去了肥豬那兒啊?”說罷還裝驚訝地望著陳曉天。
陳曉天望著袁克良問:“你真的不知道?”袁克良搖了搖頭。陳曉天又望著阿東,“你也不知道?”阿東立即將頭搖得像撥浪鼓,連聲說:“我不知道。”陳曉天伸手朝阿東指了指,又朝袁克良指了指,說:“你不知道,你也不知道,那誰會知道?”
阿東突然想起了什麽,說:“當時好像大家都醉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