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妹一把將門關了,貼到陳曉天身邊說:“我關門了誰會知道呢?咱們快點吧。”說罷拉著陳曉天往一間房裏走去,來到床前,張小妹迫不及待地說:“曉天,別愣在那兒了,我們快點吧。”
陳曉天猶豫不決,說:“剛才玉溪和冬梅她們看到我跟你來了,萬一她們也跟來,發現你和我在……”
“我們關門了,弄輕一點,她們不會知道的。”張小妹邊說邊來給陳曉天脫衣了,陳曉天一時倚虎難下,想到張小妹與周長遠結婚這麽久了還沒抱到孩子,確實夠難為他們了……
陳曉天暗歎了一聲,看著眼前的張小妹已經擠進他的懷裏……
從張小妹家裏出來後,陳曉天像個做了錯事的孩子,又像是拿了人家東西的小偷左張右望,生怕被人看見他了,真是做賊心虛啊。而張小妹,的確是一個很瘋狂的人兒,或許是太幹渴了,渾身有使不完的勁兒,似乎要將陳曉天吞下肚去……陳曉天現在想來,都心有餘悸,不過感覺也很爽,都說女人三十如虎,這話其實還須改正一下,結了婚後得不到滿足的女人才是老虎!
陳曉天走了兩步,突然聽到後麵一聲叫道:“曉天。”陳曉天回過頭去,隻見張小妹紅光滿麵地走了過來,笑嗬嗬地說:“曉天,你下次,什麽時候有空啊?”
“下次?”陳曉天怔了怔,驚訝地望著張小妹,張小妹緊盯著陳曉天說:“你今天把我弄得……我真想天天跟你這樣。”陳曉天暗想,這張小妹怎麽這麽風騷,以後恐怕遇上麻煩了,看來一棋不慎,滿盤皆輸,沒想到這張小妹得寸進尺,有了一次還要第二次,恐怕還得第三次……這借種一定會無休止地借下去!陳曉天忙說:“我們不要再這樣了,萬一讓人家知道了多不好。”張小妹輕聲說:“你不說我不說,誰知道啊?”陳曉天說:“若要人不知,如非己莫為。”張小妹說:“那下次我們去城裏。”陳曉天支支吾吾地說:“先看你這一次能不能懷上吧……”說罷逃也似地走了。陳小妹在後麵望著陳曉天的背景,暗自歎道:“這才是真正的男人啊,長遠那個廢物,唉,我怎麽嫁了一個這麽樣沒用的男人!”
經過強嬸家後麵時,陳曉天暗想,強嬸這個強人一定扯了很多魚腥草,也不知道曬幹了沒有,不妨去看看,要是曬幹了我這一次就一起帶出城去,想到這兒,便朝強嬸家走去。
遠遠看到強嬸家門前曬著數排魚腥草,待近了更是大吃一驚,隻見強嬸家門前遍地都是魚腥草,正要驚歎,隻見強嬸家門前的大樹下的涼席上躺著一個人,遠看是二妹,隻見她仰麵躺在那兒,雙手與雙腿微開,
成大字形,穿著超短裙,小腹也露出了一點,雪白雪白,那一雙玉腿橫在那兒,修長而白淨,讓人忍不住上前去撫摸一番,偏偏就是這雙一個迷人的小姑娘,她就那麽靜靜地躺在那兒,仿佛等待一個男人朝她壓上去,渾身充滿了無盡的誘惑力,要不是剛才與張小妹來了,陳曉天真想衝上去大幹一回。
想起上一回他們在山上,雖然纏綿一回,卻是沒有完成最後的使命,陳曉天萬分遺憾,這時心的那股欲念突然再次燃燒了起來,但是,畢竟這是在強嬸家裏,陳曉天不敢亂來,便朝二妹喊道:“二妹。”
二妹聞聲睜開雙眼,見是陳曉天,便從涼席上坐了起來,揉了抒惺鬆的眼睛問:“曉天哥,你怎麽來了啊?”陳曉天問:“你媽媽呢?”二妹說:“好像去扯魚腥草了吧。”陳曉天哦了一聲,暗想,這強嬸真是扯魚腥草扯瘋了,看來這整個桃花村四周群山上的魚腥草非得讓強嬸一個人扯完了不可!
二妹望著陳曉天,指了指涼席說:“來,坐。”陳曉天說:“不了,我還得回去修藥呢,明天我要去城裏賣藥,你跟你媽說一聲,叫她把曬幹的魚腥草送來給我。”
二妹哦了一聲,站起來來到陳曉天耳邊說:“曉天哥,這兩天我那裏好痛。”陳曉天怔道:“哪裏?”
二妹說:“這裏,火辣辣地痛,有時候又有點癢,不會有事吧?”
陳曉天暗暗叫苦,這丫頭看來也是個二貨,真是煩死了,悔不該當初那麽色,竟然向二妹這麽小的妹子下手,當下便說:“可能,是那個吧……不會有事的,過兩天就好了。每個女人都要經過這一回,你不是看人家都沒事嗎?”
“我媽媽好像懷疑我了呢,”二妹輕聲說:“她老是盯著我屁股看,還問我怎麽了,我說我摔了一交,把那兒摔痛了,我媽說要給我看看,我沒答應。”
陳曉天大吃一驚,忙說:“你千萬別讓你媽知道了,萬一她知道了,我倆都完蛋了!”
“嗯!”二妹重重地應了一聲,想了想,望著陳曉天問:“你明天要去城裏麽?”
陳曉天說:“是啊,去賣草藥。”
二妹哦了一聲,說:“我也想去。”
陳曉天叫苦不迭,這文玉溪要去,如今這二妹也要去,怎麽這些姑娘家這麽喜歡進城?當下摸了摸頭說:“這個……這一次草藥很多,恐怕坐不下啊。下一次我帶你去吧。”
二姝極委屈地哦了一聲,說:“那你一定要記得帶我去啊。”曉天說一定,然後就回家去了。
到了上院時,想起文秀那生氣的樣子,陳曉天覺得有必要跟文秀解
釋一下,他來到文秀家,隻見文秀坐在門前的一棵大樹下看書,她聽到陳曉天走過來的腳步聲,看了陳曉天一眼,依然看他她的書,對陳曉天置若罔聞。陳曉天走上去一看,隻見文秀看的是一本舊書,又黃又爛了,極為不屑地說:“你那看的是什麽破書啊?”文秀將書朝陳曉天揚了揚,陳曉天定睛一看,竟然是他師父陳老頭的醫藥書,不由咳了兩聲,清了清喉嚨說:“呃,我下次去城裏給你買兩本有關草藥方麵的書回來吧。”文秀撇了撇嘴,冷冷地說:“你還是花點心思去討好討好你那個女朋友豔玲吧。”
“什麽女朋友!”陳曉天脫口而出:“這隻是她的一廂情願,我都被她弄得莫名其妙地!”
文秀輕輕地哼了一聲,繼續看她的書。陳曉天說:“我明天就要去城裏,要將那些藥賣了,你有沒有興趣跟我一起去?”
文秀冷冷地說:“誰有興趣跟你去?你還是跟你的女朋友豔玲去好了。”陳曉天長長地歎了一聲,說:“這一次你真的誤會我了,其實我心裏隻有你一個人,也隻有你才是我心中的女朋友……”
“你別煽情了,”文秀說:“還是回去做你的事吧。”陳曉天說:“那好吧,你繼續看書,你回去了。”說罷掉頭朝家裏走去。文秀看了看陳曉天的背影,哼了兩聲繼續看書。
陳曉天經過文玉溪的家,隻見文玉溪從屋手麵走了下來,後麵緊跟著黃斌。文玉溪一看到陳曉天,便樂滋滋地說:“好了曉天,以後你不帶我去城裏沒關係,現在有人帶我去了。”陳曉天問:“誰?”文玉溪伸手指了指黃斌說:“他唄。”黃斌媚笑著說:“隻要玉溪願意,我隨時願意效勞。”陳曉天對黃斌說:“你最好不要打玉溪的鬼主意,她這丫頭很貪玩,也很純真,好騙,你要是敢對她心懷不軌,我就廢了你!”黃斌忙說:“不會不會,我怎麽會打玉溪的鬼主意呢,她是我心中的女神!”
“哼,聽到沒?”文玉溪得意洋洋地看著陳曉天,挑了挑眉說:“我現在再也不求你了!”陳曉天說:“你這丫頭,你自己想清楚,要是貪玩,盡早玩完!”文玉溪哼了一聲,冷冷地說:“要你管!”
陳曉天回到家後,見豔玲與李冬梅都還在那裏跟著陳老頭整理藥材,陳曉天見李冬梅做事專心一致、有條不紊,便對她說:“冬梅,你要是願意在我們這兒幫忙,我到時給你發工資。”
“真的?”李冬梅喜出望外,說:“隻怕我做不好。”陳曉天說:“你做得很好。”
豔玲抬起頭問:“那我呢,有工資嗎?”陳曉天說:“你——先過了試用期再說吧。”豔玲哼
了一聲,氣呼呼地說:“你偏心!”
陳老頭這時煮好了飯,便叫李冬梅與豔玲一塊兒在這裏吃飯了。剛吃完飯,便見文玉溪的媽媽急衝衝跑了過來,老遠喊道:“曉天!曉天!”
陳曉天驚道:“怎麽啦?”文玉溪的媽媽愁眉苦臉地說:“玉溪那丫頭,不聽話,跟著城裏來的那小子去城裏了!”
“什麽!”陳曉天大吃了一驚,隻見文玉溪的媽媽跺著臉拍著大腿說:“這丫頭,天殺的,長大了就不聽話了,現在就跟男人跑了,以後可怎麽管啊!”陳曉天忙說:“嬸,你別急,我馬上去將玉溪追回來。”說罷大步朝馬路方向跑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