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舍命陪美女
文秀下意識地看了眼陳老頭,朝陳曉天罵道:“什麽你把我搶來了,我被你搶了嗎?我答應你了嗎?”
陳曉天伸手摸了摸頭,突然叫道:“哎喲,屋裏草藥這麽多了,看來我明天又要去城裏了。天啦,真是累死我了!”
當天,陳曉天與文秀將要運出城的草藥分類打包好,待一切就緒後,陳曉天便去了文玉溪家,隻見文玉溪的媽在家門前曬草藥,陳曉天問:“嬸,玉溪呢?”文玉溪的媽說:“不曉得,又到哪瘋去了!”陳曉天哦了一聲,便決定去找找看,剛走了幾步,便見文玉溪迎麵走了過來,陳曉天問:“去哪了?”文玉溪高昂著頭,趾高氣揚地說:“去玩了,怎麽,你找我?有什麽事?”
陳曉天見文玉溪這個樣子,便雙手合在腰前,不緊不慢地說:“我明天去城裏,不知道有人想不想去。”
“你也去城裏?”文玉溪睜大了眼睛,故作驚訝地說:“我也去城裏呢。”
陳曉天倒真的驚訝了,望著文玉溪問:“你去城裏?你跟誰去?”
文玉溪慢悠悠地說:“唐狗巴唄,他說,隻要我願意,他給我包車包玩包吃。”陳曉天問:“還包睡不?”
“睡你個頭!”文玉溪瞪了陳曉天一眼,沒好氣地罵道:“你什麽思想呢你,你的腦袋裏全是東西,你已經被腐化了!你以為每個人都像你一樣,隻曉得睡……睡覺!”
頓然一種挫敗感油然而生,陳曉天說:“那行,你明天就跟唐狗巴去吧。”說罷垂頭喪氣地回家去了。
當晚,真是一夜未眠,想到文玉溪這麽貪玩,她一定會要在城裏玩好幾天,唐狗巴極可能會帶文玉溪去開房,唐狗巴這個畜生常在外麵泡女郎玩女人,這一次碰到文玉溪這麽好的妹子怎麽會放過?陳曉天越想越氣,真是人生第一次這麽痛苦地失眠!
第二天一大早,陳曉天昏昏沉沉中被陳老頭叫醒了,陳老頭見陳曉天狀態不好,便問:“怎麽了?病了?”陳曉天咕嚕著說:“沒有,隻是沒睡好。”
草草吃了飯後,陳曉天與陳老頭各挑起一擔草藥出發了,經過文玉溪家門口時,陳曉天朝文玉溪家看了看,見其家門還關著,看來文玉溪一家人還沒醒來,陳曉天歎了一聲,提著沉重的步子朝馬路方向走去。
待過了桃花村的馬路,經過離城裏不遠的一處村莊時,隻見前麵馬路上放著一張長凳,一個四十來歲的男人坐在長凳子上,長著一臉的絡腮胡子,虎背熊腰地,似笑非笑地看著陳曉天。陳曉天正想從饒過去,那男人卻朝陳曉天招了招手,說:“停停。”陳曉天便將車停了下來,問:“
什麽事?”
絡腮男人看了看陳曉天,問:“哪裏來的?”陳曉天說:“大山裏,怎麽,有什麽問題嗎?”絡腮男人指了指陳曉天摩托車後麵的藥材問:“那裏麵是什麽?”陳曉天說:“草藥。”絡腮男人問:“幹嗎的?”陳曉天說:“草藥當然是給人看病吃藥的。”絡腮男人提高聲音說:“我問你這草藥是拿去賣的還是怎麽的?”陳曉天反問:“怎麽,你收草藥嗎?”
絡腮男人看著陳曉天,像是要發火了,而陳曉天則是一副莫名其妙的樣子,絡腮男人說:“給我留一袋下來。”陳曉天睜大眼睛問:“一袋?你要一袋幹什麽?”絡腮男人看著陳曉天說:“看來你是要我直說吧?”陳曉天雙手叉腰,不卑不亢地說:“請指教。”
“這房子--”絡腮男人指了指馬路邊的一座房子,說:“是我的。”然後又指著路麵說:“這路,也是我的。”陳曉天哦了一聲,茫然般地問:“然後呢?”絡腮男人滿臉怒色地道:“然後就是,這樹是這房是我建這路是我開,你要想從這裏過,留下買路錢!”
陳曉天徹底明白了,抓了抓頭,似乎十分迷惑地說:“這路——應該是國家的吧。”絡腮男人指著房子說:“你沒看見這是我的房子嗎?這路從我家門前過,這路就是我的!你要從這裏過,就得交錢!”陳曉天冷冷地問:“這是誰規定的?要是這樣?我每經過一家門口不就是都要交一次錢?”絡腮男人說:“別人要不要你交,我不管,你從我這兒過,就得交!”
“咳咳!”陳曉天清了清喉嚨,不冷不熱地問:“要是我不交呢?”絡腮男人男子說:“那你就別想從我這兒過!”說罷伸手就來拉陳曉天,要將陳曉天從車上拖下來,
陳曉天索性自個兒從摩托車上下來了,說:“你別拉別拉,我累了,也想在你家門前坐一會兒,還有凳子嗎?”
絡腮男人冷冷地說:“凳子沒有,你想坐,就坐馬路吧!”
陳曉天便坐到摩托車上,雙手合在胸前,朝後麵看了看,他在等唐狗巴,因為文玉溪說她會跟唐狗巴來,而陳曉天也想看看這個絡腮男人到底能拿他怎麽樣。
絡腮男人見陳曉天一副若無其事漫不經心的樣子,不由地發怒了,厲聲喝道:“叫你交錢你聽到沒?”陳曉天懶洋洋地問:“你要收多少錢啊?”絡腮男人說:“你這個態度,車上又這麽多貨,一次五十!”
“哇,你這是獅子大開口啊!”陳曉天瞪大眼睛說:“我這一車貨加起來賣不到五十塊呢。”
這時,有幾個路人見這兩人在這裏一問一答地,而且兩人都是滿臉怒
色,皆好奇地圍了過來,幾個當地的人也走過來看熱鬧,其中一人悄聲說:“這老黑又收過路費了。”
老黑仗著自己是當地人,以前又強收過幾個人的過路費,這時見陳曉天年紀輕輕,哪將他入在眼裏,便氣焰囂張地說:“小子,五十算便宜你了,人家從這裏過,至少一百。”陳曉天問:“你還有王法不?”
“王法?”絡腮男人哼道:“老子就是王法!”
陳曉天覺得沒必要跟這男人再糾纏下去了,他抬腕看了看時間,都差不多九點鍾了,怎麽唐狗巴這小子還沒來?莫非他不來了?正在想,突然聽到後麵傳來一陣摩托車的聲音,陳曉天朝那兒一望,果然是唐狗巴,隻是,他車後坐著的,並不是文玉溪,而是那兩個買樹的徐老板。
唐狗巴不經意看到陳曉天站在摩托車前,便好奇停了下來,大聲問:“曉天,你在這裏幹什麽?”陳曉天很委屈的樣子,說:“人家不讓我過去。”唐狗巴曾運樹經過這兒時,也被絡腮男人要過過路費,當下便問:“要過路費?”
絡腮男人自然也是認得唐狗巴的,見他與陳曉天認識,便說:“這個,你們是一個村的?他在我這兒過一次,收一百,你問是不是?”陳曉天驚訝地望向唐狗巴,唐狗巴說:“是。”絡腮男人聽了,頓然一副得意洋洋的樣子,對陳曉天說:“小子,你就別跟我磨蹭了,快點給錢吧。”
陳曉天對絡腮男人置若罔聞,問唐狗巴:“玉溪那野丫頭怎麽沒來?”唐狗巴說:“她老子老娘不讓她來。”陳曉天哦了一聲,看了看唐狗巴身後那兩個徐老板,暗想,他們都去我們村裏買樹,俗說同行是仇敵,怎麽他們坐到一塊兒了?唐狗巴似乎看穿了陳曉天的心思,笑著說:“我在路上碰到他們,就一塊兒捎上了。”陳曉天哦了一聲,又想,這兩個老板出來沒車,難道是走路去我們村的?千裏迢迢,真不簡單啊。
而絡腮男人見陳曉天跟唐狗巴聊個沒完沒了,當他是透明的,頓然勃然大怒,抓住陳曉天的肩叫道:“小子,交錢,聽到沒!”
陳曉天裝聾作啞:“什麽?”絡腮男人大聲說道:“交錢!”陳曉天皺了皺眉頭,厲聲喝道:“交錢,聽到沒!”陳曉天伸也手指挖了了挖耳朵,慢悠悠地說:“聲音太少了,我聽不到啊。”
“哈……”前來看熱鬧的人群發出一聲大笑。
絡腮男人徹底被激怒了,伸手便朝陳曉天抓來,唐狗巴不由為陳曉天捏了一把汗,不料一聲慘叫,絡腮男人被陳曉天一腳踢飛了出去,接而陳曉天跳上摩托,一加油門,摩托車頓然風馳電掣般衝了出去,圍
觀的群眾忙讓開一條路來,轉眼間,陳曉天已將摩托車開到了數丈之外,唐狗巴見陳曉天走了,便也跟著追了上去。
絡腮男人從地上跳了起來,指著陳曉天的背影氣急敗壞地叫道:“狗日的,有種你別回來!”
陳曉天朝前奔了一陣,回頭見絡腮男人沒有追上來,便將車停在路邊,唐狗巴追了上來,將車停在他身邊,擔憂地說:“你打了那狗日的,以後你有麻煩了,別想從那兒過了。”陳曉天嗤之以鼻:“怕什麽,那路是公家的,又不是他一家的。”唐狗巴說:“那狗日的是地頭蛇,都說強龍鬥不過地頭蛇,他不會跟你說理的,我開始還不是跟你一樣,不給錢?後來老是等著我,我沒有辦法了,也隻有給錢了。”陳曉天說:“我不會怕他,路朝兩邊,各走一邊,老子有理走遍天下,他要是想搞,我就跟他搞到底!”說罷便開動車子飛速朝前駛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