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曉天的親吻令文秀渾身打哆嗦,她既驚恐又歡喜,剛才陳曉天的一番話,發自肺腑,讓她知道了陳曉天對她的愛,欣喜不已。
突然,文秀明白了什麽,急聲叫道:“曉天,別,門還沒關呢。”
陳曉天說:“別關了,我倆夫妻在這裏麵培養感情,誰管得著啊。”
“不,要關的,”文秀脫口而出:“讓人家看到了不好!”
文秀這番話一說出來,她的臉瞬間便紅了,也火辣辣地燙,她這不是等於在說,她已默許了跟陳曉天現在在床上……
陳曉天朝門外望了望說:“那好吧,你去關吧。”說罷放開了文秀。
文秀來到門邊,一時猶豫不決,到底是離開還是繼續留在這兒跟陳曉天纏綿呢?聽得陳曉天叫道:“老婆,快點。”
一聽到老婆,文秀頓然心動了,便將門關了,來到床前,剛一過來,陳曉天便抱住了文秀……
陳曉天跟文秀纏綿過後,便睡著了,當他醒來時,已是下午五點多鍾了,依然覺得頭昏昏沉沉地,他聽到李明勇跟陳老頭在外麵說話,便下床走了出來,李明勇一看到陳曉天,便說道:“哦,曉天醒了,走,去我家吃飯去。”
陳曉天這時候還感覺心裏不舒服,哪吃得下啊,便說:“我不去了,今天酒喝多了,得休息休息。”李明勇笑道:“你才喝一碗酒啊,況且又睡了一個下午了,走吧。”說罷去拉陳曉天,陳曉天連聲說:“真的不去了,你叫我家老頭去了就好。”
陳老頭說:“既然他不想去就算了,我們走吧。”李明勇見陳曉天執意不去,也隻得作罷,便對陳曉天說:“那你好好休息吧。”
待陳老頭與李明勇走了後,陳曉天拿出茶壺與茶葉,來到門口,對著夕陽泡茶喝。
剛將水燒開,便看見門外有腳步聲,回頭一看,見是李冬梅,便問:“冬梅,你怎麽來了?”李冬梅頓了頓,說:“我來叫你去我家吃飯。”
陳曉天笑道:“剛才你哥來了,我現在不想吃,現在心裏還難受著呢,所以,謝謝你們的盛情,我真的不去了。”
李冬梅說:“你去少吃一點也行啊,其實並沒什麽人,就陳大伯、村長和村支書幾個人,一桌還坐不完呢,大家還在等著你的。”
陳曉天將開水提了出來,邊泡茶邊說:“真的不去了,來,要不要嚐嚐我泡的茶?這茶是我和老頭親自去山上采的,城裏人恐怕一輩了都品嚐不到的天然純淨茶葉呢。”
李冬梅頓然也來了興趣,搬來一張凳子坐在陳曉天對麵,饒有興趣地看著茶葉經開水一泡,立刻變得通紅,
陳曉天端起一小杯茶水遞給李冬梅,說:“來,嚐嚐。”
李冬梅接過茶杯,放在唇邊輕輕吹了吹,輕抿了一兩口,喜道:“好喝,有點苦,又有點甜。”
陳曉天微微笑了笑,說:“這段日子以來,一直很忙,懶得今天有空閑泡茶喝,突然感覺生活真美好啊。”
李冬梅嘿嘿笑了笑,突然想起了什麽,便望著陳曉天說:“曉天哥,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陳曉天見李冬梅很認真的樣子,便問:“問吧。”
李冬梅想了想,問:“你和文秀姐,是不是真的--”說罷緊看著陳曉天,陳曉天抬眼看了看李冬梅,笑嗬嗬地問:“是不是真的什麽啊?”李冬梅輕輕地問:“你們是不是真的在談戀愛?”
陳曉天怔了怔,沒想到李冬梅會問這個問題,這倒讓他一時不知怎麽回答,畢竟他跟李冬梅發生過關係,若李冬梅也喜歡他,那會讓李冬梅傷心的,當下便不動聲色地問:“你是聽誰說的啊?”李冬梅說:“他們都在說,還說你今天跟大強哥拚命,就是為了文秀姐,這到底是不是真的啊?”
陳曉天說:“這個是真的,昨天大強來我這兒,說他在外麵打工找了很多女朋友,而一回來就說要把我們村裏的姑娘都要追到手,並且說在沒追到文秀之前不回城裏去,我聽了心裏非常昌火,你周大強何德何能,以為在城裏玩了幾個姑娘,就把我們村的姑娘當城裏的那些水性揚花的姑娘一樣看了,所以我心裏很不服氣,就跟他打賭了,說你要是能把文秀追到了,我到時給你們倒洗腳水,周大強看來也對我這話耿耿於懷,他明知我喝不了酒,今天非得要來跟我拚酒,想致於我死地,沒想到桂君暗中幫我,拿了一壺水來給我喝……”
李冬梅哦了一聲,一直靜靜在聽著,這時便問:“那你--喜歡文秀姐嗎?”
陳曉天輕輕地笑了笑,說:“喜歡。”
李冬梅又哦了一聲,心中萬分地難過,那顆飽滿熱情的心也仿佛突然空了,她有股想落淚的衝動,但她忍住了,她想問陳曉天一個問題,但一直問不出來,良久,她一口喝幹了杯裏的茶,將茶杯輕輕地放在桌子上,說:“我回去了。”
陳曉天見李冬梅黯然神傷,知道傷了她的心,卻一時又不知怎麽安慰她,便說:“好的。”李冬梅走了兩步,又轉過身來問:“你真的不去我家吃飯了嗎?”陳曉天說:“不去了,你快回去吃吧。”李冬梅嗯了一聲,便大步朝家裏方向跑去,跑了沒多遠她便哭了。
李冬梅走了沒多久,又走來了一個人,陳曉天抬頭一看,竟然是文玉溪,便問:
“你這懶丫頭怎麽來了?”
文玉溪雙手叉在褲袋裏,慢悠悠地走了上來,漫不經心地說:“我來看你死了沒有。”
陳曉天笑了一聲,望著文玉溪問:“你就那麽想我死?你這懶丫頭到底安的什麽心呢?”
文玉溪說:“你喝了那麽多酒都沒醉死,上天真是無眼啊。”
陳曉天感覺文玉溪今天有點不對勁,便問:“你這丫頭今天怎麽了?我沒惹你吧?”文玉溪在陳曉天的對麵坐下了,看了看剛才李冬梅喝過的茶杯問:“這是誰的?”陳曉天不假思索地說:“你的。”文玉溪端起茶杯看了看,皺起秀眉問:“你洗了沒?”陳曉天不由笑道:“你這丫的怎麽突然這麽講究了,怎麽沒洗你就不用它喝茶了?”
文玉溪說:“這杯子還有熱度,想必剛才有人喝過,剛才誰來了?”
陳曉天說:“冬梅來了,她叫我去她家吃飯,喝了一杯茶就走了。”文玉溪哦了一起,邊站起身邊說:“那我去洗一下。”陳曉天脫口而出:“冬梅的嘴唇跟你的嘴唇一樣甜,你不用洗。”文玉溪聽到這話便站在那兒盯著陳曉天問:“你怎麽知道她的嘴唇很甜,難道你吻過她?”
陳曉天怔住了,真是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沒想到文玉溪會這麽問,當下便說:“什麽我吻過她?她跟你一樣漂亮,你的嘴唇是甜的,她的嘴唇自然也是甜的。”
“是嗎?”文玉溪冷冷地問:“她有我漂亮嗎?”
陳曉天無奈地說:“你漂亮,你是我們村的村花,全村就你最漂亮。”
文玉溪嘿嘿笑了兩聲,頓然轉憂為喜,屁顛樂顛地去洗茶杯了,陳曉天無奈地搖了搖頭,這丫頭,一誇她漂亮,就樂到天了!早知道這樣,昨天就直接說她漂亮了,不用絞盡腦汁想笑話了。
一會兒,文玉溪端著茶杯回來了,將茶杯放在陳曉天麵前,叫道:“小二,上茶。”
“你丫的,”陳曉天邊倒茶邊笑道:“你倒成大小姐了。”
文玉溪在陳曉天對麵坐下了,接過陳曉天遞過來的茶喝了一口,頓然叫道:“靠,這麽苦,你這什麽茶?”陳曉天說:“先苦後甜。”文玉溪問:“為什麽你不放點糖?”陳曉天無奈地搖了搖頭,“第一次聽見有人說喝茶還要放糖的。”文玉溪說:“我們在城裏買的那冰紅茶沒放糖麽?”陳曉天向文玉溪豎起了大拇指:“厲害,厲害!”
文玉溪輕了咳了兩聲,說:“我今天來是想問你一個問題的。”陳曉天說:“問吧。”文玉溪說:“我聽他們說,你喜歡文秀,是不是真的?”陳曉天怔了怔,沒想到文玉溪也會來這
一問,不由抓了亂蓬蓬的頭發,答非所問:“你問這個幹什麽呢?莫非你很關注這個問題?”
文玉溪說:“我先前以為你喜歡的是我呢,沒想到--我竟然失身給你了,你說我以後怎麽嫁人?”
陳曉天問:“你想嫁給我?”文玉溪說:“你跟我睡了那麽多次,我不嫁給你,我嫁給誰?”
陳曉天一時怔住了,沒想到文玉溪說話這麽直接,支支吾吾地說:“你還這麽小,就……就想嫁人了?”
文玉溪將茶杯中的茶一飲而盡,對陳曉天說:“曉天,我告訴你,你睡了我,就得對我負責任,以後不許跟文秀在一起卿卿我我,更不能跟她談情說愛,你要一心一意地跟我談戀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