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7章撞上一個黑影##
鄭禿驢這才長長的‘噢’了一聲,看見老婆馬麗麗已經將一盤菜端了過來,便對何麗萍說道:“好了,我先吃飯了,明天去單位再說吧。”說完就掛了電話。
“臭小子,你差點讓老鄭發現了!”將手機從耳朵上拿下來之後,何麗萍就撒嬌似地抓著趙三喜的胳膊搖晃著叱責道。
“怎麽?你不是要給他瀉火嗎?”趙三喜故意顯得醋意十足的說道,想給何麗萍證明自己是真心在乎她。
“我開個玩笑,你還真當真了啊?”何麗萍見趙三喜一臉醋意的樣子,便依偎在了他的懷裏,溫柔的說道。
“我能不當真嗎?你們又不是沒辦過事。”趙三喜斜睨了一眼何麗萍,沒好氣的說道。
“好啦,好啦,別生氣了,何姐我先給你瀉瀉火吧?”何麗萍一雙美目之中又燃燒起了火苗,說著,身子就軟軟的朝下移去,看見她這種樣子,趙三喜就暗自叫起了苦:我的媽呀!真沒完沒了啊!
這個時候趙三喜早已經是腿酥軟了,一看何麗萍的舉動,真是有點苦不堪言啊,這是他這些年來,第一次在女人麵前,內心深處發出了不願意的反抗。
雖然心裏是有點害怕了何麗萍,但看見她將頭朝著自己那個地方移動過去,趙三喜並沒有反抗,既然這個熟婦這麽有性趣,總不能打擾了她的雅興吧?
就在何麗萍一邊媚眼如絲的看他,一邊輕車熟路紅唇就要湊過去的時候,趙三喜突然想起了何麗萍剛才與鄭禿驢打電話說的事情,那是他讓何麗萍打電話問的,於是,他一把拖住了何麗萍的臉蛋,說道:“何姐,先等一下。”
“還等什麽?”何麗萍抬起臉來,一縷發絲垂過嫵媚的眼神,讓她顯得真實千嬌百媚,一臉嬌態,特別讓人感到熱血沸騰。
“李芳的事情他怎麽說的?”趙三喜極為關心這個問題,這牽扯到自己的切身利益。
“他說不用我擔心,他會想辦法的,你也放心吧,他說你應付不過來,還有他呢,我想也沒什麽事,一個小小的李芳,還能難住他不成?”何麗萍也是聽信了鄭禿驢的花言巧語,被他忽悠的團團轉,說著,又要去親趙三喜了。
趙三喜到底是年輕,果然就被鄭禿驢有意通過何麗萍‘傳達’給他的花言巧語所迷惑了,心想既然老家夥能這麽說,他那也不管了,就算自己沒辦法給李芳答複,還不是有鄭禿驢在後麵撐著嗎,於是,他將拖著何麗萍臉的手從她的臉上拿開,輕輕撫摩著她光滑鬆散的發絲,隨著她的頭緩緩移動下去。
終於,一個小時之後,這場酣暢淋漓的歡愛以兩人一起墜入雲端而收場,稍作休息之後,看天色已黑,兩人很默契的穿好了衣服,就要離開辦公室的時候,趙三喜突然想到了之前何麗萍與鄭禿驢在電話中說的話,於是問道:“何姐,你和鄭主任打電話,他說他出什麽事了?”他對五子的話半信半疑,想一探究竟。
“老鄭說他在小區門口被兩個小混混找茬,揍了他一頓。”何麗萍說道,突然趙三喜問到這個,這令何麗萍感覺有點奇怪。
“他被小混混揍了一頓?”趙三喜佯裝顯得很驚訝的瞪大了眼睛,但由於內心實在太過興奮,臉上難免還是露出了幸災樂禍的蛛絲馬跡。
看到趙三喜這驚愕中帶著興奮的樣子,何麗萍便用異樣的目光看著他,問道:“是不是你指示人去幹的?”
一見何麗萍懷疑到了自己頭上,趙三喜便連忙挑起眉頭,裝出一臉委屈的樣子,擺著手說道:“沒有,沒有,我哪裏敢啊,就是給我一千個膽,我也不敢幹這種事啊,再說我趙三喜做什麽事從來都是光明正大,從來不會玩這些陰招的。”
“我看你有點幸災樂禍,我還以為是你呢!”何麗萍倒也沒怎麽懷疑他,隻是隨口說說而已,至少在她看來,自己所認識的趙三喜還沒這個膽量找人去揍鄭禿驢。
“我是聽鄭主任被人揍,稍微有那麽一點幸災樂禍而已。”趙三喜笑嘿嘿的說道,他和鄭禿驢之間結著梁子,這個何麗萍一清二楚,所以這麽說不失為一個合理的解釋。
“不過老鄭這個人平時可是很會做人的啊,一般情況下是輕易不會得罪人的,如果說真是有人背地裏指示人去揍他,那這個人會是誰呢?”重新提起了這件事,何麗萍突然也產生了和鄭禿驢一樣的想法,懷疑這個事是有人有意安排的。
“不就是和小混混起衝突了嗎,怎麽就猜來猜去的,你們這些大領導,真是心思多啊。”趙三喜顯得若無其事的說道,其實是別有用心的引導著何麗萍的思想,不讓她亂猜疑。
“也許吧。”何麗萍嗬嗬的笑了笑,覺得趙三喜說的也對,和小混混起衝突被打,這種事一天到晚不知要發生多少次,隻不過是鄭禿驢第一次遇上了罷了。
兩人以前以後從辦公室裏走出來,才發現外麵天色已晚,遠處的夜色中亮起了萬家燈火,城市進ru了夜晚。
辦公樓前的建委大院裏,古老的梧桐和鬆柏鬱鬱蔥蔥的,在晚風吹拂下微微搖曳,發出沙沙響聲,院子裏幾盞路燈發出暗淡的光亮,將院子照出一片昏黃,趙三喜可以說是第一次在單位逗留到了這麽晚才回去,這種萬籟俱靜的氛圍莫名其妙就讓人感到有一點毛骨悚然的感覺,不過他的膽子很大,根本沒當回事。
倒是何麗萍,不由自主的就挽住了趙三喜的胳膊,緊緊貼著她,生怕被什麽東西給抓走一樣,小心翼翼的跟著趙三喜一起下樓。
就在他們相擁著一起走到了樓梯口,剛要踩下第一個台階的時候,突然從樓裏傳來了一個老頭的咳嗽聲,何麗萍聽到了這個怪異的咳嗽聲後,嚇得立即抓緊了趙三喜的胳膊,然後抬起充滿驚恐神色的臉盤,小聲問道:“小趙,你……你聽到什麽聲音沒有?”
趙三喜膽子大,雖然聽到了老頭的咳嗽聲,但他根本不信這個世界上有什麽鬼魂之類的東西,就算有,趙三喜覺得自己也不怕,俗話說‘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
趙三喜自認為自己至少沒有幹過什麽傷天害理的事情,所以心裏坦蕩蕩的,根本沒當回事,但是見何麗萍被這聲從樓裏傳來的老頭咳嗽聲嚇得一臉煞白的樣子,趙三喜就想作弄一下她,故意顯得很驚悚的看著她,小聲說道:“我……我也聽到了,我聽說咱們單位在幾十年前是一片墳地,會不會……”
“你……你胡說什麽呢……別……別嚇我……”何麗萍到底是膽子小,在趙三喜稍微忽悠了一下,就嚇得渾身哆嗦著,緊緊挽著他的胳膊,跟著他一個台階一個台階的朝樓下走去,總是感覺背後好像有一雙眼睛在盯著自己看一樣,有一種頭皮發毛汗毛倒立的感覺。
趙三喜明顯感覺到何麗萍心裏害怕極了,那指甲快抓進自己胳膊上的肉裏了,在他的帶領下,哆嗦著一點一點的朝樓下走去。
“啊!……”就在他們走到二樓樓梯拐角的時候,突然迎麵撞上了一個黑影,嚇得何麗萍發出了一聲尖銳的叫聲,抓著趙三喜的胳膊躲到了他的身後。
趙三喜也被這突如其來的‘麵對麵’給稍微嚇到了,不過到底是膽子大,他並沒有什麽害怕的舉動,隻是愣了一下,定神一看,才見是單位看辦公樓的王老頭,王老頭打著手電朝他們身上一照,才見是趙三喜和何麗萍,便用異樣的目光看了一眼緊抱著趙三喜,躲在他身後的何麗萍,衝著他們笑嗬嗬的打招呼說道:“何副主任和劉副處長才下班呀?”
趙三喜意識到自己和何麗萍之間的親密舉動被這老家夥看見不好,萬一傳到了鄭禿驢耳朵裏,那老狐狸還不得給自己找更多的麻煩,而且一旦傳出去,風言風語的,自己在單位好不容易樹立起來的良好形象豈不是要垮掉。於是,趙三喜有意識的用手捅了捅緊抱著自己的何麗萍的胳膊,衝著王老頭笑嗬嗬的說道:“是,和何副主任談工作談的太晚了,王叔你幹什麽呢?”
何麗萍也意識到自己這樣緊抓著趙三喜的胳膊不好,於是連忙鬆了手,衝著老王有點尷尬的笑著解釋說道:“原來是老王啊,我膽子小,還真被你給嚇到了,幸虧有小趙在,要不真嚇壞我了。”
老王用異樣的眼神打量著趙三喜和何麗萍,憨厚的笑著說道:“這麽晚了,樓裏都沒人了,的確會嚇到的,我檢查一下看辦公室的門都鎖上了沒有,萬一丟了東西就不好了。”
“王叔,你太勤快了,工作太盡職盡責了。”趙三喜拍著馬屁跨道。
“咱既然給人家看大樓,就得看好了,萬一丟了什麽重要東西那可怎麽辦呢。”老王笑嗬嗬的說道。
何麗萍從驚恐中鎮定下來之後,衝著老王說道:“老王,沒想到你的工作比我和小趙還要稱職,我和小趙以為幹工作幹到現在的就隻有我們了,沒想到老王你還在忙呢,等明天我給領導反映一下,給你這個月加獎金。”
的958章地皮爭奪戰
“那真是太感謝何副主任了啊。”一說到和自己利益息息相關的事情,老王立刻就顯得神采煥發,衝著何麗萍賠笑感謝道。
“那行,老王,你忙你的吧,時間不早了,我們先走了啊。”何麗萍不想在這裏耽誤時間了,和老王打了招呼之後,給趙三喜使了使眼色,兩人便刻意的保持著一段距離,一前一後的走下了樓。
從辦公樓裏出來,趙三喜有點警惕的問何麗萍道:“何姐,你說老王看到我們兩剛才那個親密樣,會不會給別人說啊?”
“你怕傳到老鄭耳朵裏去了?”何麗萍對趙三喜的心思是了如指掌,看著他問道。
“嗯,還是何姐你了解我。”趙三喜笑嘿嘿的點著頭說道。
“你知道我為什麽給老王說要加獎金?我就是怕老王亂說,給他提了個醒。”何麗萍瞥了趙三喜一眼,道明了自己那句話的意圖。
“噢,還是何姐你考慮的周到啊。”趙三喜拍著馬屁說道。
說著,兩人來到了何麗萍的車旁,何麗萍說道:“上車吧,我送一下你。”
“送我到前麵的十字路口,我自己打車就行了。”趙三喜說著拉開車門,鑽進了副駕駛座。
暗淡的夜色中,何麗萍開車駛出了建委大門。
車後那幢矗立在夜色中的綜合辦公樓裏一片漆黑,偌大的建委寧靜無聲,襯托著夜的淒涼。隻有一束微弱的手電光在綜合辦公樓裏晃蕩著,一間辦公室一間辦公室的檢查著,最後,手電光移到了三樓何麗萍的辦公室門口,老王伸手擰了一下辦公室的門,發現門居然開著,一邊搖著頭,一邊打開門,準備想反鎖一下門,但當他將門一推開的時候,一股奇怪的氣味就飄入了王老頭的鼻子中,那是一種說不上來的如同尿味一樣的氣味。
老王吸了吸鼻子,在一種無意識的心態驅使下,他將手電光朝著辦公室裏麵照射過去,在手電光線的微弱照射下,老王看見何麗萍辦公室的地上丟著七八團衛生紙,那黑色的真皮沙發上看上去皺巴巴的,好像是發生過什麽一樣。
回想到剛才在二樓拐角處看到何麗萍緊挽著趙三喜胳膊的一幕,王老頭的心裏一下子明白了,渾濁的眼神中突然散發出一種異樣的光芒。
這個老婆早逝的孤寡老頭,一想到趙三喜和何麗萍那個三十五六歲的女人在一起的場景,站在原地幻想了片刻,老王悄悄的走進了何麗萍的辦公室,將辦公室的門從裏麵反鎖上,開始在何麗萍的辦公室翻箱倒櫃的尋找,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找什麽,反正就是想找一種連他自己也不知道要找的東西。
最後,王老頭竟然在何麗萍的辦公桌抽屜裏找到了一條小衣,這條小衣是下午何麗萍與趙三喜在辦公室裏時留下來的。
突然發現了這麽一件女人的貼身物件,捧在手裏的王老頭猶如是如獲至寶一樣,眼睛裏發出一種明亮的光芒,將手電筒放在辦公室邊沿上,讓光線能照射到自己,然後在何麗萍的老板椅上坐下來,一邊將這條何麗萍的貼身物品放到了鼻子上,迷上了眼睛,陶醉的嗅著。
次日,趙三喜到了單位,在辦公室坐下後,為了等鄭禿驢來,看看‘五子’將那老東西揍成什麽樣子了,特意一直敞開著辦公室的門,等著老狐狸出現。
一直等到了快十點鍾的時候,鄭禿驢的身影在出現在了趙三喜的視野當中,但由於是背身的,看不清正臉,情急之下,趙三喜從桌上隨手拿起了一份正要讓鄭禿驢簽字的文件,一邊起身一邊衝著鄭禿驢喊道:“鄭主任,等一下。”
鄭禿驢回過頭來的時候用手刻意的捂住了手上的額頭和一隻發青的眼睛,低聲問道:“什麽事?”
看見鄭禿驢這個舉動,趙三喜心裏就一陣竊喜,強忍住內心的興奮,一邊快步走上前去,一邊一本正經的說道:“主任,這裏剛好有一份文件要你簽個字。”
鄭禿驢不假思索的就從趙三喜手裏接過了文件,拿起筆在上麵簽字,當老家夥的手從額頭上拿下來的時候,趙三喜有意的去看了一下他的臉,雖然他低著頭,但趙三喜還是看到了額頭上貼著兩隻創可貼,有一隻紅腫的大包,右邊眼睛有一個紅腫的眼圈,甚至臉鼻頭也是有點發紅發腫。
心想著鄭禿驢這一次算是啞巴吃黃連有口難言,趙三喜有一種大快人心的感覺,在為鄭禿驢被打得鼻青臉腫而感到報仇雪恨的同時,也在暗暗的感覺五子那幫人的確是道上混的,小手真狠,幸虧他再三的叮嚀,隻是稍微教訓一下鄭禿驢,要是如果不提前叮嚀,估計這老東西非得斷條胳膊腿不可!
趙三喜一向是不主張用武力來解決問題的,這一次是看到藍眉被這老狐狸欺負之後淚流滿麵的樣子,實在眼不下這口氣,又沒辦法自己親自出麵幫她出這口惡氣,沒辦法了,才想到了這麽個下策,不過看來讓鄭禿驢這老家夥受點皮肉之苦也好,至少自己從心理上可以得到一種滿足。
鄭禿驢簽完字之手,將文件和筆交給趙三喜的時候,見他正目不轉睛的看著自己,老家夥便有意識的捂住了自己那隻發青的眼睛和額頭,自圓其說的說道:“昨天下班回家上樓摔了一下。”
“我就說,摔得不輕啊,主任。”趙三喜佯裝很關心的說道。
鄭禿驢可不想被趙三喜這家夥看到自己這狼狽不堪的樣子來嘲笑自己,便連忙打發他說道:“好了,小趙,你忙你的去吧。”說著,轉身就朝樓上而去了。
看著鄭禿驢第一次在自己麵前有點抬不起頭的樣子,趙三喜打心裏有一種滿足感,站在原地,看著老狐狸走上了樓,臉上流露出一種滿足的表情,陰陰的笑了笑,才返身朝自己辦公室裏走去。
回到辦公室坐下來後,趙三喜就一直沉浸在替藍眉報仇之後的滿足中,半個小時之後,趙三喜受到了一條藍眉發來的短信,短信裏,藍眉說她看到了鄭禿驢今天鼻青臉腫的樣子,問是不是趙三喜幹的。
趙三喜自然是一臉得意的笑著,靠在老板椅上,拿著手機飛快的打著字,回複短信說道:沒錯,是我幹的,藍處長,我昨天給你說過的,我趙三喜一旦決定的事情,就算是十頭牛都拉不回來!那老東西欺負了你,我就必須為你出這口惡氣!
收到趙三喜回複來的信息之後,藍眉久久的沒有再回過去,因為看到了短信內容,雖然裏麵隻字未提什麽愛啊,喜歡啊之類的字眼,但是趙三喜這種甘願為自己報仇而不惜去得罪人的堅決態度,還是讓藍眉感到一種特別的感動。
那是一種真正愛一個人的時候願意為他付出一切的決心和精神,看著手機上趙三喜那堅決的話,藍眉就感覺到心裏湧起了一股感動的暖流,眼眸裏立即溢滿了晶瑩的淚珠,坐在那裏淚花打轉,感動的不知道該怎麽再回複趙三喜了。
等了好一陣子,也沒等到藍眉再回短信過來,反而看到了林廣財的兒媳婦張慧走上了樓去,不用說,趙三喜就知道是張慧是去找誰,肯定是找鄭禿驢商討那塊地皮的事情了。
這老家夥,兩麵三刀的東西,一方麵答應著幫助任紫蘭,一方麵卻暗地裏和林家聯係著,趙三喜已經不是一次兩次的見到張慧來建委找鄭禿驢了,看來鄭禿驢那老家夥肯定是沒有拒絕林家的請求,要不然不可能張慧這個時候還能來找他。
的確,林廣財要在西虹市市擴大自己的房地產事業,就必須和鄭禿驢結成聯盟,為此,林廣財不惜一切代價的拉攏著鄭禿驢的關係,在錢上從來不吝嗇,該給鄭禿驢的一份不少,而且從多方麵出擊,讓鄭禿驢幫助自己拿到光明開發區的地皮。
對於光明開發區的地皮,林廣財知道爭取這塊地皮的人不在少數,但是從財力上來說,能與自己抗衡的唯有自己的親家張加印,他在西虹市市最早搞房地產的那批老板,也積累了很雄厚的經濟基礎,不過張加印的北辰地產將版圖發展重點擴到了一些二三線城市和縣域上,放棄了西虹市市這塊狼多肉少的地方。
所以,林廣財現在的勁敵就隻有任紫蘭一個,不過起初林廣財並不知曉任紫蘭也已經來西虹市市注冊了房地產公司,直到任紫蘭在劉建國的引薦下與鄭禿驢見過一次麵之後,得知任紫蘭是在榆陽市搞煤炭生意的煤老板,鄭禿驢便把這個消息告訴了林廣財。
得知任紫蘭也在搬動各方關係來爭取這塊地皮的消息之後,林廣財生怕到到嘴的肥肉被任紫蘭搶走,連忙加緊了打通各方關係,更是抓緊拉攏和鄭禿驢的關係,在林廣財看來,鄭禿驢身為堂堂省建委主任,一個正廳級大官,在這件事上的話語權很大,鄭禿驢
便成了他主攻的對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