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8章 姿態要低調##
陳紅對趙三喜的話點了點頭表示讚同:“趙主任說得對,我和黑狗兄弟他們是向來井水不犯河水,沒必要因為一點小事而耿耿於懷,傷了和氣對誰都不好,這樣吧,這杯酒我著各位兄弟的麵給趙主任陪個不是。”
說罷,端起一杯酒,又敬了過來,一臉誠意看著趙三喜。
趙三喜不好推辭,點點頭,端起酒杯迎上去。喝完這杯酒,趙三喜看了看時間不早了,知道這樣鬧下去,肯定會傷了和氣,便說:“紅姐,時間也不早了,咱們就到這裏吧?”
陳紅點頭道:“那行,今天時間有點晚了,改天再請趙主任喝酒。”
最終這天晚上和事酒結束的並不圓滿,因為黑狗和胎記臉的耿耿於懷,帶上一種不歡而散的味道。
從酒店出來後,趙三喜訓斥了一通黑狗和韓五,嫌他們不會做人,在教訓完後,在酒店門口分道揚鑣了。
回到出租屋,躺在床上,回想著這一天生的事情,就像是做一樣,讓趙三喜覺得有點不真實,他總是在想,作為滻灞開區建委主任的他,一天到晚怎麽盡是被這些事纏身呢?
正事沒幹多少,反倒都是一些身外之事搞得他有些心力交瘁。
這天晚上躺在床上,趙三喜怎麽睡都睡不著,空蕩蕩的屋子讓他第一次感到夜晚的孤獨,更為莫名其妙的是他一閉上眼睛,腦海中竟然會浮現出陳紅的身影,短、鵝蛋臉、表情冷豔,一身黑裝,但身材卻異常火辣,前凸後翹、豐乳肥臀,要是能和這樣的女人嚐試一下滾床單的滋味,那太好多妙呀,趙三喜的腦海裏已經有些想入非非,浮現出了陳紅一絲不掛躺在床上的美姿媚態了……
俗話說‘日有所思,夜有所。’
睡覺前趙三喜幻想著陳紅的情景,睡著後,趙三喜就進入了夢中……
“叮鈴鈴鈴……叮鈴鈴鈴……叮鈴鈴鈴……”就在那種趙三喜在中快要到達細胞脹裂的邊緣的美妙感覺時,突然一陣鬧鍾鈴聲打斷了他即將完成壯舉的夢境,將他硬生生的拉回到了現實當中。
揉了揉眼睛,從被窩裏爬出來,下了床洗漱完後,因為心裏一直記著今天要跟著吳區長去市裏麵參加老領導的追悼會,趙三喜特意將自己的形象做了一番收拾,專門從衣櫃中挑選了一身不長穿的黑西裝,因為他覺得今天要去參加追悼會,必須穿的肅穆正統一點才行。
對自己的形象感到滿意後,趙三喜揣上手機,夾起公文包走出了家門。
一早來到單位,趙三喜先去去隔壁辦公室裏‘視察’了一下柳月的工作,對柳月這段時間的表現趙三喜感到很滿意,這姑娘一點沒有因為自己是鄭禿驢的親外侄女就在單位裏耀武揚威,反倒是一直保持著很低調的姿態。
柳月看到趙三喜鼻子上的傷勢還沒完全好,在趙三喜在辦公室坐下來不久後,柳月敲開了趙三喜辦公室的門。
“柳月,有啥事兒嗎?”趙三喜抬起頭來見是柳月,便疑惑的問道。
柳月沒說話,一直走到了趙三喜的辦公桌跟前,將一小盒跌打膏藥放在他辦公桌上,這才不好意思得說道:“我看你鼻子上的傷還沒徹底好,你要是不嫌難堪的話就再抹點膏藥,好的快一點。”
趙三喜這個關心的舉動讓趙三喜的心裏頓時湧起了一股暖流,他有些感激的看著柳月,‘嗬嗬’的笑了笑,說道:“柳月,謝謝你啊。”
柳月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那天要不是為了幫我,你也不會受傷,我應該謝謝你才對。”
趙三喜心想,這個姑娘還算有良心,懂得知恩圖報!他自嘲地笑道:“早知道你練過跆拳道,我那天就不成英雄了,英雄沒當成,反倒坐穩了狗熊。”
柳月被趙三喜自嘲的俏皮話逗得‘撲哧’笑出了聲,說:“總比那些膽小怕事的男人強多了。”
柳月的話給了趙三喜極大的安慰,他笑嘻嘻的說:“不過這倒也是,要是換做別的男人,還不一定會在那個時候挺身而出呢。”
柳月微笑著點了點頭,盡管那天趙三喜並沒有做了英雄,可是他在那個危險的時刻能夠不顧個人安危挺身而出,至少說明趙三喜還算是男子漢大丈夫。
在很多女人的眼中,一個男人能不能保護自己不要緊,要緊的是在自己遇到危險和困難的時候這個男人會不會挺身而出?
就在這個時候,高海平從趙三喜辦公室門前經過,扭頭朝裏麵看了一眼。
看到高海平,趙三喜忽然就想到自己被那幾個小痞子報複的事情,完全是高海平在背後錢指使的,頓時,趙三喜就來了氣,狠狠瞪了一眼辦公室門口,一回神,見柳月正在好奇的看著自己,趙三喜便神秘兮兮的說道:“柳月,去把門關上,我有個事想問問你。”
柳月疑惑的看了看趙三喜,聽話的走過去閉上了辦公室門,返回來問趙三喜:“啥事啊?”
趙三喜鬼鬼祟祟問道:“你給高主任送禮的時候,他問你什麽了麽?”
柳月搖搖頭說:“沒有啊。”
趙三喜問:“他就沒說你怎麽會給他送禮啊?”
柳月想了想,一臉恍然地說道:“對了,高主任問我是不是趙主任你的意思。”
趙三喜連忙皺眉問:“你承認了?”
柳月點了點頭,疑惑的說:“怎麽了?”
趙三喜皺著眉頭‘哎’了一聲,說:“柳月,你知道不知道,那天那幾個小痞子為什麽找咱們麻煩嗎?”
柳月一頭霧水的看著趙三喜,搖了搖頭,一臉疑惑的看著趙三喜。雖然不知道為什麽,但柳月意識到這件事有可能與高海平有關,要不然趙三喜也不會這麽神神秘秘的問起她送禮的事情,並且突然又提出了那天下午被那幾個小混混找茬的事情。
趙三喜覺得也用不著對柳月隱瞞什麽,幹脆直截了當地說道:“那幾個小痞子是高主錢雇的,要針對的人是我,不是你。”
“啊?”柳月瞪大了眼睛,一臉驚詫,感覺太不可思議了,“不……不可能吧?高主任應該不會這樣做吧?”
趙三喜說:“有啥不可能的,我專門找到那幾個小痞子查出來的。”
看見趙三喜那個肯定的樣子,柳月擰著眉頭,臉上掛著不可思議的神情,疑惑不解地說:“可是高主任為啥要那麽做啊?你和高主任有仇嗎?”
趙三喜看見柳月傻乎乎的樣子,語重心長地說:“柳月,剛進單位,對官場上的事情還不懂,高主任一直對我坐在這個位置上心裏有意見,你想想看,他年紀比我大,參加工作比我時間長,肯定不滿一個比自己年輕不少的人管自己,隻是表麵上不好說什麽罷了,官場上的事情太複雜了,你現在還不懂。”
柳月擰著眉頭,一頭霧水的看著趙三喜,不過琢磨了一番趙三喜的話後,也大抵明白了一些,她皺著眉頭問:“那高主任這樣對你,你準備咋辦?”
“還能怎麽辦?這次就當啥事兒都沒生吧。”
趙三喜原本是打算好好整一下高海平,但是又意識到現在滻灞開區的建設展一直是上麵領導關心的重點,自己還是一門心思用在工作上好一點,不能因為這些明爭暗鬥而影響大局。
這次姑且就饒高海平一馬,但要讓高海平知道,他已經查出了真相才行,所以,下一步,趙三喜準備找機會讓高海平知道自己已經查明了真相,從心理上對自己產生忌憚。
原來那天在柳月給高海平送完禮,雖然僅僅隻是一條好煙,但鄭禿驢在打電話給自己這個親外侄女詢問工作情況的時候,無意間從柳月口中得知她因為進區建委工作這件事向高海平送過禮,鄭禿驢當下就怒了,心想高海平竟然敢從自己親外侄女身上撈好處,當即打電話給高海平,將他罵了個狗血淋頭。
白白挨了一通罵後,高海平便問柳月她給自己送禮的注意是誰出的,因為初來乍到,柳月並不知道趙三喜與高海平暗中不和,就老實交代了。
得知是趙三喜有意挑撥離間後,一直對趙三喜心存怨恨的高海平,實在咽不下這口氣,當即找了幾個滻灞區的小混混,出錢讓他們教訓趙三喜。
在聽到趙三喜這樣說後,柳月也明白了是怎麽回事,不過對於趙三喜所表現出來的大度,柳月心裏很佩服,她點了點頭,‘哦’了一聲,也不知道該說什麽了,隻是在心裏告誡自己,以後不能把什麽事都告訴高海平。
趙三喜見柳月不說話,便問:“你姑父最近沒說啥吧?”
柳月搖搖頭,說:“沒有,就是打過幾次電話問我在這邊工作適應了沒有。”
趙三喜忙問:“那你怎麽說的?”
柳月意識到趙三喜很在乎這一點,她如實說道:“我說主任你對我挺照顧的,已經適應了工作。”
聽到趙三喜這句話,趙三喜的臉上露出了滿意的微笑,說道:“工作中要是有什麽不懂的地方呢,你就直接來找我就行了。”
柳月微笑著點了點頭,說:“知道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