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二章:心理戰
袁妤菲的父親想盡一切辦法,在蕭祁遠的父親麵前故意貶低沈漫,說沈漫的壞話。
沈漫很多以前的黑曆史,以及沈漫和她表哥杜駿威之間愛的死去活來,為了杜駿威自殺的事情,也都是袁妤菲的父親偷偷在背後調查之後,然後告訴了蕭祁遠的父親,並且將兩人之間的事情添油加醋。
沈漫和蕭祁遠不知道,蕭明賢之所以會如此的厭惡沈漫,其實這一切的幕後黑手,都是袁妤菲的父親在搗鬼。
袁妤菲的父親,在當時媒體爆出蕭祁遠金屋藏嬌的時候,就開始在暗地裏偷偷的調查沈漫的事情。
並且暗中跟蹤沈漫,將沈漫和一些男性朋友出去的照片,故意拍的曖昧不清,然後拿給蕭祁遠的父親看。
蕭祁遠的父親因為信任袁妤菲的父親,如此輕易的便聽信了袁妤菲的父親的話,也沒有多加思索。
雖然蕭祁遠的父親也暗地裏有派人去調查過沈漫,但是在袁妤菲的父親故意誤導之下,蕭明賢查出來的結果,和袁妤菲父親所述說的相差不大。
如果蕭祁遠將今天的事情告訴了蕭明賢,那麽他至今為止,所做的那麽多事情,算是全部都白費了。
而且蕭明賢一定會重新去調查整個事情的真相,到時候不止是袁妤菲。
如果蕭明賢知道他一直在欺騙他,以蕭明賢那最討厭別人騙他的性子,一定會發怒的。
那樣的話,他們這麽多年來的友誼算是全完了,蕭家說不定還會對袁家動手。
袁妤菲的父親深思過後,一陣驚恐,他絕對不能讓蕭明賢知道這件事情,不能讓蕭祁遠將這件事情告訴蕭明賢。袁妤菲的父親的內心想到。
“蕭賢侄,我是看著你長大的。而是我和你的父親也是多年來的至交,不要因為這麽一件小小的事情,就破壞了蕭家和袁家這麽多年來同甘共苦的感情嘛!有什麽事情,我們都可以坐下來好好說,不要鬧得那麽僵!”
袁妤菲的父親心裏,其實恨不得將蕭祁遠這個膽敢跟他作對的小輩給打死,但是表麵上卻要裝作什麽都沒發生,和藹可親的笑著。
沈漫看著這個樣子還能笑得出來的袁妤菲的父親,腦海裏忍不住浮現出一個詞來,“笑麵虎!”
這個詞用來形容袁妤菲的父親,實在是在合適不過了,沈漫覺得,這個詞,簡直就是為袁妤菲的父親而生的。
“袁伯父,我以前對於您,是十分敬重的。可是今天您的表現,令我大失所望。無論您怎麽說,蕭家和袁家的婚約,是一定要退的,我決定的事情,沒有任何人可以改變。你別在想著到我的父親麵前,去挑撥離間,這個婚約,我非退不可。”
蕭祁遠麵無表情的,嚴肅的說道,一點玩笑的成分都沒有。
“嗬嗬,蕭賢侄,你說什麽呢?我怎麽可能會這麽做!”袁妤菲的父親有些心虛的,訕訕地笑著。
袁妤菲的父親心想,難道蕭祁遠知道些什麽,他所做的一切,都已經被蕭祁遠給發現了嘛!
“袁伯父,我之所以沒有全部說出來,是給您留了一點麵子。至於究竟是什麽事情,我想不用我跟您明說,您的心裏也清楚。袁伯父,人在做,天在看。別以為你所做的事情,就沒有人知道。”
蕭祁遠直勾勾的看著袁妤菲的父親,鄭重的說道,表情嚴肅。
袁妤菲的父親隻覺得脊背發涼,蕭祁遠那雙幽深的眼眸,像是能透過肉體,看透他的內心一般可怕。
袁妤菲的父親感覺,自己在蕭祁遠的麵前,一點秘密都沒有,就像是一個透明人一般。
明明他才是長輩,不知道為什麽,他卻明顯覺得自己在氣勢上輸給了蕭祁遠這個小輩,一大截。
袁妤菲的父親感覺自己收到了極大的羞辱,惱羞成怒。
“蕭賢侄,飯可以亂吃,但是話不可以亂說。說錯了話,我想你應該知道有什麽樣子的後果!”袁妤菲的父親憤恨的威脅道。
“我自然是有證據才這麽說的。”蕭祁遠淡淡的說道,並沒有將袁妤菲父親的威脅放在眼裏。
“什麽?你有證據?什麽證據,哪裏來的?”袁妤菲的父親迫切的詢問道,語氣十分焦急。
袁妤菲的父親本以為自己做的已經足夠隱蔽了,就連蕭明賢都沒有察覺到,蕭祁遠是怎麽發現的。
“我說過了,人在做,天在看。隻要是做過的事情,總是會留下證據,隻要我想,就能找到。”
蕭祁遠冷哼了一聲,氣定神閑的說道,那模樣,像是真的掌握了袁妤菲的父親的證據一般。
沈漫一直站在一旁看著,明顯能夠察覺出袁妤菲的父親在提到這個話題之後,有些心虛。
而蕭祁遠卻是一副,將把柄全部都握在自己手裏的模樣,如死神一般,掌握著別人的生殺大權。
單單從氣勢上,沈漫就能感覺到,袁妤菲的父親,已經輸給了蕭祁遠。
沈漫的心裏忍不住替蕭祁遠自豪,為蕭祁遠喝彩。
看來袁妤菲的父親,真的在背後,不知道動了什麽手腳。但是以沈漫的智商,經過了一段苦思冥想之後,還是沒有想出來袁妤菲的父親到底做了些什麽。
沈漫隻能一頭霧水的看著蕭祁遠和袁妤菲的父親,站在那裏打啞謎。
其實蕭祁遠的手中並沒有任何的證據,隻是蕭祁遠的直覺告訴他,袁妤菲的父親可能在背後使壞了,於是他就趁機這麽一試探。
想不到,還真的被他給猜中了,從袁妤菲的父親的表現,不難看出袁妤菲的父親心虛了,害怕蕭祁遠將這件事情告訴他的父親。
這麽看來,這件事情,一定跟他的父親蕭明賢有關,至於是什麽,蕭祁遠現在還不是特別清楚,不過也隱隱約約的猜測到了幾分。
這是一場心理戰,就看誰的心理素質比較強大,能騙得過對方。
其實蕭祁遠的內心也很緊張,畢竟對手不是別人,而是在社會上摸爬滾打了,大半輩子的老油條了,是個人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