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八章:上門之客
“誰?”沈漫疑惑地問道,誰會在這個風口浪尖的時候來找自己,難道是顧長歌那家夥又出什麽新的花招了。
這幾日以來,沈漫一直提心吊膽的,生怕顧長歌那家夥將蕭祁遠和袁妤菲一起進入酒店的視頻放出來,隻要是一日沒有見到那個視頻,沈漫那揪著的內心,久永遠都無法安定下來。
“是袁家的大小姐,袁笑笑。現在正在下麵和老爺,夫人聊天呢!”王媽笑著說道。
不是顧長歌,沈漫的心裏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看來顧長歌還是忌憚蕭家的,不敢如此輕易的就得罪蕭氏集團,所以即使他手裏攥著視頻,現在沒有十足十的波我,也不敢發出來。
萬一搞砸了,豈不是功虧一簣,還賠了夫人又折兵,得不償失。
“好,我這就下去。”沈漫整理了一下淩亂的自己,隨後便跟著王媽下了樓。
“漫漫!”袁笑笑看到沈漫下來了,聲音驚喜的喊道,想要衝上去,給沈漫一個大大的擁抱。
可是在跑到一半的時候,卻突然停了下來,麵容也由原來的欣喜,變得有幾分僵硬,笑得十分勉強。
沈漫清晰的看著袁笑笑這一係列反常的變化,心裏擔憂的想到,袁笑笑是不是出什麽事情了,這和平時那個風風火火,愛說愛笑,天不怕地不怕的袁笑笑怎麽一點也不一樣。
“笑笑,你來了啊!”沈漫並沒有直接開口詢問,而是先打了個招呼。
這邊人太多了,蕭祁遠的父母也都在,沈漫擔心為了會使袁笑笑感到尷尬。
“嗯。”袁笑笑略帶深意的看著沈漫,眼中藏著深深地愧疚。
“伯父,伯母,我和笑笑好久沒有見麵了,我能不能帶她去我的房間敘敘舊。”沈漫望著蕭祁遠的父母輕聲詢問道。
“好,你們年齡正好也相仿,多接觸解除也是好的。總是陪我們這種老人家,也沒什麽意思!”蕭祁遠的母親十分明事理的答應了。
蕭祁遠的父親也沒有開口反對,反正他是一向不喜歡過問這些女人家的繁瑣事情的。她們隻要不出格,愛怎麽樣就怎麽樣,他懶得去管。
“多謝,伯母!”沈漫感激的道了謝。
“走吧,帶你去我房間看看!”沈漫笑著拉起袁笑笑那白皙細膩的手,上了樓。
沈漫能感受到袁笑笑的手是那麽的冰冷,明明是夏天卻一絲絲的溫度都沒有。
而且身體也十分的僵硬,走路都不靈活了。
看到袁笑笑這個樣子,沈漫心裏的擔憂越來越深,袁笑笑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怎麽會突然變成這個樣子。
袁笑笑沉浸在愧疚之中,雙目無神,呆愣的,任由沈漫牽著上了樓。
沈漫一進到房間裏,就把房門直接給鎖死了。
“笑笑,你這是怎麽了?”沈漫拉著袁笑笑坐在了床邊,看著無精打采的袁笑笑擔憂的問道。
“啊,沒什麽,沒什麽。”袁笑笑回過神來,看到沈漫那緊張的望著自己的模樣,心裏的愧疚越來越沉重。
都怪她那天為什麽要去喝酒,喝完酒安安靜靜的回到自己的房間去睡覺不好嗎,非得睡在客廳,結果被袁妤菲給利用了。
袁笑笑心中一陣懊悔,她現在麵對著沈漫隻覺得十分不好意思。
看到沈漫對她那麽好,真心那她當朋友的模樣,更是覺得愧對於沈漫對她的信任。
“笑笑,你是不是有什麽事情在瞞著我。我們不是朋友嗎?你有什麽事情不可告訴我嗎?”沈漫的麵容變得有些嚴肅,語氣也冷下了幾分。
“不是,不是。漫漫,我沒有想要隱瞞你,我隻是不知道該如何開口。”袁笑笑慌慌張張的解釋道,緊張的搖了搖手,生怕沈漫不相信她說的話。
袁笑笑說著說著,聲音突然弱了下去,像是失去了底氣一般,如同蚊子的聲音一般細小,沈漫差點都沒聽起袁笑笑說的是什麽。
“這有什麽不好開口的,有話就直說,朋友之間不需要扭扭捏捏的。”沈漫看到袁笑笑如此擔憂的模樣,輕輕的拍了拍袁笑笑的後背,安慰著說道。
“那我說了,你可不能從今以後都不理我了!”這是袁笑笑最擔心的地方,她怕說出來之後,她和沈漫就再也做不成朋友了。
“好,我答應你!”沈漫雖然不知道袁笑笑為何如此的擔心,但還是一口便答應了下來。
“好,那我就直說了。”袁笑笑深吸了一口氣,那模樣像是馬上就要犧牲的烈士一般,大義淩然。
“嗯嗯。”沈漫失笑的望著袁笑笑的模樣,倒是覺得今日的袁笑笑少了幾分妖豔與嬌媚,多了幾分少女一般的純真與可愛。
“其實,那篇破你髒水的文章是袁妤菲在背後搞得鬼。”袁笑笑開口說道。
“這個我已經猜到了,袁妤菲雖然是你的妹妹,但我並不會因為她而責怪你,你根本不用那麽擔心。我知道你們兩個不一樣!”沈漫拍了拍袁笑笑的手,安慰著說道。
沈漫聽到袁笑笑說幕後主使人是袁妤菲之時,心中微微一驚,驚訝隻是因為她沒有想到,袁妤菲現在居然還有這腦子,懂得在背後算計別人了,以前的袁妤菲可隻是個莽撞的大小姐。
不過很快就接受了,畢竟沈漫的心裏,也已經懷疑袁妤菲許久了,隻是苦於一直沒有證據,沒有辦法去證明。
今日袁笑笑所說的一番話,不過就隻是證實了她的一番猜測罷了。
“不是,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這件事情的罪魁禍首其實是我。”袁笑笑貝齒輕咬著粉唇,麵色十分難堪。
“是你?什麽意思?”沈漫沒有聽懂袁笑笑的意思,幕後主使人不是袁妤菲嗎?那跟袁笑笑有什麽關係。
“對,是我那天喝醉酒了,如何暈倒在沙發上,才讓袁妤菲有了可趁之機!”袁笑笑艱難的開口說道,心裏提心吊膽的,生怕沈漫知道之後不理她了。
“然後呢?”沈漫並沒有急著下定論,而是繼續追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