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九章:蛻變
明明她可以活的自由自在,快樂無憂,現在卻要被禁錮在那個冰冷的蕭家大院之中,連個朋友都沒有。
蕭祁遠決定一定要改變這個現狀,他不可以再讓沈漫跟著自己繼續受委屈,他的女人,誰都不能傷害。
“阿遠,要不你自己進去吧,我就在這裏等你好不好。”沈漫怕自己的出現,會給蕭祁遠惹出什麽麻煩來,於是懇求著說道。
“漫漫,你看著我!”聽到沈漫居然說出這般喪氣的話,蕭祁遠微微有些怒了。
“唔……”沈漫在蕭祁遠霸道的命令之下,抬起了頭來,一臉無辜的看著蕭祁遠,眼睛濕漉漉的,像是一頭受到了驚嚇的小鹿一般。
“漫漫,你想要一直這讓忍氣吞聲的過下去嗎?難道你打算就這樣一直躲躲藏藏的不敢出來見人。你又沒有做錯什麽?
做錯事情的人是他們,你為什麽要感到害怕,那些欺負你的人,在背後算計你的人都還如此明目張膽的活的好好的,那麽的肆意妄為,在外麵風生水起的,隻有你,活的暗無天日!”蕭祁遠有些氣沈漫的不爭氣。
“我……”沈漫呆楞的聽著蕭祁遠著飽含怒氣,又十分壓力的一段話。
是啊,她為什麽要活的跟個過街老鼠一樣,人人喊打,明明她和厲明磊之間,是清清白白的,卻要被人這般汙蔑。
而那策劃這一場詭計背後的袁妤菲還活得好好的,沒有得到應有的懲罰,她怎麽可以就這麽輕易的認輸呢。
她沈漫從來都不是那種軟弱到,可以任人欺負的女子,誰要是欺負她,她便要十倍百倍的還回去。
她將以事實和實力,像那些欺負她的人證明,她沈漫不是好惹的,想要對她動手之前,先考慮考慮,自己有沒有那個本事,能不能承受的起那個慘重的代價。
蕭祁遠嘔心瀝血的一番話,驚醒了沈漫,趕走了沈漫心中那懦弱的一麵,現在的沈漫隻剩下了滿腔的熱血。
“我知道了。”沈漫的臉色,瞬間變了,剛剛那驚恐的眼神,現在也變的堅定無比。
像是變了一個人一般,與剛剛完全不一樣。
看到沈漫的麵容變得嚴肅,眼神也不同於剛剛,蕭祁遠那擔憂的心,也微微放鬆了一些。
他就知道,他蕭祁遠看上的女人,怎麽會被這些小嘍囉給打倒呢,剛剛沈漫隻是一時想不開罷了,怎麽會怕呢。
蕭祁遠當初看中沈漫的便是,沈漫身上隱藏的這種,不屈不撓,不想任何邪惡的勢力,所屈服的精神。
現在的沈漫也依舊是從前的那般模樣,雖然沈漫換了一具身子,樣貌上麵微微有所改變,但是沈漫的靈魂,還是那具靈魂,這是無論無何也不會改變的。
“我們走吧!”這次是沈漫主動提出來的,蕭祁遠本來還想給沈漫一點平複情緒的時間,但是見沈漫如此堅定的,勇往直前的模樣,蕭祁遠也沒有在等待,點了點頭,答應了。
沈漫挽著蕭祁遠的手臂,本就十分精致秀氣的臉上,現在化了一層薄薄的淡妝,更是光彩奪目,令人移不開視線。
沈漫的臉上勾起一抹笑容,是那麽的標準,無可挑剔,完美的笑容。
沈漫邁著蓮步,挺胸抬頭,自信無比的跟著蕭祁遠走了進去。
沈漫知道自己的樣貌很美,以前素麵朝天時,走在街上回頭看她的人就不少,更何況時現在這麽精心的梳妝打扮了一番,自然是迷翻了一眾男人。
平時沈漫根本不在乎自己的容貌和形象,但是今天沈漫特意將自己表現的優雅大方,宛如一個真正的名媛淑女一般,走路自帶仙氣,骨子裏透露著一種旁人無法睥睨的氣勢,高高在上,隻能令人仰望。
毫無疑問,沈漫是成功的,當沈漫挽著蕭祁遠的手臂,走進會場的那一刻,場上所有人的目光,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全部都聚集在了沈漫的身上。
男人看著沈漫那美麗動人的臉蛋和那凹凸有致的身材,露出了色迷迷的目光。
而女人看著沈漫,也忍不住透露出羨慕與妒忌的眼神。
沈漫從走進會場之後,便能清晰的感受到,那一道道熾熱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有惡意的,羨慕的,嫉妒的,癡迷的,各式各樣。
雖然沈漫被這些目光定的很不舒服,但沈漫知道,她不能退縮,她必須要勇往直前,事情已經走到這一步了,她早就已經沒有了回頭的餘地。
沈漫也不想回頭,她再從來到B城之後,所受的委屈,比她上輩子加起來,還要多,她不想再繼續忍受下去了,她要為了自己,為了自己心愛之人,變得強大起來。
沈漫踩著高跟鞋,一步一步,堅定的挽著蕭祁遠,朝著會長的正中心走去。
蕭祁遠側頭看了一下自己旁邊的沈漫,他能明顯的感受到,沈漫身上所傳來的變化,那股子氣勢都變得和以前有所不同。
蕭祁遠從沈漫的身上,看到了前所未有的美麗和光芒,就像是一直高傲,優雅的白天鵝一般,是那麽的耀眼奪目,吸引著所有人的目光,讓人舍不得將視線移開半分。
蕭祁遠又環顧了會場一圈,之間偌大的會場上麵,擺著更是各樣的機器,四周被各大媒體派來的前線記者所包圍著。
還有那落在沈漫身上的,那一個個色迷迷的目光,讓蕭祁遠的心中一陣惱火。
早知道,就不讓沈漫打扮得那麽漂亮出來了,這下自己可有的醋要吃了,蕭祁遠的心裏一陣懊悔。
眼神化作犀利的匕首,朝著那群膽大包天,盯著沈漫看的男人直直的射去。
蕭祁遠的視線是那麽的冰冷,宛如一個冰錐一般,凍得人直打冷顫,想讓人忽視都難。
再蕭祁遠的目光威脅之下,那些癡迷的看著沈漫的男人們,總算是回過了神來,看著蕭祁遠那如鍋底一般漆黑嚇人的臉色,趕緊心驚膽戰的低下了頭來,不敢再到處亂看,安靜像一隻哈巴狗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