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六章:道聽途說
“對!就是這樣!”沈漫激動的點了點頭,臉上還刮著未幹的淚水,看上去無比認同蕭祁遠所說的話。
“好了,我知道你是高興,但那也不許哭了,我會心疼的。”蕭祁遠從褲袋裏麵拿出了紙巾,動作溫柔的為沈漫將眼淚擦幹。
沈漫乖巧的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任由蕭祁遠再自己的臉上,隨便擦拭著,一副十分享受的模樣。
看著沈漫如此愜意的模樣,台下不知道有多少未婚的年輕少女,咬碎了一口銀牙,往肚子裏吞。
這沈漫憑什麽這麽的好命,她是做了什麽才把蕭祁遠這種絕世的完美好男人給釣到了手,還幫她擦眼淚,簡直嫉妒的要爆炸。
“好!”沈漫點了點頭,從蕭祁遠的手中拿過了紙巾,自己將快要控製不住留下來的鼻涕給擦拭幹淨。
“答應我不許再哭了,你看你的臉都哭成小花貓了,台下還坐著那麽多的記者呢,你哭成這個樣子,被人拍下來怎麽辦?到時候不知道有多人會看你的笑話呢!”蕭祁遠害怕沈漫過一會兒就又哭起來了,所以微微語氣有些嚴肅的說道。
其實警告蕭祁遠的一番警告過後,雖然那群台下的女記者,嫉妒的麵目猙獰,但根本沒有人敢再去黑沈漫了,除非他們想在記者圈裏麵被封殺掉。
“嗯嗯,我不哭了!”經過蕭祁遠的這一提醒,沈漫才想起來,他們還在新聞發布會的現場呢。
發布會還沒有結束,沈漫回想起剛剛自己哭的淚流滿目,眼淚鼻涕橫飛的模樣,那本來白皙細膩的臉蛋,“唰!”的一下子,紅了個通透。
沈漫現在害羞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下去,再也不出來了。
“嗚嗚嗚,她不要見人了,蕭祁遠為什麽不早點提醒她,完了完了,這下她好不容易維持的完美的女神形象,全部都會在了這場新聞發布會上,啊啊啊啊,她的一世英名,從此毀於一旦。”
沈漫的心裏有一萬隻草泥馬奔騰著,懊惱的恨不得抬起手來,就給自己兩巴掌。
蕭祁遠知道沈漫現在是害羞了,拉著她重新在位置上坐了下來。
“剛剛的那位記者,我現在可以回答你的問題了,請你把你剛剛的那個問題,再重新問一遍!”
蕭祁遠拉著沈漫坐下之後,看著剛剛那名提問題的年輕女記者的方向,詢問道。
此時那名女記者還處於一種極度蒙圈的狀態,她怎麽也沒有想到,因為剛剛自己的一個問題,蕭祁遠居然會突然中場停下來去跟沈漫求婚。
蕭祁遠現在又讓自己將剛剛的問題重新問一遍,是什麽意思?是要開始收拾她了是嗎?
女記者的心裏有些忐忑不安,別看這名女記者年齡不大,但是再記者圈裏麵也算是小有名氣,是年輕一輩之中的佼佼者,采訪過幾個名人雅士。
但是從來沒有一個人,能做到讓人一點頭腦都摸不著,看都看不透,他明明就在幾米之外的高台上坐著,可是卻又像是隔著十萬八千裏的距離一般。
那種高高在上,遙不可及,一切都掌握在他的手中的感覺,讓台下的所有記者都心生恐慌。
女記者呆呆地愣在原地,猜測不出蕭祁遠是什麽意思,不敢貿然開口,一時之間,會場之中一片寂靜,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生怕蕭祁遠突然將矛頭指向了自己的身上。
坐在蕭祁遠身旁的沈漫,此刻也搞不懂蕭祁遠的意思,疑惑地向著蕭祁遠的方向看去,正好看到蕭祁遠向她點了點頭,用眼神示意自己不要擔心。
沈漫接到蕭祁遠的眼神之後,心裏也漸漸的放鬆了下來,看著蕭祁遠剛剛的語氣和模樣,不像是再生氣,那她就放心了。
場麵一度十分寂靜和尷尬,這次的新聞發布會的主持人,頂著極大的壓力,站了出來,提醒著那名女記者。
“那位小姐,請你把剛剛的問題重複一遍,你放心蕭先生並沒有任何的責怪之意。”李清聲音平穩的說道。
此時那名女記者也沒有別的選擇了,隻能硬著頭皮,把剛剛的那段話又重複了一遍。
“蕭先生,我記著你和袁家的二小姐有婚約在身,您現在當作跟沈小姐求婚,請問你將袁家還有袁小姐置於何地!”會場上響起了一個清麗的女聲。
“這個問題問的好,我們蕭家和袁家確實是在我們小的時候,就已經定下了婚約,但是現在是什麽年代了,我不可能因為那一紙婚約就放棄我喜歡的女人,我蕭祁遠絕對不會是那麽窩囊的男人!”蕭祁遠的聲音是那麽的強硬。
所有人都能從中聽出蕭祁遠那絕對不會像蕭家和袁家的兩位老爺子妥協的決心。
“蕭先生,您真是瀟灑,您就不怕蕭家老爺子一氣之下,將繼承權收回去嗎?”這名女記者像是忘記了之前的害怕,問的問題,一個比一個更加犀利。
沈漫那秀氣的眉頭,緊緊的蹙在了一起,這個女記者是怎麽知道這種事情的,難道她還能是自己猜的不成。會不會是有什麽人,聽到了一些什麽事情,然後散布了出去。
沈漫的心中不安的猜測道,她總覺得一個小小的記者而已,沒有那麽大的本事知道那麽多的事情,背後肯定還隱藏著更大的BOSS。
本以為蕭祁遠聽到這個問題之後會生氣,誰知蕭祁遠卻不怒反笑。
“這位小姐,你知道的東西還真是不少呢,不知道我們家老爺子繼承權的事情,你是從何得知的?”蕭祁遠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容,質問道。
“這個.……我.……”蕭祁遠犀利的問話,讓這位女記者瞬間慌亂了,她怎麽也沒有想到蕭祁遠會那麽精明。
不但沒有被自己的問題給難住,反而是如此輕而易舉的就推了回來。
“哦?你什麽?”蕭祁遠絲毫沒有想要放過那名女記者的意思,緊追不舍的逼問道。
“我就是道聽途說而已,嗬嗬。”女記者訕訕地笑著,臉色變得十分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