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囂張的薩日木!(求收藏!!)
胡人剛剛統一了三部,不好好修養生息,反而派人到大趙參加一年一度的歲旦朝會,趙崢深感奇怪。
大趙的歲旦不僅僅是春節,更是一年一度藩屬國前來進貢的重要時節,到時候的歲旦朝會上,不僅有文武百官共同向皇帝慶賀,藩屬國的使臣們更會為大趙的皇帝進貢奇珍異寶,非常熱鬧,也非常莊重。
胡人既不屬於大趙的藩屬國,更不是友好鄰邦,兩國之間除了征戰就是征戰,要說他們是來向大趙皇帝稱臣進貢的,趙崢一個字都不相信,反而覺得他們有天大的陰謀。
這幾天趙崢也沒讓盧飛雨閑著,安排他把國安衛安插到胡人住的驛站周圍,日夜不停的監視他們。
命令一下去,驛站周圍多了幾個叫賣的小販,還多了不少乞丐,盧飛雨更是親在在附近找了個房子住下,確保能得到最新的消息。
這天趁著夜色,趙崢和劉世宇兩人喬裝打扮,悄悄進了城,三拐兩拐走進一個胡同裏。
“哆哆!”趙崢敲響了們。
“誰啊!”門內傳來不耐煩的聲音。
“聽說咱家有好酒,特來討一杯酒水喝。”
“酒咱家有的是,你可帶著菜來的?”
“在下準備了一盤花生米!”
吱嘎一聲,們打開一條縫,趙崢和劉世宇四處觀望一番,發現沒人發現,快速鑽了進去。
“殿下!”盧飛雨笑吟吟的行了個禮。
劉世宇在一旁大呼小叫,“還你為你神神秘秘拉我到這裏真是喝酒呢”!
趙崢一陣無語,表哥挺穩重一個人,這點見識都沒有,這叫暗號,對暗號懂不懂。
盧飛雨請兩人坐下,當真端出一盤花生米,對劉世宇說道:“你的花生米,快把你的嘴堵上。”
趙崢無奈搖搖頭,問道:“這兩天可有什麽發現。”
盧飛雨搓著花生米說道:“還真叫殿下說中了,他們果然沒按什麽好心。”
兩人豎起了耳朵。
“那幫胡人表麵上天天在驛站裏醉生夢死,暗中卻派出了不少小廝,能看出他們是當兵的出身,都算是比較機靈,還知道隱蔽自己的行蹤,不過在我國安衛眼裏卻是不值一提,全都無所遁形。”看的出盧飛雨對國安衛還算是比較滿意。
“先別滿足,連幾個胡人都看不住那才是怪事,快說說他們幹了什麽?”趙崢問道。
盧飛雨繼續說道:“這些人主要目標是我大趙朝中的大臣們,家家戶戶送了拜帖,諾!就是這個!”說著他從懷中掏出一封拜帖,遞給了趙崢。
趙崢揭開拜帖,隻見上麵寫著“胡人國師陸中享敬上,我胡人巴布勒親王久聞大人英明,乃大趙不世豪傑,今備薄酒佳肴,願大人屈駕寒舍,共同暢飲。”
十幾個字掃一眼就看完了,胡人還有國師這種職位,趙崢很不理解,看名字還是個漢人的名字,這就更讓人奇怪了。
“這幫胡人中還有我大趙人?”趙崢問道。
“並沒有發現他們當中還混跡著大趙人。”盧飛雨搖搖頭。
趙崢眉頭緊皺,心中細細思量,胡人生性凶殘,打仗是一把好手,論起謀略來差得遠了,像這種直接勾結大趙高級官員,準備從內部瓦解大趙的手段應該是有高人指點,指望胡人那幫腦子榨幹了也想不出來,估計就是這勞什子胡人國師陸中享,而且胡人三部能快速統一,也少不了他的身影。
“這個陸中享要好好查一查,最好派人去戶部查查近幾年的人口黃冊。”趙崢說道。
盧飛雨也點點頭,將此事記下來。
“對了,收下拜帖的人你可曾記下來了?”趙崢問道。
“嗯!早就記下來了,胡人狼子野心,一大半的大官都被遞了拜帖,不過真正收下的人卻不多,對了他們還去了兵部尚書曹景平府上遞了拜帖,不過被下人給丟了出去,鬧了個灰頭土臉。”盧飛雨說道。
若是曹景平能對胡人有好臉色,那其他人估計都得把胡人當成親爹看了,就算是曹景平接下了拜帖,趙崢也會以為他有什麽手段來對付他們,畢竟一個忠臣的脊柱,可不是那麽容易彎曲的。
“嗯!探查還要繼續,那幫接了拜帖的人估計很快就會去赴宴,看看他們有什麽打算,但是不要輕舉妄動,以免打草驚蛇!”趙崢說道。
末了,盧飛雨突然想起一事,連忙說道:“還有一事,這胡人這幾天除了飲酒作樂,還去城外轉了一圈,好像對五京營很感興趣,怕是下一步就該到都騎營去了。”
這幫胡人真是狡詐,暗中勾結朝中大臣,明裏還敢探查上京的軍事力量,越來越不把大趙放在眼裏了,趙崢十分生氣。
“無妨,他們有心,就算是我們攔著他們也能有其他辦法知道,看就看吧,就怕他們看不全。”趙崢心有成竹的說道。
五京營爛成什麽樣子趙崢又不是不知道,他們看的越多,就會越放下戒心,到時候趙崢再給他們一個“驚喜”看看,豈不是一大快事。
前期的示弱,能讓敵人放下戒心,有十分力就隻能發揮出八分力,麵對拚盡全力的敵人,陰溝裏翻車,就再正常不過了。
這天趙崢正在都騎營研究訓練方法時,衛兵來報,門口有幾個胡人要闖進都騎營,氣焰十分囂張。
趙崢陰森一笑,快步走了出去。
“你們這群廢物,也敢自稱是戰士!我們草原上的兒郎們,都是天上的雄鷹,那才是真正的戰士,你們隻是一群軟腳蝦!快讓本將軍進去。”
離得遠遠的,趙崢就聽見都騎營門口一陣大呼小叫,夾雜著半生不熟的大趙官語,這不就是那天在雁來樓叫什麽薩日木的胡人麽,那個被幾個胡人環衛的華貴老者,應該就是胡人的親王巴布勒。
薩日木十分囂張,全然不把都騎營將士放在眼裏,趙崢恨不得抽出天子劍把他剁成七塊八塊的。
“哪裏來的野蠻人敢在都騎營叫囂!”趙崢怒道。
“哪裏來的小娃娃,敢跟本將軍大呼小叫!”薩日木毫不相讓,看趙崢一副唇白齒紅的娃娃臉,薩日木根本就沒把他放在眼裏,“快快把你們管事的人叫出來,本將軍跟他鬥上一鬥!”
巴布勒人老成精,看得出趙崢身披金甲,應該是大趙皇族,攔下薩日木,問道:“這位小英雄英姿颯爽,不知是哪位將軍。”
“瞎了你們的狗眼,這是三皇子殿下,還不快快跪下行禮。”吳大誌可見不得別人辱罵趙崢,連忙出來說道。
“哦!原來是三皇子殿下,失敬失敬,我胡庭與大趙同為上國,這跪拜之禮,我看就免了吧!”巴布勒說道。
吳大誌正想回嘴卻被趙崢擋了回去,趙崢心中暗罵,小小胡人連房子都不會建,剛剛立了國就敢自比大趙,真是不知羞恥。趙崢臉色平靜,問道:“不知幾位來我都騎營有何貴幹?”
“哦?莫不是這大營的主事人是三皇子殿下不成?”巴布勒詫異的問道。
“我就是這都騎營的主事人,怎麽你有意見不成?”趙崢對他一點好感都沒有。
巴布勒哈哈一笑,仿佛聽到了天大的笑聞,說道:“沒意見,本王一點意見都沒有,隻是好奇罷了,堂堂大趙三皇子不在宮中享福,跑到這貧苦之地來幹嘛?”
趙崢玩味一笑,小孩子氣的說道:“宮中那有這裏好玩啊,你看我讓他們幹什麽他們就幹什麽,多有意思!”
巴布勒聽聞更是笑的眼都睜不開了,說道:“三皇子正是喜歡玩鬧的年紀,應當如此,應當如此,既然今日不便,那本王下次再來叨擾三皇子。”
說完,呼喊著薩日木等人離開了,神情十分得意。
趙崢玩鬧的臉變得嚴肅起來,“呸!什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