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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四章 拍板

  火鍋用的是空運來的正宗重慶底料,麻辣鮮香,蔬菜脆嫩、毛肚順口,再加上牛肉、羊肉刷著,簡直是天堂。


  這一頓夜宵,直到吃到晚上十二點,才算是真正散了。


  雲溪留司徒白和鎏金在家裏直接住下,兩個人擱在客房睡得香甜得很,直到第二天日上竿頭才施施然醒過來。


  下樓的時候,看到雲溪竟然在煲湯,當下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我的老天,你竟然還會下廚房?我該不是幻覺吧。”要說,她們仨當時在寢室的時候就互相知道老底,瓷實的吃貨,從來就是隻負責吃,對於做菜,嗬嗬,那就是傳說……。


  “昨晚才吃的火鍋,天熱,怕你們上火,所以熬了白粥,放在桌上在,你們隨意。”雲溪對於這兩個損友誇張的表情直接當做空氣,隨手往餐桌一指,毫無身為主人的意識,繼續自顧自地為張翠煲湯。今天是酸筍湯,她剛剛嚐了一口,味道還不錯。說起來,煲湯這種活,算是最沒有技術含量的。連火候都是最簡單的,開小火慢慢燉就行了。


  鎏金趕緊把張得老大的下巴闔上,拉著司徒白去吃白粥小菜。開玩笑,這現場一定不能破壞,趕緊拍照留證才是。


  這時司徒白的手機忽然響了,看了一眼來電提醒,司徒白臉上的笑容頓時如黃花菜一樣,涼了……


  “hello。”半趴在桌上,臉色悲催地望天,司徒白老老實實聽著那邊cris幾乎以不可思議地語速在數落她如何不夠敬業,竟然敢撂擔子突然閃人。鎏金在一邊,都能被那頭的颶風掃尾,瞬間,朝小白丟了一個“你保重”的眼神。


  剩下的時間,就在司徒白鼓鼓囊囊的解釋中,和cris強製她今天立馬打包飛回美國繼續工作的指令中結束。


  “老幺,你當初怎麽受得了這位大嬸的,簡直是強迫症加霸道狂,沒完沒了的工作,沒完沒了的工作!她的生活裏就沒有‘休息’兩個字嗎?”終於掛斷電話,司徒白實在受不了地朝雲溪吐槽。想當初,雲溪第一次替cris走秀的時候,她們在旁邊還看得樂嗬。如今,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被虐的竟然成了她!


  “你得慶幸自己在她眼中還有價值,否則,她連一個字都懶得和你說。”關火,取保溫瓶,倒湯,一氣嗬成。雲溪轉身,笑眯眯地望著司徒白。


  司徒白剛要說話,雲溪便擺了擺手:“放心吧,我媽和爺爺都沒事,過幾天就能回家了。我這邊你們都不用擔心,該幹嘛幹嘛。有事的話,我一定會和你們說。”


  鎏金和司徒白昨天才去的醫院,在病房裏,看阿姨八卦起來,絲毫沒有病人的樣子,心底也的確放心不少。


  不過,這次,雲溪到底和那位喬老究竟是個什麽情況,卻是誰都閉口不言。就連冷偳接到她們電話時,也想著法地轉移話題。


  鎏金到底比司徒白多了兩分沉著,指尖輕輕點了點桌子,最後拍板:“有事你就隨時吆喝一聲,反正我和小白最好的朋友就是你了,你也不要什麽事都自己擔著。”


  雲溪點了點頭,隨即吩咐了司機開車送她們倆回家。“我去醫院給我媽和爺爺送點湯,就不送你們了,有事隨時打我電話。”


  三人默契地各自分頭行動了,倒是雲溪,沒料到,這次到醫院,張翠的病房裏出現的不是袁蓴,而是嶠子墨……。


  “你事情都忙好了?”雲溪一邊放下保溫瓶,一邊詫異地看著嶠子墨不動聲色望過來的眼神。


  總覺得,哪裏怪怪的……


  拿了個湯碗,倒了大半碗酸筍湯,遞到張翠手邊,雲溪回頭又看了他一眼:“你要不要也來一碗?”


  “這丫頭,最近煲湯的手藝算是養出來了。子墨,喝一碗,嚐嚐看。”張翠喝了一口,滿臉笑意地朝嶠子墨道。


  “好。”嶠子墨從善如流,輕輕地接過雲溪遞來的湯,喝了一口,映著那嫋嫋熱氣,麵容越發的清俊出塵。


  “不要老呆在病房裏陪我,你們出去走走。”張翠其實在房間裏挺無聊,但看著這小兩口呆在她房間裏礙於長輩在前說話不方便的樣子,索性擺了擺手:“我喝了湯,過會就要午睡一會,你們就別來了。”


  雲溪看她碗裏的湯喝得差不多了,就又倒了點:“你待會在房間裏走走,以防積食。醫生說的話,你都要聽。不要…。”


  “好了,好了,知道了。你們去吧。”張翠一臉嫌棄她話多的樣子,讓雲溪嘴邊剩下的話全部吞下去了。


  嶠子墨好笑地拉起她的手:“阿姨,那我們先出去了。”


  如今,張翠簡直是把他當親兒子一樣對待,笑眯眯地擺了擺手。


  雲溪被他牽著手,一路出了醫院大樓,好不容易停下來了,卻是在一處視線盲點,轉眼間便被他一下子圈在懷裏,“聽說你昨天和陳昊一起走的?”


  姿勢這般霸道,說話的表情卻是這般風輕雲淡。


  雲溪很無語。


  是家裏被安插了探子?還是說這人收買人心的能力太過出眾?雲溪好笑地望著某人淡淡揚起的眉頭,忍不住,湊近,輕輕地吻了一口。天知道,外人要是看到他現在這幅似笑非笑的樣子,肯定酥得連心都要化了。


  “吃醋?”這獨占欲明明是讓人歡喜讓人愁,可為毛她竟然覺得有點暗爽。


  “怎麽可能?”嶠子墨回她一個“你當我是誰?”的表情,隨即加了句:“就是看不慣。”


  這個時候,突然發現他身邊清清白白,連一點鶯鶯燕燕都沒有,竟然讓她連“看不慣”這三個字都無力說出來。


  雲溪扶額,淡淡地回了句:“他隻是和我交接公司的事情。”


  “嗯。我知道。”整層大廈突然為某人亮起來,這種事情,他昨晚就知道了。


  “所以?”雲溪睨他。


  “今晚住我那。”某人輕輕地吮了一口她的唇,慢條斯理道。


  氤氳的氣息,帶著淺淺的麝香,像是將她整個人都緊緊包裹住。雲溪的眼底深了深,湊近他的耳邊,妖嬈一笑:“如你所願。”


  ……


  明明這雙空靈的眼,落在別人的身上的時候,帶著一種通透人性的犀利,正如當初,她對他的態度,永遠是“敬而遠之”。而如今,得她一句“如你所願”,幾乎傾盡了他這輩子所有的情愛……。


  如果這世上真的有神明,大約,他會屈身拜謝。


  被嶠子墨忽然一下子狠狠摟住,下一刻,唇上迎來抵死纏綿……。


  不知道為什麽,他會突然這樣。但這一刻,雲溪覺得,此心安處是吾鄉……。


  十分鍾後,摸著腫脹的紅唇,雲溪無語地瞟他一眼,這個樣子還怎麽去老媽病房?他是故意的,還是故意的,還是故意的?


  “你呆在這別動,待會我來找你。”某人自知理虧,未免之前好不容易在未來丈母娘麵前樹立的正直形象轟然坍塌,決定還是單刀赴會、速戰速決。


  雲溪擺了擺手,誰弄出來的攤子誰收拾,她才不要趕上門卻被自家老娘笑話。


  嶠子墨果然行動能力非比尋常,來去不過十分鍾,就徹底在張翠麵前把事情粉飾太平,順帶還直接順利拐跑了雲溪。


  出了醫院,也已經差不多是下午一點了,雲溪翻了翻手機,決定先填飽肚子再談其他,“我聽說城北有一家館子做鱖魚特別好吃,要不去試試?”


  原本還打算回家做菜,不過看雲溪這樣子,不到晚上,估計是不肯跟著他回家了。嶠子墨安然調轉車頭,按照她指的方向一路開車過去。


  到的時候,按理來說,已然過了飯點,可門口竟然還有幾個等位的客人。細問之下,還算幸運,他們等的是包廂,大廳還剩下最後兩個位子。


  雲溪不得不歎,運氣好的時候,真的是什麽也擋不住。


  一進門,發現,垂直的大紅燈籠竟然一路懸掛到裏,看上去,竟似和古代的大宅門一樣,還是那種過年時的傳統裝扮。


  紅色的喜慶加上木質的厚重,一路走來,光是這設計,便有點意思了。


  更別提,等那鱖魚上桌,竟然還能做出一魚兩吃來,先是取厚肉焦溜的方法製成菊花魚,餘下魚肉用蒸的方法製成魚腐,兩色、兩味、兩種質地,菊花魚色澤紅潤光亮,甜酸適口,質感鬆脆。魚腐潔白,柔軟細嫩,口味鹹鮮,明汁亮芡。


  雲溪吃得眼睛都微微眯起來了,嶠子墨忍不住搖頭一笑,幫她盛了一碗米飯:“最近我事情忙得差不多了,等你媽媽和爺爺安頓下來,要不我們出去散散心?”


  雲溪詫異地抬頭看他一眼,見他英俊的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慢條斯理地將嘴裏的佳肴吞下,才停下筷子,微微輕笑:“喬老已經被送到歐洲去了?”


  還是這麽敏銳!


  嶠子墨心中不知道是該驚喜還是訝異,望著她這雙晶亮的眼睛,隻得無奈點頭:“早上八點的飛機,喬家人這次是真的說到做到。”


  一絲銳利從眼底閃過,雲溪從身前桌子上抽出紙巾,輕輕地抿了抿唇角:“喬輝去找了你?”敢威脅了她,還跑上門去和嶠子墨光明正大地掀底牌。如果他真的這麽幹了,她絕對要給這人一個讚。還是個狠狠的大寫讚!

  “這倒沒有。”喬輝除非是腦袋被門給夾了,否則,不會幹出這麽腦殘順帶毀智商的事。“從香港回來的路人,我的人就一路跟在他後麵。”被人竟然在boss嫂的家門口包抄了,這麽沒麵子的事情,要不找點場子回來,簡直可以拿豆腐撞死謝罪了。對於自己手下那群人是怎麽想的,他猜都不用猜。


  雲溪將紙巾輕輕一丟,恰好落在一旁的垃圾桶內:“這事不急,我有其他的打算。”


  不急?

  是因為她壓根不怕弄丟喬老的行蹤?


  嶠子墨靜靜地看著她重新拿起碗筷,心中忽然生出一種少有的情緒。


  他竟然忍不住要為那位喬家這代最出色的人物默哀。


  看樣子,喬老的下場是在她心底板上釘釘,至於那位喬輝,怕是也被她規劃好了“未來”。


  吃完飯,嶠子墨看了一眼雲溪懶懶不想動的樣子,忍不住輕笑:“要不要去運動一下?”


  最近,基本上就是醫院和家裏兩頭跑,看上去,她都沒怎麽鍛煉的樣子,再這麽下去,對身體不好。


  “找個恒溫泳池吧,好久沒遊泳了。”懶得跑步打球,這個天氣,還是遊泳最得她心。“先找個地方買泳衣。”


  嶠子墨自有經常鍛煉的高級健身會所,直接打電話告訴了客戶經理,早早就有人根據尺寸要求,送來了泳衣。到達會所的時候,泳池的客人基本上也沒有幾個。


  雲溪看了一眼環境,覺得,果然,有些地方,不是有錢就能進的。至少,就她所知,她堂哥冷偳經常去的健身會所,絕不會這麽優雅安靜。“高檔”的地方到處都有,但氛圍,卻不是能用錢買到的。


  到了淋浴房,換了泳衣,披著浴巾出來的時候,泳池基本上被嶠子墨徹底清場。


  雲溪目不斜視,裝作什麽都不知曉,簡單地做了些伸展運動,活絡了下關節,便一下子如一尾美人魚一般,躍進泳池。


  寬闊的泳池中水花四溢,他站在身後,靜靜地看著她劃開水麵,一路前行。晶瑩的水珠一串串地炸開,將她整個人都襯得越發像是水晶一般。嬌嫩的皮膚在室內燈光下,越發顯得通透亮白,黑色的頭發被梳起,偶爾掉落幾根落在頸間,簡直是致命的誘惑。


  嶠子墨隨意挑了一張椅子,坐下,靜靜地觀賞這眼前獨一無二的美景。


  雲溪遊了一個來回,才發現,整個偌大的泳池就她一個人,嶠子墨竟然沒下水!

  放鬆了身體,慢悠悠地遊到他的身邊:“怎麽,你今天不想動動?”


  “看你就夠了,”想了想,又道:“晚上,有的是時間。”從上而下的俯視,以至於,眼前風光太過美好。饒是向來對於任何情景都能保持不動如山的性格,此刻也有些忍不住地眉梢輕挑。


  雲溪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泳裝,實在是做不出捂胸的動作,索性,正大光明地轉身,拿裸背對他:“既然你不下來,我一個人多玩會。”這廝現在是越來越直白了,雲溪想想,他剛剛那句“晚上,有的是時間”是不是自己想多了?

  誰知,這世上,真的沒有一萬,就有萬一。


  雲溪剛剛遊到第三個來回的時候,就聽到泳池入口處,傳來一聲輕佻的吆喝。


  “嗬,靚女啊!”說話的人順帶吹了一聲長長的口哨,整個遊泳池頓時都回蕩起來那聲音。


  “不好意思,您不能進來。”客戶經理神色驚慌地一路小跑過來,簡直都不敢抬頭去看嶠子墨的臉色。天知道,剛剛是他負責清的場,他隻不過是去前台交代了兩句話,怎麽會有這麽不清頭的客人忽然闖了進來!


  “憑什麽老子不能進來,他們就能包場?”來人一身灰色運動服,背後微微汗濕,顯然是剛剛從會所其他分館鍛煉之後,順路走過來的。


  喬建一臉桀驁不馴地睨了那個客戶經理一眼,隨即又朝泳池走近兩步,想要看清楚那抹水中麗影的樣子。


  剛剛,他從器械館鍛煉得差不多,準備收拾東西回家,卻在經過走廊的時候,明明看到門外掛著“請勿入內”的牌子,可依稀能聽到裏麵傳來一陣陣水聲,一時間好奇,便不知不覺就被吸引過來了。


  誰知,迎麵便看到這般好風景。長得漂亮的妞,他見過太多了。但像是這樣耐人尋味的,他還是頭一次見到。


  雲溪看了一眼正大發脾氣的男人,依稀覺得,這人五官竟然還有點熟,不會是這麽湊巧吧?

  “你姓‘喬’?”半仰在泳池邊,雲溪朝嶠子墨抬了抬手,還未說話,一條厚厚的浴巾就已經披在了她身上,將滿園春色徹底裹住。


  喬建這才發現,剛剛還一直站在泳池旁邊的嶠子墨,竟然這麽快就無聲無息地就出現在冷雲溪身後。


  他忽然打了個冷顫。


  能進這家會所的人,都不是凡人。他自然也不是傻子。能讓客戶經理這般戰戰兢兢,連頭都不敢抬,顯然,這個渾身不沾一絲人煙氣息的男人,更不是一般人物。


  隻是,眼前,水中的尤物實在太過讓人驚豔,以至於,他向來空空如也的腦子裏竟然生出一種莫名的勇氣來。


  靠,包下整間泳池來泡妞,有什麽出奇的!


  隻是,這女人怎麽會知道他姓“喬”?

  雲溪好笑地勾了勾唇。和那位喬輝長得至少有六成相似,如果這個樣子還猜不出來,那她的記憶就真的成狗啃的了。


  “喬輝是你什麽人?”雲溪覺得好玩得很,不是說喬家人都挺有兩把刷子的嗎,怎麽這位看上去,比任何紈絝子弟都要單純?

  “你認識我哥?”喬建忽然臉色一僵。從小被人拿來對比,任何喬家這一代年輕人,最不願被提起的名字,就是喬輝。簡直就是生活在這人陰影裏,永世不得翻身!從前,聽說有一種人,是永遠被樹立為標榜,供人膜拜參觀的,很不幸,喬輝便是那個被人膜拜的,他就是那個人前人後指責不思進取的。


  最主要的是,眼前這妞,他還以為是個單純的花瓶,可既然能用這麽不以為然的口氣提起他哥喬輝,顯然,不是什麽簡單角色。


  二十出頭的毛頭小子,喬輝竟然會有這麽個弟弟。自己和嶠子墨是什麽人都沒打聽清楚,就敢當麵犯熊。


  雲溪笑得別有深意。


  喬家嗎?

  任他再樹大根深,有這種子弟,她想拿來開刀,簡直再簡單不過。


  “回去給你哥哥帶句話,香港的賬,沒這麽簡單就算了。”不和小孩子計較,太掉價。雲溪最後看他一眼,轉身,扔了浴巾,重新紮進泳池,暢快淋漓地準備再來個八百米。


  喬建被這句話堵得滿臉通紅,正要說話,誰知嶠子墨一個眼神掃過來,那客戶經理,簡直是滿頭大汗地直接拉著他就往外走。內心是崩潰的,表情是僵硬的,心底是爆炸的!原本還準備在嶠子墨麵前好好地露個臉,誰知道,竟然會這樣!早知道,他就一步都不離開門口了!


  喬建被幾乎是半拉著拖到門口,腦滿門的怒氣,敢想對著那客戶經理撒,誰知道,對方臉色比他還憋悶。


  他這才後知後覺,估摸著,那一男一女和喬輝肯定關係不佳。


  這倒是奇了,不看僧麵看佛麵,誰會故意和他們喬家過不去?


  喬建心想有點不太對勁,聽剛剛那美女的意思,喬輝竟然在香港和她結下過梁子?


  雖然不待見自家這位哥哥,但是,本著打破砂鍋問到底的精神,最主要,是給喬輝添堵的心思,喬建撥了一通電話給他,順便,仔仔細細、清清楚楚、一字不落地轉達了雲溪的原話。


  “我說,老哥,你是不是在外麵沾花撚草,被美女當場捉奸了啊?”手機那邊一片沉靜,喬建忍不住落井下石。


  “你給我離他們遠遠的!”喬輝敢默念了兩句“我不和熊孩子生氣,我不和熊孩子生氣!”,就聽到喬建說了這麽個不靠譜的笑話,頓時,壓不住火了。


  “那個女的姓‘冷’,你要是不想死得快,以後看到她就給我繞的遠遠的!”同樣是才大學畢業,冷家那姑娘,簡直精得讓人目瞪口呆,自家這個長不大的弟弟,簡直就是個二世祖。


  喬建不說話了。


  姓“冷”,還能讓喬輝這麽忌諱的人。全b市翻過來顛過去,也找不到第二個。


  想到今天上午,被強迫送往歐洲的喬老,喬建忍不住背後升起一道冷意。


  既然那個女人是冷雲溪,那今天,站在旁邊的男人,便是嶠子墨……。


  喬建吞了口唾沫,下意識地,想逃得遠遠的。


  這廂,喬建整個人都不好了,那廂,雲溪和嶠子墨已經驅車回家,雙雙倒在他家那寬闊的雙人床上,再也沒有了言語的空閑。


  這晚,嶠子墨果然身體力行,讓雲溪好好地見識了一下,什麽叫做,“晚上,有的是時間”!

  等第二天爬起來,雲溪幾乎是渾身上下都一片酸軟。


  嶠子墨進了廚房,去做早餐,雲溪衝了把澡,眯著眼睛,半打著嗬欠,裹著浴巾從浴室出來。


  嶠子墨將煮好的海鮮粥盛了一碗放到她麵前:“最近有朋友準備出海,要不要一起去玩玩?”


  “私人遊艇?”雲溪倒沒想過,嶠子墨竟然也會有朋友這麽外露。在她印象中,玩遊艇的人,一般都是那種土財主。


  “遊輪。”嶠子墨倒是沒注意她的神色,隨意地回答道。


  恩,這就說得通了。“好啊,我媽和爺爺後天就能回家了,我後麵都有時間。”她記得昨天吃鱖魚的時候,他好像是順帶提了一句,要帶她出去散散心。


  反正悶在家裏也無聊,倒不如隨便玩玩。


  再說,擁有一艘遊輪的朋友,她還真不知道嶠子墨身邊除了卓風卓大公子之外,還有誰有這種身價。


  這樣想想,嶠子墨幾乎把她的親友團基本上已經是見了個遍,她倒是地他身邊的人,知之不詳。


  “那就周末吧,到時我去接你。”嶠子墨輕輕將她唇邊的那顆米粒抹掉,隨即,情不自禁地將她整個人抱在懷裏……。


  剩下的時間……。


  雲溪很想抗議,連早飯都不給吃飽,這種事情,太不人道了!


  可惜,此刻,她腦子裏已經沒有空閑去想其他。


  再一次,被某人卷入風浪中,隨之,潮起潮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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