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章 慶功宴
“承安,我今晚舉辦慶功宴,你也過來一起玩吧!”下麵附上了酒店的地址。
白承安的心湧起一抹雀躍,他自然也想去的,沒想到是她親自邀請的,他怎麽能不去呢?
他回了信息,“好!我晚上會抽時間過去,恭喜你。”
沒一會兒楚顏回了一句,“謝謝,晚上早點兒來。”
白承安嘴角不由的彎起一抹笑意來,這一天,好像除了工作,還有這件事情讓他格外的期待起來。
時間不知不覺在他的忙碌之中,到達了下午五點左右,白承安看著時間,正好這會兒他也該下班了,突然,他辦公室的電話響了起來,他一邊脫著白卦,一邊走向接起,“喂!”
“承安,快點,有一個急性心髒病患者需要做手術,趕緊準備好,我們在路上。”
白承安脫白卦的動作一頓,卻是毫不猶豫的應了一聲,“好,我立即讓人準備好。”說完,他將快要脫下的白卦立即重新扣了起來,大步邁出了辦公室裏。
楚顏的慶功宴在晚上八點開始,她的朋友們都提前到了,所以,一場夜色狂歡提前開始了,劉洋也來了,這位總裁特助也難得擁有這樣的私人時間,他的大部分時間,都在處理洛北休的私事和工作之間。今晚的他,一件卡其色的風衣,幹淨的麵容,一副斯文的金絲眼鏡,他也不過剛剛二十九歲,渾身散發著一種利落氣息,楚顏把他介紹給她的女性朋友們,幾個二十七八歲的未婚單身女人,看見他,眼睛都亮了。
“哇!楚顏,你有這麽好的資源,怎麽也不介紹給姐妹們?還藏著掖著,是準備留給自已是不是?”
楚顏立即笑著把劉洋推到她們中間,“今晚,他是你們的了,別錯過機會。”
劉洋立即哭笑不得,敢情他過來,就是給楚顏打趣送人的是吧!楚顏看著該來的都來了,可是,她還是記著有一個人,一直沒有來。
白承安果然沒來,他是因為工作太忙吧!還是,他今晚有其它更重要的約會?她不由翻出了他回得那條信息,他也是回了會抽時間過來,這是一種客氣的回答。
這也意味著他不會過來。
明明是她的慶功宴,可是楚顏卻總覺得少了些什麽,而這時,她的好姐妹上前挽著她,“好了,別看手機了,過來我們好好聊聊,喝酒。”劉洋被兩個女孩拉到一旁,聊著他的日常工作情況,必竟誰都是對總裁先生很好奇的,劉洋倒是一句話也不說,就坐在那裏笑,不過,誰叫他長得挺帥的,所以,隻是笑,都能讓這些女人們對他產生好感。
“肖肖還沒有來,她怎麽這麽慢?”有一位女人在說,楚顏的女性朋友,大都是她的同學,而且,基本都是職場上的女強人,所以,大部分都是單身狀態。
另一個回答道,“她可能有工作吧!必竟是心理醫生,客人不定時會上門的。”
楚顏在另一端,端著酒杯應酬著幾位男性朋友,她原本也是一個豪爽的女人,所以,對酒倒也沒有回拒,她酒量也不錯。
這時,大門那端,突然被推開,隻見一抹纖細高挑的身影拎包過來,一套灰色的西裝,長發披垂,一種特別迷人的氣息流露出來。
劉洋正端著酒杯打算往口中送,卻在看見這個走進來的女孩時,他整個動作都僵住了,他眼鏡下的目光,仿佛被瞬間被什麽強烈的東西吸引住了。
這個女孩…
竟是他小時候所住地方的鄰家小妹?僅比他小兩歲的肖夢,剛才她們口中的肖肖,就是這個女人?
他記得她的左眼下麵,有一粒漂亮的淚痣,當這個女人走向她的朋友的時候,劉洋看清楚了,她的左眼下麵,的確有一顆小小的淚痣,這張麵容,除了輪廓更完美之外,和小時候一樣漂亮。
“肖肖,你總算來了,還以為你不來呢!”
“怎麽可能?小顏的慶功宴,我逃班也得過來。”肖肖一邊說,一邊接過酒杯,然後,自然的目光掠過一旁坐著的人,她看著劉洋,立即定住了,她眨了眨眼,伸手過去,“你好,我叫肖夢。”
劉洋站起身,放下酒杯,看著她,嘴角彎起笑意,“你不記得我了嗎?我叫劉洋…”
肖夢的眼神也瞠大了,驚喜了,眼神裏那份羞赫也表露出來,“劉洋…好久不見,快十幾年了吧!”
“對,有這麽久了。”
一旁的女人們立即把肖肖推到了劉洋的身邊,“喲!青梅竹馬啊!趕緊去培養感情。”
肖肖一個站不穩,整個人往劉洋的懷裏撲去,劉洋也趕緊伸出手,把她給摟住了,兩張麵容頓時近得連呼吸都撞在一起,肖肖的目光裏,是對他直接的喜愛,“我一直在找你。”
這句話,令劉洋的心弦直接拔動了,他笑著扶她坐好,“我也曾經找過你,但是我們都搬家了。”“對!”肖肖說完,然後,有一個很渴望的答案,她問道,“你結婚了嗎?”
“我…還沒有!”
“那有女朋友?”
劉洋搖搖頭,“沒!”
“好巧,我也沒有!我在一家機構做心裏醫生,你呢?”
“我在總裁府工作。”劉洋說完,兩雙笑眼撞在一起,無聲的,像是有一種久違的感情碰撞出了火花。
旁邊的楚顏也看在眼裏,她沒想到,她的慶功宴上,劉洋找到了他想要的女孩,而她的好姐妹,也能找到她的幸福。
大概是有感而來吧!令楚顏突然覺得自已有些孤單了,雖然有朋友姐妹們包圍著她,可是她的那顆心卻感到了一種從未有過的孤單,她在想著一個男人,想著一個狠心把她留在這個世界上的男人。
這令她手裏的酒不由往口中倒去。
醫院裏,白承安經過一番搶救工作之後,病人脫離危險,轉危為安,轉入監護室,而他的神情,在高度的集中之後,已經流露出了強烈的疲倦感,他坐在椅子上,雙手還戴著手套,手套上麵還全是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