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8章一個耳光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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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圳?"她凝眸看他。再抬眼,古祺圳已經不看她,轉身邁步繼續走,眼底多了一份漠然,"走吧,不是要用早膳?"

  上官輕急了,以為他在逃避這個問題,幾步擋在他麵前,仰視他,"圳!你要是為她好,就讓她離開這裏!"

  情真意切,好像沐羅驍是她妹妹。


  古祺圳垂眸俯視她,"我自有打算。醢"

  "能有什麽打算呢?圳!你就聽我一言,我何曾騙過你呢?"話說至此,她有些撒嬌地拽了拽古祺圳的袖子,雙眸飽含期待地看他。


  "再說。"

  說完,古祺圳輕輕一抬手,掙開了她的手,自顧自繼續走去大堂緹。


  後麵的上官輕暗暗淺笑,能這麽說,證明她的話他還是會聽,抓緊了手中的劍,她幾步跟上去。


  沐羅驍,難道你沒聽過‘後來者居上‘這句話麽?


  ……


  花劍在門外守了半個時辰,仰頭眯眼瞧這日頭都升那麽高了,這裏麵怎麽還是沒動靜?

  好吧,他再等等。


  終於,過了一刻鍾,他懊惱地拍頭想起來太醫昨兒個說的話。


  看了一眼牆拐角,還是沒有人影,那好,他就姑且替王爺去看看吧。


  "咳咳,沐小姐,我要進去了。"

  話落,隻聽吱嘎一聲,門往裏邊兒送進一片陽光,屋子裏靜悄悄的,就像沒人一般。


  他心一驚,趕忙疾步走向床邊,待看到被子下的隆起後,他才大大地送了一口氣。


  "沐小姐,我,我不是有意闖進來的,我……"

  "你過來一下。"

  "呃?"

  他沒想到沐羅驍已經可以說話,著實愣了一下。


  "過來一下。"她又說。


  相比於古祺圳,她對花劍的語氣和善很多,花劍發現這點,不自覺偷笑。


  殷勤地走上去,看見沐羅驍轉動的兩隻有神大眼。


  "你……我……把我扶起來。"

  她試了好久身體還是僵硬,就像血液不流通,麻住了一般,沒辦法,她隻能叫花劍過來。


  "哦……哦哦!"

  花劍把劍隨手擱一邊,躬身上前托著她的脖子扶起她,那一刻他是心驚膽戰,汗流浹背,要是她不穿衣服,那他這雙眼睛也別想要了!

  "把我背去如廁。"沐羅驍自然說道。


  她每次都敗在這原始的人體需要上!


  花劍被驚嚇地兩手不穩,整個人都不好了。


  "沐……小姐,我……這……你……王爺他……"

  "跟他無關!快去!"

  "好!"

  好吧,他承認他慫了。


  小心翼翼地背著沐羅驍,不說那柔軟的觸感,光是那女子溫熱清香就足夠讓他失去方向,連茅廁在哪裏都不知道了!

  "快點!"沐羅驍低聲催促,他愣了一下,問"沐小姐,你是要在房裏還是……"

  "隨便!"

  那還是在房裏吧,免得撞見王爺!


  走到四道屏風邊上,一個奢華的便桶就孤零零坐在那裏,等著人去坐它。


  花劍一個邁步,剛想踏進去,這時候,門戲劇性地吱嘎一聲,被打開了。


  那個男人披著陽光,好似天神一般站在那裏,麵色嚴肅,眼神可以吃人。


  花劍眼一驚,心止不住地慌亂,可在看到緊挨著他的上官輕後,他不知怎的又有了底氣。


  扭頭不看門口,語氣別扭"沐小姐要如廁,王爺請出去!"

  話畢,他都不知道自己從哪裏來的肥膽,但已經沒有回頭路可走了!

  "圳,我們還是關上門吧。"

  上官輕的語氣有些好笑的意味,伸手去把門關上,卻被古祺圳撞開了手。


  花劍隻覺得後麵的壓迫感越來越強,自己都不敢轉頭過去,隻能硬著頭皮繼續往屏風裏麵走。


  "花劍,快點。"沐羅驍憋氣說道。


  "嘶~啊!"

  低呼一聲,花劍覺得自己的手腕都快被這男人點斷了,手一鬆,沐羅驍已經倒去另一雙手。


  "去外麵跪著。"

  語氣冰冷沒有一絲溫度,花劍就這麽被他判刑。


  花劍也不知作何反應,冷哼了一聲去拿劍走人!


  門關上的刹那,他覺得這輩子的懊悔感都在這一瞬間襲來。


  上官輕顯得很著急,給了他一個"沒用"的眼神。


  花劍冷眼一瞥,自個兒走到院子揮揮衣擺中間跪著。


  房裏。


  古祺圳毫無顧忌,點兒不臉紅地幫她解決一切,讓她坐在便桶上,靜靜看著她。


  沐羅驍不想和他說話,掙紮了一下,還是不得不說出口,"出去。"

  沒好氣的兩個字,好像當年。


  古祺圳露出寵溺一笑,將她的額頭與自己碰在一起,"如果有一天你真的離我遠去,那會是我此生最大的悲哀。"

  他的話讓沐羅驍愣了一下,後故意回避他的溫柔,還是冷冷說著"出去。"

  午膳,大堂裏,彪悍公主命人做了一桌子好菜。


  她抬眼看了一眼沐羅驍,再看了看坐在古祺圳旁邊的上官輕,露出一笑。


  "齊人之福人越多越好,王爺可考慮再納一房?"說著嬌羞地掩了掩麵。


  沐羅驍不自覺勾起一抹自嘲,上官輕則是笑不達眼底。


  "聽說公主有要事相商?"不理她的話,古祺圳徑直給沐羅驍舀了一碗肉粥,說道。


  彪悍公主斂起笑意,說起正事"你們既是一家,我也就打開了說,咱們何時啟程去古月?"

  "公主不必去。"

  古祺圳淡淡道,一口粥送至沐羅驍嘴邊,她嘴唇未動,隻有些驚訝地看著他。


  古祺圳放下碗,看著她說"你的任務不是麽?"

  沐羅驍收回目光,不去看他,隻剩一臉漠然。


  公主尷尬地笑笑,不解問"王爺這是?她可是北嘯那邊派來的。"

  好意地提醒他,不料他隻是淡淡道"公主既答應了北嘯,本王也不強求,明日我們便會離開。"

  咯噔幾聲,這是在場所有人的心聲。


  "明日……離開?圳,就我們麽?"上官輕歪頭問他。


  "嗯。"

  隨即他抬眼,"公主就當本王從未來過,來,本王敬公主一杯。"

  公主訕訕舉杯,掩袖喝下,眼底萬千思緒。


  上官輕掩藏不了的興奮,她的話當真有效,殷勤地給沐羅驍夾了一個菜,笑道"沐小姐,多吃點,大約今晚你就可以活動了。"

  花劍抑製住上去的衝動,臭著臉站在一邊。


  古祺圳怎麽喂她都不肯開口。


  "花劍,背我回去。"她冷冷道,一個眼神都不給古祺圳。


  "好咧!"

  花劍笑嘻嘻地上去,更不管古祺圳的眼神,隻默默補了一句"屬下會加跪一刻鍾!"

  說完直接忽略某男的黑臉背著沐羅驍離開大堂。


  "圳,來,吃吃這個……"

  ……


  晚上。


  沐羅驍躺在床上,突然聽見外頭有動靜,習慣性地扭頭去看門的方向,這麽一動,她隨即發現自己能動了。


  恢複地這麽快,她既不喜也不傷,心裏平靜地與湖水一般。


  "王爺,當真明天回去麽?"花劍在外頭說。


  "去收拾東西,明天淩晨立刻啟程。"

  淡淡的聲音一落,門就開了,沐羅驍別過頭,不去看他。


  腳步聲臨近,那股清香隨即覆蓋過來,怡人漾心。


  古祺圳拿起被子一角,輕輕一拖就蓋住她的肩頭。


  沐羅驍靈巧地躲開了,站起,離開。


  他一手橫腰一手抱肩把她抱住,下巴抵在她的肩頭,手臂有力地禁錮住她的雙臂,不讓她動彈,也不讓她走。


  "我明天回去了。"他說。


  沐羅驍使勁動了動,最後安靜下來,冷然一句"如若再見,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古祺圳加緊了力道,自信翩翩,"你舍不得。"

  沐羅驍氣惱,反手就想打他"信不信我現在就殺了你!!"

  古祺圳一雙墨瞳深情對她,他輕輕上前,胸口碰到她的手,"殺我可以,但你不能否認我愛你。"

  沐羅驍一時失了方寸,手也忍不住瑟縮一下。


  趁著她方寸大亂,他又霸道地擁住她,給予她一懷溫暖。


  她沉悶的聲音從他的懷裏傳來"滾!"

  "嗯,我明天就滾。"

  沐羅驍猛地踩住他的腳麵,雙手一推,一抬頭,淩亂的發絲下,她一雙杏眼有些泛紅。


  "你知不知道你有多惡心!呸!"

  她奪門而出,他縱使不舍也無可奈何。


  ……


  翌日,沐羅驍雙眼散著疲勞,無神地走進院子裏。


  隻聽一陣著急的腳步聲在後頭響起,她回頭看去,一個熟悉的身影正向他跑過來。


  "姑娘,姑娘……"

  "管家?"

  "公主問你何時啟程?"

  沐羅驍愣了下,想到什麽,突然猛地轉頭望向院裏的那兩扇緊閉的大門。


  陽光正好照在那兩扇門的下半邊,隱約可以看見亂舞的飛塵,擺在院子兩邊的花圃正迎著陽光肆意渲染深秋的淒美。


  周圍靜地連鳥聲都聽不到了。


  這一瞬間,沐羅驍莫名覺得心裏空落落的,那種感覺,就像被所有人遺棄在時光的印記裏一般,陪伴她的隻有這些古香古色的擺設,老屋陳梁……


  "姑娘?姑娘?"管家橫滿褶子的臉上一雙眼睛布滿了疑惑,他順著沐羅驍的目光看向那兩扇門,"攝政王今兒個天還沒亮就離開了,姑娘要找他?"

  他走了,和她。


  沐羅驍眼皮垂下來,回頭往院子外走去,"走吧。"

  管家老眼看著沐羅驍落寞的背影,輕歎了一聲,"唉,真是好事多磨啊……"

  彪悍公主雖說問了沐羅驍何時出發,可這顆心一點也不著急,該吃吃該喝喝,一直到了第五天,她才說收拾收拾,明兒個啟程。


  沐羅驍以為她會帶上一大車東西出發,讓她意外地是,這公主隻帶了一個貼身婢女和幾個包袱外加一個箱子,低調地很。


  沐羅驍凝眸觀察那個婢女,看起來也是個練家子。


  三人沒有耽誤時辰,由沐羅驍駕車,當日上午便離開了琅城。


  出了城門後,她魔怔地回頭望一眼城門上的幾個大字,總覺得那裏有人在看著她。


  嗤笑一聲,她賞了馬兒一個鞭子,馭車離開。


  那輛馬車漸行漸遠,留給城門的隻有飛揚的塵土,過了一下,一雙黑靴陡然出現在黃幹的塵土裏,那樣堅定,那樣有力。


  ……


  行走了一個月,初冬已至。


  這天,天色漸晚,三人路過一個小鎮,彪悍公主要求立即停下休息。


  沐羅驍沒說什麽,在一家尚算可以的客棧勒馬停下。


  這裏是趙國邊垂的一個小鎮,隻需再往南走一個多月,就到了北嘯國京城,比她從仇青門出發省了很多時間。


  "哎呦!腰酸背痛的,本小姐這一個月足足掉了五斤啊!"

  丫鬟扶著絮絮叨叨的她進客棧,沐羅驍瞥了一眼她的腰圍,怎麽看,怎麽都是粗了幾許。


  叫夥計去停好馬車,她後腳跟著走進去。


  現在正是飯點,客棧裏人滿為患,本就人多,加上每桌都有人說話,這客棧一下就鬧哄哄的,彪悍公主嚷嚷著要上房。


  她們兩人已由小二領著上去,沐羅驍聽著人聲卻邁不動步了。


  "聽說古月青州和北嘯的軍營那邊起了爭執,引起了兩國的矛盾,現在鬧地凶地很。"

  "可不是麽!也不知道是誰挑起的?"

  "我說是古月國先挑起的!"

  "明明就是北嘯國!"

  "哎呀,你們爭什麽爭啊!不管誰挑起的,這根本就是個由頭,反正這兩國戰事必不可免,恐怕就連咱們都沒好日子過了……"

  之後的內容大致也是這樣,沐羅驍收回心神,走上樓。


  這時候她突然想起麵具男的一句話"勝者,隻能是北嘯!"

  "一山不容二虎。"

  她眉頭一皺,這麵具男到底跟北嘯國是什麽關係?

  這彪悍公主也聽說了這件事,然而,她隻是打打哈欠,像沒事兒人一樣。


  沐羅驍心裏更加疑惑,既然她有心幫助古月,又怎會因為古祺圳的一句話而改了主意?

  說到古月,她陡然想起,自從那年跟著景風離開,她就再也沒有踏進古月國的疆土一步,就連任務也那邊很遙遠。


  她突然生了一股衝動,想回去看看,不為其他,就看看三哥。


  她當下決定把這公主送到後便回去一趟就算麵具男不允許,她也要回去。


  接下來的一個月,她們離北嘯國京城越來越近,關於兩國戰事即發的傳言也越來越多,彪悍公主看不出有多著急,隻時不時不鹹不淡地說一句"抓緊點。"

  一個多月後的今天,這輛馬車正在接受北嘯國京城的城門檢。


  進了城門,沐羅驍丟下鞭子轉身離開,彪悍公主身邊的婢女忍不住問了一句"你去哪兒?!"

  沐羅驍停下腳步,纖瘦挺直的身影留給後麵一片肅然,"我的任務是護你到這裏,以後與我無關。"

  隨後她邁開腳步,隱沒在熙熙攘攘的人群裏。


  "公主,那我們該去哪兒啊?"

  彪悍公主一回頭,迎麵而來一輛馬車,駕車人眼神直直對上她,她嘴角一翹"這不來了麽。"

  ……


  夜幕壓下來,沐羅驍尋了一間小客棧歇下打算明天一早回仇青門,幾個月前那個衝動還在她的心頭突突跳動著。


  對於麵具男,她隱約可以知道已經一些東西了。


  深夜,又是一個人睡,她把抱劍睡的習慣撿起來,卻還是睡不安穩。


  一個翻身,她腦袋裏突然打了個閃電,床邊……


  她猛地翻身坐起,靛藍色在夜色中顯得有些暗沉。


  麵具男身披一件狐裘,清冷的銀製麵具在散發著寒光。


  沐羅驍眼中閃過一絲的驚訝,隨後恢複平靜,"你怎麽來了?"

  "故意,還是假裝看不到?"

  他冷不丁問一句。


  沐羅驍眼皮一抬,不明所以,"什麽?"

  麵具男陡然輕蔑地笑了一聲,"是我教地太差,還是你故意犯懶?連被人跟蹤都不知道。"

  他的話著實讓沐羅驍吃了一驚,她皺眉環視周圍一圈,並沒有發現什麽可疑人影。


  麵具男什麽也沒說,手指稍稍一動,手中的石仔兒突然猛地飛向屋頂,接著上頭便有了動靜,沐羅驍眼疾手快地穿破窗戶飛身上去,卻看見麵具男一手掐住那人的脖子把他拎起,那人猛揮手裏的劍,卻被他一掌打落。


  "花劍!"沐羅驍驚叫出聲,並沒有想到他會在這裏。


  "沐……小……姐……"他臉色鐵青,聽地出他已經快斷氣。


  沐羅驍心急,拔劍指著麵具男,"立刻放了他!"

  "嗬嗬……徒兒,這就是你跟為師說話的語氣?"幾分戲謔,幾分捉弄。


  "我叫你放了他!"

  沐羅驍情緒激動,想保護一個人的心遠比殺人的心更加深沉。


  動口不如動手,這是她堅信的真理。


  一時之間,屋頂便響起了鏗鏘的聲音。


  麵具男斂笑厲聲"我教你功夫可不是為了你來殺我!"說著他將花劍丟向她。


  花劍一個翻身落在屋頂上,轉身看她"沐小姐!"

  "殺了他。"麵具男冷聲淡然地命令她。


  花劍驚愕地看著眼神複雜的沐羅驍。


  她手裏的劍在抖個不停。


  "怎麽,下不了手?過去一年多你殺了多少條人命不用為師替你數吧,恐怕也數不過來,作為殺手,你隻有兩條路,要麽殺,要麽死。"

  花劍還沒來得及反應,右肩突遭一推,沐羅驍猛地把他推下屋頂,接著她拔劍指天!

  她猛地轉身的刹那,花劍聽到她嘴裏的焦急,"快走!"

  她轉身飛向麵具男,使盡渾身解數去對付他,彈地而起的花劍也加入裏麵,搞地沐羅驍更加緊張,麵具男不會殺她,她很肯定!可是這蠢小子就是看不出來!


  "花劍!走啊!"

  "王爺命我保護你,丟了你,複不了命,花劍一樣是死路一條!"

  麵具男冷笑一聲,倏忽一轉,將花劍拍震開幾米遠,轉身攬過沐羅驍飛離那裏。


  花劍火急火燎地跟上去,最終還是很丟了,忍不住原地蹲下抱頭抓狂。


  "完了,這次要被王爺發配邊疆了……"

  ……


  "放了他,就要付出代價,懂麽?"

  寒風呼嘯,他的聲音卻更加冷冽!


  沐羅驍硬氣地很,眼皮都不眨一下,"我受就是!"

  "嗬,很好!"

  話音一落,麵具男突然送了手,她極速掉落,隻聽嘭地一聲,她便掉進冰冷刺骨的湖水之中。


  現今還沒到結冰的時候,沐羅驍墜入湖中的刹那隻覺得身體迅速縮在一起,全身都被凍地沒有知覺。


  噗!地一聲,她猛地冒出頭來,抹了抹臉上的水,呼吸空氣,麵具男就站在離她不遠的岸邊。


  夜色暗沉,即使看不清她,也可以知道她的雙唇此刻一定在冒紫,"怎麽樣,知錯了麽?"

  沐羅驍吐了吐口中的水,咳了幾聲,在湖中遊了起來。


  在湖裏呆了一會兒,竟沒有剛掉下來時那麽難受。


  她遊到他腳下,仰頭看他,雙眸裏滿是探尋。


  "看來你還沒知錯。"他笑了一聲,意味著她接下來會更難過。


  他蹲下來,摁著她的頭,慢慢地摁進水裏,"知錯了麽?"

  她沒動靜,由著他的手摁住自己的頭頂,有那麽一瞬間,麵具男覺得她已經被冷死或者淹死。


  饒是這樣他還是覺得心頭窩著一撮火,怎麽撲都撲不滅!

  麵具稍稍顫動著,他的內心在掙紮!

  隻聽嘩啦啦幾聲,沐羅驍猛地被他從水裏抽/出,幾乎同時,他解開身上的狐裘將她緊緊包裹住。


  沐羅驍顫抖的雙手一撐,拒絕了他的施舍。


  他嘴角一勾,隨手扔掉裘衣,"還記得你說過的話麽?"

  她沒說話,他自問自倒也不尷尬,"一山不容二虎,嗬,現在,是時候去趕走另一隻了,你說呢?"

  她盯著他的麵具,滿腦子都是婧言那句話——


  "我發現你的秘密了……"

  她抹抹嘴邊的水,鎮定了身體,冷風襲來,她冷地想倒下!


  可是她頑強地撐住了,抬頭,咬住顫抖的雙唇,逼視他,"你說過,你的名字,身份,總有一天我都會知道,現在,到了吧?"

  話落,麵具男笑地更加邪魅,他沉默了一會兒,語氣一如當年一樣輕鬆,"自己看。"

  他在叫她去摘了那麵具!


  沐羅驍猛地想到上一次,傲氣牽動嘴角,"這次,我一定可以拿到!"

  話音未落,她倏地卷風而起,一陣陣冷冽肅寒的夜風變成她的利器,猛地衝麵具男而去!


  麵具男飄飄往後倒離,"不錯,功夫有進步。"

  她已經在不知不覺中攀到他的肩膀,讓他猝不及防,也讓他心裏驚喜。


  或許,真的是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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