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0章家務全都回到周萍手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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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羅驍嘴角微微翹起,低著頭邊係她那不成型的腰帶,一邊暗暗得意——這倒像句人話。單喬墨幾步上去伸手奪了她手裏的腰帶,在沐羅驍的愣驚中幾個撕拉綁係,把一條像樣的腰帶捯飭出來,雙手利索地給她係上。
"走吧。"
話說著他已經霸道地拉著沐羅驍往外走。
"你放開!我不去!……"沐羅驍甩開他的手,即使那根本沒用醢。
後麵的話被塵的兩根手指給她咽回去,她自作主張地點了沐羅驍的穴,額首對單喬墨說"太子,再不去三公主會生氣。"
單喬墨也沒說什麽,眸子一斂,把沐羅驍攔腰抱起走下樓梯。
一輛馬車悠悠向皇城駛去,離雲閣越來越遠,馬車上都有標誌,行人店家等等都跑出來看熱鬧,就連在客棧住宿的旅客都紛紛開了窗戶探出頭來緹。
"太子果然一表人才,英俊非凡,他真是我見過最好看的男人了……"
"哎……你看看你看看,跟太子同坐一車的女的是誰啊!我可沒聽說太子有納妃!"
"還真是……"
人群裏的聲音越發大,這麽一來,現在正在房裏吃麵的花劍就被這動靜給吵到了,他原本在外麵走動了一天,沒有探到什麽實質性的消息,剛回來好不容易能吃口麵外頭卻熱鬧起來,惹得他心煩。
遂放下筷子起身去關窗戶,隻是雙手一伸出,他就跟木頭人一樣呆住了。
他不可置信地揉了揉眼睛,再定睛一看,那走在馬車旁邊拿著長劍的女人不就是他想了幾百個日夜的女人——塵麽?!
此刻,他的大腦已經紊亂,渾身上下就連頭發都激動地亂舞。
在屋子裏走來走去,想笑笑不出,說話都是在自言自語,他激動且顫抖地從懷裏拿出被他捂地溫熱的佛墜。
它是那樣的純潔神聖,宛若他的一顆心。
人聲漸漸走遠,他倏忽回神,匆匆把佛墜塞進衣兜後箭步衝到床邊拿起劍從窗戶上跳出去。
他一路尾隨那輛車隊,人群擁擠,前麵的人根本不知道後麵的他正在跟蹤他們。
他加快了腳步,很快便基本能跟馬車同行,隻是他處於擁擠的人潮中,沒人會注意到他的存在。
也許是一門心思兩眼目光都在馬車旁邊的塵身上,他直接忽略了在馬車上端坐的沐羅驍。
即使沐羅驍已經向他使了好幾個眼神,他一眼都沒往車上瞧。
換做過去,他或許會直接躍到塵麵前,但現在,不管有多激動他都沒忘記古月、北嘯兩國的關係已大不如前。
想到這,他才將視線轉到馬車上麵,想看看上麵是單喬墨還是單桐嬌。
花劍的眼神撞上沐羅驍的目光是,她很興奮,雖動不了但她在使勁地做嘴形。
一件衣袍披在她身上,打斷了她和震驚的花劍間的眼神互動。
單喬墨低頭和煦一笑。"天冷,娘子要穿多點。"
這件袍衣是他剛剛用過的,上麵還殘留他的體溫,完完全全把沐羅驍的身體包裹住,這一刻,沐羅驍就像摔進了糞坑一樣,別提有多嫌棄和不舒服了。
"你這麽做到底為了什麽?"
"不為什麽,隻是怕你冷。"
多麽情真意切的一句話呀,可沐羅驍聽著就是刺耳,厭惡,她寧願他還是戴著麵具,然後變態地對她狠。
"拿開吧,我不需要。"
沐羅驍的聲音有點虛,她隻想說話來分散單喬墨的注意力,就在剛剛,他差點往花劍的方向看去。
什麽?問她為什麽這麽護著花劍?
她也不知道,可能是因為他背過她吧。
穿過幾條大街,那莊嚴的宮門就在百米外,沐羅驍千恨萬恨,就恨沒有學點穴!
一眼瞥過去,人群裏已經沒有花劍,她不由地皺眉,他去哪兒了?、
馬車終於還是駛入皇宮裏麵,今日公主生辰,文武百官,後宮佳麗都會到場,這單喬墨這麽帶她來,要幹什麽可想而知。
單喬墨解了她的穴,雙手緊緊拉著他下了馬車。
看她還是蠢蠢欲動不安分,單喬墨低下頭在她耳邊咬語"敢走,他就沒命。"
沐羅驍身子猛地一震,隨即轉頭著急地去找花劍的身影,這麽一看,花劍她沒發現,倒是塵不見了。
"你發現了?"她咬牙問他。
單喬墨拉著她走進花蕊殿,淡定從容的雙眼裏有深藏不露的不悅,一句話也沒說。
入座高席,底下的議論聲一波蓋過一波,無一不再猜測她的身份。
花劍在他手裏,她隻能按兵不動,走一步看一步。
過了一會兒,太監的聲音響起,眾人紛紛把目光移向殿門,沐羅驍也抬眸望去。pbtxt
幾近三年不見,除了那一身盛裝,她眉眼間散發的傲然不羈與當年相比絲毫未減。
雖說是公主壽宴,但她還是得按例行禮,皇帝不在,在場最大的除了皇後便是太子。
當她的目光從皇後身邊轉移至單喬墨之時,著實愣住了,瞬時公主的樣兒就不見了,白搭了她那一身莊重的打扮,驚訝地指著沐羅驍"你?!"
"嬌嬌,不得無禮,她是你太子妃嫂嫂。"皇後責怪道。
沐羅驍也啞然了,忍不住往那邊瞧了瞧,聽這皇後的語氣,怎麽好像她早就認識她了一樣?
單桐嬌一提裙子,快步走上殿,伸近脖子對著沐羅驍的臉一陣打量,"真的是你!沐小姐!"
"皇兄,她她怎麽會……"
單喬墨淡然地喝了一口茶水,以平靜回了單桐嬌一句"即日起,不可再喚她沐小姐。"
單桐嬌"可……"了好久,一揮衣袖,拉著嗓子說"可是她不是攝政王妃麽?!"
瞬間,全場鴉雀無聲……
眾臣紛紛抹汗,這不是在變相地說太子強搶麽?果然這種話隻有三公主敢說!不過太子真英勇,還沒打仗就有如此膽識給了對方一個下馬威!
"你錯了,我隻是沐羅驍,沒有其他的身份。"
冷靜從容的女聲似乎還在這花蕊殿裏回蕩,而旁觀者的心裏早就炸開了鍋,這不是在打太子臉麽?!
大家都偷偷看上去,臉色最難看的竟不是太子,而是皇後!
單喬墨把杯子擱桌兒上,發出"咯"的一聲,"他的確不是攝政王妃,王妃另有其人,名喚上官輕。"
嗡……
單桐嬌點點頭,雖有疑惑,但也沒說什麽,畢竟幾年不見這些人,物是人非的道理她還是懂的。
這個小插曲一過,單桐嬌便在旁入座欣賞歌舞,期間忍不住往上邊看幾眼,礙於單喬墨的眼神,她還是忍住沒說。
"你再用力一點,桌布會被你掀了。"他在她耳邊咬語,他就是故意說出來,而她的反應讓他很不悅。
"你很在意。"
"沒有!"
"沒有為何動、怒?"
"你看我像動、怒的樣子麽!"
單喬墨哂笑,沒再做聲,而他身後的宮女看著被他悄然捏碎的酒杯,雙腿都嚇軟了。
殿裏媚舞笙歌,與城外的打鬥聲似乎在互相映襯。
塵追著花劍一路追到城外,不管花劍說什麽,怎麽讓她,她都是麵目寒冷,手不留情。
"塵,塵,你聽我說,我說,咱們別打了行不行?"
話音一落,花劍幾個走步上樹翻身落地,隻聽嗆地一聲,兩人的劍抵在一塊兒。
眼神相對,他有意,她無情。
心心念念了幾年的人,見麵就來一劍,他有苦隻能往心裏咽,可是沒辦法,誰讓現在雙方為敵呢。
他無奈,心也急,"塵,我有話對你說,能不打麽?"
塵不說話,趁他分分身的瞬間猛推劍麵,一個掃地腳踢過去,花劍不得不使出招數。
點地翻身而起至塵的上方,他趁機解開她的發帶,落地的刹那,塵首次露出慌亂的一麵,青絲浮動,宛若出水芙蓉。
花劍手拿發帶,看著她,愣了。
不自覺的,他咽了一口口水。
"塵,你好美。"
"找死!"
她終於說話了,伴隨而來的是她鋒利的劍鋒,花劍愣神了,身子及時往後仰了仰,好險躲過了。
花劍的武功在塵之上,打倒她輕而易舉,而沐羅驍並不知道,還在花蕊殿幹著急。
塵招招把他往死裏打,而他卻沒有剛才那麽憋悶,起碼,她說話了。
得逞了一次,他的心情不知有多美。
於是,本性露出來了,他一邊跳躍地躲著她的襲擊,一邊使勁誇她——
"塵,你真美,好美,你這麽那麽美?"
"美若天仙都沒法形容你的美,我今天真是太榮幸了……"
他越說,塵就越生氣,啊啊地要殺了他。
一刻鍾後,他趁機從懷裏掏出一個東西,讓塵一時愣在原地,拿劍的手一軟。
那枚佛墜在皎潔的月光下尤其冷潔,似乎在閃著光,塵一時愣住了。
”我的東西。“
”對,這是你的東西,我啊,千裏迢迢來這裏,就是為了給你送這個,沒想到“謝”字沒撈著,倒討了打。“說著他還真委屈起來了,拿著佛墜把它塞回懷裏,沒有物歸原主的意思。
他垂頭的刹那,一大意,塵就橫劍至他脖子,”跟我回去,走!“
花劍佯裝驚恐,”回哪兒?“
”自然是大牢。"
"什麽!你就這麽報答我?!“
塵小冷眼橫著劍,走近他,伸手往他胸膛一陣摸索。
“咯咯咯……去哪兒了?!“她明明看見他把佛墜塞進去的。
花劍眉毛一挑,得意地很,手舉起來,他的右手正晃著佛墜的繩子,一臉叼樣兒,”這兒呢。“
麵對心儀之人,他露出了本來性子——痞子。
”這.……你剛才不是放進去了麽?“
”沒有啊,我就撓了個癢癢,幾天沒洗澡了,怪癢的。"
”你……"
塵很是嫌棄地別開臉,下意識地閉氣,那摸樣別提有多嫌棄了。
”別啊,我就開個玩笑,我身上真不臭,不信你聞聞。“話落把自己送上去,奈何塵的劍太鋒利,他不敢動有多大動彈。
”別動!“她緊了緊手中的劍,眼神裏的沒有半點兒開玩笑的意味,她真的會殺了他!
她換了個手,左手拿劍右手去拿那枚佛墜,眼尖的花劍鑽了她換手的空子,手臂一頂,那把劍就被他彈飛,塵下意識地伸手去撈回,卻被他攔腰反撈回,還轉了個圈圈。
發絲散香,輕輕掃過花劍的臉,頓時,他覺得全身都酥麻難耐,聲音都顫抖了,”塵,你比沐小姐還美。“
這一句話徹底把塵激’怒了,在她眼裏,這哪裏是讚美,明明就是調戲!
沒了劍,她隻能手腳並用,對著他又是踩腳又是手砍的,完全是往死裏打!
花劍心一橫,突然想起古祺圳和沐羅驍的相處情景,一咬牙,給她來了個反身抱,雙手緊緊地箍住她的雙臂,伸出一條腿去圈住她的右腿,重心不穩,兩人齊齊往後倒。
塵本身就不愛說話,花劍這樣她也沒有罵罵咧咧,隻是”嗯嗯“地使勁地掙脫他,沒想到那是越掙越緊,就跟掉進沼澤裏一樣。
花劍賊地很,一倒下他就雙腿齊上,一個翻身,塵已經成為他的身下之物,本著機不可失時不再來的珍貴,他給她的額頭來了一個猝不及防的吻。
如果沐羅驍在場,應該會有兩種反應,第一,咆哮一聲"耍流氓啊啊!!”,二,微笑點頭使勁叫好鼓掌。
不知她會是哪種反應?反正塵是雙頰通紅地愣住了,冰山臉龜裂,慢慢地,那股衝天、怒氣聚集到眉心,好看的眉頭緊緊皺起——
“找死!!”
果然,塵的內心很暴力。
她就像一隻放進熱油鍋裏的魚,焦灼迫切地想從他這隻油鍋裏蹦出來,結果卻被鍋鏟壓地死死的。
“別動!”
花劍突然非常認真,雙眸嚴肅地盯著她的臉,“你的臉上有蟲子,有毒的那種。”
塵立刻收聲,斜眼看到眉毛上麵的一點黑色之後,連呼吸都緊張起來,而花劍則慢慢壓下臉,塵隻能默默地感受他的呼吸。
他側臉與她錯開,兩人的臉避免了正麵接觸,塵暗暗鬆了口氣。
現在,塵隻能看見花劍的肩膀,而花劍早就破功,在那裏壓著她,憋笑著想捶地,那隻不過是一片枯葉,她竟然還信了。
塵的呼吸很是急促,身體一起一伏,花劍覺得自己快把持不住了,”咳咳咳,塵,我跟你商量一件事兒。“
塵以為蟲子沒除,連眼神都不敢偏一下,畢竟那是毒蟲,她還不想死。
身下那股熾熱愈加厲害,花劍趕緊說“我放開你,你能別打我麽?”
塵不說話。
“那好,你不答應,我就這麽抱著,反正地上蟲子多,而我不怕。”
“起來。”
塵立刻應聲,花劍笑嗬嗬地翻身離開她,兩人站起來,花劍下意識地區撣身上的落葉,頭一抬“塵你.……"
砰!
塵活動活動手腕,冷眼看著地上被她一手砍昏的花劍。
……
約莫過了一個多時辰,沐羅驍已經坐不住了,全身都在抗拒臀下的座椅,身子禁不住亂動,有一種想踢了這桌子的衝動。
她盯著殿下的一個舞娘,看著她扭動的腰肢,想動的欲/望到了峰值,就在這時,她的手被一隻手緊緊握住。
”回宮。"
太子一起身,就意味著晚宴的結束,打瞌睡的單桐轎簡直比沐羅驍還欣喜。
皇後先行一步,之後單喬墨也拉著她往外走。
沐想抽回自己的手,反而被他捏地生疼,“忘記我的話了?”
“你還能再卑鄙一點麽?!”她咬牙瞪他。
“非常樂意。”
說著加重手上的力道,將她猛拽回宮。
沐羅驍抬頭看著宮上的幾個大字——毓慶宮,心想這大概就是他的太子宮殿。
出於習慣,她環顧了周圍幾眼,守衛森嚴,想逃出去應該隻有不到五成的把握。
他還沒走進宮門,一個揮著拂塵的老太監就迎麵而來,帶著一隊人馬,全都躬腰彎背,到了跟前才對單喬墨行了個禮。
這裏的人看到她眼裏都沒有驚訝,反而有一種理所應當的表情,引得沐羅驍腦袋裏犯疑。
太監說了幾句,大概是請單喬墨去處理政務,沐羅驍一聽,心裏暗暗鬆口氣,看來是可以甩開他一陣了。
他想了一下,低頭盯著她,”別想著逃走,沒有解藥,你離開我隻有等死。“
沐羅驍除了狠狠瞪他沒有其他辦法,這是事實,她無可辯駁,她不是怕死,而是不甘心,在找到北宮雲淺之前她絕對不能死,心裏還有謎團沒解開,她還舍不得死。
她扭扭被他抓疼的手,轉身由幾個宮女帶回宮。
走了大概一刻鍾,她才繞到他的寢宮——落華殿。
沐羅驍停步,蹙眉不悅,轉臉跟旁邊的領事宮女說“領我去其他房間。”
“娘娘恕罪,太子爺的吩咐奴婢們不敢忤逆。"
"別叫我娘娘!”她幾乎是吼出來,一直被逼著去做不喜歡做的事,承受這些糟心的感受,她早就想發泄出來,這個宮女就成了倒黴的一個。
所有的宮女都被她吼地跪下,驚汗連連。
沐羅驍又氣又無可奈何,最後隻能一個大腿把寢殿的門給踢爛,氣衝衝地走進去。
行啊,不是讓她住麽,那她就住!
嗶哩啪啦的聲音響徹整座大殿,她每砸一個花瓶,外頭的宮女就忍不住顫一顫。
正當她砸地起興的時候,床邊的一幅畫讓她徹底愣住了。
它被鋪在畫板上,長度跟真人一樣高,她眨眨眼睛,沒看錯,那就是沐羅驍的臉。
難怪太後的語氣那麽熟,難怪這府裏上上下下見了她絲毫不驚訝,原來這單喬墨竟天天都在看她的畫像!
畫上的她騎在馬背上,手拉韁繩,一臉勢在必得。
那是……她與單桐嬌比試的那次。
她慢慢走近那幅畫,忍不住伸手去摸,心想,這單喬墨當真喜歡她?而且,早在幾年前就喜歡了?
想到這兒,她突然覺得這幅畫是個燙手山芋,急忙縮回手。
認清了自己的心意,就算他真的喜歡她,她也不可能會對他動心。
“第一次見你你砸王爺的寢殿,這次見你,你砸我皇兄的寢殿,沐小姐,你覺得這是不是很巧?”
聞聲回頭,換回平常裝束的單桐嬌正走進來,環視這寢殿一圈,視線最後落在她身上。
單桐嬌還是沒變,眼神雖然驕傲卻很澄澈,不像她,經曆了這麽多,她早就已經忘記無憂無慮是什麽滋味了。
沐羅驍抬看她,並未說什麽話。
她走到幸存的桌邊喝了口茶,直接說“你當初信誓旦旦說王爺是你的男人,我還當真了,沒想到你移情別戀我皇兄,說實話,我還是很驚訝的。”
“夠了,我對你皇兄沒興趣。”
單桐嬌皺眉,帶著疑惑的神色走近她,“那你怎麽跟我皇兄在一起?”
沐羅驍哂笑,“你會不知?”
他們兄妹關係這麽好,單喬墨會不告訴她?
“我要是知道還問你做什麽?”她搖頭。
“不知道就去問他,我累了,不想說話。”
“沐小姐,你變了。”
單桐嬌無奈笑笑,跳上桌子上坐下,“以前你眼裏可沒有害怕,現在好像什麽都怕。”
“那又怎麽樣?”
“我隻是疑惑,是什麽使你如此,回來後我有想過去古月看看,畢竟.……嗯,那個,我想知道你三哥的傷怎麽樣了,可是後來發生了些事,所以就耽擱了,隻是,沒想到,會變成如今這個樣子。”
單桐嬌的話讓她的思親之心更加的熾烈,她也很久沒見到三哥了,他過的好不好,她一點都不知道,還有,九兒的話她還沒轉述給他。
“我之前還聽說他為了找你不顧一切,傾盡了全力,現在怎麽會變成這樣?他是不是以為你不在了才另娶的?”
“這是我的事,你打聽這麽多做什麽?"
單桐嬌吃癟,從桌上跳下來,“因為我想知道,我覺得你們應該在一起。”
這話引來沐羅驍的好笑聲,“如果是這樣,那麽,我告訴你,我們永遠也不可能會在一起了。”她堅定著語氣,垂眸的刹那又低喃了一句“再也不會了。”
“為什麽?”她問地無比天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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