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辭職
雖說米慶宣布辭退米氏總裁的位置,但他依舊是米氏集團的股東,還是有很大的權力。而米蘭作為新上任的總裁自然有很多的事情要忙,很多事情都是親自抓。而安濤雖然作為米蘭的丈夫,但是他在米氏的職位並不是很高,也就是屬於總經理的級別,這樣的結果出乎他自己的意料,他與米蘭的結合,與其說是感情到達了一定地步,不如說是米蘭決定回歸米氏接管米氏集團起了推動作用。
在外人眼裏,安濤一表人才,分度翩翩,才華橫溢,是一名謙謙公子。就連一向慧眼識珠的米慶都這麽認為。多年來,安濤也確實是一直扮演這樣的角色,對米蘭疼愛有佳,對米慶孝順恭敬,對公司的員工謙和有禮。當初結婚時的種種風言風語隨著安濤的種種行為而慢慢煙消雲散,正當大家都開始逐漸認可這一段婚禮,認為這是一段天賜良緣,兩人是佳偶天成的時候,事情出現了意外的變化。
好景,總是不長。
那是在米蘭和安濤結婚兩年以後發生的事情。
那一天,米蘭回國。
一個月前米蘭親自帶隊前往美國與愛國者公司進行收購談判,這場收購戰進行的非常激烈並且長久。米蘭與他們進行了整整一個月的談判,這一個月內沒日沒夜的奮戰,好再結果是令人興奮鼓舞的,收購成功。米蘭浩浩蕩蕩的凱旋回國。照例,每一次米蘭回國,安濤都會放下手中的事情,趕到機場,親自接老婆回家。
可是那天,一下飛機的米蘭看到的確實安濤的秘書,說是昨天晚上接到安濤的電話,通知她今天來接機。今天打安濤的電話,一天都沒有打通,公司也沒有看見安濤的人。無奈之下隻能一個人過來接機。
米蘭聽到這話,第一反應是安濤出了事故,趕緊拿出手機開機給安濤打電話,結果電話那頭傳來的是: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請稍後再打。打了幾通電話以後結果還是一樣。米蘭靜下來一想,昨天晚上還通知秘書來接她,應該不會是出了事情,也就安下心了,直接回家了。
米家老宅中陳叔接過米蘭的行李,米蘭問:“陳叔,您今天看見安濤了麽?
陳叔有些欲言又止的說:“姑爺他,他喝醉了,正在在房間裏休息。”
米蘭一聽這話,不由得皺了皺眉眉,心想安濤酒量一直不錯的,而且每次喝酒都有節製,這次怎麽會喝多。說著就往樓上走,走到一半還不忘回頭跟陳叔說:“陳叔,待會你差人端碗醒酒湯上來給姑爺醒醒酒”
“好的,我這就讓人去做。”陳叔說完就轉頭向廚房走出。
米蘭上樓進了屋子,看到的就是到處亂扔的衣服,和在床上胡亂躺著的安濤。滿屋子都是酒味,聞的米蘭一陣嘔吐。
忍著難聞的酒味,米蘭將安濤身體擺了個舒服的姿勢,在給他蓋上被子,讓他安心睡覺。猛地間,卻看到安濤脖子處一個若隱若現的紅痕,米蘭腦子一下子就懵了,連忙拿起地上的衣服聞了聞,發現除了酒味以外還混有一種香水味道,並且不是屬於她的香水味。
對於他們這樣的人,不是不知道會出現其他的女人,但米蘭從來沒想過安濤身邊也會出現其他女人的痕跡,畢竟他們一直都很恩愛,不是麽。鎮定下來的米蘭,沒有了最初的慌張,開始認真梳理,覺得可能是自己想的太多了,應該隻是工作上的往來的客戶,想著等安濤醒了,問問她就便是了。如果因為這個她就發火起來,要是沒有什麽,豈不是顯得她太小題大做,小家子氣了。盡管米蘭作為成功的商人,但她並不會把工作上的那種強勢帶到愛情和婚姻上。
晚上,米家的餐桌上,坐著米慶,米蘭和安濤。一家人和和睦睦的說著話,吃著飯,在外人看來怎麽都是幸福的場景。
“安濤啊,聽說今天,大白天的就喝多了,怎麽回事啊”米慶突然開口問道,今早的事情,他也是多少有些聽說了,堂堂米氏的總經理沒有上班,卻大白天的喝多了請假在家裏睡覺,怎麽樣都是說不過去的。
“最近有個項目在趕,昨天和客戶喝了點酒,結果不知不覺就喝多了。老婆,對不起啊,今天都沒來得及去接機,你辛苦了”安濤放下碗筷誠懇的對著米蘭說。
“我沒事兒,你自己身體要注意啊,喝那麽多酒,不好的”米蘭這麽說著,心理也在打鼓,想問問那個紅痕是怎麽回事,又覺得當著米慶的麵,還是不要問了,生怕讓父親發掘什麽。
豈料,什麽都難逃米慶的眼睛,緩慢但是低沉的問:“那你脖子上內痕又是怎麽回事?”他雖然老了,但還不至於什麽都不知道。一吃飯就看到了安濤內脖子上的紅痕,以及女兒那不自然的樣子。
“嗨,這個呀,是被貓給不小心抓到了。就內天和葉總談事情的時候,葉總把她內貓也帶來了,說是自己的閨女,不放個心把它自己留在家。可誰知道內貓看見我就撒歡,不小心撓了一下。”安濤下午醒來的時候就注意到這個了,早就想好了說辭了,雖然看上去不那麽合理,但是他接觸的顧客中還真就有那麽個視貓如命的,這事米蘭她們也都知道,因此也就算合理。
米蘭一聽,雖然覺得奇怪,但也緊張的問:“怎麽樣,沒破吧,打針了沒有,會不會有事啊。”
“恩,沒事,放心吧。”安濤躲閃著米蘭關切的眼睛問。
“恩,那就好,自己小心點。我吃飽了,你們慢慢吃吧。”米慶嘴上雖然這麽說著,心裏卻在不停的打鼓。
這件事情就算是暫告於段落,每個人都按照生活軌跡繼續生活。就這樣過了幾個月。這期間安濤表麵上雖然和平時一樣,但實則暗地裏對米氏的股票進行收購,等待著時機一舉將米氏集團收歸囊下。
然後這個時機並沒有等多久,兩件大事讓安濤有了機會。
米慶照例在7.8月份的時候前往度假村度假,自從他退休以後就變得格外悠閑起來,時常約著三五好友垂釣,滑雪等運動,好不樂乎。
一大早,米蘭醒來後發現安濤又是一夜的未歸,昨晚打開電話說有事情要忙,需要加班。最近幾個月,安濤夜不歸宿的情況時常發生,她雖然知道安濤所在的部門最近業務是有些多,但也沒必要多到總是熬夜加班,把辦公司加班。
剛想拿起電話問下安濤,結果還沒來得及撥出去,就有電話進來,打進來的是和米慶一起出去度假的韓氏集團的負責人,“喂,米蘭嘛,我是韓伯伯,你父親突發心髒病,現在正在醫院搶救,你快過來吧。”
接到電話的米蘭 一下子就傻了,完全沒有反應過來,頭腦裏一片空白:“喂,喂,蘭蘭,你在聽嘛,在麽?”電話那頭韓宋清著急的問
“啊,我在,在聽,韓伯伯,我父親現在怎麽樣了?在那家醫院?”反應過來的米蘭趕緊問清楚。
“現在正在搶救恩,你幹淨過來吧,在仁愛醫院。”韓宋清說道。
米蘭一聽趕忙抓起外套就往外走,邊走邊給安濤打電話,結果電話那頭傳來的是:“你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來不及聽全米蘭就轉到電話留言說:“安濤,爸爸心髒病病發,現在在仁愛醫院搶救,你趕緊過來”說著米蘭就哭了出來,膽戰心驚。從來她都把米慶當做最堅強的後盾,認為爸爸是最堅強的人,現在一向硬朗的父親突然倒了,米蘭一下子就失去了支撐力。
擦幹眼淚,咬緊牙關,獨自開車趕到了醫院。
一到醫院就趕緊跑到手術室,看到門口的韓宋清,趕忙問:“韓伯伯,我爸爸,我爸爸她怎麽樣了。”
“蘭蘭,別擔心,別擔心,送來的及時,你爸爸手術十分成功,現在轉到重症病房了,隻要好好休養就可以了。”韓宋清安慰著米蘭,其實當米慶倒下去的那一刻,他也是擔心的很,這幫老朋友,眼看著年紀一年比一年大,早走晚走都是遲早的,可看著突然就倒下的老米,還是多少有些傷感的。
這廂,一早起來的安濤,懷裏抱著藍鳶,點了根煙慢慢的抽了起來。是的,他安濤根本沒有什麽加班,安歇都是借口,不回家無非是在這裏過夜,和他的情人,一個妖嬈狠毒的女人——藍鳶。
“安濤,準備的怎麽樣了,什麽時候動手。”懷裏的女人不安分的動了動,開口問道。
“等待時機”安濤閉著眼睛說,他知道懷裏的這個女人野心一直很大,但他同樣也是,她們一同等待的就是個時機,能讓她們擺脫所有人,獨掌大權。
“時機,時機,又是時機。你說我們都等了多久了。”藍鳶不滿的吼道,“說實話,你不會是放不下米蘭那個小賤人吧。”藍鳶一提到米蘭,就滿肚子的氣,她就不明白那個女人有什麽好,讓安濤還是念念不忘,不肯下狠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