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攝政王換衣
姬梅靈才不會慌姬秋雅,在姬秋雅看向她的時候,她揚起了眉頭,淡然一笑,同樣也沒有說話,等那母女三人走過去以後,她的嘴角才微微輕翹了起來,因為她知道麵前這母女三人最難對付的人應該是姬秋雅才對,不過她也不慌,她相信以她高達兩百五的智商,不會對付不了這麽一個古人。
“唔,好香呀,咦?雅兒姐姐,那部馬車是不是皇上派人來接你的呀,我要坐那部馬車。”被姬秋雅拉著的姬秋夢聞到了一股濃鬱的檀木香味,抬頭順著香味傳來的方向望去,才發現了那部奢華而厚實的紫檀木馬車,頓時不由得指著那馬車高興的叫了起來。
正低頭想著心事的姬秋雅聽到了姬秋夢的話,這才抬起了頭來看向姬秋夢指著的方向,不由得停下了腳步來,抬頭疑惑的看著那部紫檀馬車,從馬車的貴重程度看來,就是她也認為是皇上派人來接她的,想著皇上心裏有她,心底不由得一甜,臉上露出了一抹甜蜜的笑意來。
心急的姬秋夢掙脫了姬秋雅拉著她的手,直接跑到了紫檀馬車的麵前,指著馬車夫囂張的命令著:“你好大膽子,還不下來跪著,讓我姐姐踩上去。”
“對不起,姬三小姐,這馬車不是給你們坐的。”坐在馬車上的車夫抬起頭來銳利的看著姬秋夢,堵上了一句以後,就跳下了馬車,直奔姬梅靈的方向走了過來。
“你好大膽,竟然敢對未來的皇後娘娘如此無禮,來人,給我抓了他。”姬秋夢滿臉怒意的指揮著姬府的那些家丁們。
“夢兒住口—姬維旭看見姬秋夢如此的行為,不由得臉色微變,連忙怒聲的嗬斥著姬秋夢。
“爹爹,他對未來的皇後不尊,您應該說他,怎麽叫我啊?”姬秋夢根本就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錯誤,依然跺著腳麵對著姬維旭撒著嬌。
“好了,秋夢,你沒看見爹爹真的在生氣嗎?而且你看那人怎麽往靈兒的方向走去?”姬秋雅畢竟與姬秋夢的智力不是一個級別的,鎮定的她已經看出了些不同,所以在爹爹嗬斥妹妹的以後,她就製止了姬秋夢,並讓姬秋夢看著那馬車夫走的方向。
姬秋夢也知道自己的父親是真的生氣了,隻能嘟著嘴不甘心的停下了嬌嗔,順著姬秋雅的手指的方向看去。
隻見那個馬車夫大步走到了姬梅靈的麵前,恭敬的對著姬梅靈抱拳說道:“姬二小姐,攝政王讓屬下來接你,請您隨屬下上馬車。”
“於山,怎麽是你?”姬梅靈這才看清楚麵前的車夫,不由得驚訝的叫喚著。
“主子命令我親自來接您。”於山不甚自在的避開了姬梅靈的提問,,要知道他可是堂堂的少將軍,如今卻被主子派來迎接一個女子,他正為這事嘔心呢。
姬梅靈當然看見了於山的不自在,也就沒有在問什麽,她抬起了腳步,跟隨著於山的後麵往紫檀木馬車走去,於山等姬梅靈及其服侍著她的幾個丫鬟都上了馬車以後,看都沒看姬府門口站著的人,跳上了馬車,揚起了馬鞭就揚長而去。
“爹爹,你看,一個小小的車夫根本就沒把我們看在眼裏,太氣人了。”姬秋夢氣急的指著絕塵而去的馬車跺著腳。
“你懂什麽?難道你沒聽見他是攝政王的人嗎?好了你們上馬車去。”姬維旭低沉嗬斥著麵前的姬秋夢,眼睛卻看向遠處若有所思,於少將軍的大名他當然知道,他可是攝政王身邊的一員愛將,攝政王一般是不輕易用到他的,如今竟然讓他做靈兒的車夫,其意義可就不同了,看來,靈兒在攝政王心目中的位置不低呀。
聽聞是攝政王的人,姬秋夢頓時噤聲不語了,乖乖的跟著姬秋雅的身後爬上了馬車,她當然知道攝政王的暴虐,哪敢撩攝政王這隻老虎的虎須呀。
攝政王府的門口人潮湧動,車水馬龍,喧嘩熱鬧,而站在攝政王府門口笑臉相迎的卻是攝政王身邊的親信胡少將軍胡利。
攝政王府裏是吵雜熱鬧,但是那吵雜的聲音卻沒有一絲傳到攝政王的書房裏,此時的攝政王正在書桌上翻閱批示著各種的公文及其密函。
“主子,皇宮裏的皇上及其太後已經啟程了,估計半個時辰左右就會到王府,那些大臣們也都到得差不多了,您是現在出去嗎?”蘇木站在慕容鑫的身邊低聲的稟告著。
“大臣們你們招待就行了,本王還要處理公文,至於皇上他們,等到了再告訴本王。”
“是。”得到了主子指示的蘇木,連忙恭敬的往門口退去,可是還沒等他完全的退出書房,就看見一個親衛飄進了窗子。
那個親衛對著攝政王一抱拳頭,恭敬的說道:“主子,那邊傳來的消息,說於少將軍已經接到了姬二小姐,並在回來的路上了。”
“蘇木。”慕容鑫聽完親衛的話,連忙的抬頭叫住了正要退出書房的蘇木。
“奴才在。”蘇木停下了腳步,抬頭看向慕容鑫,等候他的吩咐。
“去把本王讓做好的那些衣袍都給拿過來,侍候本王著衣。”慕容鑫低頭打量著自己的衣衫,忽然對蘇木吩咐著。
蘇木倒是摸頭不著腦起來,這主子的衣袍不是今早就換上的嗎?怎麽主子又要換衣袍,他忍不住心中的好奇問道:“主子,您這衣袍不是今早穿上的嗎?”
“這件本王覺得不怎麽好看,想重新換一件,怎麽?讓你去拿,你就去拿,磨磨蹭蹭的幹嘛。”慕容鑫才解釋了兩句,馬上又意識到什麽,於是,神態不甚自然的嗬斥著蘇木。
蘇木還是首次被主子這麽無頭無腦的嗬斥,他不敢再問,隻能嘟著嘴磨磨蹭蹭的往書房的門口走去。
“給本王快點,一盞茶時間還看不見你拿衣袍過來,小心你的腦袋。”慕容鑫不高興的盯著蘇木的動作,忍不住嚇起了他來。
聽聞主子的語氣不爽,蘇木也顧不著其他了,連忙加快了腳步走出書房,雖然心裏充滿了疑惑,可是他卻不敢在囉嗦了。
果然,一盞茶時間不到,蘇木就急匆匆的抱著十幾件新做的衣袍走進了書房,他恭敬的把手中抱著的衣袍放在了一旁的圓桌上,淺色、白色的都放在了一邊,然後在深色的衣袍中,拿起了一件主子最喜歡穿的玄色衣袍問道:“主子,您看這件衣袍怎麽樣。”
“不怎麽樣?顏色太黑了。”慕容鑫抬頭看去,就直接否決了蘇木的提議。
“主子,這可是您最喜歡的顏色啊。”蘇木聽到了慕容鑫的否決,抬起頭來驚訝的看著慕容鑫說道。
“這搬遷的大喜之日,你說穿這黑色的衣袍喜慶嗎?”慕容鑫冷然的詢問著蘇木。
蘇木想了一下,覺得主子說的也有道理,於是又在幾件衣袍中找到了一件朱紅色的衣袍,笑著對慕容鑫說道:“主子,這件衣袍喜慶了吧。”
“難看死了,不行。”慕容鑫又否決掉了蘇木的提議。
“那灰色的呢?”
“太俗氣了,不行。”
“紫色的?”
“太豔了,不行。”
蘇木無力的坐在了地上,哀怨的看著慕容鑫說道:“主子,您到底要穿什麽樣的衣袍呀。”
慕容鑫這才站了起來,直接走到了圓桌的旁邊,在衣服堆裏翻了起來,忽然,正在翻動衣袍的慕容鑫停下了手,抬頭詢問起了坐在地上的蘇木來:“姬二小姐的衣裙是用哪匹布做的?”
“稟告主子,是您讓送去的那匹月白色的綾羅春。”蘇木連忙地上爬了起來,回答著慕容鑫。
聽見姬梅靈穿著的是自己送給她的那匹月白色的綾羅春,慕容鑫就直接推開了麵前的那堆深色的衣袍,轉身毫不猶豫的在淺色衣袍中挑出了一件月白色的衣袍交給了蘇木:“就這件了。”
“主子?這可是月白色的啊。”蘇木駭然的看著慕容鑫,他知道主子一慣都極其討厭淺色衣袍的。
“本王知道。”
“您不是不喜歡這些淺色衣袍的嗎?”
“本王現在喜歡了不行嗎?怎麽那麽囉嗦,還不給本王換上。”慕容鑫斜眼看向蘇木,麵色有些不爽了。
蘇木自小都在慕容鑫身邊服侍,他對慕容鑫的性格最是了解,發現慕容鑫的臉色有些不對了,也不敢再囉嗦了,連忙伸手幫慕容鑫換起了衣袍來。
不一會兒,慕容鑫在蘇木的侍候下穿好了那件月白色的衣袍,他在整理著衣袍的時候,蘇木也抱出了那打磨得相當光滑的青銅鏡來:“主子,您看看。”
慕容鑫聞聲抬頭看向那青銅鏡裏,隻見鏡中的自己身著一襲月白色的衣袍,衣袍的袖擺之處銀絲勾勒出水天一色的海水紋,素白的手輕攏在胸前,神態幽然好似春梅綻雪,那上揚的狹長峰眉下,是一雙閃著汗戾狠嗜之氣的鳳眸,那狠嗜絲毫不影響他的完美,反而透出令人窒息的迷情,那模樣令人看呆了雙眼。
“恩,看著不錯,就這件了。”看著鏡子中那俊逸的自己,慕容鑫滿意的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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