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燕京四少
蘇成舟無奈之下隻好開車送張勝利。
他到現在為止還不知道具體去什麽地方,不過車剛啟動,蘇成舟便皺起了眉頭。
“勝利,剛才有唐柔在我不好說什麽,那個黃龍真是你打的?”
張勝利坐在副架駛,看了一眼蘇成舟,說道:“這黃龍還有什麽特殊的身份不成,連你都怕?”
蘇成舟嘿嘿笑了起來。
“我不是怕他,是怕他哥!”蘇成舟知道,這燕京的水很深,張勝利根本不了解,他也從來沒講過。
要不是這次張勝利突然來燕京,他相信,張勝利這輩子都不會與黃龍再有交集,但是事情往往與想像的有些出入。
歎了一口氣,蘇成舟解釋道:“燕京四少你聽說過吧?”
“聽說過,隻認識一個黃龍,其它的不了解。”張勝利也沒覺得不妥,直接實話實說。
“這黃龍也是燕京四少之一,不過他隻是墊底的,要不是因為他有一個好哥哥,在這燕京連話語權都沒有。”蘇成舟一邊開車,一邊解釋道:“這四少有黃龍,還有一個方嚴。”
“方嚴之所以被捧上四少之一,是因為他的姐姐方影,以及他背後的方家。”
“方嚴也是四少之一?”
“你認識?”蘇成舟有些詫異。
“有過接觸。”張勝利想到方嚴那慫包的樣子,嘴角露出了一絲笑容。
“除了這兩人之外,還有慕小天和席雲聰。”蘇成舟說道:“這兩人你要特別注意,其它兩個跟他們不是一個級別,慕小天還好,雖然邪氣,但是癡情,而席雲聰就不同了,這小子為人陰狠,好色,做事不擇手段,整個席家全在他一個人的手中,得罪了他,就算是我也不好受。”
“這跟黃龍有什麽關係?”張勝利有些不明白蘇成舟給自己介紹這些有什麽。
“這黃龍跟慕小天是表兄弟,慕小天跟席雲聰是把兄弟,你說有什麽關係。”
張勝利沒想到事情這麽複雜,頓時皺起了眉頭,說道:“以你的身份,這些人總要畏懼三分吧?”
蘇成舟苦笑道:“在這燕京他們也許不會正大光明找你麻煩,但是出了燕京我的麵子有屁用。”
“行,我知道了。”張勝利絲毫不在乎,自己隻是一個種地的,兵來將擋水來土淹,怕個球。
隨著張勝利的指路,蘇成舟開著車足足行駛了四十多分鍾。
隻是當他看到麵前的建築時,頓時傻眼了。
“你確定是這裏?”
“不是這裏還能是哪裏?”張勝利沒好氣地翻了翻白眼,說道:“你不會也不能直接進去吧?”
蘇成舟搖搖頭。
“得!”張勝利直接取出手機,拔通了蘇士誠的電話。
“師傅!我到了,就在門口呢。”
見張勝利不似作假的樣子,蘇成舟下意識地問道:“你師傅叫什麽?”
“蘇士誠!”張勝利也沒有隱瞞,早晚都要知道,沒有隱瞞的必要。
“蘇……蘇神醫?”蘇成舟張了張嘴吧,半天沒有反應過來。
“五百年前跟你是一家。”張勝利沒好氣地來了一句。
看到張勝利那完全不在乎的模樣,蘇成舟更加來氣,說道:“你是不是不知道蘇神醫這三個字所代表的含義?”
“什麽含義?”張勝利看著蘇成舟,沒好氣地說道:“不管什麽含義,那也是我師傅。”
蘇成舟張了張嘴,半天沒有說出一個字來。
這時,有人小跑而來,來到二人跟前時,直接行了一個禮,同時問道:“哪位是張勝利先生?”
“我就是!”張勝利立刻答了一句,他知道這人應該是師傅叫來的。
“行,您跟我進去!”
“那他呢?”張勝利見對方隻說明讓自己一人進去,直接說道:“他跟我一起的,他要是不能進去,那我也不去了。”
“勝利!”蘇成舟想說些什麽,卻被張勝利抬手阻止了。
張勝利也知道,隻要蘇成舟報出自己的身份,這裏也能進,隻不過蘇成舟這個人太過低調,不遇大事,一般不說出自己的身份,要不然也不會跟自己當了四年的舍友了。
“一起進去!”
聽到這話,張勝利愣了一下,也不管其它,拉著蘇成舟跟著警衛員一起朝裏麵走了進去。
這一進去,張勝利總算是開了眼界,一路上給他帶的震憾實在是太大了。
出現在這裏的都是啥人啊,這整個就是大佬聚集地。
幾乎每一個老人張勝利都能叫的上名字,幾乎每個老人他都在電視上見過。
倒是蘇成舟,這一路上,他不斷地打著招呼,就連走在他們前麵的警衛員都開始對蘇成舟的身份有些好奇了。
大概走了幾分鍾的路程,張勝利終於見到了自己的師傅。
隻是當張勝利看到躺在床上的老人時,他整個人呆弱木雞。
蘇成舟見到張勝利的傻樣,連忙碰了碰他的手臂,這才上前行了一個晚輩禮,說道:“任爺爺好。”
“成舟啊!”任國忠也沒有想到,來到這裏的會是蘇成舟。
這時蘇士誠走了過來,看了一眼蘇成舟,沒說什麽,而是朝著張勝利說道:“你先給診斷一下。”
這話明顯有著考究張勝利的意思,但是張勝利卻不敢啊,在這裏他幾乎連呼吸都不敢太過用力,整個人都不自在。
似乎看出了張勝利的緊張,任國忠笑了笑,說道:“小夥子別緊張,就當我是一個普通老人就行了。”
“你本來就是一個普通的老人,沒幾年可活了。”
蘇士誠在一旁打擊了一句。
聽到這話,蘇成舟臉色有些變化,想笑又不敢笑,而張勝利卻是如同打了雞血,瞬間來了活力。
走到任國忠的身旁,伸出手開始診斷了起來。
足足過了三分鍾左右,張勝利才收手。
“怎麽樣?”任國忠看著張勝利那皺著眉頭的樣子,也來了興趣。
“這個……”
“吞吞吐吐的像什麽樣子,這老家夥現在就是你的病人,你是醫生,有什麽說什麽。”蘇士誠在一旁臭罵了一句。
張勝利深吸了一口氣,說道:“任老他這是由於長年工作勞累,導至心力衰退,本來這也沒什麽,隻要稍加調理就行,但是又經常飲酒,所以身體的各項機能已經……”
張勝利話沒有說完,蘇士誠戰在一旁,得意地看著任國忠,說道:“怎麽樣?”
任國忠也笑了起來,隻是躺在床上,全身無力,沒法起身而已。
“不錯,跟你師傅診斷的絲毫不差,看來還是中醫強大啊,僅僅隻是幾分鍾便能說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聽到任國忠的話,蘇士誠得意地一笑,說道:“那當然,這可是老祖宗留下的東西。”
蘇成舟在一旁聽的是雲裏霧裏,不過他還是小聲地問道:“那還有沒有得治?”
張勝利扭頭看了一眼蘇士誠,點點頭,說道:“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