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六章 王妃紅杏爬牆來
這樣的表情,讓原本就不怎麽冷靜的蘇槿夕更加的氣惱,更加激動。
她輕蹙眉頭,壓抑著心中所有的情緒:“夜幽堯,我騙了你呢!你真的不生氣嗎?還是……還是……你……你從來都沒有在乎過我?”
一句話問出來,蘇槿夕雙眸中極力壓製著的某些琉璃一般的瀲灩晶瑩幾乎破碎,天知道她的心有多疼,用掉了她多少力氣。
“蘇槿夕……”
夜幽堯瞳孔又是一緊,正要說什麽,蘇槿夕忽然就撲了上去,將夜幽堯狠狠地按倒在了坐席上,如蜜的嬌唇笨拙地吻住了夜幽堯的唇。
這是第一次,蘇槿夕這樣主動吻夜幽堯。連她自己也不知道要做什麽,該做什麽,為什要這樣做。她隻知道自己很難過,難過的的心碎,難過的快要死了。
她已然完全肯定,皇後和行癡的事情夜幽堯是知道的。既然知道是她騙了他,哪怕他憤怒也好,哪怕他處置她也好,即便怒的想要殺了她,她也願意承受。
那樣,至少能證明他在乎她。
但是,沒有!什麽都沒有……
這讓她很受傷。
她都覺得這些日子他們之間的互相閃躲,互相猜測,互相折磨的她都快要瘋了。她極力地想找個出口發泄。
蘇槿夕就像瘋了一般,無論夜幽堯如何推搡,她都死命地壓著夜幽堯,瘋狂又笨拙地亂吻著。兩隻手就像小魔抓一一樣,胡亂地抓著,一會死命地按住夜幽堯的頭,一會兒又去按夜幽堯的雙手。後來竟然開始撕扯起了夜幽堯的衣服,將手探進了夜幽堯的裏衣裏。
夜幽堯一陣享受的沉悶底哼,瞳孔再鎖,眉頭緊皺,緩緩握緊了易過容的左手。然後理智讓他狠狠地推開了蘇槿夕。
“蘇槿夕,你冷靜一點。”
夜幽堯的聲音低沉而凜冽。
此刻的蘇槿夕已然絲毫不畏懼夜幽堯。
她發絲和衣衫淩亂,眼角還掛著一些殘留的晶瑩液體,狠狠一擦嘴角的胭脂。
“夜幽堯,裝吧!上趕子的女人你都不要,還打算給自己立個貞潔牌坊?老娘又不是沒睡過你。”
夜幽堯的眉頭狠狠一跳,哪有女人沒羞沒臊說這種話的?而且這個女人竟然還是他的王妃。
還沒等夜幽堯說什麽,蘇槿夕就強壓下了內心所有的情緒,眸光及其挑釁地看了一眼他,拽著衣服站了起來,打算回雲開閣了。
但是,就在蘇槿夕剛剛轉身的那一刻,寬大的衣袖竟然被夜幽堯一拽,蘇槿夕腳下一個拌蒜,狠狠地跌進了夜幽堯的懷中,剛好坐到了身下某堅挺的硬物上。
蘇槿夕又驚又羞,心頭猛跳,驚愕地瞧著夜幽堯。
這廝……這廝竟然有反應了。
夜幽堯很好地掩藏住眼底的一抹異樣,眼神邪魅地緩緩眯起,靠近蘇槿夕的耳邊道:“愛妃剛才的一番豪言壯語,說的可真是義憤填膺。本王讓愛妃寂寞獨守空房這麽久,本王竟然都不自知,是本王的不是。”
說著,大手竟然毫無預兆地探進了蘇槿夕的裏衣裏,狠狠捏了一把蘇槿夕的荷香柔軟。
蘇槿夕臉色頓變,身體隨之輕顫,差點就發出聲音來。
“夜幽堯……你……你……”
“本王如何?”
夜幽堯冷眸邪魅,半眯著,看著蘇槿夕。手還在蘇槿夕的衣服裏肆意妄為。
蘇槿夕被撩撥的眸光紅潤,兩鬢微醺,牙齒輕咬著如蜜一般的薄唇。終於忍受不住,雙手死死地捏住夜幽堯的雙肩,發出了一聲嬌嗔的鼻音。
夜幽堯嘴角滿意地一笑,咬住了蘇槿夕的耳垂,凜冽道:“蘇槿夕,要不……你求求本王,求的本王高興了,本王說不定就饒了你。”
那聲音低沉沙啞,在蘇槿夕的耳邊極致誘惑。
蘇槿夕雖已經人事,但那次稀裏糊塗的一陣翻雲覆雨,她還什麽都知道。如今和不經人事的少女沒什麽兩樣,哪裏受得了夜幽堯如此撩撥。
但她就是死咬著唇瓣,毫不服輸的盯著夜幽堯,不肯求饒。
夜幽堯哪裏肯受蘇槿夕如此挑釁,眸光又是一縮,大手狠狠一捏蘇槿夕的酥香軟玉,帶著蘇槿夕的腰肢將她按在了坐席上。然後解開蘇槿夕的腰帶,手竟然如魔鬼一般要探進蘇槿夕的禁地。
“夜幽堯。”
蘇槿夕終於知道怕了,連忙拽住夜幽堯的手,求饒的看著他。
“知道怕了?”
夜幽堯的手被蘇槿夕抓著,沒有動。聲音沙啞帶著絲絲隱忍和情緒。
蘇槿夕在夜幽堯的身下,認真地看著夜幽堯的表情,看著他的雙目,自然也能看到他眼中的情欲,隱忍。
“夜幽堯,能不能告訴我,為什麽?”
蘇槿夕已經不是第一次這樣問夜幽堯,她隻是想得到夜幽堯的一個答案。想聽他親口說一句喜歡。
哪怕隻是喜歡,不是愛,她也願意等。等她自己足夠強大,有足夠的能力與夜幽堯並肩站在一起,有足夠的能力真正配得上幽王妃這個位置。
她願意等,等她在夜幽堯的心中由喜歡變為愛。
但是夜幽堯還是和以前一樣,什麽都沒說。
夜幽堯,既然“江山不換蘇槿夕”,難道一句喜歡,對你來說,就那麽難嗎?
就在蘇槿夕又一次失望,又一次自嘲,打算要放棄的時候,夜幽堯忽然捏著蘇槿夕的下顎道:“蘇槿夕,你給本王記住了,本王才是你一生的主宰。本王要你生你就生,本王要你死你就死。”
蘇槿夕咬唇,緩緩仰著頭,不示弱,也不算挑釁地望著夜幽堯。
少頃,她放開夜幽堯的手,雙手環住夜幽堯的脖頸,大膽地吻住夜幽堯的唇,雖然臉頰紅的跟大蝦一樣,但她的野性和霸道一點都不輸給夜幽堯:“殿下雖權傾朝野,是整個中寧的天,是本妃的大主宰。但不管王爺在外麵如何風光無限,您頭上帽子的顏色卻是由我這個王妃決定的。”
“……”
蘇槿夕這是什麽意思?
夜幽堯頓時微怒,眸子眯的狹長,眉角的神情和指尖的力道都透著一分狠絕,捏著蘇槿夕下顎的手更用力了一些。
“蘇槿夕,你敢!”
“怎麽不敢?”蘇槿夕死咬唇,眉角上揚:“缺愛的女人難免寂寞,牆外風景如畫,本妃何必隻做牆內一枝紅杏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