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熟悉的婆子
晏府內，見著人回來，錦雲興奮迎了上去，“小姐，你可算是回來了，昨徹夜未歸，錦雲可是擔憂了。”
“裴攸北帶我回裴府去了，以後我夜未歸，不必過於擔心。”
錦雲理解點頭。“原來是在姑爺那，那錦雲便是能夠放心了。”
人小臉滿是擔憂，晏梨告訴自己不能夠動怒，沒忍住，伸指輕戳了幾下錦雲的腦袋瓜子，一臉恨鐵不成鋼：“你啊，把你家小姐賣了都不知道。”
“？”
錦雲一臉迷惑。
“裴攸北是不是問過你，我是否有意中人？”
錦雲點頭，“有，我便替小姐如實回了。”
“什麽時候問的。”
“錦雲第一次去的藥廬。”錦雲稍微回想一下，便準確道出。
“……”掉馬掉的這麽快，怪不得人黏的毫不在乎！
也是巧了，晏星兒從祠堂出來黑著一張臉，冷眼看著身邊婆子，“不是給你說過莫要再來擾我嗎？”
“姑娘，我也是拿錢替你辦事，外邊的幾位婆子可是手裏緊的很。”
那位婆子哈腰笑道，小眼睛眯眯。
“可真是貪得無厭。”
晏星兒招呼身邊新丫頭，不如梅菊用得順手，倒是也是乖巧。
取了錢袋子，送到那婆子手中，人哈腰恭敬笑著離開。
晏梨挑眉，那婆子有些眼熟，就是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她微摸著下巴，一副思量模樣，見著晏星兒看自己恨不得活剝自己的陰鬱臉，也不懼，倒是上前：“五妹妹這傷，咋的還沒好。”
女子最是在意臉上的容貌，毀其容貌在古代就好像毀了人的後半生，貴家小姐，恨不得後半生是高家名門。
生得是一副歹毒心腸，若無害人之心，又怎會是這般下場。
晏梨可是對人沒有一點的同情心。“五妹妹咋的不說話。被人敲詐了錢財，需要姐姐為你討回不。”
“姐姐倒是好心腸，也不知道裴少公爺知道你蛇蠍心腸否。”
“倒是不用妹妹擔心。”
……
晏梨在街上逛時，過了糕點店，便見一店鋪上掛有一帆布，上有一‘賭’字。還有一個大型骰子的木塊掛著。
幾個凶神惡煞的男人架著一個老婆子，將人扔出賭坊，並警告：“賈婆子，若沒點錢財，就莫要來這裏，再想出老千，你那老爪子還是莫要了。”
“你們這班天殺的，騙老婆子我的錢財，還汙蔑我，沒天理哦。”
一副潑婦模樣，在賭坊門口哭鬧起來，倒是前前後後聚了不少人，有人上前勸道：“賈老婆子，收著錢財好好存著，別再來這地方糟蹋啊。”倒是賈老婆子瞪著人，“你懂什麽，這是人生一大快事。”
晏梨越看人越是覺得熟悉，就是一時半會想不起來是誰，聲音也好熟悉。
賈老婆子跛著腳離去，嘴裏還罵罵咧咧。
……
裴攸北是約了好友，就沒去紅樓，在郊外一處竹林園地裏麵騎馬慢悠悠。
趙扶風盯著那竹林震動，偶有操練的打氣聲。
“攸北，你可是鐵了心的嗎？”
“扶風，你覺得呢，你人我都帶你過來了。”
偶有路過的粗布壯漢，見著裴攸北，皆是會恭敬道：“裴少好。”
“扶風，我與你相識多年，可曾如此認真過？”
“你啊，可是聰慧過頭了。他好歹也是君。”
“我隻是在防著他而已，前些年尋了由頭想奪祖父軍權，無奈手下軍兵不好有人接手，才放棄，你以為和親公主的事隻有那麽簡單嗎？”
趙扶風理解，看著那風動的竹林，“我們本便是一同的，自是一體。”
“好。”
……
晏梨來著藥廬，看見那異域風情的五官，“你是打算賴著了？”目光落在他身邊的包袱，嗬，也不知一個一窮二白的人，哪來的東西還能收拾成包袱。
放下茶盞，司言厚著臉皮：“怎會，我也是有出勞動力的。”
“so？”晏梨一個習慣出口，反應過來，補道：“咋的，我怎麽看到你大爺一樣坐在這邊。”
“這不還是個傷殘病人，勞動力不足。”
司言笑著回答。
晏梨是被氣笑了。“倒找的好理由。”
晏梨坐下，給司言把脈，掏針直接上手，一番針灸後，就開了中藥，去熬製。
司言算是觀察了晏梨治病的過程，有才，醫術了得，針灸也很厲害，在估摸著把人弄回國的可能性，又想到裴攸北暗沉的臉色，笑著搖頭，怕是會被裴攸北率領軍隊直接來滅了自己。
人無端無故地笑，“怕不是傻子吧你。”晏梨把藥罐裏的藥汁倒下碗裏，司言上前接過。
聞著味道，司言臉色一變。
“良口苦口利於病。”
司言一臉嫌棄，但想到內裏傷，皺褶眉頭喝下，過後，本想以茶漱口。“別，喝暖水。”
晏梨阻止他的動作，遞過水杯。
表情一臉難盡，晏梨見著解釋道：“味苦，卻是利於病，喝了茶，倒是淡了藥力。我可從不欺負傷殘病人，倒是受點苦吧。”
蜜餞？沒有，受著吧，賴這就得受得了藥苦味。
容瀾和梅娘倒是每天都來報道，偶爾梅娘還會帶點自己弄得糕點，可口，甜而不膩，皆是米糕香味，還摻有花香味。
司言很是好奇，也不是個客氣的，倒把自己當了藥廬人，上手就拿來吃，還不忘評論：“不錯不錯。”煞是滿意，異色瞳孔滿是笑意，在這裏，司言覺得活得自在多了，比以往……不提也罷。
銀針滲毒的事，晏梨處理的很小心，並且配了解藥，就是不知道毒性怎麽樣，可是苦了晏梨。
裴攸北聽晏梨的苦惱，當下就離了她身邊，一回來，手提著一籠子的小白鼠，小鼠無措吱吱喊喊，躥來躥去，也沒找到個出處。
小白鼠？
晏梨輕笑，什麽時候都沒有逃過這種命運。
兩人圍在石桌邊，籠子邊是攤開一套銀針。
晏梨指著幾類銀針解釋：“不同的銀針，針中的毒也不一樣，例如毫針是慢性劇毒，火針是迷幻性藥類似麻藥，針刀則是快速毒見穴門必死那種，梅花針……”
“晏梨倒是有心，解藥都有。”
“還不是怕你胡亂傷人。錯傷總得要挽救一二，不過那個針刀是沒有解藥的。”
一一解釋後，便是小白鼠實驗，這個晏梨有經驗，分組差異化實驗，觀察小白鼠反應。
結果差強人意，不錯，解藥也有效。
”臉變得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