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賀晉深撞見陸笙簫約會
家裏其實完全可以住的,可不知為何,賀晉深忽然很不想回去。
"賀總,辦好了,我是先扶您上去,還是您先休息會,我去拿東西。"
賀晉深擺了擺手,表示自己先休息會,他眼中的陳鈞已經開始有些模糊,這次,是真的喝多了。
"笙簫姐,這邊請。"
賀然又是提行李箱,又是幫忙開門,侍者就在旁邊,他卻一定要親力親為。
過猶不及的熱情,反倒是讓陸笙簫有些尷尬,距離也因此拉開了不少,辦好入住手續後,陸笙簫擋在了電梯門口,同時拿進行李箱,抱歉一笑,"賀然,今天真是謝謝你了,你也有事,就先去忙吧。"
"那好,你自己上樓,待會兒記得給我打個電話。"
賀然了然,該做的他都已經做了,相信已經在陸笙簫心底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因此也不急於求成,客氣而溫柔地一笑,幫著她按了電梯。
"記得給我打電話,不然晚上我睡不踏實。"
賀然最後交代。
陸笙簫笑眯眯地點頭,就在電梯關門的刹那,一隻手伸了進來,陸笙簫嚇得迅速捂住了嘴巴,三秒後,男人身體完全站在了電梯中。
"賀晉深,你……你幹什麽!"
陸笙簫幾乎麵色完全發白,驚恐地盯著猶如天降般的賀晉深,他是在跟蹤自己?
"陸笙簫,還真沒想到,我們下午才剛剛分開,你就這麽迫不及待了,嗯?"
賀晉深一隻手直接捏住了陸笙簫的下巴,眼神犀利如鋒,伴隨著一陣諷刺,氣場全開,殺氣畢現。
隻是當他看到陸笙簫額頭上的傷時,明顯愣了一下,隨後竟是懷疑賀然,"他還把你弄傷了?"
陸笙簫壓根沒心思去想他口中的他到底是誰,隻是奮力地推開賀晉深,隨後站在了電梯一腳,最大限度地和賀晉深保持距離。
陸笙簫麵色冷然,完全失去了和一個醉酒之人說話的欲望,拿起手機就要給陳鈞打電話。
結果電話還沒撥出去,手機就被賀晉深奪走,同時麵色冷然,一動不動地盯著她。
就在陸笙簫以為賀晉深又要發神經的時候,賀晉深忽然道:"還不給我按電梯!"
陸笙簫腦袋一嗡,她可不想跟賀晉深共處一室,便裝作沒聽明白,道:"你幾樓。"
"你幾樓我幾樓,還不快點按。"
賀晉深愈發不耐煩。
"賀總,你喝多了,我看見還是給陳助理打個電話吧。"
陸笙簫不想胡攪蠻纏,伸手就要奪手機。
手機還沒拿到,人就被賀晉深掐住了脖子,手上力道隻重不減,一雙犀利的眸子也湊了過來,笑冷漠:"怎麽……是半夜有人來找你,不方便?"
"真看不出,你和賀然都已經進展到這一步了,看來你是沒有把我的話放在心上啊!"
賀晉深說著說著,手上力道再次加重。
陸笙簫隻覺得呼吸漸漸困難,直到要窒息,她痛苦地拍打著賀晉深的手,沒有激起半點同情。
就在她以為自己要昏過去的時候,賀晉深忽然奪過她手中的卡,同時按了電梯。
"賀晉深!"
賀晉深鬆開了她,伴隨著一陣劇烈咳嗽,陸笙簫眼淚都快掉下來,她大叫道:"賀晉深,我們已經離婚了,我想做什麽,都和你沒有關係。"
"趁我沒發火前,你最好閉嘴!"
賀晉深麵色冷然。
腦海中全是這對狗男女笑著開房,笑著送她進電梯的場景,真把他賀晉深當猴子耍麽,為什麽這個蠢女人就不知道聽自己的話。
叮!
門打開,賀晉深脫了外套,見陸笙簫還站在門口,大步衝過去,單手提過行李箱,重重地砸在地上,隨後嗬斥道:"還不給我進來!"
"賀晉深,你再這樣,我直接叫保安了。"
陸笙簫愈發察覺賀晉深的狀態有些不對勁,讓她沒來由地感到害怕,以至於兩隻腿都在哆嗦,說什麽也不肯進去。
賀晉深二話不說,再次出去,這一次他可沒有好脾氣,直接將人橫抱起來,一腳關上了門。
"賀晉深!"
"閉嘴!"
賀晉深順手又要掐她的脖子,隻是對上那雙泛紅帶淚的眸子,賀晉深心髒猛地一抽,竟是有些不適應起來。
手上的力道慢慢變小,就在他打算鬆開手時,忽然間,直接摟住了陸笙簫的腰,一吻封唇。
陸笙簫瞬間呆住。
可惜,賀晉深並沒有給她解釋和反抗的機會,兩隻手緊緊地背在身後,隨後炙熱而狂烈的吻便如洪水般,排山倒海般席卷而來。
呼吸中,夾雜著很濃重的酒味,陸笙簫反感地喉嚨一陣湧動,男人卻加大了力氣,最後將人朝床上重重地丟去。
"賀晉深,你想了做什麽!"
陸笙簫好不容易能夠完整地喘一口氣,可話還沒說完,就再次迎上了賀晉深那雙如同入了魔怔,眨也不眨的眼睛,心底恐懼更甚。
沒有前戲,沒有溫情,賀晉深如同一匹發瘋的狼,粗暴地撕扯開一切阻礙,最後長驅直入。
陸笙簫疼得眼淚直掉,兩隻手的分量壓根不足以讓賀晉深放空自己,淚眼朦朧中,賀晉深的動作幅度越來越大,到最後她已經完全分辨不清,這到底是現實還是做夢。
漸漸地,可能身體也適應了賀晉深的粗暴,畢竟他對自己,也從來沒有溫柔過,身體裏痛處再慢慢減少,可依舊談不上歡愉。
陸笙簫內心祈禱著,這一切趕快結束。
男人似乎喝了不少的酒,此時閉著眼睛,如同上了發條般,隻知道機械而快速地運動著,也不知道過了多久……
一個小時,兩個小時,或者說更漫長,床上動靜終於安靜下來。
賀晉深就躺在她身邊,連褲子都沒來得及脫下,喘著粗氣。
陸笙簫淚痕已幹,她不是初經人事,知道這種情況下,大吼大鬧都於事無補,掙紮著起身,開始洗漱。
水流,開到了最大,從頭頂傾瀉而下。
遮住了視線,也麻痹了心髒。
這是一場不算歡愉的歡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