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對陸笙簫看法改變
隻是不知為何,這個女人在外麵的名聲並不好。
“你跳的不錯!”
隨著高潮,陸笙簫的身體緊緊地貼著賀然,形成親密的半擁抱,賀然忍不住在她耳邊誇獎。
“你跳的也不差!”
陸笙簫回應,心跳在加速,麵上也不知是害羞,還是因為太熱,出現淺淺的紅暈。
賀然忍不住咽了咽有些發幹的喉嚨,不知不覺間,看的有些呆了。
“抱歉!”
賀然舞步慢了一步,陸笙簫很快踩了上來,一步錯步步錯,很快賀然的步伐就有些亂了,嚴重影響了陸笙簫的舞步。
最終,陸笙簫還是再一次踩住了賀然。
身體急速刹車,自然是朝賀然撲了過去,兩人頓時緊緊地摟在一起。
賀然眼底劃過一絲擔憂,那一刻他是真的擔心陸笙簫會摔倒。
“沒事了!”
看著受驚的小臉蛋,賀然的聲音也跟著柔和下來。
陸笙簫大腦有過短暫的空白,但在反應過來後,便迅速和賀然分開並保持距離。
“對不起。”
陸笙簫道。
“沒事!”
賀然無奈又無辜。
周圍忽然爆發出熱烈的掌聲,弄得陸笙簫愈發窘迫,這樣反倒是讓人以為,自己是默認了和賀然的關係。
她從人群中穿梭出去,忽然覺得後背發涼,忍不住一回頭,果然在二樓窗口,看到了一雙陰鷙的雙眸。
即使他沒有露出臉,陸笙簫也可以很確定,那就是賀晉深。
他一直躲在樓上,偷偷地盯著自己。
那種不寒而栗的感覺,頓時席卷全身,陸笙簫迅速扭頭,邁著僵硬的步子到休息室坐下。
抿了一口香檳後,陸笙簫才發現,自己的雙腿早已控製不住地顫抖著。
“笙簫,你沒事吧。”
賀然急忙地追過來,看她坐在那裏,麵色如常,也是鬆了一口氣,隨後放慢了步子,在她身邊坐下,拿起香檳與她碰杯。
“是不是因為我大哥……”
賀然擔憂。
陸笙簫笑著搖頭,也迅速調整好情緒,“沒有的事,我既然已經和他離婚,和誰在一起是我的自由。”
賀然讚同地點頭,麵色隨之放輕鬆:“你能這麽想,我也就放心了,其實你不用給自己太多的壓力,外麵的輿論雖然多,但隻要在咱身正不怕影子斜,就沒什麽好顧慮的。”
賀然的話,讓陸笙簫豁然開朗。
隻是那別有深意的話,又讓陸笙簫隱約有些擔憂,她開始追問:“我們到底什麽時候公布。”
賀然看了眼時間,笑容如常:“也差不多了,你稍稍準備一下,我待會兒來叫你。”
另一間沒人的房間。
賀然兩手插兜,笑容滿麵,盡管額頭上還有道新傷,但絲毫不影響賀然的帥氣。
“利用一個女人,你還有點骨氣麽?”
賀晉深眉眼深重,深邃的眉眼裏看不出多餘的情緒。
賀然輕輕笑了一聲,臉上是無盡的嘲諷:“當初父親都已經決定把賀氏交給我打理,結果呢,你一回來就接手,當初不是很有骨氣的離開,說不要賀氏半分麽,怎麽,現在也沒有骨氣了?”
賀晉深一個健步衝過來,差一點就掐住了賀然的脖頸。
賀然往後退了兩步,彈了彈西裝上的褶皺,麵不改色道:“現在還想動手,恐怕由不得你了。”
“我回來賀氏,隻是拿回屬於我的那一部分,至於其他,我一分都不要!”
賀晉深擰著眉,沉聲道。
賀然不禁在旁邊拍起了手,一臉佩服神情。
“這番話說的真是太大義凜然了,可……誰又會相信呢。隻能說,賀晉深,一直以來,你都把我賀然當做傻子一般捉弄。”
賀晉深沒有出聲。
很快,賀然發出了狂傲的笑聲,繼續道:“但是現在……陸笙簫更願意相信我,而不是你。”
“如果她能夠讓你感到痛苦,那我何樂而不為呢。”
這一次,賀然剛把話說完,賀晉深便成功地掐住了他的脖頸,陰沉的麵色中湧現出一絲殺機:“你敢動她分毫,我要你死無全屍。”
“喲,大哥,威脅的話,誰不會說,你要是真愛她,當初為何離婚,現在在裝情聖,誰會信,是我會相信,還是大家會信,還是你希望陸笙簫會相信。”
賀然輕飄飄地說著,很自然地將他的手拿開,麵上毫無懼意,“大哥,我們兩之間的戰爭,才剛剛開始。”
賀晉深從鼻子裏發出一聲冷哼,顯得極為不屑。
“就在剛剛,陸笙簫答應和我交往,而且就在今晚,我就要和陸笙簫把關係定下來。”
“你試試!”
“有何不可!”
偌大的房間內,氣氛一觸即發,兄弟兩人皆是怒目瞪著對方,渾身氣場簡直要將對方淹沒。
賀晉深擰著眉心,再次道:“賀然,你不用跟我耍花樣,你想要什麽我很清楚,區區一個陸笙簫,還擋不了什麽。”
賀然兩手一攤,一臉無奈道:“那很好,用不了多久,你就會看到我們恩愛的在一起,還希望大哥不要吃醋!”
賀晉深額頭青筋暴露,卻是很快冷靜下來,他直直地盯著賀然,冷聲道:“陸笙簫不會答應你。”
“如果她真願意,你也不用下作的把你們關係公之於眾,更不至於……來跟我講這番話。”
賀晉深很冷靜。
賀然低頭笑了聲,眼底劃過一絲犀利,他沒有再多話,隻是笑道:“既然你不相信,那就走著瞧好了。”
“待會兒,我就要陸笙簫當著全部人的麵,答應和我在一起。”
賀然說完,伸出兩根手指在賀晉深麵前指了指,而後理了理外套,揚長而去。
賀晉深一拳砸在了牆上,陸笙簫那女人,他很清楚,她和賀然絕對不可能。
即使答應,那也是因為要氣自己。
樓下,依舊其樂融融。
陸笙簫身邊也圍了不少年輕名媛千金,眾人雖然對陸笙簫有過不滿和嫉妒,但更多的還是好奇。
有了陸婉恬的前車之鑒,在場誰也沒有再觸陸笙簫的黴頭,談論的話題也是不鹹不淡,迎合著陸笙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