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章 陸勁庭完了
“我開心什麽?”
彼時,剛剛看完了陸笙簫的采訪,許馨還沉浸在悲傷中,她是多麽的悔恨,當初沒能直接帶走陸笙簫,齊家的日子雖然不好過,但她一定會盡最大的努力保護陸笙簫。
“嗬,你這次找陸笙簫,不就唆使陸笙簫和我作對麽,現在好了,所有人都知道了陸家的家事,許馨,你是不是特別有成就感啊。”
陸勁庭繼續諷刺,用最惡毒的話攻擊許馨,這樣心裏才會有短暫的麻木,不至於那麽痛苦。
許馨瞬間反應過來了。
原來這混蛋以為一切都是她指使的,氣的心跳加快,冷聲質問道:“陸勁庭,看樣子你還是沒能認識到自己的錯誤,要我說笙簫就應該連你一起告了,一群人麵獸心的家夥!”
“你說誰呢。你又有什麽資格說我!”
陸勁庭再次炸毛,“你別忘了,當初要不是你勾引我,壓根就不會有這個賤種的存在,我早就應該殺了她。”
“陸勁庭,你要是敢動笙簫一根毫毛,我就和你拚命。”
許馨在電話這頭也急了。
陸勁庭一聲冷笑,本來隻是一句氣話,可一個計劃早已在心頭形成,他忽然意識到,如果這個麻煩無法解決,那就隻好把這個製造麻煩的人解決掉。
不等許馨還在那邊質問,陸勁庭直接掛了電話,隨後眉眼凝重地上了書房。
外麵,警笛大作,有人砸東西,也有人大叫,一切都亂了。
陸笙簫采訪結束後,直接從正門走出來,被一幫記者再次圍住,對於采訪的內容,她可以拿自己的性命做擔保,一切都是真實的。
“那請問,陸小姐接下來會有什麽打算。”
陸笙簫看向記者笑了笑,“我想,以後陸小姐這個稱呼,也和我沒什麽關係了吧。至於以後的計劃,我想我或許會出一本書,來緬懷我的童年。”
“你剛剛說要告杜菲,請問是真的嗎。那陸勁庭呢,作為你的父親,我覺得之所以能讓杜菲為所欲外,這也是一種失職。”
“或許對他來說,他的女兒永遠隻有一個,那就是陸婉恬。”
陸笙簫平靜道。
揭開傷疤,把那些陳年往事再次從記憶中抽離,早已輕車熟路,此時的陸笙簫,心情顯得格外輕鬆。
陸笙簫推開了人群,看到了站在外麵的賀然。
他倒是不忌諱眾人看他的目光,甚至還有話筒伸過來時,賀然也不介意多講兩句。
他說,“我從一開始就被陸笙簫吸引,所以我很清楚她是個什麽樣的人,隻是一直以來,公眾給了大家太多的誤導。”
“當然,這也不能怪笙簫,畢竟是有人存心而為。”
賀然聳了聳肩,顯得神清氣爽,他衝陸笙簫笑道,“好在,這一切都結束了,我相信大家會看到一個全新的陸笙簫。謝謝大家。”
陸笙簫並沒有上賀然的車,有人問道:“二位是打算在一起嗎?”
賀然一副不可說的表情,同時望向了陸笙簫,將答案交給陸笙簫。
陸笙簫明白賀然的意思,也很感激賀然對自己說話,隻是麵對鏡頭,陸笙簫依舊笑道:“大家誤會了,賀然和我……隻是很好的朋友。”
“真的隻是朋友嗎?”
“陸小姐為何不願意考慮賀總監,難道是因為之前賀晉深……”
話題漸漸有些跑歪了,陸笙簫並不想破壞今天的氣氛,索性選擇不回答,一帶而過。
賀然的眼神明顯有些失落,但也沒有明說,隻是繼續邀請陸笙簫上車,“你這樣走肯定是走不出去的,如果不願意,待會兒到了人少的地方,可以再下車!”
顯然,陸笙簫也意識到這個問題了,現場的記者實在是太多,最終還是接受了賀然的建議。
賀氏總裁辦公室裏。
啪的一聲,賀晉深將文件重重地砸在了桌上,嘴角一扯,冷笑道:“朋友?”
他怎麽不知道,陸笙簫還有個這樣的朋友。
看來,之前說過的話,全都是白說了。
在陸笙簫眼裏,估計自己做什麽都是錯的,而賀然,就算是心懷不軌,那做的也是好的。
賀晉深氣的再次從鼻腔裏發出一聲冷哼,陳鈞因為匆忙,直接推門而入,正好看到這一幕,嚇得兩腿發顫,就又要退回去。
可還是被賀晉深看到了,冷眼斜睨了陳鈞一眼,問道:“什麽事?”
“賀總,剛剛接到消息,陸勁庭剛剛聯係了一個剛從馬來西亞回國的殺手,怕是不簡單。”
陳鈞凝重道。
賀晉深眉眼鋒利,一道冷光迸射而出,陸勁庭那點心思,並不難猜,賀晉深問道:“能不能我們這邊收買?”
陳鈞露出為難的神色,道:“這次陸勁庭給的價格很高,當然不是我們給不起,不過雙方都是秘密聯係,我暫時還無法找到對方。”
“那動作就給我快點,另外,立馬帶陸笙簫到我別墅去。”
至少,那裏還比較安全。
“賀總……您現在應該出發前往機場。”
陳鈞小聲地提醒。
賀晉深一愣,隨即很不爽地瞪了陳鈞一眼,好幾秒後,賀晉深終是妥協,道:“走吧。剩下的事情,全權交給你處理。”
“是。”
陳鈞瞬間如臨大敵,站直了身體高聲道。
不是賀晉深要在這種節骨眼上走,可去J市的行程已經一拖再拖,若是今天再不走,估計股東那邊會大有意見。
陸笙簫繞過了記者後,便要求下車。
賀然起先還不同意,但是看陸笙簫態度堅決,也不得不停下車。
他有些欲言又止,結果被陸笙簫打斷,平靜道:“賀然,我明白你的心思,我也真的很感謝你,尤其是今天……但我真的隻是把你當做朋友,這份感情,希望你能理解。”
“好吧。你不接受,隻能說明我的努力還不夠,放心,我不會再強迫你,那天……是我衝動了。”
賀然趁機道歉,端正了態度。
經曆了這麽多,陸笙簫也不至於再怪罪賀然,相反能為賀然想明白,感到高興。
下車前,賀然忽然盯著她麵前的珠寶,道:“你母親送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