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則問題
“你……朔琉洲,幫幫忙啊!”她有些著急,剛才球球差點變成了串串,此時倒是輪到了她,雖然是穿住了她的衣服,但是看上去到底不雅觀。
朔琉洲衝她伸出了一根手指,晃動了一下。
這是?
對了,這家夥一向是喜歡搞條件,這定然又是要讓她煉製丹藥,能怎麽辦,答應答應,什麽條件都答應,隻要別讓她繼續吊在這裏,看上去真的好狼狽啊。
“好,我知道了,我答應你。”雲夢汐高聲喊道,“你說的什麽條件我都答應你。”
自己現在的處境跟平日的情況,她如果再說不答應,那才真的是腦袋被門給擠了,不管什麽時候,都是性命第一,其他的都靠後站,有了性命,其他的才好一一實現不是?
朔琉洲聽了她的話,才算是稍微滿意,他走上前來,站在那獨角獸麵前。
而那獨角獸似乎也蒙圈了一般,還從來沒有人敢如此堂而皇之的站在它麵前,如此耀武揚威,看來真的是要給他點顏色看看了。
如此想著,那獨角獸便又是嚎叫了一聲,似乎以此來給自己壯大聲勢,可是就在它張嘴嚎叫之時,隻覺得突然什麽東西鑽入了自己的口中,還未反應過來,便覺得腹部一陣疼痛,低頭看去,那腹部竟然有一個大血窟窿。
綠色的血液汩汩而出,看上去很是滲人,甚至還帶著一股腥臭之味。
雲夢汐有些得意,讓它欺負她,剛才吃了自己特質的丹藥,還不是敗在了她的手中。
而朔琉洲此時也微微聳了聳肩,站到了一旁,隻等著這獨角獸轟然倒地。
不過人真的是不能太得意啊,就在雲夢汐得意之時,竟然忘了此時自己身處何地了,隻覺得背後嘶拉一聲,接著便是一涼,跟著嘭的一下,便掉在了地上,頓時灰塵滿天飛。
“咳咳……”她劇烈的咳嗽了起來,被這灰塵給嗆得幾乎喘不過氣來。
“嗵”就在她稍微好受了些的時候,便又聽到了一聲悶響,伴隨著還有輕微的大地晃動,灰塵比剛才也是有過之無不及,待到她稍微看清楚了些周圍的情況之後,才算是明白,那獨角獸也倒下來了。
“咳咳……”她咳嗽了幾聲,雙手將麵前的灰塵給扇了扇,眼睛被迷得幾乎要掉出眼淚來了,“這家夥,總算是死了,現在知道我的厲害了吧……”
她上前踢了一下那獨角獸,此時那獨角獸隻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儼然已經不行了。
就在此時,她隻覺得自己被什麽東西給罩住了,回頭一看,竟然是朔琉洲拿著自己的披風,罩在了她的後背上。
對了,剛才後背的衣服被這個家夥給掛爛了,她剛才因為太高興,竟然忘了,實在是太丟人了……
思忖至此,她的臉已經通紅了,低下頭,不由得將朔琉洲的衣服給又拉緊了幾分。
“那個,衣服我回來再還你。”她不尷不尬的說了這麽一句。
朔琉洲隻是淡淡的應了一聲,不過倒是沒有囿於這個,反而繼續說道,“它不是吃了丹藥死的。”
有些事情,還是說明白了比較好。
雲夢汐身子一愣,顯然有些不明白,這家夥突然冒出來這麽一句話是什麽意思?
思忖片刻之後,卻又覺得什麽地方似乎有些不對。
原則問題,絕對不能相讓。
“你這話是什麽意思?它不是吃丹藥死得,那是怎麽死的?”她有些憤憤然厲聲說道,自己煉製的丹藥現在可都是品性極高的丹藥,一般人根本得不到,這家夥吃了她煉製的丹藥,這麽可能會不死?
她知道這個家夥厲害,說什麽她都會聽得,但是現在他這麽說,明顯是詆毀她的丹藥,這個是她絕對不能容忍的事情。
力爭,她絕對會力爭到底,絕對不允許別人懷疑她的丹藥。
“你看它的腹部,那傷口才是它的致命之處。”如果是別人,他才不在乎這究竟是誰殺死的,隻要這獨角獸死了,那便是完事了,但是此時雲夢汐這個鬥雞的樣子,倒是讓他來了興致,他非要好好的跟她辯論一番才是,畢竟這隻是打怪實在是太過無聊,生活需要一點點的笑料。
而現在,顯然他將雲夢汐當做了他生活中的笑料。
順著朔琉洲指著的方向看去,此時她才注意到,剛才自己太過得意,竟然沒有注意到這個家夥身上竟然還有傷口,眼睛骨碌一轉,應該是剛才朔琉洲傷的這家夥。
不過即便如此,即便朔琉洲修為高深,那也不能詆毀她的丹藥啊,她的丹藥在這場戰鬥中絕對是占有一席之地的,絕對是發揮了一定的作用的。
“它身上是有傷,但是那又如何?剛才我給它吃的丹藥,可是足以讓它立刻斃命的!”她的臉上滿是倔強,一雙眼睛直直的盯著朔琉洲,大有寸土必爭,寸草必得之勢。
朔琉洲也沒有退讓的意思,他反倒是上前一步,嘴角帶著一絲弧度,似笑非笑,讓雲夢汐隻覺得心中有些毛毛的。
“我說的都是事實!”雲夢汐聲音提高了幾分,以此來表示自己的底氣十足。
可是朔琉洲一個魔尊,此時竟然也如此“斤斤計較”,反倒是跟雲夢汐爭執上癮了,並不打算就此妥協,幽幽開口說道,“我說的也不是假話。”
二人四目相對,互不相讓,青雲看到二人這個架勢,似乎是又準備吵起來了,青雲也很是無語,眼神中又帶著幾分的擔憂。
它跳到了二人麵前,用頭拱著二人,將二人給分開了一些距離,之後站在雲夢汐那邊,盯著朔琉洲說道,“爹爹,你應該讓著娘親,娘親剛才都那樣了,你不是也很擔心啊!”
朔琉洲一愣,被人戳中了心事也就罷了,此時竟然被青雲這個小家夥給看穿了,他可是魔尊,喜怒不形於色,什麽時候竟然這麽容易被看穿了?
他的臉不由得一紅,雲夢汐悄悄打量了他一眼。
他這是怎麽了?這麽沉默?
此時氣氛有些尷尬,朔琉洲輕輕咳嗽一聲,以此來打破這有些僵硬的氣氛。
“好了,左右這家夥已經死了,別忘了我的丹藥便可。”朔琉洲冷冷道,之後也不多說什麽,徑直朝前麵走去。
哼,這家夥也知道自己理虧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