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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六章 無題

  一天都沒時間休息一會,江月跟召子他們聊到十一點才睡覺。


  這一天下來確實很累,也很辛苦。


  江月雖然睡著了,但辛祥和仲安強並沒有休息,兩人還在辦公室喝茶,聊天。


  “二弟,我這是在跟江月豪賭一把,賭他的計劃都能實現,賭他能成大事。”仲安強猛吸一大口雪茄,然後慢慢吐出來。


  “傳統企業生存空間越來越窄,你我都不是做大企業的料。想借別人的手賺大錢這需要勇氣,這次就去豪賭一把。我相信運氣會站在我們這邊,一定能賭贏。”辛祥想了一會然後說道。


  “嗯。我也是這麽想的,江月個人素質無可挑剔,我更看重他的團隊。整個團隊架構非常完美,各種人才配備齊全。這樣優秀團隊並不多見,就拿召子和陶娟來說,他倆能力都非常強勁。”


  “是的,在這一點我的看法跟你是相同的。就是把這些人才給我們,但我們也駕馭不了。至於他說資金鏈緊張問題我並不這樣認為,江月身後畢竟有麗晶製衣和超然地產這兩家給做後盾。”


  “那倆小老頭可是不凡,他們看中的人可不會差。”仲安強點了點頭。


  “是的,我也是這樣認為的。在關鍵時刻那兩個小老頭可不會撒手不管,先不論這裏還有他們的利益,就憑他倆對江月的這份感情和信任,也一定會傾囊相助。”辛祥接著說道。


  兩人一直聊到一點,雖然沒有困意最後仲安強提議回房間休息。


  許娜今晚上也在失眠中,她的心情最近很不美麗,時常感到焦躁。


  如果說現在誰最後悔,無疑就是許娜。


  她沒想到江月能把企業做到今天這份上,她為自己曾經的選擇深深後悔。


  她後悔的不是對江月的背叛,而是後悔自己做事不小心被他抓到把柄。


  岑晟能給予她多少財富?那都是有限度的,她明顯感到岑晟最近有些冷落她,也不讓自己去明州伺候他。


  對於李如意,許娜早就看穿他嘴臉,這是一個極其陰險的小人。


  她現在甚至都懷疑自己和李如意邂逅那就是一個局,針對江月的一個局,但自己卻沒有任何證據。


  由於心情煩躁,由於孤獨寂寞,許娜現在已經成了個煙鬼,一天都要抽一包多香煙。


  隻要待在家裏香煙就一直不斷,她現在連一個真正朋友都沒有。


  住的地方從來沒有其他人來過,不論是男人還是女人,她不會把自己的住址告訴任何人。


  圈裏人都知道許娜這個人,那些有正義感的人不恥她的薄情寡義,沒有人願意跟她玩。


  那些不如她的人她又不屑跟人家玩,所以她把朋友圈給玩丟了,現在已經玩成光杆司令。


  正在這時她手機響起來,許娜很詫異,這個點怎麽還有人給她打電話?


  拿起手機一看竟然是岑晟電話:“小寶貝,睡覺了沒有?”


  “老公,睡著了還能接你電話嗎?”許娜撒嬌著說道。


  “這個點沒睡覺你在幹嗎?”


  “我還能幹嗎,還不是在想你嗎。這麽久也不來看我,是不是找到新歡把我給忘記了?”


  “哈哈哈哈。我要是把你給忘記還會打電話給你嗎?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明天我會到登州,到時候你就能看到我了。把自己洗幹淨點,明晚我寵幸你。”


  “老公,你說的是真的嗎,不會是逗我玩的吧?”許娜心中頓時大喜。


  別看岑晟平時一副花花公子樣子,他不但多金而且還多情。


  他不像李如意這種人比較陰暗,岑晟對跟自己的女人不但能大把花錢,也還講一些情義。


  許娜現在對岑晟都產生依賴心裏,但她知道岑晟不會娶她這樣女人。


  “小寶貝,我什麽時候騙過你?明天十一點多到登州機場。”


  “老公,到時候我去機場接你。”許娜興奮的說道。


  “不用,明天謝煜淮會去接我,等我到了之後你再過來找我。” “好的,老公,奴家恭候你光臨。”


  跟岑晟又隨便聊幾句許娜才掛斷電話,這是個好消息,許娜現在處於興奮中。


  江月六點鍾起床,自己一個人出去跑步一個小時。


  回到酒店衝把澡就把宋金洲叫起床,他可是有睡懶覺習慣。


  “江哥,我發現你是個鐵人,昨晚睡那麽晚今天還起這麽早,你睡眠時間能夠嗎?”


  “廢話,人活著又不是為了睡覺,每天都把時間都用在睡覺上,那活著還有什麽意義?”江月瞪了他一眼。


  辛祥和仲安強已經在包間裏等著江月吃早飯,八個小菜,有牛奶,有豆漿,有八寶粥。


  江月隻要在欽州,辛祥都會把早餐都整成正餐,各種美食伺候著江月。


  昨天晚上,江月已經把自己在乾州投資計劃,跟召子簡單聊了一下,召子並沒有去反對而是選擇支持。


  “贏總,我明天上午離開欽州回乾州,到時候我們一起走?”仲安強邊吃早飯邊跟召子說道。


  “老板安排去幹活我敢不去嗎?我就是個苦命人,一年四季都在忙碌中。”


  江月瞪了他一眼道:“別說那麽多廢話,你要是不去我安排別人去。”


  “你嚇唬誰的,你看誰合適那你就安排誰去吧,我還就不去了呢。”


  “我就看你合適所以必須你去,你還想對抗是吧?”


  “江月,我要是能打過你早打你十頓八頓,你欺人太甚。”


  召子的話引來大家哈哈大笑,特別是宋金洲笑的最歡。


  “你小子跟著笑做什麽?抓緊吃飯。”


  “你這人還真有意思,我笑也礙著你事了,難不成我每天都得哭嗎?你又沒死我哭啥。”


  江月頓時無語,宋金洲大早上說這話估計召子得揍他。


  “神經病,大早上說的是什麽話?吃飯也堵不住你嘴。”召子狠狠的瞪了宋金洲一眼。


  宋金洲也意識到自己剛才口誤,召子罵他一句也沒敢頂嘴。


  辛祥和仲安強習慣他們幾個在一起說話方式,已經是見怪不怪。


  “陳哥,吃完早飯你看看還有去登州的車票吧,你留在這也沒啥事,不如回登州還能幫忙做點事。”


  “好的,江弟。我一會查一下,我坐最近一班車回去。”


  對於江月的安排,陳衝從來都不說一個不字。


  “金洲,你該做什麽心中還有數?”


  “有數,有數。我吃完早飯就聯係施工隊,盡快把人員安排到位。”宋金洲立即明白江月的意思。


  “辛總,仲總,吃完早飯你們該幹啥就幹啥不用管我,我回房間處理點事。午飯也不用管我,我去童柔家吃午飯。晚上計劃不變,你們跟我一起陪好喬市長。”


  辛祥連忙點頭道:“沒問題,你怎麽安排我們就怎麽做。”


  吃完早飯後陳衝去了高鐵站,他坐十點多高鐵回登州。


  召子他們則帶著宋金洲去下麵縣區,讓宋金洲熟悉一些情況。


  江月回到房間開始打電話,一個小時他都沒閑著,給好幾個人打去電話,直到把工作安排好後又給童柔打去電話。


  “童柔,中午去你家吃飯,你不在我去了有種失落感。”


  “咯咯咯咯。這話從你嘴裏說出來感覺很別扭,你這話怎麽講?”童柔在電話裏大笑起來。


  “我就覺得不如跟你一起回去好,你在家孤單寂寞嗎?”


  “我怎麽會孤單寂寞?我過的可充實了,買菜,做飯,拖地,我現在做家務可厲害了。”


  “哈哈哈哈。我能改變一個人這下你總相信了吧?我把你從大姑娘變成了少婦,把你從一個大小姐變成了家庭婦女,這就是我的能耐。”


  “臭流氓,三句話一說就開始跑偏,你跟季騰和宋金洲肯定是好兄弟。”


  “不帶這樣羞辱我的,那倆家夥怎麽能跟我比,我可比他們高尚多了。”


  “不理你了,我得繼續做家務。中午過去多吃點替我吃點,有段時間沒吃媽做的飯菜了。”


  “我隻能吃到自己肚子裏,可吃不到你肚子裏。等過段時間你回來住幾天,在家吃幾天阿姨做的飯菜。”


  對於童柔的付出江月十分感激,這段時間伺候媽媽非常周到。


  如果沒有她在家伺候媽媽,他還真不放心在外麵待時間長。


  十一點,江月打的去童柔家,辛祥安排車送他都不讓。


  江月不是那種喜歡講排場的人,他覺得打的過去最簡單。


  他喜歡把複雜事情給簡單化,不喜歡把簡單事情複雜去做,那是誠心跟自己過不去。


  來到童柔家,江月發現史步生已經來到,童懷傑把史步生叫來陪他一起吃午飯。


  “江月,知道你酒量好,所以我把老史也叫過來陪你吃飯,不然你喝不足。”


  “叔叔,我酒量再好中午也不能多喝,隻能意思一下晚上還要宴請喬市長。如果到晚上還是醉醺醺狀態,怎麽去見喬市長?”


  江月說的很有道理,童懷傑和史步生不再堅持自己意見。


  他們甚至連白酒都沒開,就開一瓶紅酒幾個人喝完。


  江月在吃飯時候還特意跟童柔視頻一下,童柔跟爸媽問好,並跟他們聊幾句。


  “爸、媽,你們可得弄點好的給江月吃。江月說了如果在那邊吃不好,我在這邊也會受虐待。”童柔說的當然是玩笑話。


  “童柔,說話不能太季騰,我啥時候要吃要喝過,我可沒說過這樣的話,你可千萬別造謠。”


  “咯咯咯咯。我就造謠了怎麽了,看著那一大桌菜我眼饞。”


  “女兒,等你回來媽也做這樣一大桌菜給你吃。”童媽接過來說道。


  “媽,你什麽時候做過這麽一大桌菜給我吃過?就對你女婿偏心,我都吃醋了。”童柔跟媽媽撒起嬌來。


  “死丫頭,說什麽瘋話,我女婿我能不疼嗎?”


  母女對話讓江月聽到很溫暖,這樣才有家的味道。


  他已經把童懷傑夫婦當成自己的父母,這也是愛屋及烏的道理吧。


  童柔也能感受到江月已經融入自己家庭中,她從內心感到開心和高興。


  這才是夫妻對雙方父母應有的態度,這才是真正的相親相愛一家人。


  江月吃完午飯坐了一會就回到酒店,他需要好好休息睡上一覺,晚上要有一個好狀態陪好喬市長。


  辛祥和仲安強知道江月的想法,所以他倆也沒去打擾江月。


  大家在一起相處時間長了就會多些默契,何況都是充滿智慧的人,都知道該去做什麽。


  等江月醒來時已經是下午四點半,他這一覺睡了兩個多小時。


  正好這時陳衝給他打來電話:“江弟,我已經到登州高鐵站,一路平安不用擔心。”


  “好的,陳哥,你平安到家我也就放心。”


  “嗯。這兩天我在家,家裏你就放心吧,我沒事時就會過去幫忙。”


  “好,辛苦你了,陳哥。”


  江月起床洗漱後又給媽媽打個電話,他一天至少要保持和媽媽通兩次電話。


  都說兒行千裏母擔憂,雖然江月已經長大,但他每次出門媽媽都還是非常牽掛。


  他打電話就是給媽媽報平安,是對媽媽最大安慰。


  江月曾經在會上說過,那些離家工作或者出差的孩子,一定要記住常給爸媽打電話。


  通話也許就是一分鍾,幾分鍾時間,一天二十四小時就是再忙,難道連打電話的幾分鍾時間都沒有?

  他的這個觀點得到大多數人認可,自己也是這樣去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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