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給她戴綠帽?
華淵瞧出了她心有餘悸的害怕,於是起身去開門。
君寧蒙在被子裏,隱約看見門口站著的人,好像是白天的女軍醫。
女軍醫說明來意後,華淵側身讓她進來。
“君小姐,我來幫你換藥。”女軍醫端著治療盤走到床邊。
“晚上不是才換過嗎?”這麽冷的晚上,她穿這點不冷呀,還有身上的香味,真是悶死了!
“換臉上的,為了不留疤。”女軍醫說道。
君寧噢了聲,看了眼旁邊的華淵。
這換藥是假,勾引軍神才是真吧。
君寧沒多說,任由女軍醫在她臉上搗鼓,眼神不由自主的往那胸看去,有料有料。
“醫生,你熱不熱?”君寧一本正經地問道。
“還好。”女軍醫搞不懂她幹嘛這樣問。
“我有點熱,華淵,能幫我開開窗嗎?”君寧瞅了眼華淵。
有外人在,華淵都順從她的意思。
這窗一開,冷風直入,凍的女軍醫一個寒顫。
君寧偷笑,等她繼續搗鼓臉上的擦傷。
女軍醫咬牙換好藥,在檢查她手背上的傷時哎呀了一聲。
“華少校,能不能請您幫個忙?”女軍醫看向他問道。
“說。”
“麻煩您跟我出來一下。”女軍醫指了指門外說道。
華淵蹙眉,顯然不願意,但她剛才又對著君寧的手背哎呀了一聲。
看著兩人出門,君寧趕緊翻身起床,趴到門後麵偷看偷聽。
兩人就站在走廊上,華淵雙手環抱在胸前背靠著牆,女軍醫離他的距離不過幾厘,看起來非常曖昧。
“君小姐的手背雖然隻是擦傷,我覺得還是要打一針預防針避免感染比較好,但今晚醫務處隻有我一人值班,預防針的針藥又在庫房,能不能……”女軍醫咬唇,就差貼上去了。
“為什麽白天不打?”華淵語氣冰冷。
“白天我光顧著處理君小姐的傷口了,所以給忘了,現在打也不遲的。”女軍醫雙手合十放在胸前,“華少校,為了君小姐好,您就陪我去吧。”
咦呃,君寧打了個寒顫,真是肉麻的誘惑。
她相信軍神對這種誘惑肯定不在意,但沒想到他說了聲好。
腳步聲漸行漸遠,君寧開門出去,果然那兩人離開了。
靠!他這是打算給她戴綠帽子嗎!
君寧踏出門準備追上去,但又頓住腳。
不行不行,要真看到不該看的,她豈不是被人笑話?
若是什麽事都沒發生,那豈不是又被華淵笑話?
冷靜。
算時間,看他們多久回來!
君寧氣憤的回房,關上窗窩在被子裏等。
三分鍾,沒動靜。
十分鍾,還是沒動靜。
半小時後,外麵終於傳來了腳步聲。
君寧緊張地盯著門口,心跳不由加快。
推門進來的是華淵,他麵無表情看不出什麽情緒。
“看什麽?”華淵關門,見她上下打量。
“醫生讓你幫什麽忙?去了這麽久?”衣衫整潔,褲腰帶也好好的。
“拿東西。”華淵走過去在另一張床上躺下。
“東西呢?”君寧撐頭問道。
華淵側目,勾起嘴角:“怎麽?你懷疑我上了她?”
“……”軍神你要不要這麽直白。
“放心,我是潔身自好的人,我對你的忠貞跟我對國家的忠誠相等。”華淵收回目光,道。
君寧思忖,選擇相信他。
但冷靜下來一想,她幹嘛這麽在乎這點事?
不過就是將她撿回來甩給她一個未婚妻名號的男人,一不相識二沒感情的。
敢情還真當未婚夫爭風吃醋呀!
君寧有些煩悶的翻身,她本來就很崇拜這個男人,要是日久生情怎麽辦?
……
次日一早,張副官帶來了個勁爆消息。
聽說昨日投擲炸彈的人已經抓住了,現在正被關在羈押室等候審訊。
華淵沒去,誰都不敢先審這凶手,所以軍長一大早便派人去通知華少校。
然而華淵並不急著去羈押室,反而還帶著君寧慢吞吞地去食堂吃早飯。
白將軍在昨天夜裏離開了第三軍,隻留下兒子繼續指導這次演習。
兩人一走進食堂就有士兵問候,君寧剛好瞅見不遠處的白渠。
四目相對,白渠差點沒被饅頭噎住,他狼吞虎咽的幹了粥,跟躲鬼似得跑出了食堂。
“至於嗎?再怎麽著他還有他爸撐腰,還怕吃了他不成?”君寧嘖嘖兩聲。
“白指導員現在不敢惹您,怕您抓他去軍事法庭。”張副官笑道。
君寧又嘖嘖兩聲:“真是個沒眼力勁的人。”
“你還會看人?”一直不語的華淵問道。
“不會不會,我就是隨口說說。”君寧嘿嘿一笑,和他坐下等張副官端早飯過來。
吃完早飯,華淵這才往羈押室走。
軍長站在羈押室外,一臉沉重。
“老同學,這事兒你還是秉公處理吧,哎!”見華淵過來,軍長走過去道。
“再說。”華淵沒答應。
君寧看著他們倆,覺得這被抓的凶手怕是身份不簡單,她越發好奇了。
走進羈押室,當君寧看見被拷住的人時大吃一驚。
“這不是昨天幫我處理傷的醫生嗎?”君寧瞪眼看著女軍醫,此時的她傷痕累累,奄奄一息。
“是啊,但誰知道她竟是名特工。”軍長一臉後悔。
“真是特工啊?”君寧看了眼華淵,想來昨晚的半小時肯定是他去抓這凶手了。
“是一名被開除的特工,現在不知道在為哪個組織賣命。”軍長解釋。
華淵走到女軍醫跟前,用軍刀割斷她的袖口,手肘的紋身露了出來。
君寧蹙眉,走近一看:“奴紋?”
“君小姐認識?”軍長驚訝。
君寧沒說話,之前在陳飛手腕上也發現了類似的紋身,而女軍醫身上也有,這還不是說明兩人同屬一個組織?
這條線索讓君寧興奮起來,她叫了聲醫生,女軍醫聽到叫聲微微抬頭。
“告訴我你到底是誰?”君寧捏著她下巴問道。
華淵用眼神製止那些想上來攔住君寧的人,任由她審問。
女軍醫看清楚眼前的人,冷嗬一聲,不語。
“說話!”君寧手用力了些,疼的女軍醫齜牙咧嘴。
“我不怕死。”女軍醫眼裏迸發冷意,“我不會背叛!”
“所以你死也不會說?”君寧眯眸,鬆開她下巴。
要對付不怕死的人很簡單,隻要讓她生不如死就行,可是君寧不願意這樣做,更何況她還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