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誰灌的?
張副官被她這汙汙的話驚了下,臉頰不由一紅:“少校不需要解決生理需要。”
“不需要?他不是個男人嗎?我看看啊,今年二六,這不剛好是在精力旺盛的年齡嗎?”君寧挑挑眉。
“君小姐,我,我們是軍人。”張副官有點掛不住臉色了。
“軍人怎麽了?軍人也是人,難道軍人就不需要快活啦?”她覺得張副官這臉紅樣實在是太有趣了,真是個年輕又單純的副官。
張副官語敗,索性保持沉默。
‘調戲’了一把張副官,君寧心情大好。
傍晚的時候,軍隊裏舉行了一場小型的篝火晚會,說是為了慶祝少校脫單,華淵也就由著他們去了。
君寧和這群熱血的小年輕嗨到了晚上十點,還喝了點小酒。
“嫂子酒量真好!”士兵們可不敢灌她,生怕少校不高興受罰。
“一般一般啦。”她才喝了兩小杯,就已經微醺了。
“嫂子嫂子你是怎麽和少校認識的呀?咱們少校是不是很猛!”士兵們開始八卦起來。
“你們少校就是一頭野獸!野獸知道嗎?啊嗚那種!”君寧哈哈大笑,趁著酒勁叫道。
士兵雙眼放光:“我就說少校憋了二十多年肯定猛!”
“得了吧你,少校要知道你在這套嫂子話你今晚就別睡了!”
“哼,少校和張副官在那談事呢,他聽不見!”
君寧又喝了兩小杯,感覺腦子越發暈眩,不行不行,不能喝了。
“嫂子你去哪兒?”羅天見她踉蹌著起來連忙扶了一把。
“去方便,方便!”君寧傻笑兩聲,朝華淵走去。
不遠處的華淵見她踉蹌走來,眉頭一蹙,製住了張副官沒說完的話。
“誰灌的?”華淵走過去扶住她,冷眸一掃。
剛還熱情似火的士兵們頓時一個激靈,隻有羅天站出來:“少,少校,是嫂子自己喝的……”
“沒錯!大家等著我!等我方便來再大戰三百回合!”顯然她已經喝高了。
“大戰三百回合?”華淵麵露不悅,帶她往洗手間走。
方便完後的君寧腦子清醒了點,走出洗手間時恰好聽見門外的談話聲。
好像是華淵和張副官。
她猶豫了下,靠在門後偷聽。
“被抓的三個人拒不交代任何背景,總部情報網顯示他們三人都曾是雇傭兵出生,後來因為叛變組織遭到追殺,現在還不清楚他們為什麽會出現在海盜船上。”張副官的聲音很小,但她還是聽了個清楚。
“白將軍那邊現在什麽動靜。”華淵。
“沒有動靜,白渠現在也回家養傷了。”張副官道。
“好,明天打份報告給總部,就說第七軍準備進行武器K試驗。”
張副官聽了,有點反對:“少校,您才為第三軍擔責,我想總部應該不會同意。”
“同不同意是一回事,按照我的話去做。”華淵道,“這三個雇傭兵交給白將軍,看看他的做法。”
張副官點頭,又問道:“少校,女隊長怎麽辦?”
“先留著。”華淵不再多說,伸手敲洗手間的門。
君寧趕緊走到洗手台前洗手,然後扶著牆出去。
看著她潮紅微退的臉頰,華淵眯眸,心裏有個主意。
“張副官,拿酒。”說完,華淵帶她回房。
房間內,君寧看著桌上擺的酒,有點心動。
她幾乎不喝酒,所以酒量非常差,偏偏剛才嚐到了酒的甜頭,現在一看到酒就想喝。
華淵幫她滿上,先幹了一杯。
“不是想大戰三百回合嗎。”華淵滿上酒。
君寧咽了口唾沫,忍不住那誘惑,直接端起酒杯小喝了幾口。
好喝!
“再來!”君寧舉起空酒杯讓他倒酒。
華淵給她滿上,同她碰杯:“讓我看看你的酒量。”
“好!”君寧將酒一飲而盡,微醺的感覺頓時湧上來。
一連喝了三杯,君寧隻覺得腦袋發暈,眼前的人也開始搖晃起來。
她甩甩頭,問道:“這酒怎麽和剛才喝得不一樣?”
“有什麽不一樣?”華淵看她一眼,給她滿了小半杯。
“度數是不是更高……”君寧看著眼前的兩三個華淵,渾身發熱。
“這是好酒。”華淵一臉淡定,舉起小半杯酒遞給她,“好喝嗎?”
“好,好喝嗝。”君寧打了個嗝,控製不住自己的小手,接過那小半杯酒。
房間外,看好戲的人擠在一堆,一個個的貼上耳朵。
“少校真腹黑,居然灌醉嫂子!”
“什麽腹黑?沒看出來這是情調,情調嗎?”
“俗話說得好,酒後亂那啥啊,少校這樣真是太要不得了!”
“噓,快聽,少校好像在說情話誒!”
“咳!”這時,老A一臉嚴肅地走來,“偷偷摸摸做什麽?”
幾個士兵一看是老A,立馬立正站好心虛的叫了聲老A。
“你們一個個膽子都肥了是吧?是不是想被少校大半夜罰去拉練?”老A數落,“趕緊散了!”
“老A你不好奇嗎?少校和嫂子在裏麵拚酒呢。”
然而話音剛落,門開了。
老A和幾個士兵被抓了現形,臉色頓時慌張起來。
“少校好!”士兵們不敢跑,隻能硬著頭皮問好。
華淵臉色平平,看不出有沒有生氣,但那雙冷眸卻盯得他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聽多久了?”華淵掃過他們,目光落在老A身上。
老A一副嗶了狗的心情,他才來沒一分鍾啊!
最後,可憐的老A被命令帶著這幾個偷聽的士兵上山砍柴順帶看看日出。
此時的君寧已經完全被華淵灌得喝高了,她脫下外套趴在床上,神誌算不上太清楚。
華淵也解開軍裝走去床邊坐下。
“君寧。”他輕輕叫了一聲。
“嗯。”君寧應了聲,忽然傻笑起來,“你叫我幹嘛?是不是還想繼續喝?來啊!”
說著她準備翻身而起,但酒勁漸漸來了,還沒起來身體就軟了下去,使不上勁。
華淵抿嘴,是不是灌的有點多了。
“不喝了,躺著。”華淵給她裹上被子免得她發酒瘋。
“我熱……”君寧掙脫了兩下,沒用。
真麻煩,華淵起身去洗手間擰了一條水毛巾搭在她額頭上。
額頭的溫度降低了全身的溫度,君寧舒服多了,也不再掙紮。
看樣子差不多了,華淵在她身側斜躺下,用手撐著腦袋開始詢問:“君寧,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