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好久不見
次日一早,本以為可以睡個大懶覺的君寧還是被華淵叫起床。
昨晚數星星數到一兩點才睡,雖然沒睡醒,但洗個臉精神還是有的。
“一會兒我先送你去任真那邊。”華淵從衣帽間出來,今天的他穿著一身黑西服,莊嚴而又不失帥氣。
“你可以直接派個人送我去就行了。”她不想特意麻煩他一頓。
華淵沒理她,顯然是早就做好了這個決定。
收拾好後,兩人一起下了樓。
莫曉菲早在客廳等他們了,見他們下來立馬問早:“嫂子,少校早安。”
“早安曉菲。”君寧過去打招呼。
莫曉菲今天穿了一條白色的素裙,長發高高束起,打扮的很漂亮。
三人在餐桌前坐下,莫曉菲問道:“少校哥哥,今天就我們兩人去嗎?”
“嗯。”華淵將裹好的麵包遞給君寧。
君寧接過,有點意外他的舉動。
莫曉菲噢了一聲,低頭安靜的吃飯。
吃完飯,芳芳攙扶著莫曉菲上車,然後在莫曉菲身旁坐下,看樣子是一起去。
君寧坐在副駕駛,車由華淵開。
很快,華淵將車開到了任真的住宅樓下,任真早就在大門口等著了,他要是敢遲到,指不定華淵會怎麽折騰他。
“任醫生。”君寧下車和他打招呼。
“你好啊君小姐。”任真走過來,又彎腰跟華淵打了個招呼,“少校放心,我今天一定會好好照顧君小姐。”
“嗯。”華淵下車,看都沒看他一眼,徑直走到君寧跟前,“今天想去哪兒都可以讓任真陪你去,我天黑前回來。”
“好的好的,我等你,路上小心啊。”君寧嘿嘿地笑,有芳芳跟著她心裏要放心很多。
“乖。”華淵低頭親了親她嘴角,然後轉身上了車。
君寧錯愕的摸著嘴角,看著車屁股消失在視線裏。
“回神了回神了。”任真伸手在她麵前晃,“你們倆的關係什麽時候這麽黏糊了?”
君寧回神,放下手搖頭:“我也不知道。”
“你是當事人你不知道?”任真露出八卦臉,眼神閃閃發光。
“我是當事人我就一定得知道嗎?”君寧瞪他一眼,轉身往他住宅走去。
嘖,滿足一下他的八卦心不行啊,任真輕哼,反正今天有一大把時間,看他怎麽挖!
再一次來到任真的住宅,君寧比上次要放鬆許多,可能是因為沒有華淵在的關係。
“喝點什麽?”任真走到冰箱前問道。
“都可以。”君寧往陽台走去,可以一覽周圍景色。
任真倒了杯果汁給她:“今天想怎麽安排?出去玩還是在這玩?”
“出去玩吧,去逛逛街?”君寧道。
“逛街?”任真瞪眼,有點不情願,“你的人群恐懼症好了?”
“我好像沒有人群恐懼症吧。”君寧戳穿,“上次是你……”
“走!馬上去逛!”
君寧勾起嘴角,任軍醫真是個有趣的人,比華淵有趣多了。
但她不急著出去逛,而是看了會兒風景,又看了會兒電視,要臨近午飯時才準備出去。
任真在洗手間方便時,門鈴響了。
君寧走去開門,按門鈴的是位打扮靚麗的女人,踩著高跟化著濃妝,身上還有股濃烈香水味。
“你是誰?”女人見開門的不是任真,蹙眉。
“我……是客人。”君寧收回打量她的目光,“你是來找任真的?”
“廢話,這裏住的人難道不是任真嗎?”女人瞪她一眼,推開她奪門而入。
君寧皺眉,彈了彈被她碰的肩膀,也跟了進去。
任真恰好從洗手間出來,正巧碰上她,神情一頓。
“任真,我可算是見著你了。”女人見到任真語氣立馬軟了下來。
“出去。”任真麵露不耐煩,指著門趕人。
“你別這樣嘛,我知道錯了,我再也不對你發脾氣了好不好?”女人挽住他的手撒起嬌來。
這女人看來是任真的炮友,君寧輕咳一聲,搬了個凳子坐下看好戲。
“我現在沒時間跟你說話,滾出去。”任真甩開她的手,將她往門外趕。
“別嘛,任真你就原諒我這一回吧,我是真的知道錯了,好不好嘛~”
君寧一哆嗦,這撒嬌的功夫激的雞皮疙瘩都掉了一地。
顯然任真現在真沒耐性,直接抓著那嬌嫩的手腕往外趕,就差直接丟出去了。
“這麽對待女人不好吧。”君寧一臉看戲的樣子。
任真關上門拍拍手,一臉怒氣:“對於不要臉的女人沒什麽不好。”
君寧噗的笑出了聲:“你是錢沒給夠?”
“什麽錢?”任真不解。
“各取所需的錢呀。”她挑眉。
任真這才反應過來,他臉一紅,著實沒想到她說話的尺度這麽大。
果然,華淵找的未婚妻跟他相比也好不到哪兒去!
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就是這個理兒!
女人在門外鬧騰一陣後,門口忽然傳來按密碼的聲音。
“你不是一個人住?”君寧驚訝。
“我,我是一個人住啊。”任真慌張起來,“該不會……”
話還沒說完,門已經開了。
任真百米衝刺到門口,一下按住門朝君寧求救:“快幫幫我!”
君寧不解,正準備過去幫他按門時,他又讓她躲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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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點!算我求你了啊!”任真叫道。
好吧,君寧隻得往房間躲。
房門剛關上,按密碼的聲音再次傳來,門開了。
“嗨~好久不見。”任真理了理衣服看著門外的人打招呼。
門外站著的還是一女人,牛仔褲白襯衫,要不是那張臉冰冷的很,看起來還真是青春洋溢。
女人眉頭露出不耐煩,眼神迸發寒光:“剛才的女人是誰?”
“女人?什麽女人?我這沒女人啊。”任真心虛的側身,邀請她進來。
女人沒抬腳,而是指著外麵坐在地上的狼狽女人:“那她?”
“她走錯門認錯人了,真的!”
“任真救救我!”然而那女人還委屈地叫了聲他名字。
他真恨不得讓那女人閉嘴。
“反正,與我沒關係。”年輕女人輕嗬一聲,進了門。
任真鬆口氣,瞪了眼門外的女人小聲道:“你別不知好歹,滾!”
“任真!”她剛才被那女人直接踹在地上,滾不了啊。
然而大門已經再次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