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0章 聽她的話
現在他們手中握有尤建東最怕的東西,尤建東惹毛了就是瘋狗一條。
如果炸彈真的爆炸,後果不堪設想。
華淵現在唯一慶幸的就是尤建東還沒有瘋到那一步,他還暫時保持著理智。
他應該知道敢傷他華淵的人是什麽下場,盡管那人是綁著炸彈有同歸於盡的想法,但這想法應該是對於他的警告。
如果無視警告,那麽下場就是同歸於盡。
“行了,隻是小傷,不礙事。”華淵的臉色終於緩和過來,總也不能一直這樣跟她置氣。
“那你原諒我了嗎?”君寧抬頭,眨巴著眼問道。
“不原諒你難道還氣一輩子不成。”華淵刮了刮她鼻頭,氣是已經完全消了。
君寧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那,我可以代替任醫生的位置幫你換藥嗎?”
“不可以。”華淵果斷拒絕。
“為什麽啊?我也可以幫你處理,你忘了你上次的槍傷是誰處理了的嗎?”君寧不服氣。
“我說不可以,就是不可以。”華淵沒再多說,拿著幹淨的衣服出了書房,也準備去收拾一下。
君寧哼了兩聲,她還不信了:“那你洗澡怎麽辦?任醫生應該交代過你這傷口不能沾水的吧?”
“有管家。”
“哎你別麻煩管家啦,管家一天到晚要做家務還要做飯,再幫你洗澡很累的啦,讓我來?我保證給你洗的舒舒服服!”
“……”
於是一心想看華淵傷口的君寧終於得償所願,得到他的允許幫他洗澡。
其實也不算是洗澡,就是用毛巾擦擦身。
君寧還是沒看到他的傷口,左肩被任醫生包紮的很好,但看包紮手法和這包紮麵積來看,應該還是傷的很重。
幫華淵擦完了身後,老管家來叫他們下樓吃晚飯。
餐桌上,君寧見華淵一直在搗鼓手機,猜想他可能是在看今天的調查結果。
於是她問道:“今天的人是尤建東派來的嗎?”
“你不是已經猜到了嗎。”他頭也沒抬地說道。
“是猜到了,但是還有幾點不明白,如果真是他派來的人,這樣做會不會有點蠢?”
“他如果真的動了你,那才是真的蠢。”
君寧眨巴眼,思索了下,明白了他這話的意思。
尤建東多少還是懼怕華淵的,如果真的惹了他,華淵才不管那什麽合約原件,他多得很的辦法對付這尤建東,畢竟尤建東現在的靠山都已經死了。
“那他今天下午的行為算是警告嗎?還有你撕的那份合約真的是譚夫人昨天帶來的那份合約?”君寧又問道。
“君寧,我之前說過,尤建東的事你不許插手。”他突然嚴肅起來。
又來了,君寧不滿的撇撇嘴,拋了幾口飯。
就算他說不許插手就真的不插手了嗎?反正隻要跟華淵有關的事就跟她有關,她才不管那麽多。
“那合約你到底撕沒撕啊?”拋了幾口飯的君寧又問道。
“沒有。”
“那真的合約原件在哪兒?已經交給白總、統了嗎?”君寧又眨巴著眼問道。
華淵瞪他一眼,夾了個大雞腿給她,意思是想封住她的嘴。
好吧,看來他是真的一個字都不想說了。
哼,她自有辦法。
吃完飯,君寧幫老管家收拾好廚房後,便屁顛屁顛的跑回房間準備給任真打個電話。
任真接到君寧的電話並不意外,他知道君小姐遲早會打電話來問少校的傷勢。
以少校那個性格,會跟君小姐解釋才怪呢。
於是任真假正經的解釋起來:“少校這個傷啊,說嚴重也不嚴重,說輕也不輕,君小姐知道炸彈的威力吧?張副官那邊已經查出這炸彈是出自於總部的武器庫……”
“所以華淵的傷勢不算重是吧?”君寧懶得聽他嘰嘰歪歪,直接打斷他的話說道。
“嗯是的,對他來說頂多就算是小擦傷,不過擦傷麵積稍稍有點大,還是要多注意一下好。”任真輕咳一聲說道。
“那你為什麽給他包那麽多紗布看起來很嚴重的樣子?”君寧皺眉質問。
“哎我這不是障眼法嗎?欸君小姐,少校現在可是傷者誒,反正這傷都受了,我們現在在這裏討論輕傷重傷不太好吧。”任真尷尬的想轉移話題。
君寧翻了個白眼:“好,謝謝你了任醫生,晚安。”
掛斷電話,她又連忙給張副官打過去,想從張副官那邊了解一下今天的情況。
張副官很快接了電話。
聽君小姐說想了解今天的情況,他有點猶豫。
少校似乎知道君小姐會給他打電話問這些問題,所以提前就招呼過他,什麽話該說什麽話不該說。
“今天凶手使用的炸彈是總部武器庫的炸彈,可以判定凶手是尤建東派來的人。”他道。
“還有呢?”這消息她早知道了,沒什麽價值。
“就,這些了吧。”
君寧眯眸,問道:“白總、統知道這件事嗎?”
“知道。”張副官回答了她。
“那總、統對此事沒有表態嗎?”君寧繼續問道。
“沒有,君小姐,總、統現在連白將軍調查的事都瞞著我們,我們現在也是猜不準他具體的想法。”張副官有些無奈地說道,“不過,我看少校是準備把選擇權交給總、統,讓總、統來做這個決定。”
“選擇權交給總、統?”君寧心裏咯噔一跳。
如果沒記錯的話,昨晚她才跟華淵說過選擇權這個問題。
她覺得華淵就是考慮的太多,把事情想的太過於複雜,所以處理起這些事情來自然也心煩的很。
看來華淵是把她昨晚的話聽了進去,君寧心裏一喜。
“是的,所以我們這邊也沒有深入調查,知道的消息也就這麽多。”張副官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好,我知道了,謝謝你張副官。”
“不客氣,那君小姐早點休息,晚安。”
說完,兩人都掛了電話。
電話剛掛,華淵推開房門走了進來。
見他進來,君寧有些心虛的把手機放在床頭櫃上,裝作剛才根本沒打過電話的樣子。
“還不累嗎?”華淵走過來,單手脫下外套。
“這不在等你嗎?”君寧爬上來,幫他把被子掀開,讓他方便躺下。
華淵因為肩膀受傷,睡覺都不怎麽好睡,隻能在背上墊個枕頭。
君寧心裏又開始有點內疚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