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七章:蕭銘楊的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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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銘楊看著林雨晴,輕聲道:“你放心吧,你雖然長得像我妻子,但是我絕對不會對你不尊重,也不會把你當成她。因為你……始終不是她。”
是啊,現在的她失憶了,根本就沒有以前的記憶,根本就不是她。
說完,蕭銘楊勾唇:“炫兒和真真還在裏麵等你,進去吧。”之後他便轉身往前走去,看著他的背影,林雨晴感覺到自己的心一點一點地在沒落。
之後跟著他走近房間,本來心裏覺得不開心,可後來跟兩個孩子玩在一起,漸漸也就把之前的事情拋到腦子後,然後和他們盡心玩了起來。
蕭銘楊倒了一杯水,站在旁邊看著他們三個人一起玩耍。
她的包包擱在桌子上,露出了一角來,看到這熟悉的一角,蕭銘楊眯起眼睛看著那一角,似乎在哪裏見過一般。
帶著疑惑,他抬手去將那東西抽了出來,一張熟悉的請貼出現在眼前。
這不是昨天伊琳拿給自己的那張請貼麽?
她說生日快到了,邀請他去參加,之後將請貼擱在他的車上,他也沒有去理會。
看著這張請貼,蕭銘楊看了一眼玩得不亦悅乎的林雨晴,問道:“這張請貼是誰給你的?”
聽言,林雨晴轉過頭看了一眼,沒有多想說答道:“是白夫人給的,說是過幾天伊琳過生日,讓我到時候也一起去。”
蕭銘楊挑了挑眉:“你要去?”
“為什麽不去啊?”林雨晴疑惑地看著她,且不說那是白阿姨的女兒,更是她男朋友的妹妹,於情於理,她都應該去。
“沒什麽,隻是覺得宴會很無聊的,你真的要去嗎?”
林雨晴點頭:“當然,禮物什麽的,還有禮服,白阿姨都給我準備好了,非去不可的啦,無聊是肯定的,不過到時候隻要堅持幾個小時就好了。”
聽言,蕭銘楊也沒有再說話了,而是低頭看著那張請貼,既然她都選擇去了,他也會陪著她一起,到時候如果有什麽事情發生他也可以照顧一二。
一轉眼就是四天後,終於迎來了白伊琳的生日。
她的生日宴會辦得很風光,是在白家大宅裏辦的,而且聽說請的都是上流社會的人,這次請的多半都是年輕的男人,說是過生日,其在用意有心的人都可以看得出來,這是白夫人替她辦的一個相親宴會。
雖然早就知道白伊琳與蕭銘楊有訂婚,可是前不久已經取消了婚約,後來就傳來了她自殺的消息,但是事情過了將近兩個月,也漸漸淡了下來。
人人都知道白伊琳對蕭銘楊情深到割脈自殺,有人說她是癡情女子,也有人暗地裏嘲笑她是白癡,為了個男人竟然拿自己的生命去冒險。
可就算是這樣,白家也是四大世家之一,能和白家結下親事,也是榮譽得很。
來的人特別多,林雨晴便是其中一個,她站在人群中,手裏端著裝著紅酒的高腳杯,百般無聊地看著來來往往的人。
今天晚上的她穿了一襲淺紫色的抹胸禮服,緊身的裙子把她完美的身材襯托得淋漓盡致,又化了淡妝,所以今天晚上的她看起來特別迷人。
隻是光在這兒站著,就已經吸引了許多單身男士的目光了,以及女子投來的羨慕及嫉妒,可是這些林雨晴渾然不覺。
她的注意力並不在這些人的身上,反而是看著場麵,心裏祈禱著時間趕緊過去,她可以早點回家,她很不喜歡這些場合。
不過幸好她隻是一個無名的女孩子,不然要是像那些大人似的要應酬那麽多人不得累死。
想到這裏,她深呼吸一口氣,在桌子旁邊坐了下來,端起盤子準備吃起東西。
突然一個黑影籠罩住了她,林雨晴扭過頭就看到一個穿著正式,戴著黑框眼鏡的男人正微笑地看著她。
“這位小姐美得這麽有靈氣,不知道是哪家的千金小姐?”
聽言,林雨晴並沒有多理會他,而是叉了一塊水果送進口中,一邊吃一邊含糊道:“我不是什麽千金小姐啊,隻是有幸讓白夫人邀請來參加林小姐的宴會而已。”
她這般模樣,男人似乎有些詫異,但眼中又閃過一抹異樣,似乎對她更加欣賞了,“看小姐的性情是真性情,直率而不做作,不知道我有沒有這個榮幸認識你。”
“你好,我叫張得力!”他笑著朝她伸出手。
林雨晴回過頭看著那雙在自己麵前的手,她抿了抿唇,隻好放下盤子,剛想伸出手去,卻有人比她快一步擋在她身前,冷聲道:“對不起,這是我的女朋友,認識除了我以外的其他男人,我想就不必了。這位先生,請回。”
聽到這聲音,林雨晴猛地抬起頭,是白亦然擋在了她的麵前,他的目光很冷,臉上一點笑容都沒有,似乎男人的舉動令他很不高興。
男人愣了一下,看他一臉占有欲極強的模樣,可是坐在那兒的雨晴驚愕地看著他,他便壯著膽上前:“這位小姐似乎並不認識你,怎麽會是你的女朋友呢?這位先生,我知道這位小姐長得很漂亮,可就算是喜歡大家也應該公平競爭,哪有你這樣蠻橫不講理的直接就說她是你的女朋友的呢?”
聽言,白亦然眯起眼睛,不可置信地盯著他,他沒有想到他居然會不死心。
那男人見他說了以後無言以對,還沾沾自喜以為自己說對了,對雨晴道:“小姐,你別怕,我不會傷害你的。”說完,他朝白亦然看去:“不知道這位先生姓什麽,怎麽性格如此蠻橫?”
林雨晴有些愕然地看著這個男人,心裏隻覺得有些搞笑,白亦然大概是第一次碰到這樣的人吧?那也是,隻是沒有想到他戴著黑框眼鏡,看起來一副書呆子的模樣,怎麽一張嘴這麽能說會道。
不過也著實替他捏了一把汗,因為她似乎感覺到白亦然身上的怒火在燃燒。
白亦然抿了抿唇,望了望遠處,從牙縫裏擠出幾個字來:“媽怎麽會邀請這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