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一章:幫他一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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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我想這個忙我幫不上。”
要是這一次還是陪在白伊琳身邊,他對不起的可不隻是白伊琳那麽簡單,更重要的是他不能再辜負林雨晴了。
“小姐,你怎麽會帶一個陌生人來這裏?”
林生還沒有回答的時候,不知道從什麽地方走出來的一個體麵男人,他看著林生,頗為疑惑的問道,“你知道先生是不喜歡有外人打擾,而且這裏是厲家的主宅,除了厲家的人,沒有先生的吩咐,是不可以進來的。”
這一點,林生比他更清楚,可是這一次,卻是真真切切為了自己那個同父異母的弟弟,要不是他那麽讓自己操心,她也不用花費這種心思,讓蕭銘楊出現在這裏。
“這件事情你不需要跟他報告,你也知道,這個女人對阿爵的意義,我想你不會想看到,阿爵為了這麽一個女人如此的不堪一擊。”
沒錯,厲家曆代的少主人都決計不能為了兒女私情而起波瀾,否則幾百年的家業就要就此沒落,這是老先生曾經囑托過的,因為有厲封爵在,所以他甚至不敢動這個女人一分一毫。
“所以你帶這個人來,是為了要將她的命收回麽?”
男人自然知道這條命是林生救回來的,現在由林生收回也是很正常的事情,隻是這件事情卻不能她親自動手,所以找來一個男人。
男人並不常看所謂的財經新聞或者是雜誌,否則應該知道,以蕭銘楊的身價,絕對不可能會做這種事情。
“你要我殺了她?”
蕭銘楊皺眉,本來自己是不願意陪在白伊琳身邊,可是這和自己親手殺死她又是兩回事,他還沒有到這種非要了她的命的地步。
林生有些錯愕,知道蕭銘楊是誤會他的意思了。
“不,我隻是想要讓你將她喚醒,我的弟弟已經很久沒有看見過蘇醒的她了,所以現在有些意誌消沉,這種感覺,我相信蕭總裁應該比我更懂得。”
蕭銘楊怎麽會錯過這種感覺,刻骨銘心,這一輩子都在懷疑當中度過,如果當初沒有遇到林雨晴多好,直到後來開始覺得,因為擁有林雨晴所以自己的生命都多了一種色彩的改變,他是知道的,和林雨晴分開的時間,總是那麽漫長,讓他等待的漸漸絕望。
“所以我想你幫我,蕭總裁,我想這件事情對你而言是舉手之勞。”林生看著床上的女人,到底是一個性情中人,如果不是愛錯了一個人,或許不會是這種下場,“等你將她喚醒,我想或者我可以催眠她忘掉過去,重新跟我的弟弟在一起。”
這是一個很劃算的買賣,可是蕭銘楊卻覺得有些不好。
“你不覺得這樣的欺騙很不好麽。”
要讓一個人用變相的手段來讓她忘掉過去,或許是一件非常殘忍的事情。
林生看著蕭銘楊,第一次覺得這個男人如此冷血,“你覺得一個愛你入骨的女人,忘記過去的傷痛是一種欺騙,比起你,或許要更好一些吧。”
蕭銘楊不語,林生的話,已經戳中了他的內心,他本來該反駁的,可是這一切都是因為自己而起,當初的心軟造成了今天這種更加殘忍的後果,是他的不對。
“好,我可以幫你,但是我要怎麽做?”
林生見蕭銘楊終於鬆了口,心裏麵才稍稍平複了一些,正要開口,卻被一個冷厲的聲音打斷,“我不記得厲家有外人可以隨意進出的規則。”
林生回頭,看到了厲封爵正一臉冰冷的站在那裏,看到蕭銘楊的時候,眼底更是掩飾不住的陰暗,就是因為這個男人,所以白伊琳才會躺在床上直到現在都不能蘇醒,居然還有臉到這個地方來,真是不怕死的男人呢。
“阿爵,你回來了。”
林生並不覺得詫異,這是厲封爵的家,自然想什麽時候回來就什麽時候回來,隻是今天回來的格外早,讓自己都有些錯愕。
“如果我不回來,你是不是打算讓這個男人將她帶走。”
蕭銘楊聽到這話,卻覺得有些好笑,自己躲著還來不及呢,怎麽可能還會親自帶她離開,這根本是一個不成立的命題。
“先生,我已經跟小姐說過了,可是她不肯聽。”
林生瞪了他一眼,真是個多嘴的家夥,回頭看了看厲封爵,“我隻是讓這個男人來幫我們一個忙,不,是幫你一個忙,叫他幫你把白伊琳喚醒怎麽樣?”
厲封爵斜睨了一眼蕭銘楊,這個男人,就是白伊琳愛之入骨的男人,真是好本事,居然還敢出現在這裏,果然是不簡單,可是自己又怎麽會再一次,讓白伊琳深陷他的溫柔情網當中。
“我想你似乎並不喜歡她。”
這是一個陳述句,蕭銘楊點了點頭,的確,自己從來沒有愛過白伊琳,隻是當她作為自己的妹妹存在,可是沒想到這一切竟然成為了這所謂誤會的開端。
“那麽現在她也不需要你來喚醒。”
厲封爵的眼神轉移到白伊琳身上,看上去尤其溫柔,他不是一個很好的情人,可是卻比蕭銘楊更懂得,在愛上一個人之前,他懂得潔身自好,而這一輩子,似乎已經注定隻會將溫柔傾注在她的身上。
“可是她現在還沒有蘇醒不是嗎?”
“這不是你應該擔心的問題,或者你應該考慮一下,是不是該回去陪陪你的妻子。”
厲封爵很不喜歡蕭銘楊這種男人,明明已經有了心愛的女人,卻偏偏還想要用這種方式來懲罰身邊的人,真是一個殘忍的男人。
蕭銘楊聽到厲封爵說這話,嘴角瞬間抿成一條直線,“據我所知,我的妻子正被你的好姐姐囚禁起來了呢。”
厲封爵不敢相信的看著林生,這是以前她決計不會碰的事情,可是這一次……
林生並沒有覺得抱歉或者怎樣,她無所謂的聳聳肩,“沒錯,我是為了讓你能夠正常起來,不要再因為一個女人鬱鬱寡歡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