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穩定
在他看來,紙上談兵這種的話,是不能作為一個技能來獲得的,他更像是一種特性,因為這不像是一個主動技能。
至於這種特性怎麽獲得,他猜測應該是一個謀士或者一個自喻為良將的將軍,打仗之前立了軍令狀,牛逼吹的震天響,結果戰敗之後自己沒死,但是將士死傷無數,軍令狀還被運作給作廢了,應該就會獲得這麽個特性,不過這特性會變得很負麵。
時間過得很快,距離下雨已經過了一天了,那點鹿肉也已經被他吃了一半多了,在這個沒點娛樂活動的環境下,時間是很難熬的,蘇雲除了積極努力的鍛煉身體之外,就剩下吃肉了這麽一個活動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鹿肉大補的緣故,他總覺得自己真是有用不完的力氣,他現在開弓已經不像一開始那樣費力了。
“寶弓啊,哥早晚會一直寵愛你的,別著急,”
蘇雲自己也挺心急的,他篤定現在絕大部分人肯定是沒有弓的,說不定現在還在絕地求生呢,他現在可以說有了微小的優勢,但是卻不能繼續擴大,這就讓他有點著急了。
“不急不急,先用好我的典藏版套鎖吧,”
這個典藏版套鎖雖然用起來麻煩,但是這個特效是個好東西,他還沒試過,在這把大弓不能用之前,就得靠它了。
眼看存糧沒了一半,他要開始新的狩獵了,
蘇雲開始沿著前幾天的路線轉悠,走了半天,也得有個10裏路,終於又被他看見了那群野鹿,
“這一點都不玄學,走了這麽久居然沒碰到人?這密度也太低了吧,這特麽怎麽冷兵器社會,怎麽打仗啊,”蘇雲看見了自己的獵物,但是他終於發現,這人口密度稀疏的不可思議,
“興許就我這稀呢,也是有可能的”
不再多想,既然找到了,那埋頭就是幹,他開始釘下兩個撅子,然後把自己的套鎖稍微立起來,
如果沒有人在這裏抓著,實在是難以想象,這東西怎麽能套到東西,不過處於對未知的信任,他還是照做了。
接下來就是把鹿群向這裏趕,蘇雲換個方向,悄悄露麵,鹿群很機靈,很快警覺,或許是對他這個萬惡的狩獵者印象還不深的緣故,鹿群隻是微微騷動,但是還是慢慢移動到了它下套的地方,
很快他的典藏版套鎖被一隻鹿發現了,鹿看著這個套子,覺得這東西就像自己鹿媽媽一樣親切,而且,還很好玩,用它帶著小角的頭頂來頂去,很快就套在了他的脖子上,越收越緊,它開始察覺到不對了,開始掙紮,鹿群被驚擾,紛紛遠離了那頭鹿。
蘇雲看到鹿群騷動,意識到自己的套子立功了,馬上衝過去,衝散了鹿群,用他的短矛結束了這隻倒黴的鹿,
“這個套鎖有點好用的過分啊,”蘇雲驚喜,他又收獲了一張小鹿皮,又多出了更多的烤鹿肉。
但是事實上他高興的太早了,除了第一次,他在以後的好幾天之內,都沒有任何收獲。這些鹿長了記性,再往後,索性連鹿群都找不到了。
這讓他深受打擊,果然原地放套這種事還是太蠢了,一次兩次,運氣而已,隻好將目標放在了山裏。
食物充足之餘,就是每日的鍛煉,每日堅持開弓,訓練自己的,戳,刺,技能。
當他把目光放到山裏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終於找到了這個套鎖的正確打開方式。
“原來是這麽搞得嘛,把套子拴在樹底下,等一些較小的獵物在這裏經過,就有很大可能會被套住,我再做他個幾十個套,總能有收獲的,”
事實證明他是對的,就是做套索有點費手,這裏的野生資源非常豐富,隔著幾天,總能抓到一些小型的獵物,包括了食草動物與肉食動物,當然每次上山他都非常小心,蛇這種東西,他也不是第一次遇到了,好在他並不在蛇的捕獵範圍,不會主動攻擊他,所以每次都能平安無事。
蘇雲現在可以說暫時解決了食物問題,他已經開始憧憬自己每天大魚大肉的好日子了。
而在另一邊。
“張震,這些個果子實在是太酸了,咱們得想辦法找點別的東西了,”金陵對這些果子有些嫌棄了,現在來到這裏幾乎有半個月了,她怕自己再吃幾天果子,會把自己給吃死,她的身體更加單薄了。
“咱們不是還有魚嗎,也有魚簍,你去抓兩條魚吧,我來生火,”張震看著自己因為屢次生火而受傷的手,歎了口氣。鑽木取火嘛,隻要能下的去狠心,在這麽熱的天氣裏,總能成功的,但是他現在手上也已經沒有一塊好皮了,剛開始的雄心壯誌,也開始日間消減。
金陵上前抓住了他的手,“我知道你疼,我也會盡量幫你分擔,這個世界畢竟是玄幻的,我們不可能總是如此的。”
張震感受著手裏的絲滑,真的就像綢緞一樣,他的心情也好了很多,
“你說的對,這個世界是玄幻的,我們總能出頭的,”張震也用到了我們這個詞,不過相比於剛來的幾天,這次更加的真誠,他現在能還能管理好自己的情緒,不讓自己崩潰,全都靠著金陵了,他自己都覺得自己不如金陵,因為她的內心實在太強大了。
現在金陵對於他的意義從一個女人更多的向夥伴傾斜了。身在異界,一個人實在是太難了。
金陵拿著魚簍去抓魚了,她親手編的,即使以前並沒有這方麵的經驗,但是經過探索之後,依舊小巧而精致。
經過一番努力,很快收獲了一條大魚,心中也略微高興起來,她的壓力也很大,不僅僅要麵對來自生存上的壓力,還要麵對一個陌生男性有可能對她的傷害,但是事實是,她還要反過來安慰他,現在也隻有獲得食物這種微小的成功能讓她稍微開心一點了。
很快她回到了聚居地,但是他麵對的是一個麵色痛苦,崩潰了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