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偷羊賊
第二十五章 偷羊賊
張振東怒由心生,這個時候是被氣得不淺。
張振東體內憋著一口氣。
當那人的柴棍打在張振東背上的時候,張振東身體裏麵那股憋屈的氣息突然爆發出來。
“砰……”
柴棍被張振東的身體反彈而去,那人的手腕一麻,柴棍脫手飛出。
張振東的身體也就是在柴棍砸中他的瞬間被激發出潛力。
張振東轉身,盯著那人。
“媽呀,是人是鬼……”
那人被嚇傻了,張振東的用身體扛住柴棍,太匪夷所思。
“你們偷俺的羊,俺弄死你們……”張振東突然衝向那人。
那人想跑,張振東一個箭步就竄到那人麵前。
“大俠饒命啊……”那人被張振東的超強速度嚇得腿一閃差點跪下。
“啪……”張振東一記響亮的耳光朝那人扇去。
那人的身體在原地轉了三圈才倒在地上。
“旺旺,旺旺……”虎虎咬著另外一個偷羊賊不放,這個偷羊賊的雙肩血肉橫糊。
“大俠饒命啊,小的們也是無辜的,都是白三讓小的們來的……”地上那人求饒道。
“滾……”張振東一腳狠狠地踢向那人的腹部,踢斷那人兩匹肋骨。
“小的滾,滾……”那人斷了兩匹肋骨,隻能在地上翻滾著逃離。
“虎虎,放他走。”張振東見差不多了,命令道。
虎虎鬆開嘴,來到張振東的身邊搖頭晃腦。
“虎虎,你真威風,改天俺找條母狗給你當媳婦……”張振東摸了摸虎虎的頭,說道。
“旺旺……”虎虎舔了舔張振東的手板心,對母狗它是很有興趣的。
“回去告訴白三,別在俺背後耍啥小把戲,想偷俺的羊,俺就要他的命……”張振東對剩下兩個偷羊賊說道。
兩個偷羊賊逃之夭夭。
張振東檢查了一遍羊群,發現沒有羊兒損失和受傷,才作罷。
要是羊兒有個三長兩短,張振東馬上就會衝進白三的家,把白三從被窩裏揪出來給一頓暴炒栗子吃。
“白三,俺先睡覺,明天再來找你夠x的。”張振東可沒打算就這麽算了,白三直接指使人來偷他的羊,他要是就這麽忍氣吞聲,豈不是顯得他張振東很無能?
第二天,張振東把羊群和虎虎趕上山之後,就朝白三的家奔去。
白村長拉著把椅子擺在階沿上,懶懶散散地坐著,拿一個煙鍋子,正在鼓搗裏麵的煙屎。
看到張振東殺氣騰騰到來,白村長忙從椅子上跳起來,問道:“東子,你來幹啥?”
“俺要找白三那狗x的。”張振東說道。
“你這伢仔咋個說話呢,紅嘴白牙的,張嘴就罵人,沒娘教的狗東西……”
白村長聽到張振東的話就急了,你丫的罵白三是狗x的,不就是罵俺是狗嗎?
“白賴皮,你給俺有多遠滾多遠,不然俺連你都揍……”張振東舉起大拳頭說道。
“張振東,你……你是不是反了天了,信不信俺叫駐村民警把你抓起來送去吃花生米?”白村長氣不打一處來,指著張振東的鼻子,張振東居然連他的麵子都不給,這簡直就是不拿村長當幹部啊。
“給老子滾遠點……”張振東也很生氣,他捏著白村長的手指一掰,白村長的身體就彎曲下去了。
張振東修煉了《不求人》,雖然還隻是在引氣階段,但他身體裏麵儼然有無窮無盡用不完的力量,對付白賴皮這種老東西太輕鬆了。
“唉喲,張振東,你這個挨刀砍腦殼的,老子跟你沒完……”白村長蹲坐在地上,痛得他死去活來的。
白村長的老婆正在喂豬,聽到老公的叫喚聲,她丟下豬潲桶,拿著豬潲瓢就衝到堂屋方向。
“張振東,你這個背時砍腦殼的,你又來俺家搞啥子鬼名堂,吃俺一瓢……”白村長老婆的豬潲瓢猛地砸向張振東。
“滾!”張振東這次是誰的麵子都不給,管你是男人還是女人,他一腳踢飛白村長老婆的豬潲瓢。
白村長的老婆也被張振東這氣勢給震住了。
張振東衝進堂屋,衝向白三的房間。
“三兒,快跑,快跑啊,張振東這瘟神來啦……”
白村長的老婆很是護短,她連滾帶爬衝向張振東。
白村長老婆的速度快,張振東的速度更快。
張振東一個箭步,身體帶著一抹殘影來到白三的房門口,提起大腳丫子,一腳踹開白三臥室房門。
房裏沒人。
張振東摸到白三的床上,發現被窩還是溫熱的。
“白三,你別碰到俺,碰到俺,俺打斷你的腿……”
張振東知道白三聽到他的聲音之後跑了。
離開白村長的家,白村長的老婆對著張振東破口大罵,啥話難聽就罵啥話。
“你給俺聽著,俺看你是女人,不想動手打你,不等於俺不敢打你,白三派人偷俺的羊,這筆賬,俺一定會記著……”張振東氣衝衝地指著白村長老婆說道。
白三其實沒有跑,他是躲在紅苕洞裏麵了。
等張振東走之後,白三才狼狽不堪地從紅苕洞裏麵爬起來。
全身冒汗的白三,顯得狼狽不堪。
“三兒,你沒有走啊……”白村長的老婆看到兒子,很是心疼。
“嗯,娘,俺要出去躲躲,張振東這瘟神,俺打不過他。”白三說道。
“去哪兒呢?”白三的娘問道。
“鎮上。”白三說道。
白三就這樣灰溜溜地去了鎮上,就是為了躲避張振東。
昨晚上被他派去偷羊的幾個賊是白三在社會上交的狐朋狗友,本來白三以為能夠把張振東養的羊全部偷走,這樣張振東就沒有任何資本跟他爭二妮子了,偷了羊他還可以順帶喝一碗羊肉湯。
隻可惜結局卻讓白三徹底傻眼,他的幾個狐朋狗友居然被張振東打殘了,據他們描述,張振東儼然就是個武林高手。
白三知道這次是踩到石頭上了,他知道以後對付張振東的難度大了。
讓白三始料未及的是,他壓根沒想到張振東膽子這麽肥,居然追殺到他家來了,好歹他爹是村長啊,張振東這渾人,太不把村長當幹部了。
張振東從白三的家一路回去,雖然沒有找到白三胖揍一頓,但張振東的心情還是頗為舒暢的,因為他在白賴皮家是出盡了風頭,就連白三都躲著他了,以前白三這賴皮可是見到他張振東就要出言諷刺一番的。
張振東一路哼著小曲,走到小溪邊的時候,看見一個少婦正在洗衣服。
“是東子啊……”少婦抬起頭,露出一張俊俏的臉蛋,看著張振東,眼神微眯著說道。
“梅姐。”張振東正色道。
這個少婦是村口陳二蛋的媳婦肖梅。
肖梅是外村嫁過來的,是陳二蛋在東莞打工的時候勾搭的。
陳二蛋和肖梅結婚的當天晚上,陳二蛋就暴斃身亡。
肖梅從此被公婆嫌棄,說她是掃把星克夫命,把肖梅趕出了家門口。
肖梅現在就住在村裏一個死去的閑漢留下的老房子裏麵,自己一個人生活。
寡婦門前是非多,肖梅長得又好看,村裏的老光棍小混蛋都喜歡往肖梅家靠近,想和肖梅擦出點奇異的火花,不過肖梅這女人是外柔內剛型的,她可不是那麽好忽悠的角兒,凡是有想吃她豆腐的男人,她提著菜刀就要切對方的子孫跟,嚇得這些老光棍小混蛋落荒而逃。
肖梅對張振東的印象到還是不錯,張振東從沒有欺負她是個小寡婦。
“東子,你這是要去哪呢?”肖梅問道。
“準備回家呢。”張振東說道。
“去哪來呢?”肖梅問道。
“去白賴皮家。”張振東說道。
“你去村長家幹啥呢?”肖梅的花話匣子打開之後就收不住,她平時也沒個知心人說話,難得遇到張振東,才忍不住問這問那的。
“去找白三這賴皮,他派人偷俺的羊,俺要揍他。”張振東揮舞著拳頭說道。
“唉喲,東子,你膽兒真肥啊,連村長家兒子都揍?”肖梅笑嘻嘻地說道。
“村長的兒子又算個卵,他又不多個吊!”張振東罵道。
“哈哈,東子,你有個性,嫂子喜歡。”肖梅說道。
張振東虎軀一震?
喜歡俺?
又來個寡婦喜歡俺?
俺吃不消啊,俺怕啊?
張振東想到馬寡婦就頭大了,現在又多個肖梅,他是有些害怕這種女人。
肖梅顯然沒有張振東想的那麽多,她朝張振東揮揮手,說:“東子,你過來。”
“幹啥呢?”張振東問道。
“幫嫂子一把,嫂子一個人擰不幹水。”肖梅提著被單說道。
“哦!”張振東見是這事兒,倒放心了。
他跳到肖梅的身邊,雙腳踩進溪水裏,濺點水花打濕了肖梅的裙邊。
張振東抓起被單的一頭,肖梅抓著另外一頭,兩人交錯方向扭動起來。
“東子,你就是頭大蠻牛,力氣真大啊……”肖梅說道。
“嗬嗬。”張振東隨意地笑了笑,他修煉了《不求人》,力量當然強悍了。
兩人繼續擰被單。
突然,張振東用力過猛,肖梅一個沒站穩,身體被張振東的力量帶動,一下子就朝溪水溝裏麵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