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三百八十四章農夫與蛇
“既然兄弟你知道我是華夏人,是你的同胞。那,那你能不能放我們一馬?”
這就是張振東對那男人的最後試探了。
“哈哈,放了你?同胞嗎?華夏的法律什麽時候放過老子?當年老子就因為一個女人……算了算了,老子懶得跟你廢話。你他媽的也別拿同胞跟老子說事!如果可以的話,老子真不希望自己的華夏人!還是這裏好,死刑犯也可以在這裏活出上帝的架勢來!”
那男人搖搖頭,表情猙獰的用槍捅了捅張振東的肩膀。
這個時候,領頭的海盜很好奇那個男人在跟張振東交流什麽,所以就嘰裏呱啦的打聽起來。
那男人也立刻用張振東聽不懂的語言,嘰裏呱啦,眉飛色舞,非常邪惡的解釋起來。
然後那海盜頭子,指著張振東,又對那華夏男人嘰裏呱啦的交代了一番。
華夏男人頓時就樂了,然後哈哈對張振東笑道:“我老大說了,隻要你把這女人的衣服扒掉,且按著她,讓我們大家開心了,你就可以活著離開。”
“是嗎?”張振東對那老大招了招手。“你,過來。”
那海盜頭子,茫然的看向那華夏的男人。那華夏的男人立刻給他做了翻譯。
然後那海盜頭子,似乎吼了句罵人的話,就端著破槍,朝張振東龍行虎步的走來。
哢嚓!
張振東忽然出手,摟著那海盜頭子的脖子,一扭,那腦袋就搬家了。
然後張振東立刻抱著蘇姍,朝地上一倒,就在沙灘上,斜刺裏滑移起來。
果然不也出張振東所料,那海盜頭子雖然在自己的手中死的極其慘烈,海盜們被嚇到了,可他們同時更加震怒的,對自己和蘇姍所呆的地方開火了。
打的沙子暴起,頓時天昏地暗一大片,形成了高達七米,寬有十二米的黃沙幕簾!
不過張振東和蘇姍已經提前躲開了。
為了自保,他更是把蘇姍的發卡拔下來,一扔,射死一個海盜。
再把蘇姍的高跟靴閃電般的拿下來,一扔,那高跟鞋的鞋跟,就被釘在了一個海盜的腦門子上。
還有蘇姍這連衣裙腰下側的一個金屬LOG,也被張振東扯掉。變成了武器。
最後張振東把自己的鞋子,手表,指環都扔了過去。
一邊帶著蘇姍,貼著沙灘滑移,一邊扔東西。
結果那些家夥,開火不足十秒鍾,便沒有動靜了。
自然是全都倒地不起。
張振東抱著蘇姍,也緩緩起身。
“啊,太精彩了啊。”蘇姍忽然雙手捏拳,右腳不斷的跺地,興奮無比的歡呼起來。
“的確挺精彩的,要不是為了讓你經曆這不一樣的人生,豐富你的內心,我其實可以在一秒鍾內解決掉她們。為了讓你清楚的感到我是如何毀滅人渣的,所以我出手才這麽慢。”
張振東看了眼蘇姍,然後便沉默著走到那些海盜身邊。
這個時候,十一個海盜,還有三個是喘氣的。
其中一個海盜,看起來如同十四歲的少年,張振東下手的時候,忽然於心不忍,所以鞋子打這孩子的腦袋的時候,就騙了一下,隻是擦傷了他的右臉皮。
其中一個海盜,是一個髒兮兮的女人,張振東也不忍心。女人也淪落為海盜,多可憐啊。
最後一個,就是華夏的男人。
張振東不殺他,是因為他懂這裏的語言,或許暫時對自己有用。
等用完再殺,也是一樣的。
“什麽名字?”張振東踢了踢那華夏男人的腿,看著那紮在他心口的皮鞋,淡漠的問道。
“兄弟,兄弟饒命啊,我叫羅天龍,我真是你同胞啊……”那男人雖然痛苦不堪,可更害怕自己會沒命,所以他居然語氣有力的求饒了。
“同胞?你剛才又是怎麽對我這個同胞的?居然還想我放過你!真是無恥至極!”
張振東恨恨的踢斷那羅天龍的腿。
然後張振東蹲下去,揪著那瘦弱女人的衣領,厭惡的冷哼道:“這混淡是誰?海盜裏麵,怎麽會有女的?”
“兄弟,她叫溫迪!你剛剛殺的頭目,其實就是她的丈夫。”
那羅天龍立刻諂媚的回答道。
“難怪都現在了,還敢用仇恨的眼神瞄老子?呸!一群茹毛飲血,吃人不吐骨頭的人渣而已。還敢瞪老子?”張振東氣惱的唾棄了這溫迪一口,就把她扔地上。
可就在此時,身後不遠處的蘇姍,忽然慘叫起來。
張振東扭頭看去,就見那個被自己同情年紀小,而沒有舍得除掉的少年,居然把蘇姍給按在了地上,然後如同瘋狗一般在侵犯蘇姍的臉龐,手也在亂扯。使得蘇姍的裙子,頓時就髒了。好在這少年傷的重,沒有毀掉蘇姍的衣服、
感受到那少年貪婪又絕望的情緒,張振東便明白了,原來這小孽障是覺得他必死無疑了,所以就想要在臨死之前,嚐一口蘇姍。
因為蘇姍是他從來沒有見過的漂亮女人。
就宛如忽然降臨到這荒漠的天使。
“馬勒戈壁,老子也會遭遇農夫與蛇的故事?有心寬恕你,教育你,養活你,培養你,你他娘的居然……”張振東氣惱的衝過去,一腳踢碎了那少年的腦袋。
想他已經給這孽障機會了。
是他自己不生氣,自己要上斷頭台,他張振東能有什麽辦法?
“對不起,我,我就是好奇海盜裏麵怎麽會有那麽小的孩子,然後蹲在那裏看,結果……”
蘇姍拚命的用袖子擦拭臉上的口水,非常自責,非常羞憤的給張振東道著謙。
雖然身為那個國家的人,她對某些事情很開放。但她在張振東的麵前被人占便宜,她還是覺得對不起張振東。
也就是說,如果張振東沒看到蘇姍被人那樣觸碰,她就會瞞著張振東。
當那件事情沒有發生過。
這就是蘇姍的性格,非常的開放,非常的自我。
“這不關你的事,那就是個還沒有開化的小牲口!”張振東拍拍蘇姍的肩膀,就又回到了溫迪和羅天龍麵前。
這個時候,蘇姍抱著肩膀,隱隱作痛的蹲在了地上。
因為就剛才那一會兒,她就被那少年給抓傷了。
“你們剛才是直接衝我們來的呢?還是你們倒黴,撞在了我的手裏?”
張振東看著血泊中的羅天龍,語氣冷漠的問道。
“是,是努克用望遠鏡,不小心發現了你們,然後讓我們過來的。”
那羅天龍用心的回答道。
張振東眉頭一皺。
“努克又是誰?難道那島上,還有人嗎?”
“他是我們真正的領頭人。”
“哦?島上還有多少人?”
“還有十個。”羅天龍愣了一下,又連連搖頭道。“不,是十三個。”
“到底是十個,還是十三個。”張振東不耐煩的在羅天龍腰間踹了一腳。
“十個海盜,三個女囚犯。”那羅天龍疼的大吼起來。
“你們還抓了三個女人?”張振東臉上的殺機更勝。
“嗯,是一個月前抓來的。”羅天龍回答說。
“好,你帶老子過去。”張振東原本是想確定個方向,就回到秋水村的。
不過聽到還有三個女人,在那島上被囚了一個月,張振東就無法見死不救了。
如果不知道有人在那裏吃苦,倒也罷了。
可若知道了,還見死不救。
那他就不是清道夫張振東了。
拔掉羅天龍心口的皮靴,再把他的腿骨給接好,稍微滋養了一番,張振東冷聲道:“起來吧。”
“我,我可以嗎?”羅天龍茫然的問道。
“試試不就知道了?”
張振東又去到溫迪麵前,拔掉她肚子上的皮鞋,然後給她止血,愈合傷口。
可讓他想不到的是,感覺不到傷痛了,那溫迪就如同野獸一般,忽然抱著自己的腦袋,朝自己的脖頸咬來。
雖然張振東反應迅捷,用罡氣護住了脖頸上的血管,可還是被咬的隱隱作痛。
“又一個不知好歹的東西!”張振東氣惱的推開這溫迪,然後就騎在她的腰身之上,一耳光,一拳頭,一耳光,一拳頭的朝著她的臉上和胸之上招呼起來。
不多時,此女就被打的奄奄一息,疼的頭昏腦脹了。
同時,她也怕了,用哀求的眼神看著張振東。
張振東這才起身,再次對她唾棄了一口,便拿著她的腳,拖著朝那三條破船走去。
不錯,就是拖著的。
對這種殺人不眨眼,野性凶悍的厲鬼,張振東懶得客氣。
去到海水裏,張振東依然拖著她,正好可以給她洗個澡。
住在海上還這麽髒,現在又落得滿身是血的下場,張振東真的感覺這溫迪惡心!
等上了船,張振東才開始再一次給她療傷。
“來,給老子做翻譯。蘇姍,你去開船。”見這溫迪坐了起來,抱著膝蓋,退到角落裏,眼神恐懼的看著自己,張振東對羅天龍冷冷的招了招手。
而蘇姍,立刻代替羅天龍的位置,去照看船隻了。
身為海邊長大的女人,蘇姍自然也會開船。雖然技術不如嘉寶和麗芙,但也能用。
“問她,還敢不敢跟老子擰著幹!”張振東冷聲對羅天龍道。
羅天龍立刻把張振東的意思,翻譯給了那溫迪。
溫迪愣了一會兒,就連連擺手,滿臉的恐懼。